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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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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我会卷入是非?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天还一片黑沉沉的,我估摸了下已经是寅中(差不多现代的四点),再过一会就寅末卯初该是帝王上朝时分人就多了。想至此,脚下不由的加快几分。
宫门口,行风叮嘱我往右拐,有人接我之后,又匆匆沿原路返回。
我低头往行风所指的方向走去。路过拐角,果然看到一辆马车,车边立着的正是何管家。他一看到我,立马掀起车帘。
“苏公子,快上车,早晨天冷,小心别凉着了。”
“何伯,谢谢你,等了一晚上。”
“不碍事,现下晚上对我来说,刚刚好,不冷不热,舒服的很。来,上来。”说罢,扶我上车,放下车帘,车就动了起来。我一时没站稳,慌忙扶着车壁,刚坐下,就听见一声闷哼。
“谁?”我迅速往里看。
车内蜡烛亮了起来,一身红衣在很是鲜艳。
“我大腿上坐着舒服么?”红衣没半点好脸色。
“额?”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正坐在人家大腿上,怪不得坐下来时感觉那么怪异。立马跳起。“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一紧张,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他的样子真怕他一脚把我踹下车。
行云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两眼,熄了烛火,倒头睡去。
我坐在另一边本想问问朝中情况,想想还是算了,只怕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反倒让他猜疑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去茶馆坐坐,或者问问莲落吧。想至此又打了个哈气,昨晚没睡好,现在又起的太早。朝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我正发着呆,就听有人推门而入,回头一看,是侍候我的文叶。
“公子醒了。”文叶刚忙跑过来想帮我。
我挥挥手,“我怎么进来的?”
“二公子抱公子回的屋,说是公子你睡的沉,就不叫醒你了。”
睡的沉!我脸立马黑了大半,我果然在暮行云面前丢脸了。真不知那家伙以后会如何说我。
“公子,小的去帮你打梳洗水,顺便通知厨房帮你把一直热着的粥端上来?”文叶说着告退了下去。
等梳洗好用完早膳,已然是巳时。莲落早已不在家,看样子只好找个时间再问她。想着又步入藏书楼。
行风不在,看样子行云、莲落都很忙,直至晚膳时间才看到他们两个。
“苏大哥,不介意莲落去你那边坐坐吧。”我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去落莲居,没想到莲落倒先叫住了我。
“好啊,今天没喝到莲落泡的茶,我还挺不习惯的。”我笑着从饭厅起身。
“真的?”莲落脸上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羞,看上去煞是漂亮。
“哼!”我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一阵红色的风从我身边飞去,行云这是怎么了?
照旧莲落和我说起了昨天和今天所见之事,我微笑着听着。
“莲落现下成熟多了。”我欣慰的说道。
“多亏苏大哥的指点。”小丫头眼儿弯弯。
“对了,此翻进宫路上我遇到了十四殿下呢,可惜一直没敢抬头。”我状似随意的提起,“莲落知道十四殿下么?”
“知道,小时候,十四殿下以前曾经常来府上玩的,只是后来父王母妃一直不回来,家里的担子都在哥哥们身上,大哥忙的不可开交,二哥又掉进钱眼里,慢慢的来的就少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我看你大哥和十四殿下现在有点陌生。”原来是旧交,我暗叹。
“很久了,那时候父王还在朝,常带大哥进宫,十四殿下和大哥年纪相仿,所以不一会就玩熟了,只可惜后来大哥无心从政。”莲落仔细想了想,“我记得我七八岁之时,也就不大走动了。”
莲落七八岁之时,那么行风那时差不多十四岁,正是刚好当家之时。原来已过十年光阴,又不在朝中,怪不得生分了。
“苏大哥这次没见到十四殿下可惜了,十四殿下可是长的非常清俊。”
“噢!”我抬眼望着莲落,“莫非莲落喜欢十四殿下?”
