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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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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想送花给你,可以接受吗?”地区经理A来到少剑波和杜小慧他俩跟前对着杜小慧说。
杜小慧红着脸,少剑波心想这捣蛋鬼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你们别误会,我和女朋友刚刚分手不久,常出差在外,没太多时间在一起,对她疼爱不够,她离开不是她的错。今夜我这花肯定是送不出去的。波哥是个好人,虽然工作时,有时很凶,不容有任何纰漏,但他是一个真正为大家着想的人,就今晚来讲,我们都知道他很爱很爱你,可花不够份数,所以他只能委屈你,因为在他眼里,你已经是他的家人。家人要的是理解,要的是包容,要的是承受承担。所以请你接受我的花,接受我们大家的美好祝福,接受我们大家提前叫你嫂子,作我们的嫂子吧!作波哥的坚强后盾。波哥虽然一直都很坚强,是我们这帮人的大哥,也是我们的榜样,但他心里苦,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没人可以温暖他,现在好,终于有你。大家说对不对?”
原来是有预谋的,大家早已停下来看戏,听地区经理A最后一问,大家异口同声:“对,嫂嫂好!”
幸福来得太快了,杜小慧一时不知所措,少剑波向她点点头:“如果你愿意,就请接受他们的请求。”
杜小慧当然愿意,还给对方一个扎实的拥抱,她实在太幸福了,她也要让大家分享她的幸福。
没人知道少剑波现在在想什么。他当然不是妒嫉杜小慧拥抱别人,他思想没那么狭隘,何况这个拥抱是一个大方得体给他争足面子的拥抱。他还感激她。他突然想到桃子,被对方的话感触了。
有哲学家说:“爱在本质上是一种指向弱小者的感情。”一种完全发自内心的愿为对方的快乐与幸福付出的心态,一种不由自主的想把对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提供情感和身体保护的强烈的冲动,因而及至所能的宠她,心疼她。在中国有《儿童法》、有《妇女法》,国际也同样有儿童节、有妇女节。这是男权社会向弱小者的情感的拐弯抹角的认定和表示。而如今中国男人已经没有想像中那么坚强和风光了,然而几千年的大男子主义思想根深蒂固,把男人放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去煎熬考验。所以当男人遇到一个自己真爱深爱的女人时,男人就会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算女人无怨无悔跟着他,他也要先努力把自己提高到一个看上去冒似比对方更强大的位置上,才敢对对方说我爱你。
女人是一个很怪很矛盾的动物,她们一方面享受男人辛辛苦苦的给她争取得来种种物质待遇,又希望男人天天陪着她,对她嘘寒问暖,捧在掌心里,含在嘴里,抱在怀里,相信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做到。而有的女人,她可以默默无言站在你身后,男人觉得很幸福很幸运,感谢上苍赐予他这么一个好女人。男人感动了就直接行动,他对女人所有的爱也同样的只有默默的行动,再行动,让女人幸福,更幸福。有一天女人突然离开,男人傻眼了,他不知所以。如果女人说她离开他,只因为他很久没有对她说我爱你,所以她不能确定他是否还爱着她。男人还是不明白,他所有的全心全意的爱她的方式怎么就抵不上一句——我爱你!
