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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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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再死守着闺训,生生憋坏自己。”
如晴静静地坐了下来,也不看知义,只是望着窗外呼啸的寒风,语气平淡,“哥哥说的没错,其实妹子真的没必要这般死守规矩的。可是,哥哥想过没有?自古以来媒约之命父母之言。若是哥哥要请人说媒,那媒人回来告诉哥哥,一个姑娘知书达理,谨守礼节,另一个姑娘不拘小节,时常与外男相见,哥哥会选哪个姑娘做妻子呢?”
知礼被问住了,半晌无语,眼里渐渐被一抹深思取代。
如晴轻轻地笑了,又道:“若是这个姑娘被男方父母瞧中,可对方四处打听之下,发现这个姑娘时常外出游玩,并经常与外男相处,那么,哥哥以为,这个姑娘还有可能被瞧上?”
“…………”知义再次被问住,望着如睛的眸子渐渐有了愧意。
如晴又讽笑道:“大家闺秀有什么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就拘在屋子里头绣花做女红,从小被教德容工行,除了谨慎言行还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是有一项出了格,便是不贤。女则戒书教导下的大家闺秀,说实在的,确实与木头傀儡无疑。京中那些广受长辈好评的那些优秀的大家闺秀,我无一瞧得上眼。可是,那又如何?决定女子名声的,就是这些约束人的条条框框的世俗礼仪。若是不尊守,便是不贤不惠,与闺秀无缘,就要被人搓背脊骨。那些成日里瞧不起大家闺秀的男人,我又何偿瞧得上他们?一个个眼界比谁都高,嘴里说着瞧不上这些谨慎言行的大家闺秀,可他们为何不敢反抗长辈,娶一个不是大家闺秀过着随心所欲的妻子呢?哼,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到头来,娶的妻子,却是再规矩不过了。”
知义被说得低下头去,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如晴一口气说一堆,忽然觉得心好累,又苦笑一声:“哥哥觉得妹妹谨守着闺秀礼仪,完全没必要么?”
“好了,妹妹,是为兄的错。你不要生气……”知义见不得如晴这般忧伤,忍下满身的不自在,连忙陪了不是。
如晴仿佛没听到般,继续道:“我真的很讨厌这些束缚人的臭规矩。恨不得把女戒的书给烧了。可是,我不敢,尽管心里不情愿,我仍得学。我告诫自己,我学这些东西,并不是做给男人看的,更不是做给我未来夫君瞧的,而是做给那些决定我未来命运的婆家看的。哥哥,你可知,一个女子若在闺阁里就落了不好听的名声,嫁到婆家去,岂不受低视?哥哥可知道,江家母子摆了我一道,我心里有多恨?外人嘴里都说着我真不幸,满嘴的同情,可背地里,不知讽笑过我多少次,他们认为,若我不与江允然私下见面就什么事都没有。真要算起来,还不是我不检点所致。那代王府的管家,再怎么宰相门前七品官,可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凭什么要去前院见他?我真的去了,不知又会被传出什么来。不去呢,恐怕这时候,又被说成拿架子了。呵,妹子在京城虽处处受制肘,可也没有像今天这般,活弄得里外不是人了。”说到最后,如晴已经泣不成声,被云氏摆了一道,她是有苦说不出,恨得滴血,却又无处申冤。而今天,居然被一个下人使绊子,但是,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打落牙齿血吞了。
知义紧握了拳头,欲言又止的,在心里作天人交战,最终上前两步,把如晴揽在怀中,沉声道:“妹妹不要说了。是为兄的错,为兄错怪你了。妹妹做的对。那该死的碧桃,胆敢如此抵毁你。”知义杀气腾腾的,恨不得生吃了无故挑事的碧桃。
如晴冷笑:“哥哥认为,一个三等丫头可以随意出入哥哥的外书房?”
