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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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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望向一直坐在桌边静默淡然的秦月,眸中禁不住满是讶然的赞叹。虽然之前秦月昏迷时,他是见过的。但那却只是浅浅的惊鸿一瞥。

如今见到真人,一时间竟不由得呆了。愣了好一会,他才眸光一深,兴趣正浓对着自家二哥高高的挑了挑眉。

眸光一转,面色淡然如厮,明楼烟未理他。

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纳兰明风徐徐一开口,目光便肆无忌惮的瞅着秦月,道“哟,美人姐姐,你醒了?”

“你就是天漠国的小皇子——纳兰明风?”秦月勾了勾唇,声音清淡如铃般悦耳。

这个纳兰明风言语中虽有几分轻挑,但一双眼睛却亮若琉璃,黑眸中清澈如雪。模样俊俏中透着几分洒脱与不羁,活脱脱的一个顽烈少年,却生生让人讨厌不起来。

“你知道我?”纳兰明楼一开口,语气中有几分惊愕。继而如机关枪般的开口。“那美人姐姐,你是谁?不过,你不像是我们天漠国的女子,那你来自哪里?大商?晋云?还是月宏……”

秦月挑了挑眉,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眸光一转,低笑道:“问你二哥去。不过,我是她师妹。”

“师妹?”纳兰明风忽然一笑,想到二哥已经让她住到明月居来了,这其中的情意怕是很明显了。

只是,纳兰明楼不知道,这明月居本就是明楼烟为秦月所精心建造的。

他神色中有些莫名的光芒,似笑非笑的开口:“呵呵,原来是二哥的师妹,只是,不仅仅是师妹。”

他目光征征的瞅着明楼烟,悠悠道:“二哥,这个美人姐姐我该怎么称呼?”

“叫二嫂!”明楼烟开口,淡淡的地语气温润如玉,面上仍是挂着风华的笑意,紫眸中盛着琉璃的光彩,薄唇中极淡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咳……”秦月一手执着紫玉茶杯,一手拍着胸口,容色惊异的看着他,面上有几分懊恼与隐隐地不悦。

纳兰明风笑着摸了摸鼻子,冲着秦月一躬身,开口道。“嫂嫂好!”

“你二哥说笑的!我不是你嫂嫂!”白玉的面颊忽然一沉,秦月嗓音清冷道。

“呃……”黑眸触到秦月面上的寒意,纳兰明风无趣地摸了摸鼻子。

明楼烟眸光带笑地望着二人,见秦月这般也不恼不急。

半响,他才悠悠道:“早晚会是的!”

淡如清玉的声音中,隐隐地,透着一丝坚毅的笃定。

“呵呵……,那明风提前叫了也不为过嘛。”纳兰明风望着秦月冰冷的面色,面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他不怕死的又开口道。“况且,我二哥都已经二十六了,像哥、三哥府中早已妻妾美人成群,大哥的孩子都有四个了,而二哥府中却一位妃子、侍妾都没有,恐怕母后就已经开始张罗了!”

闻言,秦月未理他,仍是淡淡的自顾品着茶。

幽深的紫眸紧了紧,明楼烟神色却忽然暗了暗,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忙着月的事,母后那边他倒是未曾注意。

她目光定定的望着秦月,那淡然静坐的女子容色怡静,如玉的面上清冷淡然一片,竟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丝毫未将他们的对话放在心底。

精工雕刻的俊颜上陡升起一抹黯然,明楼烟心中亦有几分失望。他是否娶妃,她不到乎,竟是一点的也不在乎。

明楼烟神色有些失落,胸口如堵着一块大石般,未开口。

“安静吃饭!”

