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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夺新夫很威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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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下秦洛是真的懵了,“你们骗我?”

当初谈婚论嫁的可是说的房子写的何振光的名字,是他们的婚房。还说等婚后会去办手续把秦洛的名字也加上去。

只是这件事情从他们结婚后就没人提起了,她一来是真的忘了,二来就算没忘也不会主动去提,因为她不是那么爱慕虚荣又功利的女人。

只是现在,何振光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她真是气上心头怒火攻心。

她的目光陡然锐利,翻身下床,直视着何振光,要他给个解释。

何振光被她看的心虚了,不觉垮下了双肩:“洛洛,你听我解释……”

秦洛没有很霸道很武断的一口否决说你别解释了,不管你解释什么我都不会听的,而是淡笑着点头:“好啊,你解释啊,我听着呢,要不然你把房产证拿给我看看就行了。”

这下何振光是真的全然没了脾气:“洛洛,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你说啊,我听着呢。”秦洛的语气不自觉多了一份强硬,目光寸寸惊寒。

“其实……当初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他们是打算写我的名字的,后来我妈怕我被人骗……所以就……”

何振光说话结结巴巴的,秦洛却差点一口气没接上:“骗?何振光,你这么大人了,难道你都没有一点自我分辨能力吗,是不是骗子难道你都分不出来吗,还是说,你妈一开始就认定我在骗你?”

联想力这种东西一旦发射开来,破坏力是相当惊人的。

“不是的,洛洛,你听我解释,洛洛。”

何振光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秦洛也一直在等:“你解释啊,我听着呢。”

可是何振光除了一脸懊丧之外,又说不出其他的来。

秦洛突然之间觉得他们的婚姻,除了那一本结婚证是真的外,感情基础少的可怜,一出现风吹草动就岌岌可危,最关键的是,人家现在还认为她是骗子,对她处处防备着。

可笑她还那么努力的保全他的面子,想相安无事的过下去。

但是他们呢,都是怎么对她的?

注定平步青云

到底是她太傻太天真还是他们算计想的太多?

秦洛的脑子一团乱,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沉入冰点,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她说:“振光,我现在很乱,我们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推开他,往外走去。

何振光抓住她的手臂:“洛洛,你去哪里。”

“我现在很乱,你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洛真后悔早回来那么一会儿时间,结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留下,那根肉中刺,又生生的刺入几分。

她庆幸自己刚才是和衣而眠,如今抓了包便可以逃离。

何振光追她到电梯,抵着电梯门不让关上,秦洛强行喝止:“振光,你别进来,出去,我只是一个人去静一静,别跟上来。”

在秦洛凌厉的眼神下,何振光只能心酸不已的叫着洛洛洛洛。

可惜秦洛没理会,径直按了向下键,电梯门终于关上,隔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视。

****

沈少川在市长夏荣光的办公室内汇报工作。

夏荣光的办公室面积按照正常的办公面积来比对的话有些超标了,可是跟其他那些奢侈的官员又比起来,又显得低调很多。

所以在官场上,他是个懂得把握分寸的人。

既不做出头鸟,也不会假装清高。

只是他的办公桌和官帽椅都十分的考究。

办公桌是紫檀嵌黄花梨,官帽椅是红酸枝的。

图案严谨对称,古朴又不失高雅,光泽柔和持久。

这都是他彰显身份的最爱。

沈少川汇报完工作放下文件,夏宝龙认真做了批示,一一解决完之后他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少川,前两天我跟宁局长一起吃饭,他很关心你跟宁采的进展啊,好久没上他们家了吧,有时间多去走动走动。这对你办事也有帮助。”

沈少川是市长秘书,这个众所周知的果然很耀眼,可是还有不少人知道,他是A市财政局局长看中的东床快婿,他的仕途,注定平步青云的。

就连夏荣光都觉得有些可惜与遗憾。

因为沈少川秘书的职位只是个跳板,不久的将来,宁局长的亲兄弟,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会看着自己的侄女婿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吗?

所以拉拢沈少川,对夏荣光的仕途也是十分有助益的。

沈少川岂会不明白夏荣光的心思。

在没有遇到秦洛之前,一切按部就班的朝着正轨在前进,可是遇到秦洛,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有些不受控制了。

“好的,市长,下班了,我该走了,约了宁采。”沈少川谦和的微笑。

夏荣光高兴的挥挥手:“走吧走吧,宁采那丫头是个急性子,别让她等急了。”

从夏荣光的办公室退出来,沈少川才淡淡敛去笑意,换了不动声色的一张脸。

***

回娘家

沈少川开车去接宁采,半路上接到她的电话。

他说:“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可以走了吗?”

