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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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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猜其然也不会随便和什么女人同居的,原来如此。”点脂心下了然,出言极为不逊。

萌竹莫名吃瘪,脾气“蹭”一下窜了上来,她不客气地说:“那么请问林大小姐,你又和许其然是什么关系?”

点脂扬了扬柳叶眉,樱唇轻启,“你是指现在还是以前?以前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现在是他的前女友。”

萌竹“啪”地一拍脑门,她猛然记起来了,在许其然醉酒那晚,他口中轻唤的就是“点点”这个名字。

哼,有了“娃娃亲”,竟然还招惹什么“青梅竹马”,萌竹对许其然的歉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恨不得把“曲奇”搓成饼干渣,再拿去喂狗。

不过眼下她顾不得不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本来不住在北京吧?到这里来做什么?”

点脂眸中弥漫的寒意又加重了几分,她不愿多说,只是轻吐出一句话:“我从新加坡过来,找其然有点事情”。

说完,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熟门熟路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接着开了电视坐在沙发里看起来,完全当萌竹是透明的。

“拽什么啊?!不就是青梅竹马吗,我和许其然可是娃娃亲呢,要排顺序,老娘还在你前面呢!”萌竹心里暗暗叫嚣,却不再吭声。

她断定许其然连日来的反常,一定与这个女人有关。萌竹把视线从点脂微扬的侧脸上移开,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口传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许其然回来了!萌竹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拉开房门冲进客厅。

刚进门的许其然一眼看到点脂,英挺的身形顿时一怔。他狭长的眸子里涨满惊讶,萌竹却从中捕捉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欣喜。

“其然哥…”点脂聘婷起身,用素手捋了捋及肩的直发,面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他用略带责怪的口吻说:“点点,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知道你忙,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她言辞婉转客气,不见半点儿撒娇或造作的痕迹。

萌竹不禁诧异起来,点脂貌似并不想与许其然叙旧情,那么她到底为何而来?

许其然的唇角荡起一抹笑意,他问点脂:“你要现在去看她吗?”他的笑容里流露出少见的温柔与宠溺。

“嗯,那走吧。”说完,她走到门口弯腰穿鞋,许其然伸手虚扶了一把。直到两人急匆匆的出了门,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萌竹。

不知两人迫不及待的欲见何人,萌竹心头疑云密布。看了一眼立在墙边的旅行箱,她决计等他们回来问个清楚。一直熬到凌晨两点,萌竹终于招架不住一袭来的困意,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睡的极不安稳,天色刚微亮,萌竹便起了身。走出卧室,她下意识的紧盯着许其然紧闭的房门,心头涌上一阵怪异的感觉。

他们不会睡在一起吧?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耳朵附在门板上,仔细聆听了半响,但是房间里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悄声无息站在她身后的许其然,看着她鬼鬼祟祟的举动,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啊——”许其然突然冒出来,吓了萌竹一跳,她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我的房间给点点睡了,我睡在客厅了。”他说的波澜不惊。

小心思被戳穿,萌竹有些不好意思,她指了指他的黑眼圈,讪讪的说:“你又没睡好。”

许其然看似心情甚好,却故意哀叹了一声,“唉,没办法。上班忙上面的事,下班忙…”

“下班忙下面的事。”萌竹赶快接话说。

话一出口,萌竹便发现居然又被这个臭小子给耍了,她不甘心的补了一句:“你下班才忙‘下面’的事!”

看着她写满不服气的娃娃脸,许其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哼,与旧情人相遇也用不着开心成这样吧,一大清早就有精神作弄别人!”萌竹不满的嘟囔着,话里话外充斥的醋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提起点脂的事情,许其然脸上的笑意倏地收敛了几分,他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流氓猪,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吃你自己!”她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却乖乖进了厨房。

萌竹做了三份早餐,她虽然对点脂无甚好感,但她寄人篱下,总不能失了礼数。

早餐刚端上桌,睡眼惺忪的点脂便穿着一条淡粉色的真丝睡裙走了出来。薄纱布料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而她显然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点微凸若隐若现。

“萌竹,谢谢你的早餐。”说着,她优雅的坐到餐桌前,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清雅。

萌竹不动声色的偷瞄许其然,这厮果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点脂,像被什么粘住了一样移不开视线。

萌竹对他心生鄙视,暗骂了一句“色狼”。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如果说身材火辣的美女,绝对非厦禾莫属。可电视台聚餐那晚,顶级美女在侧,许其然都坐怀不乱、不为所动呢。

她不禁又瞥了点脂一眼,随即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她对冷美人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睡的还好吧?”许其然好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萌竹继续埋头吃着盘子里的炒鸡蛋,反正这话肯定不是对她说的。

“嗯,挺好的。其然哥,害你睡沙发真不好意思。”她有些歉意的说。

他朗声说:“没关系的,你安心住着吧。”

两个女人霸占了许其然的房子,他沦落到不得不睡沙发的境地,萌竹虽然心里觉得他“活该”,但老实说,如果不是她鸠占鹊巢,他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于是,萌竹大大咧咧的说:“不如,点脂和我睡吧,反正我们都是女人。”

两人皆露出一丝愕然,不等点脂开口,许其然断然拒绝,“不行!你夜里磨牙的声音会吓死人!”

