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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妇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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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人,还不弄得手足无措,乱了章法,惹人笑话”
  又朝月芸说道:“大姑娘也学学,将来夫家富贵了,省得到时抓挠,依我看比扭腰摆臀那风骚劳什子歌舞强多了,诗词歌赋是大家子姑娘奶奶闲来无事消遣玩意,当不得真本事”
  月芸心中不快,脸上不显,温温柔柔答应是。
  季氏像是突然想起,从炕上褥子底下取出一封信笺,拿在手中,“可是差点忘了,十月初八是老太太的寿日,月娥赶早收拾收拾,等你女婿家的事一完,就同为娘一起去舅家。”
  月娥好奇道;“母亲,离十月还有月余,收拾东西也太早了”
  “今年你舅父捎信,说中秋要一起过,几年都没回去过中秋。”
  月娥算算,要在季家呆上一个月余,心里高兴,季家表姐妹从小一块玩大,见面彼此亲近,想念得紧。
  “母亲,我也想去舅父家”月芸小心地瞅着季氏的脸,可怜巴巴的说。
  “妾身跟太太从季家出来,就回去过一次,还是老爷在家,阖府一块去的,这都七八年了,妾身也想回去看看”宋氏帮腔。
  此时这母女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平素把母亲奉承,当她二人贴心,见二人如此说,也不好厚此薄彼,只带月娥不带月芸去,看向月芸,“既然芸儿也想出去散散心,就都一块去”说着,又叫着宋氏的小名,“锦绣你也跟着,回去看看旧日小姊妹,多半都不在季家了,想当初我就带了你和仲秋出来,你留在我身旁,仲秋远嫁,几年没音信。”
  “可不是,太太,这一晃都十几年了。”宋氏陪着季氏说话。
  “那几年芸儿和娥儿都小,你也走不开,没想到最后只有你还在我身边。”
  “妾身还记得太太当年生二姑娘凶险,把妾身吓得腿都软了……”
  月娥看母亲表情似乎一怔,微微变了变脸,心里疑惑,当年母亲生自己艰难,怎么没听母亲提起过?
  ?

☆、嚼舌

?  云珠一边帮月娥卸妆,一脸喜色说,“姑娘,这时节去舅老爷家,一路坐船,景色正好”
  “外祖母今年是整寿,季府预备大肆操办,一定很热闹。”月娥褪下大衣裳,着里面月色绣花中衣。
  胭脂咔吧着眼睛,暗想今秋新衣裳姑娘屋里还没得,去年发下的鹦哥绿裙过了一水,季府这么大动静,往来人契一定不少,后悔要知道留待出门穿,瞄了眼云珠,计上心来,甜甜唤了声,“云珠姐,我们换裙子穿怎么样?”
  “你不是喜欢鹦哥绿裙子,我拿鹦哥绿的裙子换你石榴红裙”
  
  云珠笑意嫣然,“胭脂姐想要跟我换?”
  胭脂热切的眼光望着她,“怎么样?”
  云珠笑意更深,“我从前是喜欢鹦哥绿的,可是…。。”
  “可是什么?”胭脂胃口被吊起来。
  云珠卖着官司,半天才认真地道:“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
  说着,拔腿就走,边往外走边漫声说,“还好去年发下的石榴红裙我还没上身,正好出门穿”
  说吧,也不看胭脂黑了的脸,去灶下打热水去了。
  “把我今春新做的两身,杏黄领口绣折枝堆花的烟萝纱衫、粉霞撒花百褶花笼裙,桂子绿妆花褙子找出来,另外多带几套衣裳去,太太难得回趟娘家,说不准太太高兴就要多住些日子,”
  胭脂望着云珠背影,消失在门口,嘟着嘴,往东间屋红木箱子里翻腾找衣裳。
  云珠去小厨房,锅灶上温着一壶热水,灶膛里的余火未熄,取过铜盆,舀水。
  月娥洗手,晚饭菜顺口,就多吃了几口,此刻觉着腹中胀满,对云珠道:“你去厨房,告诉明早做点荷叶粥,吃多了停食”
  “奴婢告诉柳婶子做几样清淡小菜,就粥吃”
  “上次做的酱萝卜拿来点”
  云珠出了小院,秦府宅子不算大,厨房离着不远,靠外宅院墙,这时候厨房熄了火,晚饭后,就没什么事了,云珠见厨娘柳家的和一个帮厨的媳妇,还有个打杂的老婆子坐在廊下聊闲嗑,顺风飘过了几句,像是说赵家姑爷,云珠慢了脚步,那婆子嗓门大些,声儿传过来,“赵家姑爷瞒着秦家,偷着置外宅,跟窑姐暗通款曲,可怜姑娘实心眼,还蒙在鼓里”
  柳家的道:“我们姑娘也算好的,姑爷真是睁眼瞎。”
  帮厨的媳妇道:“门户上做事,不像青白人家姑娘,男人经得多了,自然有些手段,可惜我家姑娘,长得好模样,年岁小,不很通人事,揽不住男人的心,这男人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依足。”
  云珠听说到自家姑娘,平白落人褒贬,不悦,重了脚步朝这群八卦婆娘过去。
  那才挑头说话的婆子表情有点尴尬,爬起身,赶上前打招呼,“云珠姑娘好!”
