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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妇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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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姑娘一惯的口无遮拦,笑着帮腔,故意逗月娥,“在我们面前装,背地里指不定什么行径”
月娥赶着她要打,陈英梅躲开,跑去一边,手指在脸上划了几下,羞她。
月芸笑着替月娥解围,“我妹妹脸小,别臊着她”
几个姑娘没搭理她,月芸讪讪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
陈英梅突然小声道:“说正经的,我怎么听说赵公子出入烟花柳巷,把个风尘女子,当成红颜知己,可有此事?”
王惜玉不吱声了,显然是听说了,耿淑娴沉稳,忙岔开话头,“看前面过了角门就是花园了”
月娥笑容隐没,佯作有心事,几个姑娘看她心事重重,就不闹了。
“这花园小巧,倒也精致”王惜玉看气氛有点尴尬,忙解围。
月娥何等熟悉,看见昔日景物,徒然心一刺痛。
花园见方,百步宽,种着些花草,和王惜玉几个人家里的大园子比着实算不得花园子。
众人了无兴致,就往回走,快走到花厅,一个丫鬟忙忙走来,“太太让请姑娘们,开席了”
几个姑娘自然坐了一桌子,夫人太太们谈兴正浓,葛氏恒常算计,桌子上酒菜只有几样是从馆子里叫来的,权做压桌菜,其他都是请厨子做的,点心之类也是请手艺好的人来家做的,瞧着倒也丰盛。
月娥看葛氏围着知县夫人身前身后巴结讨好,看眼满桌子酒菜,这些都是自家掏钱,替赵家置办的,倒成了赵家联络感情巴结权贵搭梯子,秦家掏钱长赵家的脸,赵家母子还一副理所当然。
葛、赵两家也没有撑场子的人,葛氏便拉了亲家母季氏相陪,好歹亲家是本县有些头脸,上得了台面的。
席间,月娥像是不经意朝门外瞧,心里忐忑,不知夏婆子的事办成没有,大好时机怎么也不能错过,若不成只好按原来的打算,拼这一回。
赵氏府邸不算宽敞,一间大厅,分隔为二,中间用帐幔隔开,那边男客大多是本县官员、乡绅,还有赵伯章同年、同窗,赵氏一族的乡下亲戚安排在最不显然的角落里,闷头吃,把桌子上酒菜风卷残云眨眼就去了大半。
赵伯章陪男客饮酒,头二日和□□小别胜新婚,□□本是娼妓,不知害臊,丛林幽谷,任由着他的性子弄了个遍,赵伯章是雄风大展,没日没夜的折腾,稍损元气,身子下了火,脚底下走路却有点虚浮,又有一干人灌酒,抵挡不住,竟有几分醉意。
酒过三巡,众男女宾客正喝得兴头上,聊得热闹,没人注意这时花厅门外走来两个人,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老婆子搀扶着一个婀娜体态二八芳华的姑娘,一步三摇,走路如弱柳扶风。
有几个男客透过薄纱帷幔,影影绰绰看见一美人珊珊走来,美人打扮入时,面似桃花娇艳,行步自有一番风流媚态,这时,花厅帷幔被堂下一阵微风吹起,越发看清楚,美人飘飘然,若月宫里的嫦娥,天上的谪仙,男人眼角斜睨儿,便酥了半边身,张大嘴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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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
? 厅堂帷幔后影影绰绰一绝世美人翩然而来,开初,众女客只顾吃酒说笑,慢慢的花厅上肃静下来,都错愕地望着走进来的女子。
那女子在一个家人指点下,旁若无人,莲步不急不缓,往月娥坐的桌子走去,月娥终于放下一颗心,总算夏婆子办得不错。
那女子走到月娥身前,纳头便拜,声如黄莺出谷,“奴家拜见姐姐,奴家特来给姐姐请安,望姐姐不弃,容奴家同姐姐一同侍奉公子。”
秦月娥第一眼便认出风尘女□□,却故作惊讶,颤声问:“你是那个?何来称呼姐姐?”
