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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灿烂(军旅高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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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O被人喷了油漆。
“谁干的呀这是?”细细害怕死了,幸好是喷她车上;要是拿硫酸泼她脸上;她以后可怎么活?
想来想去,细细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陆诚康的朋友报复她来了,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是他朋友背着他干的,他既然都不告自己了,又怎么会无聊的拿油漆喷她的车?
孟小白那时也说过,陆诚康的朋友摩拳擦掌的要为他报那一刀之仇,查访过后,想必是已经查到自己头上了,细细担忧不已。
打电话把这事儿告诉她的主心骨孟小白,孟小白却没当一回事,叮嘱她,“你什么都不用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可他们都拿油漆喷我的车了,下回万一拿硫酸泼我,我岂不是要毁容了。”细细绕着自己的车看了一圈,只能重上一层烤漆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你稳住了。”孟小白胸有成竹的说。
转椅一转,看到楼下小蚂蚁一样的细细和她的绿车,心里直乐,陆诚康这是爱死细细的节奏了,他在医院躺不住了,着急想见小美人了。
“孟小白,我要是被毁容了,你得跟我结婚,养我一辈子,我都是被你害的。”细细听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遭遇,没好气的说。
“你真要是被毁容了,我肯定娶你,你可别为了嫁我,上苦肉计自毁容颜啊,你那张脸有的是人稀罕。”孟小白大笑着说。
细细战战兢兢的把车往4S店的方向开,好在一路平安,对方并没有在车上动手脚,这让她多少放了点心。
可是,当她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楼,进了电梯以后,电梯开始出故障了,到了六楼死活不往上走了,上不来下不去把她卡在正当中。
细细无助的拍门,狂按电梯上呼救的按钮,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没人来救她。难道自己要被困在电梯里直到饿死?细细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想哭,给孟小白打电话。
“你又怎么了?”孟小白正在给公司高层开会,细细一遍遍打他电话让他快烦死了。细细哭着告诉他,自己被关电梯里了,肯定是陆诚康那群人干的,他们想玩死她。
“陆诚康没那个本事连电梯也能遥控,这只是意外,你甭哭了成不成,哭得我闹心,我这就过去。”孟小白拿哭闹不停的细细没辙,只得草草结束会议,去救她。
联系了小区物业,细细很快就被从电梯里放了出来,可无论孟小白怎么解释,她就是固执的认为,电梯故障是陆诚康那群人搞的鬼。
把细细送回家,亲自给她做了晚饭,孟小白把筷子都替她摆好了,伺候一溜够,洗了手正想走,细细拉住他,“你留下来陪我吧,我怕他们冲到我家来。”
孟小白无奈的拍拍她脑袋,“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脑补过头啊,就你这破家,租来的房子,全部家当连你加进去都不值十万,谁冲进来啊。”
“陆诚康他要害我,他故意不告我,就是为了这样慢慢折磨我。”细细抹着眼泪拖着孟小白的手不放。
孟小白只得安慰她,“他害你干嘛,你都把他捅住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有那个力气害你吗?你放宽心,就算他那群朋友气不过要报复你,也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把你怎么样。”
细细见他执意要走,心早已凉了半截,松开手不理他了。
孟小白心说,陆诚康来这一招还真够管用的,细细是怎么也忘不了他了,哪怕是恨,他也在她心里扎根了。
肯下这样的工夫,花这样的心思,看来那老小子对细细是动了真心了,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得手,孟小白恨恨的想。
然而,孟小白对形势的估计还是过于乐观,不出三天,细细就在办公室里遭遇了另一场袭击。
几个男人冲进来,揪着细细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要不是公司保安身手敏捷,细细就得受伤。
孟小白闻讯赶到公司的时候,细细正坐在茶水间,鼻青脸肿的看着他哭,“小白,我被毁容了,你娶我。”
孟小白哪里想到陆诚康会来这一招啊,赶紧过去把细细抱在怀里,安慰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细细哄住了。
抽空回到自己办公室,孟小白打电话给陆诚康,豁出去把他骂了一顿。丫太不是东西了,连女人都打。
陆诚康听得揪心,孟小白只顾骂他,一句也不听他解释,到最后,还把电话给摔了。
是谁把细细给打了?这个问题在陆诚康脑子里苍蝇一样嗡嗡嗡直飞,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他的女朋友。
除了他那个家里安排的女朋友,他实在想不到谁会跟细细过不去。她这不是给他报仇,是给自己报仇去了,她一定是知道了他喜欢细细,大发预备役老婆雌威了,自己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是爹妈硬把他俩凑在一起,现在好,居然敢雇凶打他的心上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陆诚康打电话给孟小白,“你把细细带来,我有话跟她说。”孟小白没理,“细细她没心情见你。”
“我叫你带她来,你听见没有,你信不信我派一个排的人去带她。”陆诚康在电话里发狠。
孟小白也不是吃素的,回敬,“我就不让她见你,你尽管派人来好了,我还让她恨死你,一辈子也不见你。”
陆诚康气昏了,很想把孟小白按地上猛踹一通,可他也知道,那小子一向奸诈,偏偏细细又特别听他的话,他真要是煽风点火说什么,细细真有可能记仇一辈子。
