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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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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闭上眼睛能够通过灵气的清楚地感觉和触摸在脑海里形成林老爷子体内骨骼血液和筋脉的模样,“看”清里面的状况后她更振奋了,操控着灵气就往那些瘀滞的地方冲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部分灵气打通了血脉,另一部分灵气还吃掉了坏死的细胞,并滋养着新生成的细胞。灵气真得管用,看着林老爷子的右腿膝盖青紫慢慢地消退,恢复正常。
方默南信心倍增,又加大灵气的输送,顺着他经脉走,灵气游走于全身,在他体内游走了两圈。
整个过程历时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在这一个半小时里林老爷子感觉到有股气流通过他的膝盖,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流动,这种感觉很奇妙,麻麻的、酥酥的,又有点痒,而后这个气流又开始从身体向着他的手臂涌去和全身游走,就在这时一根细长的银针出现在方默南手上,在林老爷子无法捕捉的速度下插在他的中指上,接着手臂上的气流好像找到宣泄口,伴随着一股黑水沿着插在手指上的银针从他身体里排了出来。
方默南收回灵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苍白的脸色是掩不住地高兴。她看着不但另一个膝盖也完全康复,手指和脚上也不再红肿。
看来师母的医术和修炼的灵气还真管用。不过好像方默南有些用力过度了,她的体力有些不支。匆忙的给老爷子打声招呼,踉踉跄跄的出来,告诉姥姥一声,让她把关,就钻到‘小黑屋里’闪进空间,打坐修炼。
林老爷感觉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看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恢复成肉色的样子,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看见像小说情节一样的类似逼毒的场面,眼睛瞪的像铜铃,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这太神奇了。渐渐地看着她脸色由红润转为苍白,他担心地不得了,他是习武之人,也他知道这时不能打扰她,不然后果严重。好在很快结束了,她话都没说,转身走人了。
林老爷子着急的大衣都没穿,就下床追出去,不过被姥姥拦在门外,说是方默南体力不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一阵冷风吹过,林老爷子哆嗦了一下,这才感到冷了,匆忙之间没穿大衣。听到姥姥的话,只好揣着担心回去,耐心的等着。重新回到屋里,躺回床上,虽然他也很疑惑方默南怎么学会医术的,但小徒弟不说,他也绝对不会去问,有些事他们彼此之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对大家都好。
方默南进入空间,坐在书房的榻上,盘膝而坐,双手平放在腿上,淡紫色的灵气把她包裹起来,并源源不断的**。经过大概一天,她终于睁开眼睛,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精力也充沛。将近半年的修炼她进步神速,其实她早就知道怎么给老爷子治根,只是她灵气不充沛的情况下治病很容易出问题,忍到现在才治疗,没出事已经万幸,要是在迟一会儿的话,后果难料。
也是方默南幸运,她用药物帮老爷子,减少了灵气的用量,所以双重作用下,才能治的那么快。并且因而得福,经过修炼她的灵气比刚才更粗大了,她得赶紧去练功房在练练。
一下午过后,方默南神清气爽的从‘小黑屋’里走出来,姥姥担心的看着她,馒头都是让别人送的,门口的摊子也是让别人帮忙看着的。看见她出来,姥姥松了口气,“你这孩子,让人担心死了,话也不说明白。”
“担心死了。”方默北眨着眼睛说道。
“哎呀姥姥默北会说话了,而且是四个字的”方默南高兴拧着她红扑扑地小脸道。
“太好了。”姥姥把默北抱起来,高兴道:“这下你妈妈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姥姥、妈妈”默北叫道。
“来……来小北,这是奖励。”方默南随手拿出一个大红苹果,递给默北,“姥姥,今天晚上咱们吃火锅好不好啊”
“好”今天方默南她们的心情非常的好,姥姥一口答应道。
“什么好不好”小姨和林老爷子一起问道,他听见东屋里的声音,披着衣服走了过来。小姨是搬着大簸箩进来的。
“正好都回来了,小燕去看看厨房收拾好了吗?然后看着小北,我们去做饭,下雪了,今天我们晚饭是木炭火锅。”姥姥把小北放下,交代着他们。
“来小北跟爷爷走。”林老爷子看方默南没事,悬着一下午的心放了下来,抱起小北,“你们忙去,我来看小北。”
