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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生气 性很受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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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姿态是自然的,他的生活是无阻碍的。”
——徐志摩《翡冷翠山居闲话》
其实如果是两个心灵相通的人,对大自然都一样热爱的话,两人一同前往也许最好不过了。
少剑波的梦想很简单——四、五十岁后隐居山林,那里不一定是大山名川,但一定要有小桥流水,四周树木葱葱郁郁。他傍山依水修建一小木制别墅。别墅就建在潭边或湖边上,在走廊里就可以垂钓于碧波之上。
鱼上钩了也不理会,躺在躺椅上,晒晒太阳,看看书,听听音乐。音乐最好是古筝曲,当然古琴曲,琵琶曲也不错。
最好能有佳人陪伴。对方能与他共赏金曲,同品诗文。如果愿意两人可以学习弹奏某种乐器,传情达意的合奏,或我歌你舞。虽不能同伯牙与子期相提并论,但也一样高山流水。
可佳人何处觅?现在的女孩有几个会甘心情愿和你如此孤独寂寞相伴。人人都争相往繁华都市里挤,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人鬼难分。
其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你还是如当初来到这世间一样。光溜溜的,赤裸裸的去。进去之后里面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一个黑暗的空洞,无垠无际。你又回到一个人世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众生平等矣。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秦臻牵着少剑波的手,一蹦一跳,眼睛好奇的观望四周景物。
茂绿竹林,虽已时至寒冬可依然绿荫荫的,山泉水叮咚作响,溪水潺潺。脚下土地软绵绵的。
“无意之中。我喜欢水,喜欢特干净纯净的自然水。所以我想K城能有一条肮脏的河流贯穿而过,把城从中间一分为二。有河就会有源头。一个周末我一个人沿着河寻觅上来,可源头没找到,倒让我发现这地方。这也算是一个分支的源头吧。心情不好或心情大好的时候我就会跑到这儿来撒野。我常在这里洗澡,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水里,水从我身上轻轻滑过。那一刻,什么都不用想,眼望着天,或干脆闭上眼睛。灵魂很近,心灵也好像被这纯净的水冲涮干净,纯净,纯真。”
“不如我们现在也洗洗?看见这么纯净碧绿的水,我早想下水了。”
“你不怕冷?”
“怕,可今天天公作美,阳光如此明媚,少说也有二十几度吧。”停顿一下,秦臻突然对着少剑波大声的说:“我有一个发热的方法,我们在这里做爱。”
少剑波把秦臻一把拉进怀里,两个人长时间的接吻。悠长,缠绵。
“我们是先洗还是先做?”少剑波问他怀里的秦臻。
“边洗边做。”秦臻笑容可掬的说,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又有趣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爱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像吃饭,穿衣一样自然而然。而大多数人对性好奇,觉得神秘。无非是因为教育的缺失,以及头脑里存有过多肮脏的东西,导致通常把问题往歪门邪道上想。
“那脱衣服吧。”少剑波说着就自己脱衣服。
秦臻也不害羞,也自己脱衣服。
两人赤裸相对,相拥。反而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堪,尴尬,激情,窒息。
他们拥抱彼此,也拥抱大自然,大自然也拥抱了他们。
赤裸所以自然,自然所以纯粹,纯粹所以纯净。
少剑波把秦臻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他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温柔的包住她的乳房。
秦臻手也不闲,她的手早就捏住他。他在她手里膨胀,跳动,强硬。
她调皮的拉他下水,像手里拉着根木棒。她在前面走,手牵着那根木棒,而木棒连着的少剑波也任由她牵引而去。
两人一步一步的走进潭中央,潭最深处恰好淹至他们锁骨部位。
秦臻停下,手引导他进入她。
他进入她里面后,他的手从她的脸游移下去,下巴,颈项,锁骨,乳房,腹部,停在他们的交合部。
少剑波终于验证他的感觉,秦臻确实手感不错,非常的棒。温软,滑润,细腻,弹性。
“你是……是不是一……一直在预谋?”冷得牙齿打架咯咯响的少剑波问同样冷得牙齿打架响咯咯的秦臻。
他们都已经都穿好衣服。可冷冻得不行。两个人拥抱着取暖。
他俩在水里泡了差不多一小时。少剑波第一次感觉射精那么难,好象一直都要暴发,可就是迟迟不发。所以当他暴发之后片刻时间里有气无力趴在秦臻背上。
“是啊,我套……套子都准……准备好了,可到这里……这里之后,我决定不……不用。”秦臻哆嗦的说,手在少剑波衣服里面紧抓他的背,指甲陷入肉里。
少剑波也不觉得疼痛,他在想一个问题:他其实也准备好了套子,可不知道怎的进入这里之后突然感觉套子不洁和疏离感,甚至有些肮脏。所以在脱衣服时,趁秦臻不注意悄悄的丢进水里。
天黑了两人才回到市区,在外边好好饱餐一顿后,两人还不约而同的想着要买蛋糕。买的蛋糕起码有四公斤重。
