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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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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了某些典故,如善总能总结成败得失。其异于常人却又独到的见解每每惹得夫子的刮目相看,对如善倒不敢小看了。而如美则不说了,总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时不时东张西望。如晴呢?她不敢与如美那样,明张目胆地躲懒,只能随大流,努力认真地听课。虽有些不大听得懂,但也学了些新鲜的知识。
尤其是对朝政,时局方面的看法与见解,真正要做到,大丈夫顶天立地,有可为,有可不为,为官者,当行中庸之道,做不到左右逢源,但也要面面俱到,不可因势小而侮之,也不可因势大而巴结之,宁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云云………如情心想:这应该是胡夫子的切肤心得了。也难怪能教出宠辱不惊不卑不亢的方家三兄弟。
大概夫子也看出了姑娘们的心思,就算如美如晴学得不认真,也并不深究,依然讲他的课,终于熬到夫子说下学,如美跑得最快,如晴和如善垫后。知义也被放出来了,说要准备练习射箭功夫,晚上还要温习兵书。而知礼和知廉却被留下来继续深造。
这次下学,如晴的丫头夏竹倒不敢再四处晃溜了,乖乖候在外边,等着如晴下学。
如善如美由各自的丫头打着桃花纸油伞,而如晴看了夏竹空空如也的手,再抬头看了头顶上rela辣的烈阳,遂厚着脸皮往如美那里凑了过去,“三姐姐,借你的伞躲我一躲呀。”顺便把云锦手头的伞拿到自己手上。
如美瞪眼,骂道:“又来占我便宜了。你的丫头没给你带伞吗?”
如晴瞟了夏竹一眼,夏竹立马恐惶低了头,喏嚅道:“三小姐,奴婢,奴婢一时走得匆忙………”如晴对如美道:“三姐,听到了吧,我这丫头呀,又笨又蠢,一点都不会事,哪能和锦红姐姐相比呀。”
自己的丫环被夸,如美心里高兴,但面上却瞪了夏竹,骂道:“没个眼色的东西,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作甚,等下我禀了我娘,铁定把你发卖出去。”
夏竹吓得忙跪了下来,口中喊着“三小姐恕罪。”
一直不作声的如善冷笑道:“三妹妹好大的威风,只光斥责丫头。却不知道,这丫头是何人指派给四妹妹的。”
如美立马瞪了过去,怒道:“你说谁呢?”
如善细细吹了自己的手指头,慢条斯理道:“你以为呢?”
如美最恨的就是她这副懒洋洋却又气死人的模样,就要撸袖子教训她,被如晴拉住,“三姐姐,你不走我可要走罗。丑话说到前头,今儿个一大早,我听连妈妈说要做冰镇莲子羹给咱们吃,你可别怪我把你那份给吃了。”
如美立马瞪眼,抡了拳头作威胁状,“你敢!”
如晴笑眯眯地道:“所以呢,三姐姐快走吧。”
如美恨恨瞪了如善一眼,小脸儿高高昂起,“看在如晴的面上,不与你计较。”
如晴只想仰天长叹,老天呀,有这么个任性的小屁孩儿,我这个灭火器也不顶用呀。
果然,如善冷笑一声:“三妹妹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若真是给四妹妹面子,也不必让堂堂方府四小姐时常做你的丫环了。”
如美大怒,嗔目道:“你这小妇养的,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如善也来了气,冷笑一声,正待骂回去,却又蓦地红了眼眶,捂着脸呜呜地哭着,如晴傻眼,怎么说哭就哭呀?
这时候,只见后边知礼知义知廉三兄弟下了学,正走了过来,而那边,云氏也领着江允然施施然地走了来,看着这么一出闹剧,江允然眉头微皱,却并未说什么。而云氏却淡笑不语,饶有兴致地看了三个姑娘。
42 云氏和如善
“日头甚灸,姐妹们还有兴致聊天呢?”