□□又拜了拜,“奴家与公子情投意合,求姑娘成全”
众人心里方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抱着瞧一出好戏的态度,无人拦阻,月娥懵懂,茫然四顾,这时,陈英梅忍不住,大声呵斥,“你是何出身,也配跟秦姑娘姊妹相称。”
□□泰然起身,坦然正视陈英梅,大大方方地道:“赵公子早就答应娶奴家,若秦姑娘过门,姊妹相称,不分大小”
王惜玉霍地站起身,手指着她,打抱不平,“你开口闭口跟秦姑娘平起平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赵公子堂堂举子,赵家就没一点规矩,任你信口胡说,识趣的赶快离开,迟了赶你出去。”
□□不急,对周遭置若罔闻,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高高扬起,“这是赵公子赠奴家的信物。”
王惜玉和陈英梅不知真假,都望向月娥。
“这不是我们秦家的祖传玉佩,怎么跑到你手上”月芸故作惊诧地高声说,嫡母把秦家祖传价值不菲的玉佩做陪嫁给妹妹,她眼热许久,□□一拿出来,她眼尖便认出是那块玉佩,若装聋作哑,就不是她秦月芸了。
月娥淡然扫了她一眼,姐姐阴险,大庭广众说自己私下里馈赠未婚男子,虽名分已定,行为检点,也落下笑柄,正想找个由头开脱自己,又使赵伯章脱不了干系。
花厅上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声响,这厢对话,一字不落传到季氏耳朵里,季氏直气得浑身哆嗦,眼瞅女儿声名被毁,沉声道:“这是我送赵家公子的盘缠,防着急用,折变成银子,怎么会跑到你手里?脏了我秦家祖传金贵之物”
母亲从不高声,今儿为维护女儿,不知那来的勇气,月娥愧疚,背着母亲把祖传东西送人,前世她昏了头,连这都舍得。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言语,瞅着葛氏,外面男客不知谁小声说了句,“拿岳家的东西送□□,算什么男人?”
由于厅堂里极静,宾客们听得清楚,就传来几声嗤笑声,赵伯章白脸立刻变得通红。
月娥眼泪含在眼眶,盈盈欲滴,委屈的小模样,着实堪怜,女眷们同情起秦家二姑娘,好好一个闺阁千金小姐,被当众羞辱,暗骂赵伯章真不是东西,白瞎了秦家这些年提携。
厅堂气氛尴尬,众女眷目光都投在月娥身上,只见月娥一捂嘴,转身便跑出去,陈夫人见过世面,忙吩咐女儿,“快跟秦姑娘出去,看好秦姑娘”下话没说,万一有个好歹。
季氏一听,恍然明白过来,也顾不得满堂宾客,慌里慌张,跟着跑出去,这突然的变故,出乎人意料,就都拿眼盯着葛氏,葛氏脸上讪讪的,极其不自在,朝□□道:“莫浑说,在浑说送你去衙门里治罪”
嘴上说,也不敢认真怎样,真送衙门一审,赵家更加难堪,葛氏使了个眼色,有几个葛氏娘家亲戚,正是举人老爷用人之际,忙拉扯推着□□离开,□□也不多待,目的达到,便由着人送去后堂。
女眷这厢的动静,那厢男客也听得一清二楚,本来才子佳人,成就一段佳话,对赵伯章风流韵事大多调侃两句,只有艳羡的份,但后来听说他把岳家的东西私赠娼妓,太过辜负秦姑娘,都不耻他所为,把他的人品看轻,男人风流也要有底线,国家体制是要维护正妻的地位,上下尊卑,嫡庶分明,这才是大家子里真正的规矩。
赵伯章黑脸,心里把□□埋怨,娼门女子不受礼数约束,胆大妄为,他心惊胆颤生恐□□口无遮拦,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后头都是女眷,着急又不方便过去。
本县为首的自然是王知县,干咳两声,不经意露出鄙夷的微笑,葛主薄拍拍赵伯章的肩,“赵老兄真是,哈哈哈”众人都跟着笑,笑声里的尴尬令赵伯章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
月娥羞臊跑走,季母追出去。
王知县夫人也是有女儿的人,心底对赵家本来就有几分瞧不起,目睹赵家这等行事为人,似笑非笑地对葛氏道:“赵太太,令郎赵举人不愧为风流才子”
葛氏焉能听不出王知县夫人话里的讥讽,脸孔涨红,说不出一句话来,席间众人皆奉承她儿子才华出众,殿试必是三甲之列,葛氏本来一团高兴,却凭空填堵,落了面子,羞恼跟去后面,绕道前厅,着人找儿子出来。
看见儿子影子一出厅门,疾步上前,扯住儿子拉到墙根底下,不等儿子开口急急问,“那女人怎么找到家里来,不是让你妥善安置,今儿来的都是城里有头脸的,这不是明着打脸吗?你好糊涂,把那样一件值钱宝贝竟给了她。”
赵伯章听母亲唠叨没完,截住话头,“嘱咐不让她出门,谁知她怎么找了来”寻思片刻,狐疑,“是不是有人看赵家风光眼热?故意给我添堵。”
葛氏一拍大腿,瞪大眼睛,“你还别说,这一细寻思,还真八成是这么回事,让我知道是那个使坏,决轻饶不了他。”
葛氏指了指偏院,□□被安排在那里,小声问,“怎么办?”