宁采在那边道歉:“对不起,少川,我一个案子临时出了点状况,明天一早要开庭的,我现在恐怕走不了了。”

宁采手边堆着厚厚的法律文献资料,夹着手机,一边说一边刷刷的翻页。

书的翻页声在沈少川这边清晰可闻。

他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就算再忙饭还是要吃的吧。”

“我知道,我都有吃,晚饭已经买回来了,马上就吃,只是不能陪你吃饭了,你不会怪我吧。”

沈少川握着方向盘车速也降了下来,突然,他看到街边一个女人踽踽独行的身影,立刻对宁采说:“不会,那你记得吃饭,我在开车,不能说了。”

“好,你小心开车,少川,我爱你。”宁采肆意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沈少川微微怔愣,淡笑:“挂了。”

就这么一失神的功夫,他再看向街心,到处是熙攘的人群,却惟独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

穿过红灯,沈少川将车停在路边,给秦洛打电话,可惜电话里传来的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他一连拨了三通电话,都是同样的答案。

市中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道路错综复杂,要偶遇一个人,是不容易的,要找一个人,就更加不容易了。

×××

秦海兰今天难得早下班,捶打着酸痛的脖子与肩膀步出电梯,结果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低头对着自己的脚尖发呆,还真吓了一跳:“秦洛,你挂我电话删我短信的,怎么又自个儿跑回来当门神了?送上门来挨骂了?”

秦洛献上秦海兰最喜欢吃的一家百年老店的榴莲酥,笑得一脸的谄媚:“秦医生,我没有挂你电话啊,真的是信号不好?你给我发短信了?什么短信?我真没收到。”

“你别给我装了,你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秦海兰打开门,看着行色匆忙一脸强颜欢笑的秦洛,“跟振光吵架了,没带钥匙跑出来了?”

一语中的。

她妈的嘴就跟她的手术刀一样精准。

秦洛进屋瘫软在沙发上,将榴莲酥放在桌上,肚子又酸又涨,一动也不想动。

秦海兰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放下包说:“我去给你煮红糖姜茶。”

“谢谢妈。”秦洛的声音微高,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好。

嘴上骂的再凶,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秦海兰坐在对面,看着秦洛发白的脸色,拿出手机要给何振光打电话,却被秦洛给制止了:“别打了。”

“那你又不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总得问个究竟吧。”

秦洛耍着赖:“一两句说不清,我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秦洛的父亲

秦海兰朝桌上的榴莲酥努了努嘴,秦洛叹了一口气:“你对自己还真对付。”

秦海兰回答:“医院的伙食又不差,我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所以证明我把你嫁了的决定有多明智。

秦洛一脸黑线:“秦海兰女士,你说这话不会感到亏心吗?你从小就把我扔在寄宿回校,我从小学开始就住校了吧,一直到研究生毕业,我让你操什么心了,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呢,我都是吃食堂饭长大的,学校吃食堂放假了就吃医院的食堂,你还好意思说。”

秦海兰几分心虚的咂摸了一下嘴:“一直吃食堂饭还把你吃的这么聪明伶俐美丽动人的,可见我遗传基因有多好,好了,你别给我扯淡了,言归正传,你跟振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欺负你了?”

是啊,何振光欺负她了,他们全家都欺负她了。

秦洛很想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统统说出来,可是一看到秦海兰那殷切的眼神,她就什么都说不出口,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真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秦洛的性子秦海兰很了解,不愿说的事情嘴巴比蚌壳还紧,怎么撬都撬不开。

她拍拍秦洛的肩膀:“你坐一会儿,我给你做饭去。”

秦洛蜷缩起自己,抱腿坐在沙发上:“谢谢妈。”

吃饱喝足回自己久违的房间。

秦洛看的房间内熟悉的事物,心头顿时暖融起来,就像是回到了安全的环抱,可是卸下一切的伪装,她的妈妈永远不会欺骗她背弃她,会一直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娇呵着。

只有在这里,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做一个一直天真无邪的女孩儿。

秦海兰又端了一碗营养品进来给她,一边看秦洛喝一边摇头:“吃这么多也不见长几两肉,何振光到底怎么把你养得?”

“是你生得好,吃不胖有什么办法。”

偌大的房子,自从秦洛出嫁后秦海兰就一个人住,有时候夜阑人静不是不感觉孤单的,她握着秦洛的手说:“洛洛,妈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妈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振光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妈也不求他能带给你大富大贵,平顺安稳的过一生,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你赶紧生个孩子,夫妻关系才能更牢固。”

秦洛伤感的反驳:“你们也生了我,结果呢。”

秦海兰默然,秦洛的父亲在她们之间一直是个禁忌,她们从不轻易触碰。

见秦海兰沉默,秦洛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不让,我看你们医院的副院长对你挺有意思的,我记得她一直都是单身啊……”

“秦洛!”

