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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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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剑波回到公司,公司大变样,一群青春俊俏靓丽的女孩挤满公司的接待室。
艾玲这母夜叉搞什么东东,又要乱折腾了。少剑波略微这么一想。事情与他不相干,他不太想理会,就是看不过去也不说话。
可他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有人随后跟着进来。少剑波看见对方惊讶得大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冤家路窄,我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呢。”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女孩说话了。
少剑波惊讶片刻,老练的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没有找,你们公司招短期促销员,学校放假了,我是来应聘的。”
“请问尊姓大名?”
“安雪梅。”
“啊!”
“怎么啦?这名字很难听吗?”
“你认不认识郝东?”
这是少剑波最后退路,他多希望对方回答他说不认识。
“认识,他,我以前男朋友,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分手了,那晚后第二天就分手。”
“为什么要分手?”
安雪梅突然气呼呼的对着少剑波大嚷:“对,为什么要分手?你说。”
“对不起!”
安雪梅缓和下来平静的说:“我也有责任,至少是我自己主动的,可你也不能一走了之。至少那样做很不礼貌,很不尊重对方,是吗?”
“我有事急着要走,而当时你又没醒,所以……”
“好了,我不想纠缠过去的事情,那只会让我更痛苦而已,什么也得不到。你叫什么名字?”
“少剑波。”
“少——剑——波。”安雪梅拖长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得少剑波心惊肉跳。安雪梅继续问:“你就是郝东经常提起的他的好朋友——少剑波。”
“应该没有错。”少剑波死猪不怕烫。
“我恨你!”安雪梅盯着少剑波,怒目而视。好像要动粗,姿势很拼命。
“应该的。”少剑波准备承受这一切结果。
“少经理,你们认识啊?”艾玲走了进来。
“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请你多关照。”少剑波第一次这么真诚客气的与艾玲说话。她适时出现帮他救了场。
艾玲有些措手不及,旋即笑容可掬:“少经理,你这说的哪里话,这么见外。”
“谢谢!”
“少经理你能不能也帮我上一课呀?”
“站在你们一大帮美女面前,我脚都发抖,只差没尿裤子,我能讲什么呀。”
“只要不射出来就行。玩笑,玩笑。”艾玲放浪的笑着说。把少剑波弄得很尴尬,特别是在安雪梅面前。本来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艾玲这么一说。连安雪梅都鄙夷瞪视他。少剑波只好呵呵的干笑。
艾玲又突然笑容可掬:“波哥,你别太谦虚了,你的本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艾玲说到这儿也觉得不对劲,红着脸。大家都一样尴尬。“好多下面的代理商、经销商的促销员、导购员不都是你培训的吗?”这个女人说变就变,以前真是太小看她了。
“好吧,改天吧,今天实在累得不行了。”
“安雪梅,走吧,要开始培训了。”
“雪梅,等会儿下班了一起吃晚饭。”少剑波大大方方的说。好像他俩的关系不但很熟,而且光明正大。
安雪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跟在艾玲屁股后面走了。
少剑波跌坐在他的办公椅里,仰着头,死盯天花板。麻烦大了,郝东那边怎么说?这个女孩怎么安顿?
女孩也许还好办一些,可郝东呢?怎么办?他那么爱她,要知道是他害得他俩分手,拼不拼命难说,可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大多数的男人都把爱情看得比友情重要。原因爱情时刻相随,好运时能终生相伴,携手并肩,白头偕老。而友情最好也不过是一起打打江山,偶尔挂念挂念。
可于现在的少剑波来说,郝东对他的友情比安雪梅对他的恨分量要重得多。所以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再算下一步。
“听说你睡过很多女人,而且睡完就跑。”
安雪梅坐在少剑波对面,吸吮一口果汁后,问道。
“谁说的?是郝东告诉你的吗?”
“是,他以前说过。还有,我不是最有力的证据么?”
“他乱嚼舌头。你只是个例外,那天早上当真有事。”
少剑波在心里暗骂郝东,这混小子什么都跟女人讲,将来准是个惧内的人。
“无所谓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又遇见你。有些人你想逃是逃不掉的。”
“我没想过要逃啊。”
“你知道吗?我曾想过让我再遇见你,我就撕了你。”
“知道,你也确实应该这么做。”
“可我不想这么做了,现在。至于将来会不会,我也不知道。”
“太可惜了,这么可恨的家伙,早撕破他早了结完事。你和郝东现在怎么样了?”
“不是对你说过早分手了吗?”
“难道不想他?他对你那么好,你不会真这么绝情吧?”
“想又有怎么用,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得了头,也无法弥补裂痕。你说我绝情,你也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承认我是个绝情的无情的大混蛋。我不会爱人我只会伤人。”
安雪梅突然没词了,她没想到少剑波这么坦承,一点也不狡辩。当一个人对你承认他就是个大混蛋,你还能有什么话好说。除了自认倒霉。
安雪梅偏着头问少剑波:“你不会就这样一直带着我走下吧?”