于是众人忙碌起来,晚饭是鱼头汤底的,牛肉、羊肉火锅,还有后院里的‘青菜’色香味俱全,吃的他们全身热乎乎的。收拾停当后,学习了一个多小时,娱乐时间到了。
“讲孙猴子的故……事。”方默北急忙的先说道。
“呀小北会说话了。”小姨惊喜道。
“嗯说的很利索,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方默南道。
“好,咱就讲孙猴子的故事。”林老爷子现在讲故事,不但他们爱听,连左邻右舍的小孩儿,甚至家里请来工人,吃完晚饭,也都跑来听完才回家睡觉。
冬日的夜晚,外面飘着大雪,一屋子人暖意融融的,挡住外面的寒冷。
第二十一章 梁子
第二十一章 梁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默南照常起来出去晨练,被姥姥制止了,听她说雪下的太大,都没过脚踝许多,大概有十多厘米深。‘糟了’方默南穿上衣服,向后院跑去,她得赶紧去把塑料薄膜上的雪扫下来,不然压塌了就不好了。
姥姥见她跑出去,也跟着追了出去,好在这时馒头已经蒸上了,林老爷子看见她们两个向后跑了出去,也赶紧追了过去。三人一起把塑料薄膜上的的雪扫了下去。希望远在乡下的石头家的简易大棚也会这么的幸运,没被压塌。
早在盖厨房时,大诚子看见她们盖的简易大棚,也想在自家的菜园试试,回去后,又特地来了一次把苗种带回家,前后又来了几次,带了好多的苗种回去,看来是他种菜没有忘记村里人。当然这些‘苗种’,是在空间里发芽后,带出来的,耐寒。
掀开一点儿,可以看见里面的菠菜、黄瓜、豆角、西红柿长势非常好,冬至时割了一茬韭菜,现在看着长势良好,正好能赶上春节用。
方默南她们干完后,天刚蒙蒙亮。朦胧中整个四合院好象变成了一个粉装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童话世界。院子里的大枣树,和石榴树挂着亮晶晶的银条儿,像是琼楼玉宇。
她们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走到走廊上,跺跺脚。林老爷子也因为天太冷,而回屋了,就在屋里锻炼得了。要是路上雪滑,摔倒,骨折,就不妙了,小心为上。于是方默南坐在床上,拉筋劈腿,活络身体,锻炼身体柔韧性。姥姥则去厨房看看准备着送馒头。
当天大亮,方默南吃完早饭,穿戴整齐,就带着默北一起去院子里和林老爷子堆雪人,他们齐心协力,当然大部分是林老爷子堆的,她们两个人小,帮不上太多的忙。不过雪人堆好后,她们负责装饰,有的雪人身上插着扫帚,活像一个家庭主妇;有的穿着带纽扣的“衣服”,还优雅地系了一个领结,好象一个风度高雅的绅士;有的别出心裁,堆了一个年画娃娃,简直惟妙惟肖;还有个两个像极了方默南和默北两姐妹,真是可爱极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场大雪,一定会给今年带来一个好收成
现在方默南想的更多的是找一个人去南边接货,找谁呢真烦,她正在挠头时就听到姥姥和梁家奶奶的说话声。
“梁家妹子,你咋了。这两天没精打采的。”姥姥看着正在收拾厨房,对着正在为中午蒸馒头准备的老梁家的说道。
“唉她大姐,还不是为了我家那惹祸篓子烦心吗?”梁家奶奶眉头皱成川字,烦心地说道。
“又咋了,梁子还没找到正式的工作吗?”姥姥也忧心地问道。
“唉”她叹口气接着道:“你也知道,他是个啥情形,这劳改回来的,有谁敢请啊”老梁家的为这夜里不知流了多少的泪。
“作孽啊当年谁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姥姥唏嘘道,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唉不说了,他爹已经被平反了,我再托人情找找看。”她难过的偷偷擦擦眼泪道。
“姥姥,梁奶奶哭了。”方默南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姥姥的手走到屋里,小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姥姥把她拉到一边,长吁短叹道:“唉一言难尽,梁子就是你梁奶奶的儿子,当年大约十六岁,一个半大的小子,要不是亲眼看着他爹被造反派折磨死,也不会反抗而惹麻烦。其实只是一时的气愤用头把造反派头子顶倒了,就为这儿让他们寻个由头给判了刑。政策改变,他爹也平反,他也放了出来。可终究劳改了一年,前程尽毁。出来后成日的打架斗殴,虽说自己受伤较少,也不是个正经事啊”
“他也够笨的了,那个年代乱糟糟的,他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贴他的大字报吗”方默南不以为然道,造假谁不会啊
“唉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不行啊这可不能乱说话。”姥姥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四下里瞧瞧。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表示明白眼神示意姥姥放开手。她嘴巴得以自由后,于是便转移话题道:“那小伙子人品如何?”