  柳家的和帮厨媳妇也起身让座,赔笑:“姑娘侍候主子辛苦,快坐下歇歇脚。”
  云珠摇手也不坐,正色道:“主子的事不是我们下人能说的,妈妈们是府里旧人,规矩都懂,我就不说什么了。”
  那婆子陪笑脸,“姑娘莫生气,就是替我们姑娘抱屈,背后说两句,好姑娘,下次不敢说了”
  云珠也无意难为几个下人,总是姓赵的行为不检,落人口舌,正事说完,就回房去了。
  一路寻思,该不该把这话学给姑娘,赵伯章把那女人弄来,以为瞒着人,现在阖府都知道了,下人背后嚼舌,用不了多久,就传到太太耳朵里,赵伯章在那女人身上上心,把那女人做外宅,姑娘明明知道,那日回府,也没出一声,姑娘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月娥手捧书本看得津津有味,一抬头发现日头落了,屋子里发暗,云珠手里拿着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长条桌案,神不知飘去那里,月娥唤了声,她不知想什么,没听见,月娥又唤了声,“云珠”这才转身,“姑娘,有何吩咐?”
  “屋子黑,掌灯”云珠像才想起,忙忙寻窗台上火镰点上灯,扣上琉璃罩子。
  “云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云珠踌躇,咬着嘴唇,期期艾艾的,不似往日爽利,月娥撂下书本,催促,“快说,别像是锯嘴的葫芦,让人着急”
  云珠把方才去厨房听见的话一五一十学了,说完,偷瞄姑娘的脸,提着心,怕姑娘拿她出气,发作她。
  月娥神色淡淡的“就这些了?”
  云珠摆弄衣角,不敢抬头看,小声说,“奴婢就恍惚听了这么几句,看见奴婢去就都不说了,奴婢吓唬几句,不许私下里谈论主子的事”
  云珠奇怪主子一点不动气。
  月娥前世经历远比这屈辱,人背后说两句算什么?前世她知道信后,在胭脂挑唆下,带人去□□住的地方闹,动手打了□□,下了赵伯章的脸,赵伯章知道后,一怒之下把□□脱了贱籍,先她进门,纳做良妾,藉此羞辱她。
  “主子,是不是把老夏婆子找来,姑娘镇斥她几句,以免她没口子乱说,败坏主子名声”云珠犹豫地问。
  “好,你去把说饶舌的婆子找来”
  云珠走了,月娥自那日亲眼确定赵伯章去八尺胡同,心下早已有了计较,便不动声色,单等大后儿去赵家吃酒。
  老夏婆子得以在厨房做零活,活计不算轻巧,但一月五百吊钱进项,一日三餐解决了,不仅家中省了嚼过,也打了牙祭,厨房菜一出锅,竟捡好吃的偷着吃上几口,没等主子屋里摆饭,就已饱了,自古靠山吃山,没人太较真。
  她是走了秦总管的门路,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她女儿满十三岁小名玻璃,是大姑娘的丫鬟。
  听二姑娘找,夏婆子顿时唬得变了脸,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让你嘴贱,让你议论主子,出事了怎生是好?”
