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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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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时时处处的被人尊宠着,又怎会愿意陪我去过那种风餐露宿的江湖生活。”

“那日之后,我本决意离开雪国,但近秋不愿,亦或者她无法接受我离她而去的这个事实,她背着我偷偷在酒中下药,然后一夜欢好,她不肯让我离去,而我同样亦是不忍。

一拖数月,近秋有孕,而我也终是依言入朝为官,进入官司场仕途之道。

那条路虽是我厌恶的,但面对近秋我又岂能辜负她!

七年的雪国生活,官庭之路,虽不是我喜欢的,但我却觉得值得。

只是,直到最后,有一日我撞破了近秋与……与他人……”

眸光半闭,禅机老人面上一片黯然,他容色的颓废与寂寥此刻是如此的明显,饶是秦月与明楼烟见了此,自是猜想到了那后面的结局。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由得惊了惊,心底紧了紧,禁不住有些惋息。

“那日,我无法接受近秋的背叛,愤然离开雪国。

离开他们母子之后,十多年的飘泊游荡,至此从未相见!”许久,禅机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面上也终是缓缓的淡了下来,容色变得平静无比。

“那师父后来你是如何认定明析就是你的孩子呢?那冷清秋不是……”清眸半敛,秦月神色微微凛了凛,终是问出了口,只是话到最后却顿住了,容色有些许心疼与担忧的望向他。

“不是……不是!近秋她没有!她是无辜的!那一日,其实是我误会了她!她是被人陷害的。

只可惜,当时我气急攻心,并不肯听她的解释,负气而走。直到后来,近秋身边的一位老仆人找到我,告诉了我一切真相,但是带给我的却是她的遗言……”

声音颤抖似是在呜咽一般,禅机老人已然说不下去,整个人一下了颓然的望着那遥遥的西北方,眸光之下是无尽难言的痛意与后悔。

那日,他就曾快马加鞕的赶因了雪国,但一切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雪国早已在他走后就被天漠所灭,而近秋在以身殉国的同时,竟将他们的孩子给送进了天漠皇宫,与那一直久也有深宫孱弱重病的三殿下掉了包。

这些年,禅机老人虽一直知道纳兰明析的真实身份,但一直不敢相认。

亦或者他觉得自己没有面目去见他,不敢去见他。

紫眸深了深,明楼烟目光征征的望着禅机老人,心底好似一声冗长的叹息划过。

“师父,你去见见他吧,明析心里有着很大的一个结,若是不解消,他这一生只怕都纠结在了仇恨的梦魇之中。”他开口,容色平静淡然一片,只是那紫眸之中的神色却依旧深如寒潭晶石一般,神秘幽深之中,让人无法看透。

“嗯。为师知道的。只是……”禅机老人点头,只是面色却顿了顿,目光转而一瞬不瞬的望着秦月。

清眸之下神色凛了凛,秦月面色沉敛着。

众所周知当年是纳兰楚举兵来了雪国,这其中的事由追究起来,明楼与纳兰明析那中间是隔着血海深仇,而纳兰明析的性子,那怕是不死不休,绝计不会善罢甘休。

但面对着禅机老人隐隐带着祈求的落寞眼神时,她心中微痛,终是定定的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纳兰明析都是师父的孩子,她已经都废去了他的武功,难道还得要杀了他么?

神色微敛,秦月瞧着那远处静立在山坡之上的白衣男子,她目光微抬,对视上那双高挑的眸光时,心底的担忧却仍旧不止。

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的有一种预感,纳兰明析绝对会卷土重来。

但是,当她眸光再次对上禅机老人与明楼烟,终是压下了几欲开口的话。

山谷中,篝火闪烁着跳跃的光芒,那架上的烤肉上泛着金黄的油亮,香气扑鼻间,几欲引得人口水横流。

只是,这三人间却都在静静的沉默着,各想其事,各思所忖。

“喂……你们聊完了!我可都饿死了……”陡然一声清亮至极的声音传来,一袭青衫的初联宇一个跨步就坐在那篝火前,抄着那架上烧肉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初联宇一边啃着烤肉,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道:“师父,你说师兄他们把纳兰明析那家伙也带到了谷中来,要知道我们峰云谷可是从来不让外人进的。阿御也就算了,可是那纳兰明析好像不是什么好……”

