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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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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听了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相公他平日里总是让我布菜的……我不想他跟着我回门子还觉得不自在,所以……”
芸娘听得微楞,又道:“那一会子爹爹和老太爷都会在吧,无事的,反正都是一家人,我可没觉得不自在,妹夫是小孩儿心性,我就当他是弟弟好了。”
老太太觉得她这话还算有理,也就没再说话,一会子大老爷笑呵呵地亲自推了冷华庭进来,老太太见了便高兴得很,忙动了身,大家一起去了饭厅,老太爷倒是有事并没回来,大家分主次坐好,大老爷看到芸娘也在,神色黯了黯,当着锦娘和冷华庭的面忍住了,没说她什么,只是拿眼横她,芸娘自顾自地吃着,只当没看见,大老爷也只能干气。
用饭时,锦娘果然细心地每样菜都给冷华庭夹了,夹一样,问一声,看他愿意吃不,冷华庭是典型的肉食动物,只爱吃肉,尤其喜欢红烧排骨,桌上一大盘子排骨都被他一人吃得差不多了,好在他原就长得美艳,吃相又优雅斯文,每一个动用都如精心设计了一样,协调又有美感,看他吃饭就是一种享受,哪里还会顾及他吃了多少,等大家反应过来时,桌上那盘红烧排骨也所剩无几了,锦娘也不客气,只要她家相公喜欢的,她便往他碗里扒,连问下别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当锦娘夹第四筷子青菜到冷华庭碗里时,冷华庭才嘟了嘴,不满地看着锦娘,小声嘟嚷道:“娘子,吃过三筷子了。”一副再让他吃,便如吃药一样,很不情愿。
“三筷子那是在家里,这可是你跟我回门子呢,我叫你吃多少你就吃多少,少啰嗦了。”语气凶巴巴的,与刚才的温柔贤惠判若两人。
冷华庭委屈地抬眼控诉锦娘的暴行,锦娘两眼一横,他便低了头,老实地将碗里的青菜扒进嘴里吃了。
芸娘看着就怔了眼,突然就觉得羡慕和心酸了起来,这样的夫妻才是真夫妻吧,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宠着,自己也宁愿如锦娘那样去宠着他……
老太太和二夫人看着也是一脸的欣慰,原以为四姑娘嫁得最不好,毕竟好好的姑娘家,谁原意嫁个残疾啊,可如今看来,他们小两口才是处得最好的呢,看着就温馨,这样的夫妻才能恩爱到头,白首携老吧。
大老爷倒是知道冷华庭的底细,看他虽是做出害怕锦娘的样子,但看锦娘的眼里全是宠溺,一时更坚定了要帮助冷华庭的决心,这小子看着就是个可造之材,而且,城府深得很,将来,孙家要仰仗他的事还不少呢,当初老太爷总算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将四丫头配给他了,不然,换了大丫头二丫头两个,怕是一个也难成事,更不可能得了这个年轻人的心。
用罢饭,锦娘安置好冷华庭,让他与大老爷一块说着话,自己便起身去贞娘那,芸娘忙跟着出来,说是一起去看贞娘。
锦娘原也有话和她说,二人便边走边聊。
芸娘道:“四妹妹,年节快到了,姐姐我可在城东那铺子里投了不少钱,如今也快一个月了,三老爷也不肯提前支些钱给我……”
锦娘听着就诧异,“大姐姐手头很紧么?我记得当初母亲可没少陪嫁妆给你。”
说到嫁妆,芸娘自然是又想起自己以前对锦娘做过的恶事,呐呐地说道:“那些嫁妆,有一部份原就是宁王送来提亲的礼,抬过去后,婆婆就搬走了,说是要留给二姑娘出嫁用的呢,余下的你也知道,咱们家比起王亲贵族来,可是寒酸得很,我过去后,又要撑门面,没少打赏出去,手头的活钱可没剩多少了,这会子又参了这么大的一股……”
锦娘想来也是的,宁王府看着大,听说内里其实虚着,宁王与世子两个都是只好玩乐,并不太懂经营之道的,尤其是世子冷卓然,更是个会花钱的败家子,就算是有金山银山在家里,怕也会被搬得差不多了。
“姐姐倒是可以再问问三老爷的,他其实是个爽快人,保不齐就会先去你一些红利呢。”
“我倒是找过呢,三老爷很不耐烦,说是大股东都是定着日子给的,日子没到,不能乱支钱,不能为了我一个坏了规矩。”芸娘脸暗沉地说道。
三老爷这样做也没有错,那家辅子的股东可不止芸娘一个,总得把一个月的盈利都盘算清楚了,才能按股份分……她如今来跟自己说这事,莫不是想要借钱?