三个姑娘见着云氏,忙上前请安。
“表姨妈安好,允然表哥安好。”如善首先反应过来,强忍委屈上前福了身子,暗地里偷偷地抹了把眼泪。
如美也上前行了礼,“表姨妈安好,允然表哥安好。”一派的嫡女风范,眉角却又有着莫名的心虚。
如晴也上前行了礼,“夫人安好,江公子安好。”然后又退到如美身后。
云氏总算多看了如晴一眼,见她梳着包子头,穿着樱花**圆领衫,同色系筒裤,虽着装简单,然模样娇憨可爱,年纪小,还看不出其颜色,但皮肤白晰,手脚纤长,料想再过几年又是一美人胚子。又见如晴神色清明,目光柔和,不造作,也不扭捏,虽退在如美身后,却也是神情清朗,毫无卑微之感,不由多看了两眼。
接下来,知礼领着弟弟知廉上前行礼,回头警告瞪了如善和如美,如美被他这么一瞪,早吓得缩了脖子,而如善面色稍稍虚了下,却又委屈的落了泪,但很快又拿了帕子拭了泪水,站到一旁,一派的楚楚可怜。
“表姨和世子这要去哪?”知礼问。
江允然道:“听闻胡先生在此处授课,小弟慕名前来,想观看先生授课时的师仪威风,不料我却来迟了,只能遗憾了。”
知礼道:“世子来得晚了,先生才授完课,要等明日了。”
“那,知礼兄可否替小弟引见,小弟对胡先生是仰慕已久。”
知礼还未作答,一旁的一知廉已爽郎笑道:“允然兄说笑了,夫子正在里头,我这便带你进去。允然兄请!”他作了请的姿势。
江允然看了云氏一眼,云氏微微点头,江允然又与三个姑娘拱了拳头,进入院子去了。
知礼并未进去,而是对云氏道:“日头毒辣,表姨妈可得当心暑气上身,可否让侄儿送您回屋去?”
云氏笑道:“不急,反正这儿凉爽。倒是你们兄妹几人,才刚下学?”
知礼回答是,云氏又道:“兄妹一起上学?”
知礼看了她一眼,又回答是。云氏蹙起了眉头,看了三个女孩儿一眼,如善忙又试了泪,却站得娇俏秀丽,如美倔着小脸儿,脸上红扑扑的,一脸不耐,如晴则睁着好奇的大眼瞅着自己。
云氏夸讲:“方家不愧为书香门弟。连姑娘都一并上学了。”
知礼垂手,“姨母过奖了。只是略识几个字而已。”然后警告地瞪了如美,如美最怕这个大哥,忙缩了脖子,可惜她却不明白自家兄长使的眼色,只能愣愣地站在那。
如善也不甚明白知礼的眼神,更何况,她也不想走,她想多与云氏说些话。
“表姨母,”如善甜甜地叫着,“太阳老大,表姨母可别热着了,我这儿有伞,如善替您撑着。”说着把自己的桃花纸油伞撑到了云氏面前,自己也跟了过去。
云氏望着如善,缓缓笑着,“二姑娘果真贴心,也难怪你父亲如此宠你了。”这句话让如善害羞地低下头云,而听在如美耳里,却是大大的不服气,重重哼了声。被如晴暗自揪了把,如美不服气,又瞪了如晴一眼。如晴又给她打眼色,然后拉了如美,对云氏福了身子,道:“夫人,时辰不早了,我们姐妹先走一步。”
云氏笑着摆手:“也好,都忤在这光晒着太阳也不顶事,一起走吧。”她对如善说,“也不过几步路罢了,不碍事的,二姑娘照顾自己要紧。”
“不碍事,姨母撑着吧,太阳………”
云氏一边走,一边转头对如晴招手,笑道,“你叫如晴是吧?真真是好名字。”
如晴感觉一阵恶寒,那是如善射过来的。但云氏叫了她,不得不小跑步跟在她身前,回答:“名字都是爹爹给取的。哥哥姐姐们的名字也很好听。”
云氏笑得越发和谒了,看了三个姑娘,及走在最后边的知礼,道:“是呀,不但名字好吃,人也好。”
如晴额上一阵汗意冒出,忽然觉得太阳确实很大。
等终于在一处岔路口道别,如晴大大松了口气,捏着如美大步往乌兰阁走去。倒是如善,却亦步亦倾跟在云氏身边,说:“表姨母没能带伞,如善送表姨母回房里去。”
