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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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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那节课的老师是个女的。瘦瘦高高的,脸很削,胸却巨挺。她把杜小慧带回她的单身宿舍帮她处理并耐心的教她一些少女护理知识来爱护自己。
杜小慧至今还对这位老师心存感激。也许这位老师只是出于对自己学生的一种责任,做了一件她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杜小慧不这么看,这件平常不过的事情让她改变一些错误的不正常的想法看法。
杜小慧在此之前总觉得这位女老师肯定是个狐狸精。要不,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老师和男老师的老婆都防着她呢?女老师在学校是风光的也是孤单的。因此单纯幼稚的杜小慧对她的这位狐媚漂亮的女老师是既鄙夷又艳羡,左手想甩开右手却依依不舍,总会不自觉悄悄地跟踪偷窥模仿,而当对方真正出现在面前时她又出于公愤远离对方。
经历这件事之后,杜小慧改变了她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孤单的人并未见得尽是些有见不得光的不光彩事儿的人,也许仅仅是因为太优秀了(在此之前她总认为孤单人都是心有太多秘密或躲着背后搞鬼的人)。太优秀的人总会给周围人一种不安全感。于是大家都得防着点。自然很孤单,孤独。
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经历一个个老师,而今让杜小慧还清楚记得当年模样的也就只有这位女老师了。
还是在夏天,杜小慧经历了她的第一次。
那年她才高一,十六岁。她并不喜欢那个男生,更别说爱了,现在连对方模样儿也都记不起来了。
她和他做仅仅只是不想被人看扁,像个大人样子。还有她听说做那事很勾人心魂,会魂不附体,魂飞魄散。因为经历过的女同学私下说起的时候,总是欲言又止,满脸绯红。
她对自己的第一次非常刻骨铭心。不是因为快活得魂飞魄散而是因为疼痛得咬牙切齿。干干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因此从此厌恶性,连带男生一起厌恶。
大学一年级第二学期。夏天。书读着读着,杜小慧就对书本反应过敏。每次翻开书本,闻到那墨臭,就恶心呕吐。于是就跑出来混社会。后来发现社会并不像想像中那么好混,开始苦闷,于是把心中郁闷发在了网上。没想到竟被一家杂志选用了。也发生在夏天。于是杜小慧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再接再厉,一边给报刊杂志写专栏以维持生活,一边努力的写一本大部头的书,竟在又一年后的夏天完成并顺利出版。
也许是独特生活经历成就她独特文笔还有怪异的表达方式而使得她的文字流淌出华丽的落寞。让人读了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书很畅销。当然她的书并不只是少男少女们在读,很多年轻人都在读,包括那些外表上春光灿烂心灵上已世俗附庸斤斤计较的女白领们都在读。这是她所没想到的,她原以为她的书也许只会是那些心灵深处有暗伤的人才会看。
那天之所以被一大群少男少女围攻,只是因为活动场所就在几所学校围剿的书城,因此她也被学生围剿了。
就在她被学生围攻的去年夏天,消失了十年的悸动又回来了。少剑波走进了她的生活,并牢牢地揪住她的心,把她围困在他的小天地里。周围没有电网也没有其他对她严加防范的东西,对方还曾严词拒绝她入内,可她还是被他困住了,一头闯进去就再也找不到出口出来。