知义双眼立马眯了起来,他不是无知之人,他从小生活在小李氏与张姨娘争斗的方府,对于女人间的争宠斗法早已有深有体会,听得如晴这么一说,立马想到了什么,双眼眯了起来,冷声道:“挽雪?果真好大的胆子。”刚开始他因为碍着李骁在场,又因李骁几句话弄得气怒交加,没有往深处想,直至现在才恍然明白过来,这碧桃是专门侍候在挽雪身边的,平时候他的外书房除了得力亲信外,一般下人是不可能进入的。
如晴又道:“先前,太太和三姐姐屋里的下人瞧不起我是个庶出的也就罢了。可没想到,在哥哥这儿,连哥哥的通房丫头都这么嫌弃我。那晚当着哥哥的面说我是个庶出的,我想着她毕竟是哥哥的屋里人,也就忍了。没想到,今日里,居然还大肆召告卢查二位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个庶女。更可恨的是……”如晴脸上浮现委屈,“厨子做的菜不合胃口,我就想着在琳琅园单劈个小厨房,就不必再麻烦厨房了。可成妈妈居然说要凛得挽雪的同意才成。府里来了客人,挽雪居然要我去前院待客,还让丫头与我说,雪夫人在前院待客,所以我最好也得去前院待客。”如晴把最后几个字说得极重,看着知义的铁青神色,又浮现苦笑,“也怪我性子冲动,忍无可忍这才命人赏了碧桃几个嘴巴。这挽雪,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知义气得钢咬暗咬,气得几乎头顶冒烟,双拳握得咯咯作响,“这该死的贱人,胆敢如此张狂,妹妹莫气,为兄这便去把她捆了来让你发落。”
如晴心里高兴,但却连忙制止他,“哥哥,妹子知道你心疼我,一心一意为我作主。可是,妹妹才来不到两天,哥哥就要对身边的通房喊打喊杀的,别人会怎想?还不是说妹子骄纵无礼,刻薄成性。”
知义滞住,低头仔细想了想,觉得如晴确实说得没错,便皱眉,“那依妹妹之见呢?”
如晴轻吁口气,转身,走了几步,坐到黄梨木带帽椅子上,叹了口气道:“当初启程来大同之前,奶奶就把朝云挽雪二人的卖身契交与我。她老人家告诫我,此二人侍候了哥哥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她们安份守已,就让妹子给哥哥提个醒,若是哥哥喜欢,就给她们个名份,抬为正儿八经的姨娘。若是哥哥不喜欢,就给足了银两,发还卖身契,让她们别行配人。若是不安份,就寻个错处远远发卖了。哥哥,奶奶在内宅生活了大半辈子,妾室通房在内宅扑腾的本事就已深有体会,她也怕此二人离了长辈的管束,会惹出大乱子来。如今可好,我来也才两天不到,就弄出这么些大乱子。外人知道了我是个庶出的,府里的下人也知道我是个没什么身份却还拿架子又娇生惯养的花架子,如今,还让李骁知道了与他表弟定亲的方家姑娘居然是个刻薄成性的恶毒女子。呵,呵,呵,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挽雪倒好,如今妹子刻薄骄纵的名声,恐怕也传出去老远了。”
在沉香玲珑等人惊异又佩服的眸光下,如晴偷偷低下头去,心里有些得意,别太祟拜我呀,在李氏身边讨口饭吃可不容易呢。李氏身边的婆子丫头,个个都眼生头顶上,时常与她闷气受,若她全都忍下,岂不忍成内伤?所以,这时候,告状是必须的。
但是,如美也时常爱告状,可惜很少有被正视过,更别说申冤作主了。原因,她没有告状的艺术。
再来,她本人就是人品不大行,也难怪不会让人受理了。
但如晴就不同了,花嬷嬷曾教过她,女人吃了亏,千万别忍着,你越是隐忍,越是会让人得寸进尺。所以,自己先委屈些,讨好了至关重点要的人,平时候乖巧些,做事谨慎些,给人乖巧又懂事的形像,人品上去了,告状受理的机率就大了许多。
若再告状艺术化,那就事半功倍了。
而这艺术,可就涉及方方面面了。首先,替自己申冤作主的人必须是真正能作主,并且公正权威。其次,得有真凭实据。再来嘛,就是好生修饰告状辞令了。得扬长避短,正中核心。
两位将军,同样打了败仗,分别修书与朝庭,称自己屡战屡败,请求支援,被震怒的皇帝以“无用”的理由砍下了头颅。而另一位将军上书称自己屡败屡战,皇帝看了后,大加赏赞,称其勇气可嘉。
同样的字,只不过前后顺序不同,便起了生死悠关的作用。如晴对于中国五千年的文字艺术是深深佩服的。所以,这回告状,也是下足了功夫的。