“那也总比跟你睡好!夜里发|春两腿夹着被子猛蹭…”萌竹不甘示弱回敬他。

萌竹和许其然旁若无人的上演着一番唇枪舌战,而且论战的内容越发不堪入耳。点脂秀眉微蹙,眼中的疑惑愈加浓重,她冷声插话说:“好了,我暂时和萌竹一起住吧,我等下去找房子,尽快搬出去。”似是对他们的粗俗极为不屑,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嫌恶。

意识到失态了,许其然讷讷的说:“我…我陪你一起去。”说完,他不忘狠狠地瞪上萌竹一眼。

萌竹噤了声,心里盘算起另外一件事情,听点脂的口气,难道她准备常住下来?

正文 貌似有JQ

周末的上午,许其然陪点脂出去找房子了,萌竹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

许其然爱干净,对居住环境的挑剔程度无人能及,他原本每周都找钟点工清理房子,但自从萌竹搬进来借住以后,他这笔开销算是省下来了,直接吩咐她负责家里的卫生。

萌竹垮着一张小脸扫地、擦桌子,表情活像一个怨妇。她连家具的边边角角都不敢马虎,拿着一块抹布跪在地上猛擦,不然等许其然回来验收肯定不合格,免不了又要翻工。

自从昨晚莫名杀出一个自称是他青梅竹马的女人,萌竹全身的雷达都被触动了,八卦因子在体内跃跃欲试。在许其然的房间擦拭写字台时,她带着塑胶手套的手鬼使神差伸向了下面的抽屉…

抽屉拉开了,里面除了静静躺着一本相册外,别无他物。担心沾上水渍,萌竹脱掉塑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相册。首页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娃娃坐在洗澡盆里,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停在男娃娃下|体的小上。

“嘿嘿,好小啊!”她念念有词,忍不住发出几声贼笑,心想不知道老妈看到比“开裆裤时代”还久远的许其然,会作何反应。

而男娃娃的裸|照下方,是另一张女娃娃一丝|不挂的出浴照。女娃娃圆嘟嘟的粉嫩脸蛋上,嵌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着照相机镜头。

俨然不过两三岁的女娃娃完全没有发育,如若不是下|体没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萌竹觉得这张照片根本不辨男女。不过照片上的女娃娃越看越眼熟,这分明是她自己嘛!

“奶奶的,死曲奇竟然收藏我的裸|照!”萌竹有些气愤的将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揣在了口袋里。

再往后翻一页,是许其然和SBTV一众同事的合影。其中有几名同事她是认识的:笑容灿烂的泰厚、“名妓”宋卿生,还有妖娆妩媚的厦禾…

没有什么特别的照片,萌竹一页一页翻着,在她即将失去耐性时,一张许其然和点脂的合影映入眼帘。

照片上的点脂脸上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淡雅微笑,漠然清高的气质与现在如出一辙,她白皙的手臂随意的勾在许其然的臂弯里,而他唇边荡起的那抹幸福笑意,镌刻下曾经幸福的痕迹。照片的背景是香港的迪士尼,右下角显示的日期是两年前。

两年前的萌竹正在香港享受无忧无虑的大学校园生活,许其然当时到了她生活的城市,不仅不去探望她,还与点脂游山玩水,明摆着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萌竹埋怨他太不重视这桩娃娃亲了,不禁撅起了嘴巴。

其实,这件事情绝对怪不得许其然,他和点脂拍拖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萌竹是哪根葱。直到萌竹来北京的前几天,他才突然得知父母竟然为他定过一桩荒唐的娃娃亲。对于四岁就被“卖身”的悲惨身世,许其然深感无奈。但萌竹此刻全然顾不得自己的矫情,她的胸口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

这时,大门口突然传出声响。萌竹暗叫“糟糕”,有人回来了!她手忙脚乱的把相册放回抽屉里,点脂的说话声却越来越近。她已经来不及溜出房间了,四下环顾了一圈,萌竹咬咬牙,钻进了书桌下面的空槽里。

“我不管,这是你的问题。”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点脂说着走进了房间。

萌竹将身体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由于视线所及的范围太低,她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形。不过听脚步声,似乎只有点脂一个人。

她缓步走向书桌前,拉了椅子坐下来,不悦的说:“都两年了,你还准备糊弄我到什么时候?!”

萌竹屏气凝神不敢乱动,心脏在嗓子眼儿跳动,她可以确定点脂在打电话,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离不离婚?!”点脂的口气蒙上一层愠怒,嗓音也尖利起来。

在头顶上方炸响的“离婚”两字如雷贯耳,幸好萌竹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然她肯定会惊呼出来的。

屋子里一片静谧,点脂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清晰。萌竹隐约听到电话另一端颇为激动的男人声音,但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她却听不清楚。

沉默了半晌,点脂恨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最多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离不了婚,我们就玩完了!”