姥姥想想道:“梁子呢学问都是他爹教得,到底是何程度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差。不过为人很孝顺,在外面受伤从不敢回家,怕他娘担心,刚开始有几次还躲到咱家来着。”
“哦”方默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方默南正愁着没有机会会一会梁子,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凌晨…又到了进入空间的时间,她醒来正想着进入空间时,就听见外厨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自锻炼以来,视力、听力、嗅觉都明显的灵敏许多。
这个时间谁在厨房,蒸馒头还差一个小时呢方默南穿上棉袄、棉裤、棉鞋。她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雪花飘到方默南的脖子里,‘呀’抬头望望天,又下雪了。在通往厨房的过道里的雪上有滴滴黑点,还能闻见丝丝血腥,很明显是血迹。谁受伤了她站在厨房门口,听见屋内粗喘的声音。
方默南打开房门,摸到电灯的拉绳,‘啪’的一声等亮了。一见情形,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方默南看见屋里的男人,赤luo着半个膀子,艰难的想要穿上衣服,手臂动一动,血汩汩的往外冒,伤口上的布条已经被浸湿了,浑身像个血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方默南走进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沉声问道,可惜声音稚嫩没有任何威力。
屋中人也被吓了一跳,他受伤来这儿躲避。一是怕他娘担心,二是这里暖和,要是在外头随便猫一夜,这样的天气有可能冻死。没想到会被发现而且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你是南南吧大燕姐的女儿。我是后院的你梁奶奶的儿子——梁子。”他低下头呲牙咧嘴抽气两下,抬起头来又轻柔道;“我回来晚了,怕打扰我娘休息。这里暖和,我正脱衣服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娘就该过来正馒头了,我正好回家。”他睁着眼撒谎,想把眼前的人忽悠过去。
方默南沉默不语,看清他的脸,二十多岁,精瘦,裸露的臂膀,肌肉硬如铁。头发是板寸。浓眉大眼,嘴唇苍白,显然失血过多。从他坐着的样子判断的他个头不低。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无害,可惜他的眼神有着很深的戾气。
“南南,乖孩子,你该回去睡觉了。”他扯出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想打发她走,他不想吓着孩子。
“别硬撑了,省点儿力气吧血又留出来了。”方默南沉着脸看着血顺着他的胳膊滴到了地上。
他赶紧拿右手捂住左肩,方默南走上前去,沉声说道:“不想胳膊废掉,就把手拿开。”
梁子听着她的低呵,手不自觉地就放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还挺胆大,不怕吗?”
“又不是我疼,我怕什么?”方默南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看着咕咕往外冒的血,她慢慢地揭布条。
其间夹杂着他痛苦的‘嘶……嘶……’声,眉头紧皱,嘶哑着问道:“你干嘛?”
“你说呢?省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受得。”方默南看着三寸长的刀口,肌肉外翻着,深可见骨。
方默南手腕一抖迅速出针,两枚银针扎在伤口两侧,血流的速度减缓,直到停下。然后她又道:“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梁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走出去,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只有在他爹讲过的神话故事里听过。又想着自己为何会乖乖听话,想着刚才她深邃的眼神,不容质疑的话语,乖乖听从他的吩咐,咬着牙,忍着痛。事后他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话,是气势,对被她的气势所折服。
方默南出去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所用的药品,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又端着托盘进去。
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
“不需要”他硬气地说道。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小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
“你说呢伤口很深,不缝合怎么会好。”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
方默南又给他撒上药粉进行包扎,她又把他身上其他的小伤口进行处理。“好了,不要沾水,伤口会很疼,不过药效很不错。明天傍晚我再给你换药。”
梁子眨眨眼,表示知道,他现在已经连点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儿离开吧梁奶奶她们估计也快来了。”方默南说罢,端起托盘走了出去,‘嗖’一下闪进空间,忙忙叨叨一个小时过去。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能行,她这也是为他好。
厨房内的梁子,艰难的把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血渍,困难的用水瓢冲干净。他走出去,天黑黑的,大片大片的雪花,掩埋了他滴滴血迹。感谢老天他不用清理了,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原来梁子还有所怀疑她的医术,在见识了银针止血后,让她放心的治疗。他高兴的太早了,整整一个白天,别说睡觉了,他的伤口疼得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还火辣辣得,痛不欲生,真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累得刚刚睡着,就被疼醒了。他发誓再也不打架了,就是打架也不能受伤,这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
到了傍晚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穿着胶鞋挪着步子,向梁子家走去。
这时梁子家的格局和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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