她把外人(卢查二位夫人)及李骁牵了进来,按着正常人的思维,不管家里出了个什样的五毒俱全的人,为了家族门面,也不会大肆宣扬出去,反而尽可能地藏着捂着。偏这挽雪反其道行之。如晴与向家定了亲事,若李骁知道如晴的本来面目,岂不回去大加宣扬,到时候,再严重些,向家与如晴的婚事告吹……挽雪的做派,确实是包藏祸心了。
果然,知义脸都气青了。
78 局势明朗
知义离开后,如晴如散了架的皮球,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沉香玲珑玉琴连忙上前揉胸脯,揉太阳穴,顺便大拍马屁。
“姑娘可真厉害,句句正中核心,瞧老爷都气得什么样了。估计这挽雪不会有好日子过了。”沉香很是大快人心。
“哼,以后看她还敢不敢器张。”玲珑也是一脸得意,“看她日后还敢与姑娘别苗头。”
“就是,以后定也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除去了一个处处针对自己的人,如晴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她有气无力道:“在哥哥面前狠告了她一状,估计她是很难翻身了。可是,我并不想这样。如果,她是哥哥的正妻,那么,我还能这么随意所欲告状么?”
一阵沉默!
*
也就是在挽雪事件上,使得如晴真正意识到娶妻娶贤的至关重要性。
李氏不贤,但她因是继室身份,又只生了个女儿,再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大的风波来。何氏端庄,且处事有条不紊,并且很有大家风范,尽管对如善颇有微辞,但仍是尽到了嫂子的责任。不会因为如善的嚣张而给她小鞋子穿。有这样的嫂子,如晴很是欣慰。
林氏虽然性子泼辣,但仍不失厚道与亲切,与如晴相处也很是融洽,并且也因她的功劳,连带的还让她与知廉冷淡的兄妹关系比以好上许多。
如果,挽雪不是通房,是知义的正妻,挽雪这样的性子与脾气,如晴又能拿她怎样呢?说不定受了一肚子鸟气,还会让她与知义好不容易修来的兄妹关系弄得僵冷且疏远。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正妻再不贤,也不能任意休掉的。所以,知义再是维护这个妹子,也不可能休掉嫡妻。必要时,还会弄得兄妹失和,家族不宁。
如晴很是庆幸,幸好挽雪只是个通房,而不是通房。
但如晴又有新的顾虑,万一,知义日后娶的老婆也像挽雪这样,那她岂不就惨了?
所以,如晴赶紧休书去京城,郑重告之老太太与方敬澜,二哥的亲事千万急不得,一定得仔细挑选,娶个贤惠的。
*
如晴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精湛,被后来进门的周妈妈听到后,笑话她没个大小,兄长的亲事都要横插一脚,幸好老太太不在这,否则又要骂她了。
如晴吐舌,一边命玲珑磨墨,一边回道:“没法子呀,妻子贤惠了,一个家族就平和了。反之,就弄得家宅不宁。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嘛。”
*
如晴为了一个家,千方百计忍辱负重要给知义娶个贤惠的老婆。而知义呢?这时候也就是戌时三刻左右,他冷着一张脸对李骁道:“好了,该听的都听到了。我妹子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你总可以收回刚才那番话了吧。”
李骁对知义射在身上不满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轻轻笑道:“我还真低估了这丫头,说话这么有水准。”
知义不悦地拂了袖子,“我妹妹什么性子不劳王爷评价。倒是王爷三番五次在我面前说我妹妹的不是来,又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李骁挑眉,“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呀。你那个妹子本就是两面三刀,虚伪又作主,我如何说不得?”