“才在娘亲那时,被娘亲狠斥了一顿,说生女无用,一点孝敬她的东西也没有拿回来,还说……还说我就是个陪钱的,四妹妹,姐姐……”果然芸娘吱唔着边说就边哭了起来,那样子倒是将锦娘当成了她最亲的妹妹,哪里还有半点先头在娘家时的嚣张气焰。
锦娘听着就叹气,大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她也清楚,只是不知道她会对自己的女儿也如此刻薄,不过,芸娘这话定然也是半真半假,主要目的就是想引起自己的共鸣和同情,唉,算了,看她要借多少吧,自己正好还要用到她呢:“大姐姐若是手头实在紧,妹妹我这里也还有些私房,只是明年开春,我那铺子也要开起来了,到时你可得还我。”
芸娘没想到锦娘如此爽快,自己还没开口,她就肯了,忙高兴地拉了锦娘的手道:“四妹妹,以前在家时就觉着上你是个贴心的,果然,还是你最肯帮姐姐,你放心,三老爷那里一分了红利,那钱我就还你。”
锦娘便道:“这会子出门子,我哪里带那么些银钱在身上,明儿你去我府里头拿吧,把婉儿也带过来,哦,大姐你知道不,先前咱们看到那个丫头,就素琴来着,你猜,她肚子里的是谁的孩子?”
芸娘一听便来了兴趣,附在她耳边说道:“不会是三少爷的吧,三少爷看着可是个神仙般的人物,不会也……不过,男人嘛,都好这一口的,这也说不定的。”
锦娘听了便点头道:“还真是小轩的,我也没想到呢,后来,那丫头差点就被二太太给毒死了,三少爷跟二太太可是大闹了一场。”
芸娘听了便不屑道:“这也怪不得二太太,正经的媳妇子还没进门呢,他们府里可比不得你那边,是正经的简亲王传下,到底是隔了一层的,自然身份上就要差了好多,虽说二老爷也算是功成名就,家里也还富足……可是毕竟比起宁王府来还算是高攀了,二太太自然是容不得任何丫头小妾在婉儿进门前先生孩子的,以婉儿那性子,定然是受不得那个辱的。”
锦娘听了便在心里叹气,芸娘所站的立场与自己不一样,她是惯着用主子的思想去想事的,丫环婆子的命在她眼里便是草介,可是,那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
“其实,简亲王府里还没一个孙子辈呢,若三少爷先得了,对东府也只有好处,那素琴毕竟只是个丫头,再有儿子也越不过婉儿去,若是婉儿一进门,便将那孩子划在她的名下,那岂不是更好么?大姐,不若你回去跟婉儿商量商量这事看,或许,也能救得那素琴一命呢,唉,救人总比害人好,对吧,大姐。”锦娘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芸娘听了便低了头在思考,一会子才对锦娘道:“你说的这个也有道理,一会我回府去,给婉儿说说去。”
锦娘又说起烟儿一家来,便对芸娘出主意:“你如今在宁王府里也就这个姑娘肯跟你贴心了,你对她好点,自己在府里也过得舒坦一些,将来过来走亲戚,你也多个人家去不是,你明儿带了婉儿一起来,让婉儿跟二太太说,把烟儿一家都给了我院里算了,二太太如今是连她们一家都不能容呢,你放心,婉儿一定会高兴应下的,而且,还会认为你是在真心对她好。”