“你带她来吧,我真的有急事儿,我发毒誓,打他那些人不是我叫去的。”陆诚康终于把姿态放低了。
尽管听出他态度的软化,孟小白还是咬住了不松口,“我跟她说说,要是她不想见你,我也没辙。”说完,把电话挂了。
陆诚康恨得牙痒痒,可一点都没办法,想见细细,就得过孟小白这一关。
茶水间里,细细还坐在那里,孟小白过去搂着她肩,“别哭了,跟哥去医院,你这伤口不处理得发炎了。”细细被他这么一安慰,心里好受多了,站起来跟着他走。
细细哪里知道,孟小白会把她拉到陆诚康住的那家医院。
孟小白先是带她看了急诊,让医生护士替她处理脸上的伤,擦了酒精消毒,又打了一针破伤风,确信她没事之后,才把她往住院部的方向带。
“你带我去哪儿呀?”可怜的细细哪里知道她表哥要把她卖了呢,他让她走,她就跟着。
“带你去见陆诚康,他要见你,你不见他,他就不让你安生。”孟小白总算有点良心,先把话儿跟细细说了,免得她到了现场再出故事。
细细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她心爱的小白表哥是这种吃里爬外的货,顿足骂他:“你是不是非得看着我被他玩死了,才称你的意,我躲他还躲不过来呢,孟小白,你太没良心了你。”
孟小白见她气跳脚了,知道不跟她解释清楚她是不会跟着走的,安抚她:“你俩之间的矛盾最好还是面对面解决了,不然的话,他再今天泼油漆、明天关电梯的,你受得了?”
细细被他说中了心事,没再跟他闹,乖乖的跟着他见陆诚康去了。
到了病房门口,孟小白主动道:“咱俩一起进去,你跟他谈,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你就叫我,他要再敢对你怎样,我就抄家伙跟他玩儿命。”
从小生长在胡同里的孟小白,玩起野的横的,那也是出了名的浑不吝,十几岁就敢拿刀砍人的主儿,没他不敢干的事儿。
孟小白带着细细进病房,有意看着陆诚康的表情,见陆诚康的目光直接跳过他,死死的盯着躲在他身后的细细,当下把细细推到他面前。
“我把细细带来了,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说。”孟小白说完这话,带上门走了。
细细没了孟小白庇护,心里顿时有点慌,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病号服的陆诚康躺在床上侧脸望着她,哪怕是受了伤,他脸上也还带着那种满不在乎的笑。
细细鼻青脸肿,妆也哭花了,一张脸抹的像小花猫似的,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可陆诚康丝毫没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叫一个动人。
“你恨死我了吧,上回没把我捅死,想不想再来补一刀?”陆诚康心里激荡,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调侃。
“要是法律规定杀人不用偿命,我肯定得杀了你,千刀万剐。”细细回敬他,一脸痛恨的表情,把他当成艾滋病毒一样深恶痛绝。
“才打了一炮,你就想要我的命,你那层膜就那么值钱?”陆诚康觉得自己还真是低估了她对自己的恨意。
“你是畜生,你不要脸。”细细一到这个男人面前伶俐劲儿就没了,脏话也骂不出口,怕他说出更脏的话,奇耻大辱受一次就够了。
“我捅你下面,你捅我上面,一样流了血,我躺在这里起码一个月不能下床,你觉得谁的损失大呀。”陆诚康有意捂着腹部的刀伤,看向细细。
“那你丫去告我呀,让我蹲大牢,最好把我关起来判无期,你这种人不是最会来这一套吗。”细细气炸了肺,北京大妞儿的傻气又开始往外冒。
“我不告你,细细,我要是想告你故意伤害早就告你了,让你坐牢对我有什么好处,没准我还惦记你呢,真关进去了还得想办法往外捞你。”陆诚康凝望着细细,目光中的潜藏着细细一时没法理解的深意。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吧,给我句痛快的。”细细不耐烦跟他多说话。
“我想你跟着我。”陆诚康道。
“什么意思?”细细柳眉倒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人吗?居然在病床上了,还跟她提这种要求。他可真是色心不死,就不怕她真的拿刀再捅他几下。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陆诚康直言不讳。
细细就是他的情花毒,自从认识她,他怎么也摆脱不了对她的渴望,回回见到她,某个器官都特别激动和诚实的暗中跟她打招呼。
“你有病!你当别人也有病!”细细小脸涨的通红。
“我让小白带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打你的那伙人不是我叫去的,我再混账,也不会叫人去打女人,那些是什么人我正在查,会给你个说法。”陆诚康此时的表情特纯净,没有一丝的邪气。
细细愣住了,看他一脸特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37
陆诚康继续跟这个傻丫头表白;“自从你那天捅我一刀,我一做恶梦就梦见你,梦见你像聊斋里的女鬼一样不停的拿刀扎我,梦见你次数多了;我就忘不了你了,你拿刀扎到的不是我肚子;而是我脑袋。”
“神经病!”细细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陆诚康并不以为意,继续道:“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准儿不叫你出去应酬,不像孟小白那样把你当使唤丫头。”
“你妄想症。”
“丫头;我这个年纪动一次心不容易,你知道多少女人跟在你后面排队吗;知道了你就得偷着乐,我的历史比你想象的辉煌的多,比你姐夫丁骁还辉煌。”陆诚康道。
细细觉得这家伙也太大言不惭了,他居然还扯上了她姐夫,气道:“你别拿自己跟我姐夫比,你配嘛你,你肮脏的臭历史我才没兴趣知道呢。”
陆诚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跟她招招手,“你过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细细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流露出无比渴望的表情,厌恶的扭过头去,幽幽道:“我碰上你,算我倒霉,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一穷二白,你欺负我一个女孩子还算个男人吗?”
