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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妇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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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芸在东间里对着菱花铜镜练习口型,用手比量着假作手里拿着笛子姿势。
“大姑娘这是做什么?”宋姨娘一进门唬了一跳,“这孩子发癔症了?”
琉璃捂嘴笑,“姨娘,我们姑娘是练吹笛子”
“好好的,怎么又兴出学吹笛子的道道。”
“是表姑娘教二姑娘,我们姑娘在旁边听”琉璃分说道。
“二姑娘也这样学法”宋姨娘不信。
“二姑娘有表姑娘送的玉笛,不像我们姑娘空手比量”琉璃话多,季府里没几个认识的人,闷急了,总算宋姨娘来,有个说话的人。
“姑娘,改日出门买一支,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让人看着怪不是滋味的。”宋姨娘心酸,瞅瞅门口,小声说,“你和二姑娘虽然是姊妹,可你看季府里的人,都是势利的,捧着二姑娘,踩着姑娘,要我说姑娘也不用跟她们亲近,好就多说两句,不好就各自走开,谁也不指她季家,季家富,能帮秦家多少,还不是各人过各人的。”
宋姨娘替女儿抱屈,埋怨季家人势利,还不知女儿做派,是不折不扣的攀附权贵的势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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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矛盾
? 月娥白天晚上练,终于入了点门,摸出点门道后,高兴之余,更加勤奋,大早上便起来去季府花园桃花苑里练,丫鬟喊吃早饭,喊了两回,才回房草草吃了,拿着笛子又去桃花苑。
文绣和文澜找不着人,翻遍了内宅院落,也不见月娥人影子,迎头遇见文珊走来,文绣问:“看见你月娥表姐了吗?”
文珊道;“早起我看往桃花苑里去了”
“好啊!躲着我们,走,找她去”
一行人,从花园月洞门进去,往后面桃花苑里,刚到桃花苑边上,隔着花墙就听里面隐约传来笛声,一听便是初学者,音还不准,但听出几分调调来。
“月娥妹妹原来躲在这里练笛子,害我们好找”
月娥面带羞涩,“在屋里怕打扰姐姐,噪音污了耳朵”
玉容和文珊、月芸也随后跟了来,“大家都来了,我们玩个游戏取乐怎么样?”文澜鬼点子多。
“捉迷藏怎么样?”文珊小女儿家心态。
文绣想想,“好,那就去花园里捉迷藏”
季家园子大,山石树木多,这群姑娘开始玩躲猫猫,先由玉容找,大家四散跑开,各自找隐蔽的地方藏好。
方家大少爷方子谦此刻正通过花园往二房姑母方氏屋子里去,他抄近道走过花园铺满各式图案的碎石子路,看见左侧不远的地方一棵千年古柏树,粗壮得几个人合抱都围不过来,突然,他目光聚焦一点上,树洞里漏出红石榴裙子一角。
这时,远处传来方姑娘稚嫩的娇清声儿,“看见了,快出来吧”
月娥探出头来,乍然看见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唬了一跳,他发束竹簪,一身雪青绸袍,明媚的朝阳下,整个人如琼枝一树,又似昆仑美玉,散发着淡淡光华。
正这时,方玉容朝这条小径寻来,月娥朝方子谦摇摇头,眨了两下眼睛,方子谦会意,月娥隐身树后。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方玉容有点意外。
“姑母有事急着找我”
“看见秦家二妹妹了吗?”
“为兄不认识那个是秦家妹妹,方才倒是看见一个穿红石榴裙的姑娘朝那边跑了”
方子谦朝相反的方向指了指。
“是了,在那里”方姑娘一眼看见东南角一藕荷色裙裾,在花丛中一闪,笑着蹑手蹑脚过去捉人。
月娥听动静人走了,探出半个小脑袋,方子谦还站在原地,月娥朝他做了个鬼脸,二人相视笑了。
方子谦举步朝园子东北方向走去。
方子谦边走脑子里却不时晃动那姑娘的脸,一颦一笑之间,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不觉摇摇头,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想人家一个姑娘做什么?