回到秦臻住处,两人撕下对方衣物后,几乎没有时间再去穿衣服。做累了,睡;睡醒了,做;虚脱了,保持在对方身体里相拥而眠。饿了就吃蛋糕。
到星期天傍晚两人都累得只能面对面虚弱的对笑。蛋糕也没了。还好,还有点力气来打电话叫外卖。
少剑波不知道他们那一夜一天里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双方都很投入,就做一件事,性交。没有其他私心杂念,就只是做,很纯粹,很纯洁。
星期一,少剑波对杜小慧说去出差就住进秦臻那里。只随身带着一只安碧卡箱包,还有公司奖励给他的那台笔记本电脑。
少剑波在秦臻那里过着蜜月般的生活。女孩人温柔,贤淑,做事干净利索。特别是做饭做菜方面,绝对是把好手,每天变着花样做各式各样的菜,味儿地道正宗。与他现学现卖做的那些菜,不可同日而语。
少剑波正想着要不要给秦臻另一部他的手机号,两部手机都是同一品牌同一款式,外人是很察觉得出来的。所以秦臻也一直没发现。
他小灵通放在家里。身上带两部手机。
这段日子是近一年多以来,让他感觉到最有家的感觉。他一天一天沉沦沉迷下去。
男人对家的感觉不是空旷房间,也不是豪华别墅。而是女人。
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给男人家一般温暖的感觉。
特别是像少剑波这种浪子,能打动他的也许不是浪漫,也不是对方的身世,社会地位,财富,而是温暖。实实在在的家的温暖。
别以为他停不下来,他只不过再寻找一个他觉得安全温暖的港湾才肯停靠他漂泊之船。
其实现代的男人更脆弱,更想得到稳定感,更奢望遇上一个能让他们感觉温暖如春,如沐春风的安定女人。
只是这样的女人已经很少很少。虽然每个男人心目中的这种女人又各不一样。但总体而言,今天的女人给男人的归宿感和温暖感已经大不如前,当然男人给女人的安全感和责任感也大不如前。
于是,大家都在时刻警醒着,吃着碗里看锅里,不能等到你甩开了我,我连个在档的目标也没有。一下子回到石器时代。
就这样,男女关系一天一天恶化下去。爱情,婚姻濒临崩溃、消失边缘。
正在少剑波犹豫不决时刻,一个电话就把他拉回到原来生活。
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实在太短太短。星期天早上十点,他和秦臻两人都还在床上。
两人刚睡醒,正想缱绻缠绵。电话想了。
电话是郝东打来的,让少剑波陪他去相亲。其实是想让他来帮他打发女孩。
郝东还是忘不了安雪梅。可对这种无聊无意义的相亲事情,他也没办法。你总不能一直违逆父母吧?拒绝他们对你的爱,看着他们为你操劳憔悴再憔悴而无动于衷吧?
人啊,也许只有活完一辈子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当年华老去,回首往事。也许无数滋味涌上心头,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孔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是啊。“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人生苦短,光阴飞逝,世事沧桑,坎坷如梦!天地幽幽,物序流转。而我们到五十岁才开始知天命。
何为天命?不怨天,不尤人,不为外界所动。把命运中的穷与通,人世间的好与坏,看得通透,淡定从容,理性把握,平静应对,荣辱不惊,威武不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
然而为时晚矣?
唯有感叹自己当初随波逐流的无奈,对擦肩而过的归宿唏嘘感慨。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了。可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于是听天由命,谓之曰天命所归。呵呵!
当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而活着的时候。而自己竟然一直这么活着,那是非常之幸运。能够这么活着,又能够在这条路上遇到志同道合,同奋斗一生的战友,是天大的幸运,是至高无上的福分。
此时已别无所求,牵牵他(她)的手,就算左手牵右手,可再大的暴风雨侵袭也不惧怕,自己的手自己知道,所以安全放心温馨。
少剑波确实帮郝东打发了女孩。刚一见面,女孩就脸色大变。少剑波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与对方打招呼,对郝东说你们聊,我还有些事,得离开了。还有啊,我在这里,这么大这么亮的电灯泡,不显眼也碍眼。
郝东你TM有毛病啊,对方就一个人,你拖着我来干什么。可你们整球不成啰。这个我敢保证。
少剑波背转身,还未动步,就这么想着。
郝东呀郝东,你小子咋这么背呀?人家都与人同居一年多了。
可这个社会,谁又能保证谁纯洁。其实纯洁这东西也挺不好判定的。
少剑波有次看了全球十大解禁电影之一的《操我》,影片在性爱摄影方面很大胆,全是真枪实弹地干,拍出的性爱镜头达A片的效果。可整个过程少剑波没有一次勃起,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因为片中性的表达得更尖锐,他相信只要一个头脑稍微正常的人看到的不是挑逗、滥情、淫秽,而是赤裸裸的社会现象、社会问题。
这部影片被禁也是理所当然,虽然拍摄在当时西方性解放正进行得轰轰烈烈之时,原因只有一个——电影通过性来解读了当时社会的这个深刻的问题的背景。而‘爱’着民众的‘正人君子’们以淫秽为理由把它给禁了,来蒙蔽大众,使人们无法看清他们背后肮脏龌龊。
以致少剑波常常分不清导演,演员与官员,他们谁更堕落,谁的肉体和灵魂比谁的肮脏。
这有点扯远了。他想,说点近的。2006年年末不是曾就‘新婚不久,丈夫带着妻子去卖淫’之事而引起各方媒体大炒特炒过一段时间吗?