父母婚姻的失败带给秦洛的是一段缺失了父爱的童年往事,以及一个这辈子都抬不起的羞于启齿的秘密,可是带给秦海兰的,却是一辈子抹不开的难以言喻的伤口。

一辈子将错就错

她是个要强要自尊的人,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秦洛拉扯长大,也从未喊过一声苦一声痛,更加没有为秦洛找个继父的念头。

可是秦洛见她这些年一个人生活,现在她都出嫁了,她的母亲,是值得有一个全心全意的人来疼爱的。

何振光将电话打到了秦海兰这里,令秦洛无奈又厌烦。

秦海兰见秦洛一脸不快,便到外面接了电话。

秦洛对何振光的印象不免又差了几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弄巧成拙。

无论哪一个,都十分的适合他。

这样的人,注定在官场上走不远。她不是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好,可是何振光缺乏胆略与谋虑还是细致周全的思考,都是事实。

这边秦洛都尽力帮他隐瞒了,他还要一头撞到秦海兰那里去自己捅破那层窗户纸,说的好听是老实,说的不好听就是没大脑,蠢笨到家。

果然,秦海兰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秦洛,你给我说说你结婚这段时间和家人究竟怎么对你的?”

想必,何振光老实的全招了。

哎。

秦洛拉下她的手:“别激动,也没多少事,这才结婚多久啊,能出多少事儿呢。”

“秦洛,现在妈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怕。大不了就离婚,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吃这种亏受这种气啊。”

秦洛心下紧张,暗想何振光不会傻得把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都说了吧。

结果秦海兰在那里抱怨:“这何家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秦海兰别的没有,房子还是有两套的,等我死了,还不全都是秦洛的,谁稀罕他们家的。”

她义愤填膺的说着,大有现在就拉着秦洛回去找何家人算账的姿态

秦洛心里听了感动,可也说:“好了,你就别使激将法了,快三十年的母女了,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想法啊,你不就是想激的我说回去嘛,你放心吧,我也不稀罕他们房子,但是也该让他们受点教训是不是,我在这住几天陪陪你。”

秦海兰立刻换了一脸的温和,带着满意的笑容说:“这还是我的女儿,秦洛,婚姻说到底,就是一辈子的将错就错,妈希望你幸福,但是幸福是需要自己经营的,不能一味迁就也不能一味强词夺理,妈相信你能掌握那个分寸,对吗?何家也是三代单传,生个孩子吧,啊。”

秦洛苦笑,她的肚子随时准备着,可是她一个人,生不出啊。

“我知道了,妈,我肚子疼,我要睡了。”

秦洛刚躺下,秦海兰又说:“哎,正好你跟振光吵架了,冷他再说,那沈少怡的满月酒就你替我去吧,乖了,宝贝女儿,晚安。”

秦海兰快速关上门,有时候,她也像个孩子。

想到沈少怡,沈少川,沈家人。

秦洛的心头就像是多了一副沉重的镣铐枷锁,歉疚的自责的无力的逃避的……

又见玫瑰花

六年前她就深刻的明白沈少川之于她,是一个永远不可碰的宿命与禁忌,所以她逃了。

可是六年后,她怎么还能傻的一脚陷进去?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继续与沈少川交往过甚,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到那时候,她会真正的万劫不复。

***

秦海兰第二天轮休,所以起得晚。

秦洛坐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下楼去上班。

她家离学校很近,所以她以前几乎都是走着上下班的。

这就是她没结婚前的生活状态。

上班,下班,日子简单而随意。

但自从婚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身份上的转变必然带来生活的改变,可是如果生活质量过的比以前下降了,是不是会让人扪心自问,这婚结的,还有意思吗?

秦洛的办公桌前又围了一堆人,上一次的事情还在她心头没抹去,此刻又鲜明起来。

宋诗颖率先从人堆里跑出来,手上果然是一束触目惊心的妖娆怒放的火红色玫瑰。

那瑰丽绽放的姿态,绚烂到夺目,她被满目的红色刺激到眼睛发红。

“秦洛,这是你的——”

宋诗颖的话还没说完,秦洛便抱着那么大一束玫瑰花朝洗手间去了。

只有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垃圾桶可以容纳这大堆奢华的垃圾。

她踮起脚尖,狠狠扔进去,带着些许快意,甚至还花朵里面的卡片都没看一眼。

然后迅速折回办公室。

老师们已经回了自己的座位,有的已经去上课了。

宋诗颖抱着教科书跟秦洛在办公室门口相遇,一脸的震惊:“秦洛,你花呢。”

她不屑的回答:“扔了。”

宋诗颖嘶了一声,打量秦洛许久:“秦洛,你跟你老公吵架了?”

秦洛一愣,满脸狐疑:“你怎么知道?”

宋诗颖吐舌,手指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刚才那束被你扔掉的花,是你老公送的,如果不是吵架了,你也不会舍得扔吧。”

秦洛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一向不解风情的何振光这次竟然开窍了?还买了那么大一束玫瑰,那么沉一束,虽然没细数,可大概估一下应该也有九十九朵吧。

宋诗颖同样痛心疾首:“哎,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束花,秦洛,你要是不想要还是可以送给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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