赵伯章思忖,□□有姿色,又是风尘女子,都知道□□是他的人,住在外面难免招蜂惹蝶,“既然来了,就让她在府里住下,反正也过了明路,让她到外面住惹出麻烦,丢的是赵家的脸”
葛氏听儿子的,她儿子如今见了县官都不用下跪,纳个把小妾,也不算什么,只要亲家不说话,管她旁人多嘴。
月娥跑出厅堂,陈英梅和王惜玉、葛淑娴三人站在通往外宅的院门口背阴处劝说安慰她,季氏赶出来,亲眼见女儿被当众羞辱,眼圈发红心如刀绞,拉起女儿便走,对赵家仆从说,“回头跟你们太太说一声我们先回去了。”
月娥正用绣帕抹泪,闻言忙拦阻,“慢着”对季氏道;“今儿是赵家大喜之日,我母女走了,赵家颜面何存,即便委屈,女儿需忍过这日。”
女儿知礼,季氏心里越发疼得慌。
葛氏见亲家母女走了,脸上也觉不好看,嘟嘟囔囔,怪月娥不懂事,长辈面前甩手跑了,抱怨媳妇没大没小,不懂规矩,耍大小姐脾气。
这时,众人惊诧看着后堂门口,只见秦姑娘低着头,几个姑娘陪着,又折回堂上,瞧见月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还强颜欢笑,都在心里替秦家二姑娘委屈,受了天大的羞辱,还装作没事人似的,照顾夫家的面子,贤惠明理,实在难得,葛氏心道,还算懂事,知道高低。
月娥众目睽睽下低头走进去,就呆呆坐着,想着心事,一干女眷投来怜悯的目光。
经过这事,本来热闹的场面,徒然冷清了,宾客们各怀想法,心底大多对赵家赵伯章行径不齿,外面厅也不似先前热闹,都低头吃酒菜,酒宴刚过一半,王知县推说家中有事,先走了,众男女宾客都纷纷提早告辞,赵氏族人,打着沾光来的,看清赵家薄凉,也不抱巴结念头,互相递了个眼色,就悄悄散了。
赵伯章送客出来,看众人眼神暗昧,隐含轻蔑,惭愧得无地自容,眨眼人就都走光了,本来一场喜事,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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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大发了
? 赵府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零星几个葛氏娘家人,葛氏对儿子招惹窑。姐的事,倒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儿子把亲家给的好东西送人,怕亲家有想法,亲热地拉住季氏的手,亲家长亲家短的忽悠。
季氏这回是寒透心了,不似往日几句好话,就哄转了心思,任由葛氏磨破嘴皮子,脸也不开晴,只冷冷的说了句,“我真是错看了赵姑爷,委屈了我们姑娘,亲家母扪心自问,我秦家可有对不住赵家的地方?”