桃子走了一年有余,少剑波至今也依然不明白,因为桃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走后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所以她离开他,在他看来仍然是个谜。虽然如此,但却让他知道如何去珍惜去爱一个人,只要他愿意。
郝东紧赶慢赶还是用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西山,连花都没买着。少剑波和杜小慧一直落在后面断后,离众人较远。没人怀疑他俩的动机,毕竟是情侣嘛。杜小慧也只是享受在自己幸福的世界里,也根本没意识到少剑波的阴谋,直到郝东的到来,她才知道就是现在这种时候他的心也依然没有完完全全的放在她身上。他总是想得很多,并做得很好。
郝东空手而来,情态有点窘。少剑波知道他也肯定绕过不少地方,只是玫瑰花早完了。少剑波从杜小慧手里借过花转给郝东。郝东不好意思的对杜小慧点点头。两人虽然见过一面,并呆在一起差不多一个下午,其实没什么交流,杜小慧那天神情冷漠,给他的感觉是遥远的,并高高在上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今晚好像温柔了很多,比较食人间烟火,特别是她至始至终都偎依着少剑波,让人感觉小鸟般依人,犹如坠入人间的天使。郝东也开玩笑叫她嫂嫂好!杜小慧幸福得没个头,对郝东说去吧,今晚一定拿下安雪梅,我们同一天结婚,举办集体婚礼。她记得郝东上次在公园里傻傻跟她说过一些关于安雪梅的事。
郝东开涮少剑波,你是这方面的高手,你说怎么表白才能让她感动并回心转意。少剑波开玩笑的说我估计她正与几个单个儿女孩在半山腰的亭子里,你从这儿爬上去,等看到亭子里的她们时,你上一个台阶说一句‘安雪梅,我爱你!’就什么都表白了,保准她感动得眼泪稀哩哗啦。
郝东手捧着花,转身就上去,一副赶死队的模样。少剑波他俩在后面不远慢慢的跟着上去,少剑波也没想到郝东真听他的话,果真看到安雪梅后,一步一个台阶一句‘安雪梅,我爱你!’这种惊天动地的求爱方式,也许他少剑波这辈子永远也做不来。可郝东傻愣着上了,而且效果奇佳。
山上的游客好奇的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并靠过来看热闹。同事们更是不得了,听有人大喊‘安雪梅,我爱你!’纷纷回笼到山腰的亭子里来。安雪梅泪流涟涟的看着郝东傻傻的表演——别喊了,你这个疯子,郝东,你这个疯子别喊了。郝东却没有停下,因为他还没到亭子里,还没到安雪梅身边。他一定要喊个够,这句话憋在他心里太久太久了。他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郝东就爱她安雪梅一个。最主要的是这话要是能喊出第一句后就不再那么难以启齿了,而且是越喊越畅快。
安雪梅受不了,跑出亭子,来到郝东面前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到郝东身上,对他左右开弓。郝东拉她入怀,安雪梅终于幸福得泪流满面。看见少剑波他们跟着上来,她就知道这是少剑波鬼主意。她通过泪帘看着少剑波,接触到少剑波坦然坦荡的眼神,她想她还是没办法恨起这个人。他伤了人,却让人无法恨起。
不应有恨,因为已有爱。
那一年,其他工友都回家过年团圆去了,宿舍倒是被少剑波打扫收拾一新,一下静得连走路都要一步三回头,自己轻快的脚步声踏破那幢两层低矮平房的寂静,在楼道里窃窃回响,仿佛跟踪的人就在你身后五步之遥。
少剑波那年没挣到钱所以不敢回家。工厂工薪低,加上少剑波奢书,又租又买,到年底就没几个钱了。现实望不见理想项背,差距实在是大。他觉得无颜面见父老乡亲,还有他可爱的鱼儿。因而唯有望乡兴叹。