芸娘一听也对,婉儿若是愿意养了那个孩子,定然是巴不得那孩子的母亲一家全都消失了才好呢,想到这里,她忙点了头,真心地对锦娘道:“四妹妹,以前在府里时,是姐姐不好,不该欺负了你,如今,你不但不记恨姐姐,还一门心思的为姐姐着想,姐姐……就是再混,也知道好歹的。”
锦娘听了便拍了拍她的手,说话间,两人到了贞娘屋里,贞娘早听说锦娘回了,原想去看她的,这会子见她来了,自然是高兴得很,听到丫头来报,便迎了出来,却看到锦娘和芸娘手牵着手来了,不由怔了眼,好半晌才挤了丝笑道:“今儿可是什么风,把大姐姐和四妹妹一起吹来了,我这小屋恐怕存不下两尊神呢。”
芸娘听她话里有话,脸上便有些尴尬,想要退回去,又觉得做得太明显了,反而失了面子,进去吧,又招贞娘不待见,一时犹豫着。
锦娘没想那么多,拉了她便往贞娘屋里钻,一边还跺着脚道:“三姐姐,可冻死我了,我要烤火呢。”
贞娘听了便拿手戳她:“谁让你在外头紧着说话,卖冻肉来着,小心一会子冻坏了,四妹夫会心疼呢。”
锦娘听了就骂道:“没羞没臊,三姐姐可是待嫁之身呢,瞧你说的这个话。”心里却在疑惑,不知芸娘还是大夫人又做了什么下作事,让一向好脾气的贞娘说话总带着刺。
三姐妹说说就进了屋,贞娘屋里早就烧了盆炭,火烧得旺旺的,很暖和,锦娘便与芸娘一起围着火盆坐下。
“三姐姐是开了年就要出门子了吧。”锦娘掐手指算着日子,想着年节前,又让秀姑拿了早就备好的礼送给贞娘:“东西也不怎么贵重,只是妹妹一点意思,给姐姐添个箱。”
芸娘听了更是尴尬,锦娘当着她的面给贞娘送礼,自己也同样是嫁出门子的姐妹,按理应当也给贞娘添箱才是,但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事,在她眼里,贞娘比锦娘更不起眼,就没拿正眼瞧过贞娘,也就那回要害锦娘时,特意跟贞娘说过两句话,这会子突然要装个姐妹情深,还真作不出来。
一时她也觉得不自在,便对锦娘道:“二妹妹先前哭哭闹闹的,我很不放心呢,四妹妹,你就在三妹妹这里坐坐,我去劝劝那个死丫头去。”说着,便起了身,贞娘作势要送,她忙道:“三妹妹莫送,姐姐自己走就是。”
贞娘仍是将她送出了穿堂,等芸娘一走,贞娘便冷哼了声道:“她们母女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锦娘听得诧异,自己嫁出去也有好几个月了,难道贞娘在府里仍在受大夫人和玉娘几个的欺负么?
“你是不知道,静宁侯府送了纳彩的礼来,大夫人又是故技重施,把里面看得上眼的,全都换走了,若不是二夫人帮着,姐姐我……我怕是一嫁过去就得丢尽脸面了。”贞娘气得眼泪直掉,哭着跟锦娘说道。
锦娘听了也是气,忙拿了帕子帮她拭泪,劝道:“不是开年就要嫁了么,嫁出去就好了。”
贞娘仍是哭道:“光这个,姐姐我还不至于如此生气,你是不知,那玉娘不知犯什么魔症,寻死觅活地不肯嫁简亲王世子,那天大夫人招了我去,她……她竟然……竟然让我替玉娘出嫁,说是要我跟她换……”
锦娘听了气得都要炸了,大夫人太不是个东西,这也亏她想得出来,难道只她的女儿便是人,这些庶女都是草么?怎么会无耻到了这步田地?