只因为他淡定的眼神,从容的微笑。她就轻易举手缴械,乖乖投降。因为那眼神那笑容让她想起她十五岁的那年夏天,还有那年夏天里爸爸的眼神,爸爸的笑容。如出一辙。
杜小慧清楚记得,也许今生也无法忘记。她十五岁那年夏天。暑假。老爸同单位里几位志同道合的同事自行组织一次自驾车旅游。老妈因为公司的事脱不开身,所以老爸带着她上路了。老爸在前面带路。她在他身边。
出城不久后,高速公路上车辆慢慢减少,老爸一边轻松愉悦的吹口哨一边慢慢的加速。渐渐的车速越来越快。窗外景色和风呼啸而过。其他车辆也远远的被抛在后面。她紧绷绷贴在座位上。老爸还边吹口哨边加速边不时的歪着头来看她。
突然一辆大卡车迎面而来。一切都太快了。眼前一黑。
等杜小慧醒过来,老爸紧紧的抱着她,双手死死顶着她后背的座椅。
她惊魂未定哭喊着:“爸……爸爸……”。他对着她微笑。从容,欣慰。眼神淡然,镇定自若。只有极度自信的人才会拥有如此神色。
见杜小慧没事后,他垂着头睡在她单薄的怀里。她看见他脑后像刀削一样平直,血流如注。
她家的轿车钻进了别人家大卡车的肚子下面去了。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其实不是什么自驾车去哪里旅游,只是几个很久飙车的伙伴想疯一把。
她老爸就这样把自己给疯掉了。也疯去了她对男人依赖的幻想。她想如果一个对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信和没有对突发事件举重若轻处理能力的男人是不足以给她安全感的,也不堪面对她的生活的。因为她是优秀的,因此她也是危险的。
可少剑波的出现使得她又重见这种可依赖的可能性。于是当时她对他说你有种留个电话,看我怎么修理你。少剑波给她留下一张他的名片。扬长而去。
零点整,她打电话给他。她想一切从零开始吧。开始新的生活,开启新的感情历程,开始新的信任,新的拥有,新的付出。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知道你一定会打来。”少剑波在电话里淡然的说。
依然如故,淡淡的语气,并不显得意外也未感受到有丁点激动兴奋,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者故做老成。
杜小慧对着电话大骂:“少剑波,你混蛋!”
虽然是骂人话,可口气却像老朋友一样,连傻子都能听出是打情骂俏的娇嗔,更何况接听者是有名捕色者少剑波。
少剑波回说:“你等着,我来混蛋给你看。”
十五分钟后,少剑波出现在她下榻的酒店房间。上身是扣到第三颗扣子的墨蓝色条纹衬衫,外套黑色灯芯绒夹克,下身是黑灰色的灯芯绒休闲裤。高贵,淡定,儒雅,绅士,时尚。
“你做贼的啊,一身贼扮装。”杜小慧开口不饶人。
“对,只偷心不盗钱财的高级盗贼。嗨,你要卖自己也用不着搭配得如此奢侈吧!”
少剑波漫不经心的浏览眼前一切:客厅壁纸,粉色;窗帘,粉色;沙发抱枕,粉色;桌布椅布,粉色。房间被单,粉色;枕头,粉色;连桌灯也是粉色。粉色,粉色……粉色接连粉色,全是粉色。
“不会连浴室也是粉色的吧?”
“等会儿你自己进去看。给。”杜小慧身上穿的也是一套粉色棉睡衣。身后植物花也是粉色的。她一只手拿着一杯红酒,把一杯递给少剑波。暧昧的笑。连笑出来的笑容也是粉色的。
“这算不算是粉色陷阱。”少剑波接过酒杯,轻轻摇摇,抿了一口,歪着头斜睨杜小慧,歪俚邪气的问。乱蓬蓬的头发更增添他风流放荡玩世不恭的真实感。
“我可是淑女,不要以为给你打个电话你就有想法。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骂你一声‘混蛋’。”
杜小慧转过身对着粉色窗帘和花硬硬的说。要命的是她在转身刹那瞭了少剑波一眼。