除夕之夜,少剑波买了只烧鸡,一瓶便宜的烈酒,一个人在宿舍里一边看书一边啃鸡喝酒。后来他对桃子说起段日子的时候,桃子还说挺浪漫的。有种‘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跳达和放旷。少剑波说可你却没有想到‘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的寂寞忧伤和慌乱。桃子说对不起!少剑波笑着说都过来了,所以就什么也击不垮我少剑波。说得轻松,然而当时少剑波却难以如此洒脱。直到现在他都还清楚记得当北风突来窗棂骤响,不但敲碎他寂寞孤零漂泊的心房,也惊得他浑身直哆嗦。当一个人孤单冷清的时候最不愿意看到别人的热闹亲密,因此少剑波也只是从窗口眺望满城的烟花。爆竹声声震碎他孤寂的心,清凄的碎片随烟花绽放,然而烟花散尽心却无从收拾,散了一地又一地,一层又一层。
后来他可爱的鱼儿嫁人了,少剑波充满失败感,要命的是他可爱的鱼儿嫁的不是别人,是他亲哥哥。就这样把少剑波回家的路活生生的给断了,年年做个异乡人他乡客。虽然随着时间推移心也渐渐放宽,朋友也越来越多,对家却越来越陌生。由陌生产生恐惧,由恐惧演生逃避。所以一直未敢回家。
到K城后,他稍有些欣慰,第一年有桃子给他温暖,后来桃子走后,有朋友宽慰。而他几乎每年都要去付建民家拜年,拜付建民母亲陈淑霞女士的年,陈淑霞女士对他也不见外,对他,像对朋友一样礼貌,也像对儿子一样关爱。付建民曾满嘴醋意的问过少剑波——我妈是不是又要给你介绍女朋友了?确实桃子走后,每次少剑波一进门,拉家常不到五句话,陈淑霞女士就开始给他说某某女孩子怎么怎么样。少剑波的借口一律忙。
今年少剑波也依然在年初二那天去拜见陈淑霞女士。少剑波一进门,就感觉气味不对。虽然宽敞豪华的大别墅里,窗玻璃明净无雾,地板一尘不染。肯定刚请家政人员搞过大扫除,但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剑拔弩张一碰就爆发的气氛。
陈淑霞女士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沙发里,眼睛呆望着天花板。是有模有样的小保姆给少剑波开门,见到是少剑波,小声的对他说,你来正好,劝劝他们。少剑波问怎么了?小保姆说女人,争女人。少剑波马上意识到蔡萍终于挑起这父子俩的战端,把这个曾经看上去无上荣耀无限温馨的模范家砸碎得七零八落。
陈淑霞女士依然保持她精明强干的形像。短短的刘海,烫着细碎的波浪式发型,层次分明,颈项的发尾剪须须。发型故意弄得凌乱外翘。条纹衬衫,对襟羊毛衫,黑色的西裤。脸失去了往昔夺目慑人心魄的神采,憔悴、疲惫,但却依旧光彩照人。
少剑波把礼品递给小保姆,小保姆不客气的就收下了。司空见惯各色送礼人不说,少剑波常去,她都快把他当成哥哥了。虽然付家的人对她也很好,但那是主人对奴仆的居高临下的施爱态度,而少剑波不同,他是客人,又经常去,年纪又轻,人又随和,陈淑霞女士对他又特别亲切亲近。因此每次少剑波一去,她就围绕在他们身边听他们互相嘘寒问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调皮的时候敢对少剑波撒娇。以至于陈淑霞女士曾开少剑波的玩笑说你是我们家最最受欢迎的客人,连狗都敢亲昵爬到你膝上。这倒也是,少剑波虽然在都市里不自己养狗,因为他认为在都市里养的宠物狗,简直就是对狗的天性进行天长日久惨绝人寰的摧残,这在他崇尚自由的骨子里是不堪忍受的,但他爱小动物的天性依然没变,常逗付家的贵妇犬玩。这小畜生挺惹人爱的,天性也高,只要少剑波一到,它总一不留神从某处突然骨碌冒出来,围着少剑波咕噜,直到少剑波把它抱在膝上才肯安静下来。
今天一切一反常态,小保姆收了礼品,就不敢再露面,连集千般宠爱于一身的小狗狗也不敢露面,付建民也不像往日那样突然冒出来给他当胸一拳,那位市委领导大人物也不放下身段来对他少剑波和蔼可亲一番表示了。可见这里的战争状态已经进入白日化。
少剑波悄悄地走近陈淑霞女士,并在她身边坐下,顿了顿才怯生生问候:“陈阿姨好!”