“后来怎么着了,她那婚事过几天便要办了,爹爹他们定然是不会肯的。”锦娘又气又急地问道。
贞娘见她急得脸都红了,破涕为笑道,“自然是不肯的,我连爹爹都没告诉呢,只说了一句话,大夫人便死了心了。”
“什么话?”锦娘知道贞娘其实是很聪明的,又善于保护自己。
“我说静宁侯次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也正好在宁王府,可是看到某一桩丑事了。”贞娘说着自己眼睛都笑咪了,带泪的脸上,笑容如雨后的梨花,格外娇美。
锦娘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贞娘这话可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大夫人再不要脸,也怕自己女儿嫁出去后遭人嫌弃吧,那日之事,可算是伤风败俗了,除了简亲王府,稍好些的人家,谁又愿意再要孙玉娘呢。
她忍不住就促狭地笑道:“三姐姐,你不会是私会过姐夫吧,怎么看着你们很熟的样子呢。”
贞娘一听,耳根子就红了,嗔着眼作势要打锦娘,好半晌却是又羞又喜道:“我……我曾在寺庙里遇到过他一回,他是个好心性的……不然,以他的身份,也不会求娶我一个庶出的女儿了。”
锦娘听得眼睛瞪得老大,却也为贞娘高兴,“三姐姐,恭喜你嫁得如意郎君。”
贞娘羞红着脸嗯了声,又细声细气地对锦娘道:“他如今是在工部当差呢,听说妹夫也在将作营里挂职,以后总会碰上的。”
锦娘听得楞了楞,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倒是好,将来两姐妹了能走得近些,自己也有个贴心的姐妹交往着,总好过一睁眼,没个可信的朋友,看谁都得防三分啊。
在贞娘处坐了不久,锦娘惦记着冷华庭,便匆匆告辞了。
过了几日,总算到了玉娘进门的日子,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简亲王世子终于将侧室孙玉娘迎娶进了门。
喜字满堂,红烛摇曳,新郎冷华堂喝得醉熏熏的,自喜娘手里接过称杆,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烛光照耀下,新娘一张娇美的俏脸上泪痕斑斑,冷华堂原就烦闷的心里便更添了几分堵,大婚的日子这个女就要在哭,真是晦气得很,她也嫌弃他只是一个庶子吗?嫌弃他的娘只是一个外室之女吗?一挥手,将屋里的人全轰了。
这几日,他为了刘姨娘之事操碎了心,又因为事情在一步一步地败露更是又慌又怕,若不是……二叔总来鼓励着,他怕是扛不住了,好不容易弄个婚事来冲冲喜,这女人却一脸的不情不愿,她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
揭开盖头的那一瞬,玉娘一抬眸,便触到新郎眼里浓浓的戾气,心里便冒出一股火来,冲着冷华堂便喊道:“你那样凶做什么,本姑娘也不想嫁的。”
啪的一声脆晌,冷华堂一巴掌甩在了玉娘脸上,打得她头上的风冠都歪掉了,那样子带着三分可笑,却更是娇艳,冷华堂突然觉得脑子里一激凌,身子便有了反应,一抬手,将玉娘的头冠扯掉,带起玉娘的发丝也跟着扯了几根,玉娘痛得大哭,大骂道:“你这疯子!”
她越骂,冷华堂便越觉得兴奋,粗鲁地开始撕玉娘的衣服,玉娘死死守着,她不想跟他圆房,她心里还存留着一线希望,只要能保住身子的请白,或许自己……还有机会的,所以,她才敢在大婚之夜对冷华堂吼,打得就是让他厌弃的主意,可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是个魔鬼,越骂他越起劲。
两人便开始撕打着,玉娘哪里是冷华堂的对手,很快身上的衣服便被撕了个干净,露出雪白玲珑有致的娇躯,冷华堂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来,看得玉娘浑身直发紧,那眼神太过可怕,就像一头饿狼看到了美味的小羊,很快就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她吓得往床里缩,不敢再骂,哭着求饶了起来。
冷华堂此时热血沸腾,看她还是哭,伏在她身上便开始掐她,脸俯近玉娘胸前,张口就咬,竟是不出血便不放口,但也不将她肌肤撕烂,咬一口,换一个地方,痛得玉娘哇哇乱叫,他听到那尖叫声便更加起劲……连大腿根部也被他咬得血迹斑……当玉娘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之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冲进了玉娘的身体,玉娘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啡娘,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粗暴,大叫一声后,竟是晕了过去,而冷华堂……那晚竟是在玉娘身上纵身肆虐了整整一夜。
那夜上官枚心思烦闷得很,嫉妒和怒火灼烧着她的神经,她幻想着冷华堂不会留在清茶小苑过夜,心里期待着自己的丈夫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但等了好久,仍不见他回来,便起了身,披了件厚衣,带着侍书往清茶小苑那边走去。
其实,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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