  又拉着云珠,可怜巴巴地道:“姑娘替老奴求求情,别把老奴撵家去,好容易找了个好差事,好歹带出一张嘴。”
  “跟我说也没用,你还是求姑娘开恩。”云珠把话故意说得严重,老夏婆子吓得不轻。
  进门,咕咚就跪下,趴在地上叩头,“姑娘绕了奴婢,原是奴婢多嘴,在也不敢了,念在奴婢平常不敢偷懒,别撵奴婢家去”
  “起来吧,不用害怕,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只实话说就是,我不怪你。”
  “姑娘想问什么,请姑娘明示”老夏婆子一头雾水。
  “起来说话,赵家公子包养外宅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婆子仿佛得了大赦,爬起身,一五一十把知道的都倒了出来,
  “奴婢娘家住在八尺胡同,奴婢前两日回娘家,听说那窑姐刚搬来,侍候她的就一个婆子,那婆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吃过晚饭,就开门走出来,坐在院子后门口纳凉,几个媳妇婆子闲来无事,就爱打听别人阴私,开始瞒着,一来二去的,那婆子就全倒出来,说是赵姑爷看上她们家姑娘,家去后,没有音讯,她姑娘就自己寻了来,赵姑爷把她暂时赁屋安顿,说好了,等过阵子接进府里做妾,那女人惯常不出门。”
  云珠听完,气得跺跺脚,“这还了得!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来不说,还明公正道地打着进赵家做妾,姑娘还未进门,妾先抬进府,把姑娘当什么了?姑爷置外宅姑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能混过去,登堂入室,赵姑爷可曾考虑过姑娘感受?”
  老夏婆子紧张地道:“姑娘,奴婢是听那老婆子说,并未看见赵姑爷人影,不知是真是假,姑娘明察。”
  月娥平静地道:“是不是住在八尺巷胡同口数第五个门?”
  “姑娘怎么知道的?”夏婆子唬得瞠目结舌,心说,看来姑娘不糊涂,是我等愚钝没看透姑娘。
  月娥面露会心的微笑,谋算许久,就差一枚棋子,自己送上门,真是老天相助。
  ?

☆、定计

?  夏婆子看姑娘半天不说话,紧张得腿都直打哆嗦,二姑娘是秦府嫡女,太太跟前说句话,就够她喝一壶的。
  云珠也盯着姑娘的脸,待姑娘发话。
  “云珠,你去门口看着别让人进来”月娥主意已定。
  云珠不解,走去堂屋门口,把门掩上,自己坐在台阶上看着人。
  月娥朝对面东屋里看一眼,胭脂在东梢间找衣裳,她阖上西间的隔扇门,又院子里看一眼,窗下无人,从手上褪下一只银鎏金手镯,塞在夏婆子手里,“妈妈收着,我有一事相求,若按我说的做,事成后,这另一只也是你的”说着,把另一只也褪下,高高举起。
  夏婆子看姑娘手上黄橙橙的,闪了眼,婆子惜财如命,忙应承,“姑娘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做,绝不会坏了姑娘的事”
  “好,我说的,你仔细记好了。”
  月娥压低声,把想法说出来,夏婆子听完,拍着胸脯,“姑娘放心,保证办好,就凭老奴三寸不烂之舌,也说动她按姑娘的指着的道走。”
  “这事任何人不能告诉,若说出去,你一家子都不用在府上当差了”
  夏婆子赌咒发誓,月娥点头,“好了,你这两日不用上工,跟厨房柳家的就说我另派了你差事。”
  云珠坐在台阶上,等了半天,堂屋的隔扇门方开了,夏婆子从里面出来,脸上带着喜色,“姑娘坐石头地上凉”
  “妈妈的事完了?”云珠好奇地问。
  老夏婆子赞道:“今儿老奴才知道敢情我们姑娘是一等明白人,从前是我们这些奴才眼拙,今儿老奴算是心服口服。”
  说完乐颠颠地走了。
  云珠不解地看着她背影,进去西间屋,看姑娘对着铜镜手执一支珠花往头上比量,心情好像不错。
  忍不住开口问:“赵姑爷的事姑娘打算怎么办?”
  月娥放下手上的珠钗,“腿长他身上,我能怎么办?”