“上回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又让你在我身上扎一透明窟窿,血流了一床,你还想我怎么样啊,非让我把头砍了给你当凳子坐?”陆诚康不淡定的替自己叫屈。
细细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故意挨她那一刀,他想用这个办法把他之前做过的龌龊事儿给扯平了。
“你别以为你给我上这出苦肉计我就会前事不咎,你给我造成的精神伤害是一辈子的。”细细是个认死理的人,喜欢谁和恨谁都是死心塌地。
“那你更该留在我身边了呀,每天折磨我泄愤,这提议不好吗?”陆诚康道。
男人要是铁了心犯贱,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陆诚康此时就像是情花毒发作,一门心事只想说服她从此跟自己比翼双飞。
细细不屑的撇了撇红润的小嘴,随即慷慨就义般表态,“你把我糟蹋了一回,我捅了你一刀,咱俩这算扯平了,以后我不再提这事儿,你也甭来骚扰我,两清了。”
细细不等陆诚康说话,转身就要走。
陆诚康只得又生一计,对自己下狠手,硬生生把尚未长好的刀口又给拉扯流血了,刹那间,衣服被染红了一片。
细细听到他疼得直叫,扭头去看,那一大片鲜血淋漓让她魂飞魄散,赶忙跑过去扶他,“你干嘛呀,怎么又流血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细细连哭带嚎,把守在门口的孟小白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来救驾,却见陆诚康脸色煞白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刀伤,细细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去找医生。”孟小白虽没明白怎么会弄成这样,但是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找医生要紧,飞快的跑了出去。
陆诚康的这一举动真把细细吓坏了,她忘记了害怕、也忘记了仇恨,在医生没来之前寸步不敢离去,生怕陆诚康就这么死在她眼前,那她肯定得蹲大牢了。
“这算什么,我在野战部队那会儿,比这更苦更坏的事儿都经历过。”陆诚康一把将细细拉过来,搂在怀里,往她脸上吻下去。
细细那里会想到这家伙上来就抱她,惊慌失措的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了,万一碰到他伤口,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他就算是受伤了,力气也比她大多了。
遇上真流氓,她能怎么办?任凭陆诚康怎么抱她亲她,她都不抵抗,反正抵抗了也没用,小白一会儿就带着医生来了,他一来她就得救了。
因此,当孟小白带着医生护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儿。
孟小白呆立两秒钟,怎么他才跑出去半分钟,情势就这么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呢?陆诚康,别又对细细使的苦肉计吧。
丫可真够心黑手狠,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细细到了他手里,那不跟如来佛调戏孙悟空似的,泼猴儿你再有能耐,你飞不出爷我手心。爷是佛,你是猢狲,你永远跟爷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
“小白,小白,你抽丫挺的,丫又啃我了。”细细听到脚步声,用力挣开陆诚康的怀抱,不顾一切扑到孟小白怀里,死死的抱着他的腰,让他知道,自己吓坏了。
陆诚康只冲着孟小白那么一笑,就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孟小白搂着细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漂亮惹事的小表妹,是被那家伙彻底盯上了,软的横的不要命的,他什么都来,你对付不了他,你全家都对付不了他,只有把细细拱手送上这一条道儿可走。
脑筋转的很快的孟小白,不是没想过他姐夫丁骁这个救兵,可陆诚康被推进手术室之前那个眼神,是在无声的告诉他,照顾好我女人啊,她是我的了,我用鲜血给她画了个符,一辈子对她阴魂不散。
细细只知道哭,连句整话也说不出,孟小白恨铁不成钢的想,女人一遇到事就只会这样,到这个时候,他才深深体会到,他姐多么难得,他姐要是遇到这种事,主意比男人还多,这就是女人跟女人的区别。
可是为什么,细细这样的女人反而一群男人围着她稀罕,连自残这种损招儿都能想出来,而他姐那样的铁血女汉子,却在跟姐夫闹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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