“去!吃你的肉,哪来那么多废话!”清眸一沉,秦月面色随即就紧了下来,她目光扫向初联宇随即眼神示意了过去。

“哦……我饿了,我还是别处去吃吧!”初联宇望着秦月那有些冷的神色,再一转头瞧着禅机老人复杂无比的容色,最后定格在了明楼烟那无比幽深的面容上,“师兄,我这研制了一个草药,你来帮我看看吧!”

他说着,随着拼命的向着明楼烟眨了眨眼。

“走吧!”袖袍微微拂着风,明楼烟淡淡的开了口。紫眸如墨染一般,将这一方场地留给了一直欲言又止的禅机老人。

精练的眸光目视着那离去的二人身形,禅机老人迎着风,一袭青灰色的衣衫在风中飘摇,愈得显得那风骨苍桑飘缈。

“师父,您可是有话要同我说?”清眸微敛,秦月问出了声。

“月儿,你选定明楼了么?”禅机老人转头,精练的眸光定定的望着秦月,望着那清眸之下无比坚毅的神色时,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为师又算了一卦,我当年的那个预言是真的。明楼他不是你命定注中的良人,荆无忧才是。”神色凝重,禅机老人顿了顿极为认真的笃定的开口道。

“月,你是纳兰明楼命中注定的劫呀……”那声音低沉,终是带着几分不忍,禅机老人容色惋惜无比,苍桑的面上神情有些寂廖,看不出在想什么。

“什么叫命中的劫?难道说跟我在一起,他就会有危险吗?”秦月皱眉,面色随即了紧了下去,目光微凉。

“可以这么说!”禅机老人点头,神色严肃。“为师知道如今让你们分开已然是不可能的,但这有事却也不得不告诉你,明楼他为你所做的,远比你所知道的还要多。你知道他为何要回天漠么?”

闻言,秦月却是怔怔的愣住了,唇角张了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心中那些原本还不甚至确定的东西,好似都慢慢的明了,脑海中很多的画面盘距着,又似乎只是一片空白。

“师父,你是说明楼回天漠是因为我?”清眸中神色紧了紧,秦月眸色渐深。

“是。但同时也是因为师父的那预言。”长须微捋,禅机老人平静的道:“很早以前,明楼就知道了为师的那个预言。他伴你在军中三年,为何一直屈身做你的军师,为何不与你师

兄妹相认,为何会建立明月山庄,这些其实都是因为那个预言。”

“月儿,以你的聪明,很多事情不用为师说透,相信你也能猜到。师父并不想插手你们年轻人之间有感情,只是有些事,为师觉得你应该知道。明楼他志不在天下。”禅机老人眉色有些深,他心底微沉,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这二人能够隐居江湖,退离这天下间的纷争,只是却又似乎不太可能。

“我知道!师父,你想说什么?”秦月开口,那神色慢慢的转为严肃,她目光望向禅机老人陡然间又带着几分浓浓的不解与征询。

“月儿,你们不要怪为师。明析他终究是我的孩子,而近秋之死,雪国之所以会被灭这些师父不能都当它不存在。”禅机老人开口,那面上的神色落寞凄然至极又隐隐的带着几分愧疚的悔恨。

想必,师父已经将冷近秋的死完全归咎到了他自己身上。

而他之所以想急着为她为被灭的雪国报仇,也仅仅是为了减少一点自己对冷近秋的愧疚。

眸光凛了凛,如玉的面色长睫半垂,秦月微低着头,看不出面上在想什么,只是那眸底的思绪却很紧很深,令得看不太懂。

沉默良久,她微一抬手,终是定定的问出了心底的想法:“师父,您已经打算要同天漠国报仇了么?”