“才没有!”莲落猛的站起,皱着眉头大声反驳。
我愣了愣。
她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红着脸坐下,低声辩解,“苏大哥,我真的没有喜欢十四殿下。”
我好笑的看着她,“被苏大哥猜中心思也不用那么激动,苏大哥又不会嘲笑你。”
“我的的确确不喜欢十四殿下。”莲落对着我只差没郑重起誓。
“是是是。”我接口,“用不着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你若真喜欢,也不必害羞。”
“苏大哥,莲落真的没有喜欢他。”对面的莲落一下子没了精神。
再提十四殿下的事莲落总是回答记不清或推说忘记了。哎,莫不是以前十四殿下有负莲落?我不由的挠挠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再也没敢问十四殿下的事,只好忙于逗莲落开心。
结果晚上睡觉之时懊悔的要死,真是多嘴,否则朝中之事早就问出个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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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都篇:第十章 乱心]
当晚,大齐境内,某处。
“主上,您要的资料。”一个黑衣人低头恭恭敬敬跪拜着呈上信封。
暗处走来另一个人取走了信封。黑衣人没敢抬头。一会只听见细微的纸张摩擦声。黑衣人不禁把身子低的更低,就怕主上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给剁了。他见过主上处决人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敢再回想一次。
沉默在空气中散播开来。
黑衣人估摸了下主上应看完资料,跟着解释:“主上,苏浅月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还请主上指示。”
许久,黑暗中才传来一声:“下去吧。”
黑衣人立马小心翼翼的告退,待出来时发现自己后背已然湿透。
“修!”
“属下在。”
“你替我回京都呆着。”
“寒!”
“你跟着我。”
“属下领命!”
用完早膳,依旧和莲落聊了会天,莲落走后,我也出了门去。
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行风就回到了暮王府。
“何伯,去把行云给我找来。”行风略带疲倦的靠在椅背,“还有,传话下去,我要休息,让茗竹在外面候着,其他人就别来打扰了。”
何管家领命下去,不一会就看见行云进了门。
“茗竹在外面候着了。”暮行云随身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暮行风仍是闭着眼。
“完全看不出是何人所为。虽说照看夜月蝶之人少之又少,可是每一个环节都严之又严,而且又是宫中,不能查的太明目张胆。”行云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哥可知为何花败?”
“这个,拿去让人看看。”暮行风从袖口拿出一包东西。
行云接过,打开一看,两个小包,“泥土?”
“恩,我怀疑有人在土里下了药……”
“可是大哥,夜月蝶不是能抗百毒么?”行云不禁有些讶异。
“所以我才毫无头绪,夜月蝶能抗百毒,那么是何药才会致使花败。”暮行风想到这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大哥就那么肯定是花泥有问题么?”
“应该是!”暮行风点点头,他本也不可判定,但是这些日子在宫中随身照料夜月蝶,夜月蝶的状况继移植之后就好了起来,不,准确的说是继被浅月浇了茶水之后好了起来。他听从浅月话之后,和御医讨论,面圣,然后移植,已然是晚上。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从那天夜里到早上,从早上再到晚上移植之时,夜月蝶根本就已经开始好转,别人看不出,却骗不过他。
“照大哥这么说应该是浅月解了花泥的毒?”暮行云听完沉思半响,“那么这泥土之中的药物岂不是更加难查?”
“是啊,我包回的这两包土一包是临近根部,一包是在盆低刮出,希望能有点不一样。不过这泥可告诉我不少。”行风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噢?”行云一看很是感兴趣。
“除了我,至少有两拨人对这泥很感兴趣。”说着暮行风又从袖口拿出两张画像,“你去查查这两个人,其中这个瘦瘦的公公是想换了花泥用水洗洗给埋了,这个恐怕就是所谓的毁尸灭迹。没想却给了我们线索。”
“另外一个呢?”行云接过画像。
“另外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何用意……”眉头又皱紧一分,“这个才是更要查的,我暗中跟踪过他,没想到后来他就这么把花泥随意抛弃了,根本没用过。”
“大哥,此事是否要像皇上禀报?”暮行云不太确定。