半晌,才从唇中极淡的吐出两个字,语气有几分冰寒,带着一股极度慑人的冰寒。

他这个二哥,虽然平时是这般暖若旭日般的谦谦温和,但是一旦发起怒来,却比冬日和寒冰更冷,更森寒。

纳兰明风缩了缩脖子,懦懦的闭了嘴,不敢再放肆。

而另一旁,秦月看到那淡地冰点的俊脸,清眸中亦是一紧,素来将情绪隐藏得极深的明楼烟好似第一次发火了。

眼下,他就像一块冰,亲不得,近不得。可见,是足够的冷,秦月微皱了皱眉,沉默着。

第六章:他国势力

晋云国,乾宁宫内。

“姑妈,您要为郁儿做主啊……郁儿自幼母亲早逝,父亲走了……哥哥走了,现在泽表哥也不要郁儿了,郁儿该怎么办?姑妈,郁儿只有您一个亲人了……”

只见,一娇俏的少女伏在案前,梨花带泪,哭得好不心酸。

原宰相宋文书之女、亦被封为香郁郡主的宋香郁半掩着面,不停地啜泣着,艳丽如花的面容上满是涌出的泪流。

收回思绪,太后的宋仪庭有些涣散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面前伤心不止的小侄女身上。原本冰冷的眼神中,升起了几分疼惜和伤感,而后却又是沉沉的恨意。

自己的亲哥哥宋文书,浮龙关被秦月所杀,就连唯一的侄儿宋应龙也是被秦家军所杀。

想她宋家一门,荣耀百年,到头来就连唯一的血脉都没有保住,宋仪庭眸光一暗,望向宋家仅余下的一女,神色有些悲伤。

“好了!郁儿,乖,别哭,有姑妈在。哀家来给你做主。”宋仪庭轻拍着宋香郁的肩,语气怜爱。

“姑妈……郁儿只有您了……”宋香郁半抬着头,神色依旧低迷而哀伤,只是那盈盈美目之下隐隐现出一丝光芒,稍纵即逝。

“燕家的皇后必须是我们宋家的女儿。好了,香郁,你就住在这,一切姑妈由来安排。先下去吧。”宋仪庭开口,淡淡地语气中带着绝对的恨意与坚绝,额间清晰的爬着数十条皱纹,面上闪过阴狠的暗光。

其实早在兄长与侄儿逝世的这两个多月来,有些东西她早已经在开始布暑谋划。

秦家——凡是与那个女人有关的存在,一切她都要毁掉,什么都不能留!宋仪庭眸光噬恨无比。

当日,浮龙关之事,大哥与应龙皆是死与秦月与秦家军之手,而那秦月虽然已经被泽儿打落进山涯,尸骨无存。

但是,她手上的秦家军却还在,仍旧好好的占据着边关十四座城池,自立为王的存在着。就连,凤京的将军府、在她眼皮下的秦家,也都是被秦月保全了下来,势力依旧如此之大,亦是让她无法撼动。

宋仪庭心中不是不奇怪,这已经是多次的计划失败了。

她早已命人对秦家栽赃布暑好了一切,但每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却生生地让他们化险为夷了。

她心底暗惊,失了秦月的秦家只是一头失了利牙尖爪的老虎,但结果却是一连两个多月的出手,一一被人都给化开了去。

秦家——平远大将军的府邸,那些人全都还安然无恙。

就连,被她派去暗中血洗秦家的血燕队,也都失了手。

宋仪庭眸光暗沉如海,血燕队是燕家皇室中最为隐秘的一只王牌队伍,一行两百人,竟然在那夜之后生生没了任何消息,仿佛人间蒸发般消息得无影无踪。

莫非,秦家的身后,还有人在保护着?

秦月死了,那连秦家军中的主将全部都呆在关外拥兵自立,那么守护在秦家身后的人会是谁?

一连多次,竟都让她失了策。宋仪庭面色有些难看,容色冰冷的思忖着。

“来人,去将燕夜总管叫来,另外,让人盯好秦家的一举一动,跟什么人有往来,务必要查清楚!”她冷冷的向着外面命令道。

“诺!”门外,身形精练的老嬷嬷福了福身子,便火速的办事去了。

不一会,身边大内总管的燕夜的被人从展凰殿,偷偷请到了乾宁宫。

“娘娘,有何吩咐要奴才做的?”细长的花洒一拂,燕夜佝偻着身子,异常地恭敬道。

他心下却有些暗惊,自己虽是乾宁宫的人,却是娘娘安放在皇上身边最隐蔽的人,不到万一得已,娘娘绝对是不会诏见他的。

“皇上,最近怎么样?在干什么?”宋仪庭将他的惊讶看在眼里,神色平淡,只是那语气中带着一股令人难懂的寒意。

“皇……皇上近日一直都是按时的早朝,处理政务,一切跟往常一样。但秦将军的死,似乎对皇上的打击很大,奴才曾几次听皇上在梦中唤过秦将军的名字。只要是一有空闲的时候,皇上就将自己关在阁楼里,任何人都不准打扰……”

“岂有此理!泽儿这般,难道还真是应了那传闻中的断袖吗!”宋仪庭闻言,面色怒起间有些狰狞,冷声问道:“皇上把自己关在阁楼里做什么?”