少剑波没搭她的腔,而是走近她,从她身后伸出他拿着酒杯的右手绕过杜小慧脖子自己喝了一口再举杯送到杜小慧唇边。
杜小慧在他走近她时就有些颤抖得站立不稳了,现在她坚强不屈地硬撑着不让自己倒在他怀里,但还是顺从喝了酒。
在她喝酒的当儿,少剑波左手把披散她左边脸的长发全挽到后背,露出她粉嫩的耳朵。
他温热的嘴唇落在她耳垂上,呼出湿润灼热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顺着她悸动脉络暖到心底。杜小慧像溺死水草一样倒躺紧贴在少剑波坚实的怀里。
少剑波看上去并不像是那种壮实的肌肉猛男,甚至给人以瘦弱印象,但贴着他身体后杜小慧明显感觉到他的结实,全身上上下下硬邦邦的。臀部隔着衣物敏锐地感受到他凶猛坚挺汹涌澎湃的顶撞。
杜小慧全身一点力气也无,要不是少剑波的手抱提着她也许早已瘫软在地。她有气无力的举起酒杯送到少剑波嘴边。少剑波一口气喝完,顺手拿下酒杯,放到身后桌面上。接着左手从她前额向右划到耳后,把她的头发全拨拢到脑后。吻了右边耳垂。然后一口气喝光自己杯里的酒,也随手把杯子放到身后桌子上。抱起她走向房间粉色的床。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像母亲放下熟睡的婴儿,轻手轻脚的。她吊着他的脖子。他温柔的,轻轻漫漫的,一点一处的吻她。额头,眼睑,鼻尖,下巴,嘴唇。
她回应他,舌头伸进他嘴里纠缠他的舌头,手一直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她多想就这样,他紧紧贴着她,覆盖着她,拥抱着她,温暖她。把他融化在她怀里,让他融入她生命里。双方彼此拥有,融合,缠绵。
他的嘴唇继续向下滑,颈项,锁骨,裸露出来的乳沟,隔着睡衣唇抚她美乳,娇点。然后往下,再往下……
“停……!”
杜小慧喊停了。双手紧抱着少剑波的头喊停。
他抬头看她。她的脸在粉色的床单、衣服映衬下显得红艳艳娇滴滴的,连眼神都透出粉色的诱惑。
她诚挚而无可奈何的说:“对不起!我正扛红旗戴红帽。”
他挪身上来平着她侧躺。她对着他,看到他眼里的失望,还有刚刚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渐渐熄灭。
她无能为力。她没想到他是如此尊重妇女,她不过是开了一句玩笑,想看看他的反应而已。
“你睡吧。”少剑波淡淡的说。
杜小慧多想对他说其实我骗你的。我好好的,根本就没来。可开口说出的话儿却是:“你要走么?”
“还有事么?”少剑波嬉皮笑脸的痞笑。
“留下好么?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这不是半夜打车上你的门找你来了吗——明明白白的送货上门,难道还要在脑门上写着‘保证质量,干干净净’么?
“好吧,看在套房的份上,这么金贵的地方不睡也还真有几分可惜。还有现在也太晚了。”
“你很会给自己找借口。”她高兴他能明白她的心意。
“好,那我走。”少剑波动真格地翻身向外起身。
“不!”杜小慧扑过去把他的身子按了下来。
“看你,紧张成这样。我总不能不脱外套就这样睡吧。”他刮了她的鼻子一下。
“嘻,你真好!”你这猪头,笨死了,认死理,不过看在你诚实留下来,也该奖赏一下。杜小慧笑着亲了他一下,“浴室里还有一套男式睡衣。”
“好,我正想验证一下浴室是不是也一样粉色。”少剑波也亲了一下她的唇,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迅速分开。她的手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少剑波在浴室里都洗了好一会儿了,迟迟不出。杜小慧蹑手蹑脚的下床,走过去,耳贴在门上听。里面有水声,有口哨声。杜小慧轻巧的扭开门,一阵冷风扑面袭来。她倒退了几步。
“有浴缸,有热水,你怎么洗冷水呀?把你冻感冒了或冻死了,你爸妈找我要人,我啥办?”