知义冷笑,“我妹子再如何的虚伪,巧言令色,也是我自家的事。更碍不着王爷您。若王爷瞧不惯,以后大可离得远远的。”越说越气,最后冷着脸拂袖道:“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吧。蔽处简陋,恐侍候不周。”然后朝外边扬声,叫了两个人进来,是知义身边的得力亲兵。
那两名亲兵对李骁恭敬弯了身子,“王爷,请!”
李骁气极,指着知义大骂:“你这个重妹轻友的家伙。”
回答他的,是知义的一个冰冷的背影,李骁那个气呀,觉得自己很委屈还悲忿。明明揭了如晴藏在乖巧面具下虚伪的面纱,知义应该感激他才是呀,怎么,怎么……又想着刚才偷偷在琳琅园偷听到的那番话,又一阵气极,果然巧言令色呀,还给自己的虚伪做作找理由,并且还是如此的冠冕堂皇,他立马就听出来了,为何知义如此精明的人还听不出来呢?
李骁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如晴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也太狡猾了。
*
为了表示自己的委屈,如晴一连好些天都板着一张脸。知义也觉得很是对不住她。如晴想要些动物皮,说想做两件衣裳,再要些上等的成棉,说要做鞋子,知义二话不说,让挽雪把库房钥匙交了出来,并当着众多人的面,承诺库房里的东西,如晴可以任意支取。
库房钥匙交了出去后,挽雪仿佛失去了大半江山,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知义还特意吩咐管家,去找了泥瓦班子,在琳琅园偏屋里筑了个小厨房出来。并又特意指派了厨娘过去,专门为如晴**吃的点心。
知义知道,如晴吃不惯山西的面食,又特意命人去本地最大的南北货行专门订购了东北大米及本地不常见到的外地运来的疏菜。
知义这一番动作下来,将军府上下,哪个下人还敢放肆,纷纷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因为,前阵子碧桃被打得半死不活全身是血被拖出去的画面,至今仍让他们不寒而粟。哪里还敢怠慢如晴。
至于挽雪,碧桃当着她的面被打得要死不活的,知义对她厉声警告过后,哪里还敢再使手段,安份了好长一段时日。
接连数日,挽雪再也没有给如晴上过眼药水,沉香很是满意,对如晴道:“姑娘,这挽雪还算识时务。”
如晴正拿了狐狸皮裁剪成三尺长的边,再镶上易洗又易晾晒的绒布作底,准备做件暖和又不**份的披氅。氅子做起来倒也简单,剪裁简单,做工简单,但却非常考绣功,为怕她的三脚猫绣功把氅子整体美感给破坏了,如晴一般都是先单独刺绣,等绣好后,再镶到氅子上。
如晴生前是服装设计师,剪裁和设计以及拼结都是很内行的,三五下便能搞定,但绣功却是她最薄弱的环节。为了扬长避短,她通常都是先在料子上勾勒出绣样,如同现代的十字绣那般,先打好样品,再以繁复厚重的各色华丽绣线一针一线刻上,倒也栩栩如生,这些年来还没被人发现过。
此刻她正拿着用梅花汁染就的线笔,在锦绒料子上勾勒出雄鹰的图案,闻言微笑道:“是否识时务,现在就下定论,还早了。”以她这些年在方府的冷眼旁观得出的人性结论,挽雪这类类从丫环升格成老爷房里的下人,要不,逆来顺受,服从命运的安排,要么,积极向上,为自己开劈出一片天地来。没受过宠的与受过宠的心态是不一样的。受宠后得到的物质与精神方面的丰富奖励,会使人食味知髓,张姨娘就是很好的例子。就算现下,人人都知道她已经失宠了,但她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她总是觉得,男人以前那么宠她,那么她迟早会再获宠爱的。
*
没了挽雪的暗中使绊子,如晴在将军府混得如鱼似水,想吃什么交代厨房一声,当天便能吃到梦寐以求的美味。虽然天寒地冻,外出极不方便,但至少能睡觉睡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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