月娥一早去给季老太太请安,母亲和大舅母、二舅母也都在老太太屋里。
就听季老太太对母亲说,“漱玉,你一年难得来一次,多住些日子,她们姊妹几个也好一处亲近,过几年都嫁人了,想见面都难了。”
季氏欠身赔笑,“老太太知道,您女婿常年不在家,家里一大摊子事,那照应不到都不行。”
大太太范氏微笑说道:“大姐这些年不易,也没个帮手,这下子好了,姐夫就快回来了,大姐也省心了。”
二太太方氏亲热挽留,“姐姐在多住上几日,等我娘家侄儿回乡下,顺路一道走,也好有个照应。”
季氏笑而不答,就算答应了。
月娥回到文绣屋里,自此更加勤奋,镇日烦着玉容问这问那,生怕回去后没有师傅教,自己有不明白的地方,无人可问。
方玉容温婉笑着,“月娥妹妹很有天赋,可惜了,若早点能多学点东西”
月娥同文绣、文澜、文珊姊妹三个吃了晚膳,去老太太屋里,月娥看大舅母范氏仿佛哭过,眼睛红红的,老太太阴沉脸,母亲坐一旁,低着头,也不言语,气氛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事。
季老太太寿日后,就决定让季家二公子季文涛接管部分季氏生意,季文涛过年就十八岁了,早就与魏知府的侄女定亲,扯上这层关系,季家生意有官府照应,自是顺畅,季文涛人聪明,考取过秀才,老太太把希望寄托这个孙子身上。
而长房长孙季文海眼瞅着弱冠,亲事高不成低不就,虽说是长房长孙,可是庶出,大太太范氏比照季二公子季文涛的亲事,但季文涛将来是季家的掌家二公子,亲事上头,铁定要远远超过季大公子几个来回。
二公子季文涛自小就跟着父亲学经商,季二爷为历练他,故意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季文涛不负父亲和祖母希望,精明干练,头脑灵活,比同龄人沉稳。
季老太太观察后,很是满意,就决定把季家主要生意交到他手上,二太太方氏知道当然高兴,大太太范氏却愤愤然,老太太心偏到了胳肢窝了,季文海记在自己名下族谱上也是嫡子,名分上是季家长子长孙,老太太将季家生意交给二公子季文涛打理,这是明着告诉众人,这个家以后是二房的。
季文海的生母况姨娘得了信,跑到大太太跟前抹泪,“太太可要想明白,这个家一日有老太太在还好,若那天老太太没了,只怕都让二房倒蹬出去,剩下空壳子,到那时我们大房的人喝西北风去。”
范氏正心烦,呵斥道;“好了,别哭了,哭得人心更乱了,这事有我和你爷,你犯不上操心”
祝氏看太太心烦,也住了口,不敢出声哭,“婢妾就是担心,怕太太一时心软,由着人把家占了。”
范氏冷笑一声,“别以为你大爷老实人,什么事都不出声,我又凡事不争,越发让二房欺负到头上来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不用惦记了。”
祝氏才放心,欢喜地奉承道;“婢妾跟太太这些年,就知道太太心里有成算,不过白提醒一句。”
范氏嗯了声,心里打开算盘。
季老太太跟季氏抱怨,“你大嫂就知道争家财,也不看看她那庶子什么样子,整日斗鸡走狗、遛鸟,把季家生意交到他手里,这是要毁了季家。
季氏不知如何劝,两个都是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弟妇,她瞅着二弟妇方氏能干,可大弟妇也不相让,嘴上不说,暗地里较劲,方氏出身高,过门就管家,在季家,二老爷比大老爷能干,大老爷没大才干,就管个跑腿,所有生意买卖都是二老爷张罗,二房就占了优势,但是大房不服气,这事棘手。
月娥听文绣跟丫鬟在碧纱橱里嘀嘀咕咕的,好像说家务事,文绣语气不善,“母亲糊涂,也不看看大哥是不是那块料,祖母能放心把季家的生意交到他手上,都是自家人,闹得生分反而不好”