  云珠一愣,沮丧嘟囔,“那也不能由姑爷胡闹”
  月娥轻哧,心里话,盼着赵伯章更荒唐一点,最好把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胭脂手中托着几件衣裙从东梢间出来,接话茬道:“奴婢刚才恍惚听是厨房老夏婆子来了,是说姑爷把那小娼妇做了外宅。”
  月娥斜睨了她一眼,耳朵真长。
  “依奴婢说,姑娘就该打上门,打着问她,那来的这么大胆量,竟敢赖上姑爷,明目张胆找上门,当我们姑娘好欺负。”胭脂挑唆主子,月娥没理会她,一丘之貉,都不是好鸟。
  站起身,往西梢间去,甩下一句,“我清清白白的闺阁小姐,犯不上自贬身份,跟贱人一般见识”
  这时,院子外两个小厮担着一个箱子,年岁小点的小厮埋怨,“二姑娘头脑一热,看这劳什子账本,这内宅一段路抬着也不轻”
  长几岁年纪的小厮,看左近无人,“我看姑娘不是随便说着玩的,没看秦总管脸阴得像要下雨,秦府里外任他一个捣鼓,不定这账本里藏掖什么猫腻,我二人小心着点,赶紧送到姑娘房中,你我就算交差了,别让秦总管把气撒在我们头上”
  走到院门口,小厮朝里喊:“那位姐姐在?”
  胭脂跑出来,应声,“来了,来了”
  看二人抬了个木头箱子,诧异,“这是什么?”她认识这俩人,是平常跟着出门的,不禁胡乱猜疑,“是我们姑娘要的料子,做衣裳的?”
  年轻小厮嬉笑着道:“姐姐,这可比做衣裳的料子重要着呢!”
  二人把箱子抬进了堂屋,放在地上,年岁大点的下人道:“这是铺子里账本,说二姑娘要看,就都抬来了”
  自二姑娘秦月娥走后,秦贵升有点紧张,猜不透这是姑娘的意思,还是太太的对他起了疑心,转念一想,太太素来倚重自己,更何况太太看不懂账目,难道当真是二姑娘想学学,或是听见什么闲言碎语,
  料她也未必能看得懂,慢慢把心放下。
  月娥听动静出来,年长小厮打千,“给姑娘请安,奴才俩奉秦总管之命,送来铺子里的账本和票据、单子,秦总管说铺子五年的账本都在这里,好叫姑娘放心,姑娘看仔细了,若没差池,要姑娘一句话,还秦总管一个公道。”
  月娥心底冷笑,威胁,看来若查不出秦贵升破绽,秦贵升将更加有恃无恐,对能否查出漏洞,月娥心里没底,她才学了看账本,可秦贵升经商多年,老谋深算,假账不会做到人一眼便看出来,月娥有点担心,万一真查不出什么,秦贵升就不能动,那铺子多说明年就倒闭,纺织印染作坊随之关张,这对秦家是灭顶之灾。
  命胭脂拿赏钱,给两个小厮,那两个小厮满心欢喜跟秦总管交差去了。
  云珠瞅瞅堂屋地中央的樟木箱子,“姑娘一句玩话,秦总管当真送来了。”
  “箱子原封不动放着,箱子上的封先不开启,待明儿得闲好好看。”
  次日黄昏,城西的八尺胡同,这是一条小胡同,仅能过一顶小轿,两顶轿子并行,往来行人就错身不开,住户都是白丁,做工、做小本买卖营生的,极少有生人来,晚饭后,各家婆娘就都坐在门口东家长西家短八卦。
  夏婆子这两日一直呆在她兄弟家里,每晚上早早便出来,像是有意无意一直盯着对面的门口看,往日那婆子准时开了后门出来,这两日那门里却没有动静,夏婆子有些心急,盘算着若还不出来,怎么想法子见到那老婆子,假作一时手头短使的,借物事应急,摇头,这个主意不好,这旁边几家都是老住户,若短了东西,也该问熟头熟脑的借来使,不该跟生人开口,自己跟那婆子勉强能搭上话,不算很熟,贸然寻她,怕引起她怀疑。
  
  几个婆娘有的挑米里的沙粒子,有的摘菜,嘴里唠闲磕,“夏姐姐,这几日你一直住娘家,你做工那户人家放了你假?”
  老夏婆子连着两日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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