“这……这个奴才并不知晓。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准入阁格半步,就连里面都是皇上自己亲自在打扫。”燕夜急急道,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难道又是跟那个小孽障有关?”宋仪庭猜测到,心中却已然有几分肯定。

佝偻着身子,燕夜知道虽然知道娘娘口中的小孽障说的是谁,但是他未曾过阁楼,当下也不敢妄加揣测的肯定,只得静静立在一旁。

“哀家这边的事皇上知道多少?皇上可有提过血燕队?又可有派人暗中保护秦家?”半晌,宋仪庭眸光转了转,又道。

燕夜心中暗叫糟糕,血燕队已经被皇上暗中收服,但他又肯定不能告诉娘娘,心头一急,盘算着该如何回答。

精明如皇上,若是自个对娘娘说得太多,后面让皇上发现了问题,势必会连带着怀疑到自己身上。

但眼下娘娘发问,他若不说,又更加的行不通。

他脑中迅速的转着,继而神色恭敬的垂头道:“皇上命人在彻查秦将军的案子,似乎对之间百官弹劾的奏折起了怀疑之心,怕是已经猜到了几分,现在查到那奏折背后是相爷的人发出的。所以,对香郁郡主才疏远了些。如今,皇上起先是准备派伏龙将暗中保护秦家的,但后来听说其中有好几股他国的势力在保护着,就作罢了。”

顿了顿,燕夜又一字一句的道:“至于,是哪些人,皇上也在查,似乎对秦将军又有了些怀疑。”

哼!

居然派伏龙将云保护秦家,宋仪庭惊怒。

“他国势力?”

半晌,她眸中突升起几分光芒,很显然这几股势力又让泽儿开始怀疑到秦月身上了,那么她就势必不能让他再查出来。

既然如此,就顺势让泽儿去怀疑秦月,她脸孔埋进暗影里,眸光精光一闪。

许久,她面以深暗无比。侧着脸幽幽的思忖着,目光望着书案上先帝留下的那盆紫罗兰,心中好似被什么刺到了一般。

宋仪庭双眼眯成一条精长的细缝,脑海中不知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第七章:血腥之意

暮色渐渐,夜风徐徐而过,轻柔如柳絮般拂醉。

平远大将军的府邸中,幽幽的灯火显得飘缈而难以捉摸。

月光如洗之下,树木灌生的林间,几行身影如暗影般隐匿在夜色中。

“怎么办?宫内来的人这次有五百人居多了,这一次,怕是真的想要血洗了!”

枝叶茂盛横生,高耸入天的一棵老树下,一略年长的士兵微昂着头,急急开口问道。

“先派人飞鸽传信至天漠,报告给明楼大人。只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何柱,你拿着这块令牌,去明月山庄找他们的副庄主龙寻奕,就说秦家有难。他自会明白,会派人来相助的!”一身夜行紧身衣的秦御,立定如柏,他站定在树下,容色刚毅的命令道。

“遵命,参将大人。只是……那明月山庄是江湖势力,秦家军素来不参与任何江湖之事,现在怕是?”何柱伸手接过了令牌,面色却有些犹疑,有些拿不定主意。

“滚,还不快去!难道你想看那老妖后血洗秦家吗?”秦御面色一寒,急急的冷声道。刚毅的面容上已经升起了怒意。

他语气焦急,继而又厉声开口:“秦家上下的两百四十一若保不住,我们对得起将军吗?”