这是季家的家丑,月娥只能装作不知道,不方便听,就走去母亲房中,季氏住在未出阁时的闺房,季家屋子多,这里一直空着,季氏每年回娘家就都住在这里。
季氏这几日未曾消停,范氏找她评理,方氏也刻意买好,准备了不少东西让季氏回家带上,季氏不想看两兄弟因此生了嫌隙,季老太太烦恼,季氏这两日也为兄弟的事烦恼。
月娥本来不想掺合别人的家务事,可看母亲满面愁容,出主意道:“把一个铺子交给大表兄,若管好,自然就和二表兄一道参与季家生意,若管不好,大舅母自然也就没话说,现在就是阖府都知道大表兄不行,也没凭据,大舅母未必肯服。”
听月娥的话,季氏想想,“这倒是个主意,这样你大舅母和二舅母都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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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
? 大房里,季大爷埋怨妻子,“海儿都是被你惯得,镇日就知道胡闹”
大太太不服,“不给他事做,他能不玩,还能干什么,若照管生意,正经起来,也就没闲空出去野了。”
季大爷嘴上不说,心里埋怨母亲偏心,向着二弟。
这正说着,上房季老太太的丫鬟走来,“老太太找大爷大太太过去,说有事要说”
夫妻互相看看,心里都猜到是什么事。
季老太太看大儿子夫妻俩脸上冷落落的,不由心凉,平常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一挨到钱财的边,就兄不是兄,弟不是弟。
二儿子俩口子一到,季老太太就把决定说了,二太太方氏似乎有点意外,想说什么,季二老爷使了个眼色,方氏把话咽了回去。
“老太太圣明,文海虽然平常嘴上不说,心里极孝顺祖母的。”大太太范氏欢喜得连声讨好老太太。
季大爷脸上也露出笑容,“母亲处事公道,比儿子们都明白”
季老太太淡淡一笑,“丑话说到头里,文海若不争气,可怨不得我这个做祖母的偏心”
范氏忙表态,“老太太放心,媳妇一定嘱咐他好好管着,不枉老太太信他”
季老太太朝二儿子夫妻俩道:“你们还有话说没有?”
“儿子当然是听老太太的,文海侄儿有不懂的地方,儿子一定尽心教他。”季二爷说得诚恳,季老太太稍宽心。
范氏欢天喜地回房派人找大少爷季文海,小丫鬟去了半日,把范氏等得着急,那丫鬟前脚一进门,范氏便骂开了,“你这小蹄子又跑哪野去了,让你找大少爷,去了一顿饭功夫,都是我平素太惯着你们,心里没主子。”
小丫鬟唬得忙分辨,“奴婢去找大少爷,前院找了个遍,遇见大少爷的小厮说大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说……说…。。。”
“说什么?想急死我是不是?”范氏本来歪着身子,坐直,瞪着她问。
“说春红院新来了个唱曲的,大少爷力捧,每日都去坐镇”小丫鬟怯怯地不敢隐瞒。
范氏叹息一声,沉声道:“去,找个跟大少爷的人,无论如何把大少爷给我找回来,这裉节上,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还了得。”
文绣正巧进门听见,无奈摇摇头,规劝母亲也不听,懒得说,转身出去了,心道,由着他们闹吧,闹到比现在还没脸就都消停了,反正自己也要嫁人了,娘家的烂摊子索性不去理。
方氏背地里嗤笑,“好啊!大嫂不是看着二房眼热,这样也好,就能分出高下,到时看她还有何话说。”
季二爷从外面刚回来,听太太唠叨“听说这个主意是大姐给老太太出的?”