有人质问道德伦理何在?有人说这是对婚姻的直接讽刺。少剑波想这些人不是傻B,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唱道德赞歌,以示高尚。为什么不问问这些甘愿戴绿帽子的男人们为何这么做?直接深挖背后根源呢?
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一个男人最怕的永远是怕人知道他戴绿帽子。那是什么让他们这些大男人们放下自尊甘心情愿请人来给自己戴绿帽呢?而这并非个别现象,而是社会一道风景——丈夫带妻子,嫂子带小姑,妯娌相帮。
这种现象背后难道就没有值得我们深知的地方吗?各级官员有人因此而自查自省过吗?他不想深究,很多事情也就不得而知。
说到具体的男女之事上来,他只有一个疑问——一个女人用尽‘爱’网住一个男人,只为名正言顺占有或分享这个男人的财产和一个在风月场所里出卖肉体而仅仅只为了生活得以延续下去的女人。她们谁纯洁?谁肮脏?
这种问题他常常不愿意思考,因为一思考就会被很多无形的东西把你拖进黑洞深渊。事情涉面之广,复杂缠绕,全是死结,全是死胡同。很多的不得而知。
“波哥,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我想与你说说话儿。”
“郝东呢?”
“还用得了再演戏吗?早把他打发回去了。”
打电话给少剑波的女孩正是刚刚与郝东相亲的那女孩,也是少剑波他们公司的促销员。就是那个在家乐褔逮住少剑波的漂亮得像化妆品代言人的女孩。
女孩早在一年前就与一个帅气高大的男孩同居生活在一起。好像两人还是同学。这个是少剑波亲耳听到也亲眼所见的事实。可背后呢,他俩谁是谁的第几个。又是一个不得而知的问题。
很多事情永远不得而知。
“岳茹,其实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少剑波认真的对对面女孩说,“事情本身对我没有什么伤害不说。还有,你怎么做都是你的权利和自由。”
今天岳茹打扮得很淑女,上面是压褶绣花全棉罩衫外套穿大V领镂空线织衫,下面是压褶印花大摆裙,天鹅绒加裆连裤冬袜,高筒圆头平跟休闲女靴。
与穿工作服时大相径庭。穿工作服作促销时,像个精灵,活泼,顽皮,又敏锐。今天则让人感觉有点傻,虽然很优雅,贤淑。
“不,波哥,少经理,我想和你谈谈,不是想说这些。”岳茹停了下来,在寻找措词,“我找你聊,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好哥哥一样:亲切,敦厚,睿智,又见多识广。我有很多心事不知道向谁诉说,对父母无法启口,和朋友又说不来,我一开口说话他们就只会说些面子话。”
说到这儿岳茹又停下了,这次不是在找词或想着怎么措词表达了,而是心情沉重。
想不到这个精灵般漂亮的女孩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泥潭漩涡,而且深陷窘境,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少剑波见状,说:“既然你把我当成哥哥,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你就不要叫我少经理了。我虽然没你说的或想像的那么好,但至少我对任何事都不会反应过敏。麻木了,也习惯了。”
岳茹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大很长的咖啡,喝得很慢很慢。喝好之后,好像放松了许多。说:“其实他有很多优点,也有能力,可别人看不到这些,因为他缺少机遇。别人总以为我喜欢的无非是他的高大帅气,满足下虚荣心而已。”
“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生活是你自己的,认定了就要坚持,争取,去追。”
“咦,话是这么说,好像很容易,而且都现在这时代了,只要坚持就能得到。可是父母态度怎么办?他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上学,育你成人。而我们呢,二十好几岁的人了,挣的钱刚够自己花,有时还向家里伸手。虽然我们公司的工资也不低,我每个月也有两千多块进帐,当然这与你相比那是天与地,可K城的好多公司白领的工资都还没这个价呢。”
“你的钱都用那些方面?”
“偶尔朋友聚会,泡吧,做头,买一两套衣服,新款手袋,靴子,吃些零食,钱不知不觉就没了。元旦出去玩几天,回来,我们就得借钱过日子。”
“他是做什么的?”
“模特儿,舞蹈演员,不稳定,赶场子罢了,现在。”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岳茹突然提高声音问。显然不满意少剑波的回答。
“没什么意思。算是回答,表示知道或者什么也没有就‘哦’,因为不知道怎么同你谈这个问题,‘哦’一声好让你继续说下去。”少剑波认真平静平淡的说。
“你有些时候真的很啰嗦,你没发现?”
“无聊呗,又讨厌自言自语,所以同人说话的时候就不想停下,啰嗦个没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没有,只是觉得毫无意义,因为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呵!可我还是要说,我只要你倾听和理解。”
“那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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