“月儿,为师希望你能同明楼一起离开,退出这纷争,可好?”精练的眸光闪了闪,禅机老人目光之下的神色微微有些不忍,未答,反而是定定的问道。

闻言,秦月却陡然间笑了,灿若繁花,灵动清滟至极。

“我不知当年天漠对雪国做了什么,但是师父,你认为明楼为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悔去他的家国,伤害他的亲人与子民吗?”她说着,语气淡然平和。

只是,那笑容之下却隐隐带上了一分疏离,清眸之下容色突然有些难以置信的惊愣,她不相信,不相信师父竟然会如此!

第六十八章:

“师兄,你们当真就这么走了?”山谷的长坡之下,初联宇紧抿着唇,眸光定定的瞅光秦月与明楼烟,那娃娃脸的面庞之下神色紧绷,隐隐有几分不可置信的震惊。咣玒児晓

“小宇,好好陪着师父吧!”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温润,明楼烟开口,那面上的表情有几分难言的暗色。

他一袭素净的紫袍云袍卓然坐在马上,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容上深色平和静默,那周身无人可以忽视的绝代风华中,此刻去隐隐带着一丝不忍。

娃娃脸的脸上神色蓦然一紧,初联宇见此眸光转而定定的望向了秦月,那眼底挣扎着浓浓的希翼:“师姐?你们当真要与师父为敌么?”

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清眸蓦然一凛,秦月眼睛终于眯开了一道缝隙,目光隐隐透了几分了然凌厉,如玉的面上扬起一抹极为高深的笑意,绚目如琉璃光芒般逼人。

“没事的!小宇,相信师姐,不会有这一天的!”她开口,容色平静之下神色却是极为的肯定。

“嗯!好!”闻言,初联宇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底却她亦是有着一种无语言喻的信任。

他知道只要是她说过的,都会实现。

他知道她可以办到的!

他相信他,没有缘由。

“好了!保重吧!我们起程了。”清冷温润的声音响起,紫眸微凝,明楼烟有些深意地瞧了一眼身后山坡之下隐隐欲现在青衣灰衫,心底却是极其安然的笑了。

清晨微风吹荡,整个山坡上又似只有初联宇一个独独静望的身形,他目光怔怔的目送着那一行远去的三人。

师兄方才那唇角微微勾起的笑意,意味着什么?

他微垂着头思导着,嘴里不住的嘀咕了起来。

“明楼,你可是都想好了吗?”俊马奔驰间,周遭的风景飞速朝后倒去,秦月架着胯下的烈马容色间带着几分笑意的瞧向了明楼烟。

金色的阳光透过那林间树叶的细缝照射在那袭紫衣上,耀眼的让人无法逼视。

清眸微凝,那眸光眯成弯弯的一道半月,面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她看上的那是何等的风姿。

“小宇现在是夹在我们与师父之间左右为难,若是哪天他知道你是故意跟他逗着玩,指不定还怎么跟你闹呢?”她开口,显然是心情极好了!

“呵呵……让他闹闹也好!太闲着也不行呀!”紫眸忽的一挑,明楼烟转而道,那卓越如厮的俊颜上神色间多了几分愉悦的笑容,有些深不见底。“不让他忙忙,指不定又整什么新花样来折腾我的御风了!”

“哈哈……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秦月大笑,她抬手指着他,那眸光顿时的就亮了起来,她砸砸嘴,没想到明楼竟还是这么记仇的一个人。

好腹黑的家伙。

小宇只是研究的一点药,想给他的御风跟师父的那匹玉照狮子配下种,配出一匹无双的雪玉宝马来。

那药也不过是剂量下得重了一点,让他的御风发了两天狂而已,他就至于这么折腾人家么?

清眸弯了弯,秦月唇边漾起的笑意深和有些复杂了,他就这么宝贝那御风?