“这不也很浪漫吗?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浪漫吗?两个人穿过漫漫的长街,穿越尘嚣,穿过夜,不是可以走向黎明,到达幸福彼岸的吗?你们女生不是常幻想的吗?”
“你有完没完,我的脚都快酸疼死了。”
“不是还没死么。说送你回学校宿舍,你又不同意,就只有这样走下去啰,走到哪算哪儿。”
少剑波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流浪狗一样可怜。有家不敢回,有温暖的地方等待他去取暖不敢去。而身边的女人不敢再动。
吃完饭喝好咖啡出来,少剑波建议去迪厅或KTV疯狂两下子。安雪梅总是摇头。要命的是说送她回学校宿舍,她也摇头拒绝了。
少剑波头疼了,他不知道这女孩想要干什么。找个地方把对方睡了吧,那是万万不可的。以对方泼辣的性格,不闹个天翻地覆就不是她安雪梅了。
少剑波现在有太多把柄在她手上。公司的地址、电话,以后还会一起共事也不一定,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已经没安全抽身的可能了。
兔子窝边的草呀,万万动不得。
少剑波自己创造自己游戏花丛的规则,把自己给双规了。
“你背我走,我实在走不动了。”安雪梅撒娇的停了下来。不过看上去也确实累得够呛。两人确实也走了不少的路。
“我从不背女人,连走路也不让女人挽着走。如果你真走不动了,我们进里面喝几杯吧。等有些力气了,再接着走下去。”少剑波说着就进了路边上一家吵闹无比的小酒吧。
安雪梅气嘟嘟的,可也只好跟在少剑波身后走进去。
当你对一个人生气时,最好是让他面对你。如果对方都已经走开,那你就别斗气了,斗也只能跟自己斗,除了伤自己身子,对方一无所损。
安雪梅把面前的酒一口干了。好,你想喝酒,我陪你喝,我先把自己灌醉了。看你怎么办?
“慢点,别喝那么快。女人喝酒是讲究酒姿的,动作要优雅轻盈,这样拿住酒杯。”少剑波拿住酒杯比试,“然后,放在唇边,用顶在酒杯下方的无名指小指慢缓慢缓的向上抬,一点一点的喝下去,这叫啜饮。”
“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你本来就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喝?”
少剑波也一口干他的杯中酒:“我是男人。男人则不同,男人得豪饮才有气度,动作越粗,声音越响就越有风度。男人喝酒讲究的是种豪爽气派。”
“去TMD男人女人。”安雪梅粗野的骂一声,自己拿起酒瓶自己倒。满了,又一口干。
少剑波也拿起酒瓶自己满上,却没有再继续一口干。
安雪梅放下酒杯,他给她满上。
“谢谢!”安雪梅没有谢意诚意的谢谢少剑波。干干的。
“不客气,我只是顺手而已。”
两人从酒吧里出来都已经凌晨两点了,都醉得不轻,走得东倒西歪。
“我……我走不动……动了。”安雪梅眼神迷离望着少剑波。
“就前面不远,你看,在哪儿。”少剑波指着前边不远的酒店,“你看见了吗?走吧,没几步路了。”
少剑波有很强意志力的,他酒醉也好也能用意志把酒劲控制住。还有刚才他在酒吧卫生间吐了。他这人就这样,吐过就没事。在党校培训的时候,他曾经先吐得一塌糊涂的,再去同别人拼酒,把别人干掉了,自己到最后反而越喝越清醒。
安雪梅突然坐了下去。看来是真不行了。
“MD。”少剑波骂了一句,折回来,把安雪梅背上。
没走几步,安雪梅吐了,吐出秽物顺着少剑波肩膀往下流。
少剑波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你好,给我两间单间。”
“对不起!今晚客满。只剩下最后一单间了。”酒店服务员捂着鼻子说。显然是不想让他们沾污两间房,收拾麻烦。
少剑波回头看了看瘫软在沙发里的安雪梅:“那就开一间吧。”
进房间之后,少剑波先帮安雪梅嘴角的污秽洗净,边洗边骂:“MD,全吐到我身上,自己倒还挺干净的。”然后再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鞋,给她盖上棉被。
少剑波脱下衣服,把西服上安雪梅吐的污秽用毛巾擦拭一番。然后放一池热水,自己沉浸进去。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
突然安雪梅闯了进来,全身赤裸。
古诗词有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你不是醉了么?“少剑波惊问。
“醉了就不能再醒么?”安雪梅在灯下巧笑倩然。
安雪梅跨进浴缸,少剑波忙问:“你要干什么?”
“强奸你!”