葛氏脸色难看,“亲家母,要是说我儿把你秦家的东西送人是不对,要是别的,我可没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季氏知道跟葛氏这样护短的娘说什么也没用,还惹一肚子气,就告辞家去。
母女三人快走到大门口,远远的见赵伯章送客人往回走。
月芸嘴快,碰了下季氏,小声道“那不是妹夫,酒席宴散,才见着影”这是给季氏填堵,赵伯章明明知道岳母来府上,招呼都不打一声。
赵伯章低头走,猛一抬头,便看见季氏母女,脸上颇不自然,拱手一揖,“拜见伯母”
季氏冷脸,哼了声,“赵家公子,我秦家祖传宝贝,不能落在窑。姐手里,玷污我祖上青白,请公子退还我秦家”
赵伯章有心分辨,却也找不出什么解释,红脸,口气生硬地道:“好,烦稍等片刻”说吧,撒开腿,往内宅走。
季氏有气,立意要取回那玉佩,等的时候长,月娥怕母亲劳累,指着不远的廊子里说,“母亲先过去那边歇息,待女儿等在这里”
赵伯章走去内宅,红。袖住的小偏院,红。袖见赵伯章进门,刹那惊喜,情意绵绵唤了声,“公子”
“把秦家那块玉佩拿来”赵伯章没一丝笑容。
红。袖看赵伯章黑着脸要玉佩,知道今儿闯祸,不敢不给,当下翻出来,拿给他,赵伯章二话没说,转身朝外走,红。袖扯住他衣袖,可怜巴巴,“公子生奴家的气了?”
赵伯章一甩袍袖,只不理她,转身出门疾步去了。
赵伯章走出内宅,就见秦月娥等在二门上,到跟前便递给她,“东西退还,姑娘看好了”
月娥不客气地接过,收入衣袖里,笑吟吟地看着他,“恭喜公子,抱得美人归”
赵伯章不知她何意,神色有点讪讪的,“姑娘何出此言,难道姑娘真高兴?”
赵伯章也不是愚钝之人,刹那反应过来,“姑娘有话说?”
秦月娥笑得意味深长,压低声儿,“我有一事不明,请教公子”
“何事?姑娘说,我听着”
“如今满城人都知道赵公子靠岳家的钱养窑。姐,公子若真清高,为何不退了秦家的婚事,堵住人嘴”
赵伯章受此奚落,一股薄怒,心说你秦月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是我做得有点过头,有谁羞辱也没你羞辱我的,气上来,那还顾别的,“姑娘家里愿意退婚,我姓赵的绝无二话。”
“公子有志气,它日公子要记得今儿的话”月娥福了福身,掉头去找母亲。
月芸正焦灼地朝这厢望,看她走来,忙扶着季氏迎过去。
季氏不等月娥说话,开口问;“东西要回来了?”
月娥取出来,递给季氏,季氏仔细看看,是秦家那块玉佩,小心地收了起来。
月芸看玉佩讨回来,嫡母没给妹妹,心下平衡了,看妹妹落得如此下场,赵家颜面无存,落得被人耻笑,心里称愿,妹妹自小娇生惯养,有好的都先紧着妹妹,自己比妹妹就差了一个庶字,命运天壤之别。
月娥搀扶着母亲也不唤月芸,月芸不得不跟着,来时姊妹俩个一乘轿子,嫡母自己一乘轿子,季氏淡声说了句,“月娥跟娘坐一乘轿子”
月芸看嫡母冷淡的眼神,心知肚明,自己点眼那句话,惹嫡母不快,柔顺声儿对月娥道:“回家我去看妹妹”
母女二人也没搭理她,月芸面上一红,刚要上轿子,陈英梅正好跟母亲陈夫人出来,冲着她笑眯眯地道:“秦大姑娘,你妹妹的热闹看够了,你母亲走了,怎么不跟着,我到今儿方知道什么是姊妹情深”
陈英梅奚落完,若无其事地嗮笑着走了,陈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小声教训道:“到处给我得罪人,别人家事与你什么相干”
陈英梅不服,“母亲说与我无关,她要做了您的儿媳,您还会这么说吗?”
陈夫人若有所思,“你哥哥心思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陈英梅惊异地问,陈夫人嗔怪睨了她一眼,“好了,姑娘家,不知道的就别瞎打听”
月芸看着陈夫人母女背影,站在原地,恨得咬住唇,怏怏地上轿子走了。
赵府人走空了,就几个赵家下人收拾碗筷杯盘,赵伯章今儿憋了一肚子气,又受了秦月娥排挤,拔腿就往后宅,找□□算账。
红。袖自赵伯章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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