方氏边侍候老爷宽衣,边赞道;“我探姐姐口风,好像是月娥甥女出的主意。”
季二老爷脱了鞋,往炕上一歪,“我说姐姐凡事没主见,那能想到这些,原来是月娥出的主意,月娥这孩子,我看着不错,比她娘有出息。”
方氏没接话头,大姑子不管怎么说和丈夫都是姊弟,有丈夫说的,没自己说的,凡事就是这样,自家亲骨肉,自己说不好行,旁人若说不是就不爱听,她何必管那不相干的事。
方玉容上文绣屋子里,刚一进门,就把一包碎银子甩在炕上,“看,这是我二哥给的,说愿赌服输,数数,二十两雪花银,一两不差。”
文绣抓过去,解开帕子系着的结,铺在炕上,看着欢喜,“明儿通知我们的人,去郊外游湖,我今儿就让老付去订游船。”
方玉容担心地道;“怕老太太和姑母不答应”
文澜自报奋勇,“我去说,这事只有我去说能成,我就说月娥妹子要家去,姑娘们一处乐一日”
“这个说法可行,料祖母能答应”文绣赞成。
秋日晴好天气,翠湖水似镜面平静无波,湖面上传来女子的说笑声儿,一条画舫游湖,载着九位姑娘,船娘缓缓摇橹,月娥倚栏杆,眺望水面。
岳桐芳和月芸、楚姑娘、何姑娘还有文珊,在船头玩水,方玉容虽然表面跟岳桐芳和好,可心中到底有芥蒂,俩人总不在一处玩,方玉容就跟文绣和文澜在船尾摆了张小梅花几,放上零食,边吃边赏景。
南方多水系,随处可见青山绿水,仲秋时节,阳光没有夏日浓烈,也不似冬季寒凉,秋的日头温暖舒适,出游的人多起来,湖面还有几条画舫,油彩斑斓,珠帘半卷,飘来丝丝管弦之声,舱中男女杂坐,泛舟游湖的人,有的携家带眷。
不知谁说了句,“快看,那好像是季大公子”
文绣张望,惊喜道:“是我大哥,大哥不是管铺子里的事,怎么大白天跑到这里游湖。”
这边几个姑娘叽叽喳喳声儿高,那条画舫上的人听见,船就往姑娘们的船靠过来。
两船距离十几米时,几位公子走出船舱,除了季家大公子季文海,其中一位月娥见过,来时遇见的船上那贵公子,就是玉容唤作二哥的,月芸那日搔首弄姿,引来方二公子侧目,方二公子在这里突然看见月芸,脸上现出惊喜,“这位可是秦家妹妹?”
月芸故作羞涩,半是点头,岳桐芳和何、楚两位姑娘认识对面船上的人,也不拘束,一个风流倜傥,一身贵气的公子朝岳桐芳道:“妹子,今儿你们也来泛舟?”
岳桐芳微皱下眉头,避开季大公子的别有深意的目光,淡淡地声儿,“闲来无事,解闷”
问话的是岳家小侯爷,岳家小侯爷是妾生的,跟岳桐芳同父不同母,以岳桐芳高傲个性,不大瞧得起他的出身。
“岳姑娘,一向可好!”季大公子季文海主动搭话,他的脸皮厚,对岳桐芳拿眼角都不愿意看他,浑不在意。
岳桐芳不得不敷衍,“季大公子好!”
岳家小侯爷一眼看见月娥,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月娥身上,“这位妹妹没见过。”
月芸人精明,早听出他是岳家未来的平阴侯,妩媚一笑,娇声道:“我妹妹,和季府是姑表亲”
吴姑娘站在月芸左近,早就厌恶她这番做派,看她站在船边上,献媚岳小侯爷,更是深恶痛绝,故意脚底绊了一跤,撞向前,月芸正一门心思在岳小侯爷身上,不防备,冷不丁冲撞,身子朝前扑倒,扑了个空,一下子跌进水里。
方二公子刚才看她巴结岳小侯爷的样子,对她失去兴趣,乐得看热闹,不理会。
月娥忙朝季大公子道;“大表哥,快救救我姐姐”
不管怎什么说季家和秦家是亲戚,季文海不能坐视不理,忙招呼船上小厮,“快下去救人”
就有两个会水的小厮衣裳都没来得急脱就跳入水中,季文绣和文澜也焦急地望着水里,这要是出事,回去无法跟长辈们交代,尤其是季文绣,年纪最长,带着妹妹们出来,若出点事,这可怎么好,急得朝水下小厮喊;“救人上来,本姑娘有赏钱”
不大功夫,月芸就被下人救了上来,放到船板上,月娥看姐姐脸色煞白,也吓得不轻,试试鼻息,月芸气弱,还好有气,月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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