浴缸本来就不大,安雪梅进来直奔目标。坐到少剑波身上,乳房推到他脸上。
“不,不行,不行。”少剑波嘴巴上说着,可下面已经不听指挥进入人家里面去了。
“你刚才假醉?”少剑波艰难的说。他双手原本就放置在脑后。现在被安雪梅的双手按压着。
“是啊,我根本没醉,刚才是特意吐在你身上的,感觉好爽哦。”安雪梅摆动身子,乳房左右拍打着少剑波的脸。
“你轻点好不好?”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那就顺着做下去吧。对不起了,郝东。到现在为止少剑波依然把安雪梅看成郝东的女朋友。
安雪梅反而在他身上疯狂扭动,嘴里还哼哼叽叽的叫个不停。完全不顾少剑波的感受。少剑波感觉自己真的像被强奸了一样。
安雪梅又咬在少剑波肩膀上了,而且口没松开呢。少剑波才知道自己在惊惧不安中泄了。
“这次比上次感觉好多了。”安雪梅趴在少剑波耳边说。
“可我感觉好像被强奸。很难受。真的。”
“我就要强奸你,让你知道被人强奸不被人尊重的滋味。”
说完安雪梅咯咯的笑了,眼睛含着泪。少剑波颓靡的坐着,一动不动。水和安雪梅却汹涌澎湃。
美人卷珠帘,
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李白《怨情》
凡国人几乎没人不知道李白。你就是不知道他的人,至少他的诗你会背,别的不说,就《静夜思》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背起来还是有几刷子的。
李白之所以到今天还能有如此之多人的敬慕,就在于他的诗。毕竟是诗人嘛,当以诗名世。你也许读不懂现代人写的现代诗,但至于很久很久以前的这个李白写的诗,说全懂也许有些夸张,可大部分懂,懂一些,还是有可能的。
「子之文章,杰力人上。地辟天开,云蒸雨降。播产万物,玮丽瑰奇。大巧自然,人力和施?又如长河,浩浩奔放。万里一泻,末势尤壮。大骋阙辞,至于如此。意气飘然,发扬俦伟」「宋曾巩《代人际李白文》」。
这也许是时至今日对李白诗最好诠释和领略。李白诗多激情,豪迈,奔放,大气,狂傲不羁。然而也偶有例外,如上面提到《怨情》,‘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还有《春思》的‘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唔唔,古今有几女子不常这样?才女也不泛其中,何以让如此佳句落入李白囊中。而且还是从女子内心出发,写得惟妙惟肖,情韵悠长。真个气煞天下自命不凡的才女们。哈哈!
安雪梅今天又写日记了。安雪梅不是常写日记的那种人,只是偶尔写写。这个偶尔时候则是她生命不寻常的日子。
安雪梅对着日记本发愣了很长时间。半个小时,或一个半小时也不一定,也许这一刻她的时间是静止的。最后落在笔记本上的就两行:“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然而她并没有流泪,当然也无泪痕。
相思有泪,苦;相思无泪,涩。
她曾设想过N种与少剑波再相遇的情节,当然那时她并未知道他就是少剑波。
虽然她对少剑波并不陌生,在那之前郝东也不少在她面前提到他。主要是少剑波的风流韵事,还有他对女人的怪理论。
她曾开玩笑的对郝东说带我去见见他。
郝东也开玩笑的说不行,你会被拿下,并被他甩手一走了之的。
她当时说郝东,你不会对一个我都没见过面的人而吃我的醋吧?这么没信心,对自己不自信,也要对我有信心才是。我是那种没定性的女人吗?
郝东说我吃醋!?只要到时候不哭哭啼啼的就行。还有少剑波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绝不会动你的。好,找机会带你去见识见识。
话虽这么说,可郝东还是不敢带安雪梅去与少剑波见面。
然而天公不作美,安雪梅自己送上门去了,而且顶在人家的枪口上,并与他郝东一刀两断。
安雪梅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没见过这个人之前,她对他心里只有恨,而她见过他之后,恨意却渐渐退却。
他并不帅得让人窒息,只是普通平常五官端正罢了;他也不伟岸,甚至看上去还有些瘦弱感,虽然实际也很结实;他不会对你甜言蜜语,也不激情荡漾,情深意切,有些忧郁,有点冷漠,些许无情,但有时会温柔体贴得让你眼底温热;他不孤单但很孤独,同你在一起他的眼光会不时的漂移,顿然落寞,空寂,也许深爱他的人也未必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也许是他的善变也许他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心屝;他合群,好像谁都可以是他的朋友,可谁都无法确认自己就是他的朋友,他和善,友好,对谁都一样好,第一见面就好像是老朋友,可随着时间推移,距离感却越来越远;他表面上豪爽,坦诚,直接,暗地里却固执,坚守,自己的事自已扛,快乐痛苦默默承受,你能分享的都是他的身外之物,而他的本身,他的心,只有深夜无人时他自己一个人独享。
他就这样一个人,看似非常矛盾的东西却在他这里友好的糅合在一起。在他人那里也许一刻也活不下去,可在他这儿却能和谐的统一。
他就这样一个人在悖论和矛盾中不停的自我追问我是谁?要到哪里去?人啥变成这样?事啥弄到这一步?
他就这样一个人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在那里他是个巨人,因为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做起事来,一切从自己出发,我行我素,特立独行,伤了人也不知道。
他居然说:“你应该同郝东和好。”不顾她的感受,也不问她是怎么想,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在他去公司总部参加培训之前,真的与郝东见面了,而且确实劝过郝东。
他就这样一个混蛋,可面对他你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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