说完,点脂挂断了电话。接着,屋子里响起嘤嘤的哭泣声。她的哭声极为压抑,断断续续的,扰得萌竹纠结万分。

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萌竹基本能够确定点脂与有妇之夫有染的事实。而且从她一反常态的激动情绪中,可以感觉到她与那个男人之间的感情颇为深刻。

点脂对于许其然有几分真情,萌竹全然看不出来,可许其然对她似乎念念不忘,不仅叫|春的时候唤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更是一往情深移不开眸光。既然都有了另外的男人,为何又回来招惹前男友?萌竹怕是对她生不出好感了。

大概是哭累了,点脂渐渐停止了抽泣,踉踉跄跄出了房间。萌竹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关节,她小声咕噜道:“幸好瘦了点儿,不然那个狗洞还真钻不进去呢!”

趁点脂不备,她刺溜一下跑出了房间。两人在走廊狭路相逢,点脂诧异的问:“你在家啊?”

萌竹点点头,故意扯开了话题:“你把行李搬到我房间吧。”

点脂没有多说,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看着她早已恢复了一贯的云谈风轻,萌竹撇了撇嘴角,心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沉得住气的。

晚上十一点多,许其然回家了。一进门,他就吵着说肚子饿,要萌竹做吃宵夜吃。

自从尝了萌竹的黄瓜全餐,许其然对她的手艺吃上了瘾,时不时逼她下厨。萌竹一边在厨房煮面条,一边向他抱怨:“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许其然抱着两只空碗老老实实在旁边等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锅里沸腾的面条,他嗅了嗅香气说:“你虽然出不得厅堂,倒是入得厨房,做保姆勉强够格。”

萌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两只瓷碗盛满了面条,铺上两片青菜,又舀了一勺卤肉汁,嘴里念叨着:“我入得厨房,点脂出得厅堂,你坐享奇人之福,想得倒美!吃吧,吃死你!”

许其然不理会她的碎碎念,心满意足的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进了客厅,他向里屋喊道:“点点!吃宵夜了!”

来不及走出厨房的萌竹听到这一声吆喝,顿时火冒三丈,她本来还以为其中有一碗是自己的。她扭头向锅里看了看,只见勉强垫底的面汤里孤零零的飘着几根面条。她从碗柜里拿出一只大海碗,连汤带面一股脑倒进去,也不过三分之一碗。

萌竹捧着有些夸张的大腕,坐在了许其然和点脂对面。点脂伸出白葱一般的玉手,用筷子卷起面条,一小口一小口放进嘴巴,吃相格外优雅。萌竹却故意一根一根吸溜着面条,把一张小嘴咂吧的噼啪乱响。

“你能不能好好吃?”许其然最讨厌别人吃饭时发出声响,他忍无可忍喝斥她。

有了话茬儿,萌竹不客气的说:“我一共就三根面条,怎么好好吃啊?!”

他微微一愣,刚才只记得招呼点脂吃宵夜了,他全然没有顾及到她。许其然深邃的眸底涌起一丝歉意,他讪讪地把自己的碗推到萌竹面前,软了语气说:“那你吃我的吧。”

萌竹看着他吃剩的半碗面,冷哼了一声,“我才不吃二手的!”

说完,萌竹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感觉有异物从鼻腔里喷出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鼻子。摊开掌心,她发出一声惨叫:“啊——”

许其然和点脂被她的叫喊声吓了一跳,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遭了,我不会是喷了脑浆出来吧?”说着,她把手掌伸给他们看。

他们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萌竹手心里一小截白花花、软绵绵的物体,点脂面带疑惑问道:“你确定它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萌竹怯怯地点了点头,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鼻涕,因为鼻涕是液态的。许其然蹙了蹙眉,认真的问:“不会是面条吧?”

“面条?面条怎么会从鼻子里出来?”萌竹一脸怀疑,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了捏那一小截异物,粘粘的手感的确有一点像面条。

不过凝望着面前两人犹疑的面色,她心下又嘀咕起来,事关“脑浆”不容小窥,她毫不犹豫将那块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物体塞进了嘴巴…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她把嘴里的东西嚼了又嚼,随即如释重负的感叹:“果然是面条!曲奇,你真有才!”

看着她将从鼻子里喷出来的面条,又吃了回去,许其然动了动薄唇,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流氓猪,你太恶心了…”

她意犹未尽的吞了一口唾沫,无所谓的说:“有什么恶心的?你以为直接吃到肚子里会好一点吗?最后还不是一样变成一坨屎。”

“啪”一声,点脂搁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们吃吧。”她极为嫌恶的瞥了一眼剩下的大半碗汤面,起身回了房间。

萌竹像是什么也没看到,她挑衅似的一仰脖,喝干了碗里的面汤,“腾”一下站起来,“我也吃饱了!”她此刻格外感激那一小截面条,要不然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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