御风可是雪山龙驹,秦月眼底陡然升起几分兴味的光芒。

“你说这次回天漠,我们何时还能像这般策马狂奔?”秦月扬着缰绳,那神采飞扬间,清眸之下一抹倦意极快的闪过。

目光陡然间一凝,明楼烟形一动,瞬间便如一阵风般跃到了她身后,大掌一伸,将人给牢牢的拥在了怀中。

“不会有多久!月,相信我。等我们将这些乱局给清了之下,我们便自由天下而行。

这九州之中,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山川冰雪,大漠黄沙,我们就做一对闲人,静看风云,袖手天下!”

耳里听着明楼烟的话,秦月靠在明楼烟胸膛上,微微眯起了眼角。

若真有这样的日子,那该多好啊。

游山玩水,散漫而自由,没有一切的权利,没有一切纷争纷扰,那日子该是何等的惬意。

但是,这似不是一个帝王、一个一国之君所能拥有的。

他不是打算回去继承那储君之位吗?

“明楼,你不想要这天下了吗?”清眸一转,秦月淡淡的开了口。

而身后,回应她的则是瞬间的沉默,明楼烟未答,甚至是有半响的沉默。

紧接着秦月但觉明楼烟双手陡然一紧,坚毅的下颌抵在她发间,明楼烟语气温润如风:“月,这天下从来都不是我所想要的!我这一生,所要的便是与你一起,同生赴老,笑卧风华。”

他神色平静,声音不大,但这一字一句却好似带着魔力般,让秦月心底是无比复加的暖意。

清眸转向,目光继而注视着远远的蔚蓝苍穹,秦月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极亮极绚目的笑意,灵动风华之间,夺人眼球,如一朵魅惑的幽莲,清雅贵气中却又偏偏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远处山峰之下,一双如水的眸光见此却深了深,袖下双手紧握成了拳,那目光之下突然就升腾起了浓浓的不甘。

华光流转,七月光景的天漠如一副山水画卷一般,绿意葱茏间,凉风悠悠沁爽。

白玉华亭之中,打眼而眼,便是正坐的天漠老皇帝纳兰楚与身为太子爷的明楼烟。

“明楼,过几日的七月初八可是大好的日子,是时候该让你接手这天漠的一切了!”一身明黄的正装纳兰楚,正坐在桌前神色定定的开了口。

他目光瞧着明楼烟,那眼底宠溺的温情极其明显,这个儿子是他最为满意的一个,若是能将这一切将于他,也是他最为满意的。

纳兰楚面色隐隐的有几分凝重,他扬头望着眼那高墙之处的广阔天地,突然生起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嗯。”明楼烟眼皮未抬,却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俊美无铸的面容之上神色有些紧,那深潭般的紫眸之下隐隐还冒着几分寒气,任谁都看出来了他此刻的心情是不佳。

大大的不佳。

风此,纳兰楚与皇后舒氏对视一眼,眸光一深,顿时似有几分了然。

“明楼,你要知道女儿家是要靠哄的,你们可不能就这么置着气。这不马上就要成亲的吗?”纳兰楚开口,语气陡然变得语重心长。

“父皇,我知道的。”明楼烟开口,抚了抚额,那面上的神色攸的升起一抹无奈。

随即思绪一转,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一转身朝着那华亭之外走去。“儿臣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他语气很轻,很平静,整个人如一阵风般寂然无比,只是那如闪电般离去的身形却泄露出了心底的焦急。

那抽身而走,此刻显然是对这些事情没兴趣。

登基?

秦月都不在身边,他能对这帝位感感兴趣么?

那丫头现在都还和他置着气,半个多朋的都不理他,很然这一次是被气得不轻了!

明楼烟脚下生风,速度去得极快,心中却仍旧有些无奈。

秦月现在连理都居然不想理他,她整日住在青涯楼中,竟然连他的府邸也不肯踏入,而自那日之后,她竟与他没有丁点联系,不管是他还是被他派去的血夜都被挡在了青涯楼外,连见都不让见了,她还在生他的气吗?

明楼烟抚额长叹,当下对龙雪奕那馊到透顶的主意给气得牙痒痒,紫眸深邃似是有几分怒意在燃烧,此刻若是龙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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