云氏抚弄着手头镶宝石玫瑰紫金护甲,一边淡淡迈动着脚下凤头鞋,一袭秋香色云缎长裙拂在地面,淡淡袅袅地拂出一片华光艳色。云氏扫了如善冒了薄汗的额头眉角,淡淡地道:“真难为二姑娘,小小年纪,便这么有心了。”
如善笑得文雅,声音甜甜地道:“姨母过奖了。姨母,太阳老大,等会儿我命人给姨母端了冰镇连子羹来,给姨母解解渴,也略能消点暑气。”
云氏唇色微微浮出淡漠的孤度,“让二姑娘费心了。”
如善见她并未反对,心头得意,对云氏越发恭敬,有问必答。
43 生气
整座方府都有午睡的习惯,如美和如晴也不例外,吃过午膳,略休息一会儿,便让婆子们搬了冰丝凉竹梨木床榻放到院子里去,院子头有数颗高大槐树,浓密枝叶刚好遮住毒辣烈阳,树叶不时微晃传来一两阵舒适凉风,用来午睡是极好的。
床榻很宽,两姐妹身子还小,便一人一头睡下,枕着绣蝴蝶穿花藤制冰丝枕,婆子在一旁轻轻招动着芭蕉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招着,不一会儿便便进入攀乡。
午时三刻过后,整座方府便沉浸在一片详静氛围中,好多得脸的下人也随着主子们去歇息了,只余下些许下人在值守着,但也没精打采或坐或倚在某些角落里打着盹。不过这种宁静气氛没能维持太久,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响了起来,在宁静到寂静的方府投下不大小小的骚动。
首先被吵醒的是方老太太,她豁地坐起身,瞪着怡情轩的方向,眉头皱得厉害,海色天青湘妃竹帘清脆响了来,夏林家的进来,脸色也是极疑重的,“是二姑娘在抚琴,扰了老太太午休了,奴婢这便去让二姑娘停下。”
老太太制止了她,夏林家的吃惊道:“老太太,您………”
老太太神色厌厌地,问:“老爷在府里头么?”
“老爷一大早便外出了,一般白日里都不在府里头的。”夏林家的这下明白过来,遂低声道:“老太太是想让老爷出面制止二姑娘么?可是老爷并不在府里头。”
老太太冷笑一声,说:“谁说我要这么做来着?你先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吧。”
夏林家的退了出去后,屋子侧面的门被打开来,如真穿着淡粉色绣水仙里衣出来,嘟着唇,“祖母,这如善也太过份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老太太笑了笑,悠悠地道:“所以,咱们就不必出这个头了,让厉害的人收拾她去吧。”
如真先是不明白,但见老太太不屑的神色,也明白过来,掩了唇偷笑起来,“祖母这个法子极好,让表姨母出面制止她,不但极大下她的面子,也让她知道永宁伯府可不是她能高攀的,只是………祖母,若真是这样,那岂不让表姨母认为咱方家的女儿都是这么攀龙附凤吗?”
老太太眸光一闪,极是赞赏地看了孙女一眼,赞道:“你是个懂事的,也是知晓厉害的。你表姨妈也是个厉害的,如善再怎么丢人,也只是庶出的,越不过你去,你不必担忧她会连累你的名声。”
如真羞了神色,轻轻跺脚,叫道:“祖母,您又取笑孙女了。我自己倒无所谓,她再怎么折腾再怎么丢人也是她自个儿的事,可一旦连累咱们姐妹,可就万万容不得了。”她顿了下,又说,“真要让表姨母出面制止,那咱爹爹岂不也受牵累?”在云氏这些世家命妇眼里。如善这么眉高眼低的,也会安给爹爹教女无方的罪名,那可是极大折了名声的。而爹爹一向注重名声,若真是这样………那爹爹岂不气极?
如真的担忧老太太如何不明白,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晚上,方敬澜从衙门回来,见正厅里冷冷清清的,不由纳闷,便问李氏,“怎不见永宁伯夫人和世子?”