“是。”何柱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了那跌落在麒麟峰下尸骨无存的将军秦月,面上没来由的升起一片哀戚,神色悲怆间抬头望着那天边的晓月。

他转身,朝着边上的大马纵身一跃。就朝着城外的明月山庄狂奔而去,势如长虹。

“秦大人,宫里来的是太后的人马,如今晋云当家作主的应该是皇上,我们为何不直接上报,禀明圣上?圣上自会保护好秦家。”身旁,原本该呆在边关的副将李峭开口问道,他军位官级与秦御同等,是以不由得开口问道。

“呸……”秦御一声冷哼,唇角一勾,讥笑道。

他心中有些怀疑李峭是燕泽的人,是以不甚客气道。“去找燕泽,我们居然要去相信他么?”他冷冷开口,仿佛他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就凭那个人,他何时值得信任过。当日,赵申出兵相伐,五千名被杀的秦家军无辜枉死。那虽是按宋仪庭的旨意出兵的。但是,若泽若真正相信我们,会阻止不了吗?两个多月以前,同样在浮龙关,若是他肯相信将军,将军会心灰意冷的纵身入海吗?至今,都还尸骨未寒。”秦御手中的利剑,握着死紧,面上升起一股沉沉的恨意,刻意将“尸骨未寒”四个字咬得极重,冷冷地逼视着。

他心中哀痛,如果说之前的满腔恨意是针对于赵申,那么此刻,他心底这涛天喷涌待发的恨意,就是针对于燕泽了。

若没有那一战,他们的父亲弟弟也不会死;若没有那一战,将军也不会到现在这地步;若没有那一战,他们秦家军何以在窝在凤京,与宋仪庭那个老妖婆对抗。

说到底那一切,都是来源于燕泽。

狡兔死,走狗烹!——这个自古不变的君王之道么?他心中冷笑,亦是替主子所不值。

秦月随燕泽生死相伴七年,而那个人却利用秦家的圣宠,利用秦家的兵力,让将军为他打下这晋云国的半壁将山。但是,到头来得到的结果——却是燕泽的不信任,燕泽的满腔质疑。

“你说,这一切的一切,我们还能再相信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吗?”秦御冷着面容,眸光如火般望着李峭,咬着牙开口道。

那一句一字间,很明显地透漏出他心底的恨意。

“这……”李峭喉头艰难的蠕动了两下,想开口心中却又觉得语言太过苍白。

他闭了闭眸子,脸色黯淡了下来。

是啊,纵然皇上心中有多少考量和顾虑,但是燕家皇室对秦家所做的一切,足以让人心寒,令人生恨。

“来人,通知下去,今夜子时秦家大门紧闭严守,任何人不得擅入,违者严杀。秦家军听令——整装待命!”

秦御一开口,高声冷冷道。

他忽的就拔出手中的长剑,黝黑的面容上透着几分铁血的刚毅。

衣袍踏着风,他如暗夜的修罗一般,扬着利剑,容色冰冷非常至极。

身后,一行百余人的年轻士兵从夜色中齐齐遁出。

皆是清一色的弱冠少年,一个个脊背挺拔如松般傲立,神色凛然无惧。

“哧……”漆漆的高空处,忽然升起一抹极亮的烟花,长长的弧线划破夜空,一瞬即逝。

秦御见此,冰冷的面色稍稍缓了缓,他知道这是大商的信号,是荆无忧的人暗中放出来的。

之前,在替主子送信到大商后,荆无忧就曾派人与他说过,主子是她命定的皇后。

是以,荆无忧让他放心。让他信任,断然不会伤害秦家与任何秦月在乎的人。而荆无忧亦也曾无数次地向他打听过主子的消息。

秦御虽未将主子的情况告诉给他,但是却知道荆无忧没有骗自己,他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跟着自己,暗中保护着秦家。

他心中陡然又升起了几分胜算,何柱已经去了城外的明月山庄。

若无意外,不消一个时辰,龙寻奕便会带兵前来相助。

到那时,宋仪庭那个老妖婆的五百禁林军,他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夜,温风依旧而起,却紧紧地笼罩着一股风雨将来的血腥之意。

一行飞鸟从林间被惊起,今夜注定是无法太平,隐着一种刀剑碰起的风暴。

第八章:明月山庄

夜色依旧,两方对峙。

秦御带着一行四百余人,提剑拦在了禁林军面前。

他一身黑衣染血,黑发束起,身姿挺拔地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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