杜小慧本想去洗个鸳鸯澡的,可这家伙居然洗冷水,这分明与她过不去嘛。
虽然是夏天,可K城的夜晚还挺凉的,特别是午夜时分,没有强健身体的人是不敢碰冷水的。杜小慧感到有些扫兴所以说出的话儿有些夹枪带棒的。
“我爸,你是永远也见不着了;我妈么,她老人家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通情达理,如果这种情况下我真走了,她老人家会说:”这小子死得其所,一生没做过什么好事,临死倒会找个这么好的场所,还有个女人在身边,也不枉他来世上这一遭了。‘“
少剑波站在喷头斜对面,仰着高傲的头颅。水喷射在他脸上胸脯上,顺着他结实光滑的肌肤顺流而下。看得杜小慧脸红心跳身子热。他却站在那里看都不看她一眼对着喷头说话。
“你咋还不死?”一点也不理解她,领会不了她的小心思,你当然得死了。
“这还不都怪你,你把撩拨得火烧火撩的,又要我抱着你睡,我不把火浇灭了,犯了错误我可不负责。”
矣!原来是为了这事,真是自作孽。你浇吧浇成冰块再出来,我看你能扛多久。杜小慧余怒未消回到床边四肢大鹏展翅仰躺下去。
少剑波根本就没穿什么睡衣,天气这么凉,可他身体那么热。可以的话他都想一丝不挂呢,因此他只穿裤衩一边用浴巾擦头一边走出来,看到杜小慧这个样子也曾起过邪念,可想想还是忍了。
“嗨,睡好了。”
杜小慧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知道她在赌气,女人嘛,更何况是在生理期,赌点小气也是应该的。他帮她把拖鞋取了,抱起她把她身子放正。
杜小慧一把他拉进她怀里。她怀里的两只小白兔正对着他蹦蹦乱蹿,可他却一点不为所动,还说了一句让她气了整整一个晚上也睡不着的话儿:“夜太深了,别闹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杜小慧生气的骂了一句:“没劲!”。确实是没劲。
少剑波觉得她那是在发发小孩子脾气,也没理会,就一边睡去了。
“喂,你侧侧身。”杜小慧见他这么安然的睡,心里有气。我都还没睡,你倒想先睡了。
“干吗?”少剑波真有些不耐烦了。
“这是我的床,名义上,今晚。所以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K你!”少剑波转过身去。
“好啊,你来K我呀。”杜小慧当时还理解不了这个K,还以为是KISS。没想到对方却转过身背对她。因此她把少剑波扳转过来,把唇送上去。
“刚才我K你是我懒得理你我不管你。你懂吗?”少剑波冷冷的说。
杜小慧眼都快冒金星了。说:“面向我,侧身睡。”
她没想到少剑波居然照着她的意思做了。心里一阵狂喜。可更让她想不到的事,他居然打哈欠了。哪有美色当前想睡觉的男人,除非不是男人,是太监,可他分明不是,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许他确实困了。
杜小慧可不管那么多,她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她钻进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身体。少剑波依然不为所动,睡他的觉。她又把他的双手都拿到她的心口上捂着。
少剑波轻轻的包住她,脸往她项背探探,然后静静的拥着她睡。杜小慧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可人就这样,得到原先自己想要的以后,就会感到美中不足,还想要得更多一些。
杜小慧感觉到他的下体在她下面在蠢蠢欲动,他的手也还在她的心口上,可他却已在她背后均匀呼吸。睡了。她的眼泪都快出来。难道让我一个姑娘家对你说我想要你,刚才说我来了那个只是逗你玩的,是想看你对我有多珍惜而已,现在我求求你,你要了我吧。她又骂自己自作自受。活该。
就这样她把少剑波的手捂在心口上熬了一夜,果真来了,湿湿的,滑腻滑腻的。
这是她二十四岁人生里第一次感到爱情如此美妙,然而她的爱情却也如此的逊。除了一张对方的烂名片,还有名片上的人儿真实的在他面前外。其他的一概未有档案。也许这才是真正纯洁的爱情,可再怎么纯洁他也不能丢下我一个人睡,让我一个人独自煎熬呀?随他去吧,爱一个人不是要让对方幸福吗?他睡得如此香甜,纯净,安适。我又怎么能忍心叫醒他呢?来日方长!
对,来日方长。这个词汇一出现,杜小慧也就做一项重要决定。
第二天早上,少剑波醒来,他发现他的手还在她怀里。他想把它们抽出来。可对方握得很紧。杜小慧一夜未眠,能容易就放了他吗?
“我想跟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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