陈淑霞抬起头,看他一眼,点点头,又继续想自己的事情。少剑波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沉静的坐在那儿,大气不敢出。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突然陈淑霞女士不容置疑的说:“剑波,走,陪我出去走走。”随手抓起放置在旁边的优雅的墨色双排口风衣往身上披。看来早就有意思出去走走,只是还未下定决心,或没人陪伴。
“剑波,你知道不知道哪个地方比较清静一些?”陈女士边走边问。少剑波以为对方只是想清静清静一下,于是上报说了几家有名有品味的咖啡厅。
陈女士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走,迈出门口时,才又说:“我想去一个有山有水,冬天天气也温暖如春,山水景色又还不经雕琢的地方。”
“知道一个地方,可是有些远。”少剑波回答说。
“那走吧,我想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几天。我们开车去吧,换着开应该没问题。”
“没问题。”
“我先开,我今天精神不太好,年纪也大了,体力不佳,我开出城后,我就一切全交给你了。”陈淑霞女士开了车门劲直坐上驾驶席,少剑波也没有多说话坐进副驾驶席。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客气表示什么时候该沉默谦让。
就这样,少剑波和陈淑霞女士两人在大年初二在没有任何计划的情况下自驾车从K城出发。
“你说的那个地方在什么地方?”车驶出车库后,陈淑霞女士问。
“荔波,贵州荔波。”
“荔波?贵州荔波?”陈淑霞女士还是一脸迷茫一头雾水。很正常,要是都知道,也就不神秘了,也就不再是清静的乐土了。
“一个小县城,地处黔南边陲,位于地球东经170度37分至108度18分、北纬25度7分至25度9分。与广西毗邻。那里山川秀丽,气候宜人,四季如春,奇书网是一块净土,世外桃源,一块未开垦的神秘处女地,到过的人都说那是一颗镶嵌在‘地球腰带上的绿宝石’。最醒目的景观是锥状喀斯特,最典型的类型是峰丛喀斯特和峰林喀斯特。在同纬度上大多数地方都已沙漠化,只有那儿还保存着最后一块绿洲。树,绿叶成荫,郁郁葱葱;山,绿绿叠绿绿,一层盖一层的绿;水,绿如翡翠,蓝如宝石,白如平镜。而且水又特多,形态各异,除了海,水在荔波应有尽有,江、河、湖、溪、瀑布。如果运气好,天气放晴,那里的天空洁净如一幅蓝色水彩画。这样我们就有幸欣赏到一大幅美轮美奂的蓝白绿白蓝相间又和谐融合在一起的山水画,而我们就可以在画中游。”
“照你这么一说,确实值得一去,可如此美景为何别人不知就你知晓?”
“有句话说得好,叫‘云深不知处’。而那里是山深不知处,被群山锁在深处。”
“那我们此去不是很难走啰?”
“放心吧,这几年路况大有好转,特别是今年要申遗。不说全是高等级公路,但也可如履平地,穿行无阻。”
“你是怎么知道的?”
“读书的时候去过,因为太美,所以念念不忘,就一直关注她。”
“是吗,有什么很特别的印象吗?”
“有,太多太多了,拣几个有意思的说说吧。到荔波你就准备着湿(失)身吧,谁也甭想全身而退。”
“失身?怎么回事?”陈淑霞女士露出难得的一笑。虽然还有些牵强勉强。
“就是冬天,荔波的水也是清清爽爽的,没有枯瘦之感,你会忍不住用手捧,然而还是觉得不过瘾,你会挽裤提鞋溪中走,搅一搅那亮洁如镜面的水。这样你不就湿(失)身了。”
“呵呵!你这死剑波竟敢拿同音字来蒙我这老太婆。”陈淑霞女士终于放松了,荡开笑颜,“不知怎么的和你在一起,听你乱侃,心情好很多了。还有吗,再再说。”
“大姐,我这可不是乱侃。”少剑波玩笑的叫屈。
“对,你还是像平常一样叫我陈姐我比较喜欢听,刚才在家里你叫陈阿姨,知道我为什么不理你吗?一我心情本来就不爽;二你少剑波也跟我见外;三经你那么一叫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像风化的老朽木一样,没动静还好,一有丁点动静就灰飞烟灭,全没了,不存在了。咦!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继续说你的那些趣事。”
“到荔波你注定要三次失(湿)身。”
“怎么?还要湿(失)身啊?看来我此去注定晚节不保了。”愁云渐散。
“荔波是一个少数民族集聚的地区,布依、水、苗、瑶等族占绝大部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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