李氏正指挥着丫环摆弄碗箸,闻言没好气地道:“今儿下午,表姐便带了侄儿离开方府了,说去拜访在济南城的亲戚。”
方敬澜“哦”了声,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李氏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把肚子里早已垂练千百回的话一溜儿地吐了出来,“表姐说,咱方府什么时候能让人清静了,她便带了侄儿过来与哥儿一同上学。否则,她也只能替侄儿另请西席了。”
方敬澜大惊,忙问:“这,这究竟怎么回事?这伯府夫人是何意思?”
李氏心头暗自得意,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哼一声,让一旁侍的刘妈妈来回答。
刘妈妈领了命,忙上前对方敬澜拂了身子,道:“原事是这样的,今儿个中午,大家都歇着睡午觉,偏二姑娘还苦练琴艺,扰了伯府夫人和世子的清静。但伯府夫人倒也涵养到家,不好当面指责二姑娘的莽撞,只是差人通知了老太太和太太,说她受不得打扰,这便带了世子离开方府了。太太不知这其中原理,生怕开罪了,便忙细细询问,这才得知是二姑娘抚琴扰了伯府夫人的清静。”
方敬澜呆了片刻,全身抖得厉害,李氏仿佛还不过瘾似的,又添了把火,“这善丫头可真是好学,昨儿晚上也弹了一阵子的,被我劝阻了。今儿个倒好,又故态复盟。因为我没来得及阻止她,表姐便自行带着侄儿离开了。老爷,我表姐来咱府里头是为何事,老爷是再清楚不过的,哪还有其他心思欣赏善丫头的琴艺?依我看呀,这张姨娘的马屁是拍到马腿上了。”
李氏这一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气得方敬澜全身颤抖,恨恨跺了脚骂了句:“那该死的下作的贱人。”便气冲冲地奔到怡情轩去。
过了不久,只见怡情轩那边哭声大恸,方敬澜的咆哮声整座方府皆可闻见,如晴虽未过去观赏战况,但也略能明白方敬澜是如何的生气了。
44 如真的婚事
再一次狠狠把张氏的气焰压在脚底,李氏的得意一直延续到第二日。
在去向老太太请安时,李氏仍是一脸的中气十足,如晴暗自偷笑,觉得这个嫡母还有些可怜,但也挺可爱的。她没有心狠手辣暗害妾室,也没有动过残害庶子庶女的念头,瞧,她跟在她身边,虽然没受到太多关爱,倒也与如美同吃同穿,不曾受到苛刻。出于这些理由,如晴觉得有心要让李氏活得舒坦一点。
在去老太太请安的路上,如晴状似天真地对李氏道:“母亲,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大姐姐好像快及笄,是不是真的?”
李氏被如晴这么一通提醒,这才堪堪想起,如真确实快要及笄了,女子及笄得搀杈,找婆家了。可叹她一心一意与张氏置气,居然把如真的婚事给忘了。幸好经如晴这么提醒,李氏在心里有了主意后,摸了如晴的包子头,笑道:“你这丫头,平时候如真可维护你了,你倒好,巴不得让如真早早嫁人。”
如晴咬着手指头,娇憨地说:“母亲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算算我小大姐姐多少岁。”
“那你算出来了蚂?”如美一脸兴奋。昨天下午花嬷嬷来教她们规矩时,如善说身子不舒服,便向花嬷嬷告了假,花嬷嬷眉毛都没抬一下便应了。却更加严厉地教导另三个姑娘,把她们累得可惨。花嬷嬷期间说了句如真年纪最大,得做好带头作用,然后如美便问,如真大她们多少岁来着。
花嬷嬷说:“老身只管教姑娘们规矩,这些旁的知识可不在范围里了,三姑娘真想知道,可以去问自个儿的夫子。”
如美难得当一回求学宝宝,便要缠着婆子带她去找胡夫子,方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胡夫子的规矩,一到下午是不授课的,只闭门不出,哪敢真带如美去讨骂,便敷衍了过去,如美见不行,又说要去找如真,可那时候如真正被拘在屋子里让老太太教管家本领呢。又要嚷着去找知礼,可惜知礼要迎战科闱,更没功夫理她,如美又不敢去找知义,又不屑去找知廉,拉着如晴满方府跑,直累得如晴双腿打架,最后如晴向如美告饶,说干脆她来教她算术吧。
如美回去后,恰巧李氏聘请的绣娘又到了,又教两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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