“不,先压着,你我都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一切都是猜测,待到有一定的证据之后再议吧。”暮行风摇了摇头,私下他也不希望把浅月给扯进来。想到浅月,他不禁又问,“浅月呢,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从他回来,这五天在茶馆,酒肆乱晃悠。”暮行云仔细折叠好画像,“虽然很小心,但是若是我没猜错,他似乎是想知道政事。”
“看样子,他也看出什么来了点。找人暗地里保护好他。”
“知道。只是……”暮行云略有迟疑。
“怎么了?”行风暗惊。
“据暗卫来报,最近来探查的浅月之人不少,而且应都是不同之人。”行云也颇为担忧。
“派人把他找回来。就说我回来想见他。”行风摆摆手,“现下只能想办法让他别出门。家里多加派人手,还有三国之事……”
“知道了,大哥。”不等行风说完,行云打断道,“这些事我会紧盯,大哥还是先休息一下,这些天也累着了。”说罢起身而去。
门被关上,暮行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想着暗部呈上来的一切,不禁低低的叹息,看样子有些人总归是忍不住了。翻身想起浅月,更是睡意全无,那日的一切历历在目。心猛的又跳的快了起来。多久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以前的日子彷佛就是一滩死水,日复一日,浅月就是死水之中唯一的清泉,可是他是天上皎洁的白月,自己永远也够不到。想到这心不禁烦躁不安,早晨圣上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行风,做朕的女婿如何?”虽然以父母不在为由推拖了,可是父王母后总要回来的,而且这一天已经不远,圣上七十大寿总归要出席的,暗部也带来回信,说是大寿三日之前回府。想到这里,行风不禁苦笑,看样子寿宴多半是逃不过赐婚。我,该怎么办?若是没有浅月的出现,自己的一生或许也不过如此了,可是浅月,浅月……
想到这里不禁心烦意乱,越发躺不下去,索性起身提剑出门。
暮行云此时正靠着聚财楼最高层的窗户。聚财楼是整个暮王府最高的楼房。其实聚财楼仅指这座小楼并不是指他住的这个院子,只是他喜欢这个名字,久而久之人人都把院子叫做了聚财楼。
其实人若真的站在这就不难发现,暮行云现下站的位置能将暮王府的落莲居,落心居,枫院包括柳院一览无余。尤其是柳院,因为近,所以看的越发清楚,自己几乎是每晚看着小屋中的灯光熄灭而睡,早晨起来又是自己第一眼看着他衣着整齐的从屋中走出。低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是多羡慕那个人自由之身,走遍五湖四海,和自己相同癖好的一个人呢。定了定,想起大哥的疲态,有点担忧的望向枫院。
大哥在舞剑?
叶随风舞,风随剑起,剑随人动,若是有人看到定会为此番景象叫好,可在行云眼里却不一样。大哥,你可知每次你舞剑必然是招招干净利落,沉稳霸气,可此次为何剑气如此狂躁不安,你的心也乱了吧?
是啊,你的,我的,他的,他们的心,也全乱了呢。
字数有点少,还请大家笑纳
PS,谁知道怎么做封面么?光秃秃的很难看额
[紫都篇:第十一章 政局]
行风从皇宫回来了。听着下人的回报,我不作他想,急急的从酒家往回赶。茗竹早早的在大门口候着,一看到我,赶忙迎上前。
“苏公子,您可回来拉,我家大公子已经等您好久拉呢。”边说边往内走,“公子这边。”
“恩?这怎么去藏书楼的路?”我好生奇怪,“不是说大哥在枫院么?”
“本是在枫院的,可是后来大公子就去了藏书楼。”
我心猛的就跳快了起来,难道宫中又有变故。
急急迈进藏书楼,慌忙四处寻找。行风正执书躺在靠椅上,只不过眼睛闭着,我不由得放轻脚步,悄悄的走到他身旁。他的脸上多是倦意,也是,这几日入宫怕是累坏了,不过若他在小憩,那也表示宫中并无大碍,想着也就放下心,对着后面的茗竹打了个手势,取来一件外衣,给他细细盖上,便坐在一旁挑了本书看起来。
其实行风在浅月一进来的时候便醒了,只是当外套轻轻覆上,感觉人在身边坐了下来,心却莫名其妙的放轻松起来,渐渐的也就真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奇香无比,梦里都是那一阵阵淡淡的清香,很独特很安心。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那人却不在身边,急忙坐起来想四处找寻,一扭头就看见那人在书架旁的身影。
“醒了?”感觉身后有响动,我回头一看,“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要不再睡会?”
行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然后摆摆手,轻轻靠了下去。
“那么就吃点东西吧,中午我看你睡的熟,也就没叫你,现在肚子一定饿了。”说着我放下书,“想吃什么?茗竹就在外面。”
“暮家规矩,藏书楼是不能用食的。”行风站了起来,“不如你陪我去柳院中亭子里用餐?”
“好啊。”
菜一会就端了上来,行风摆摆手,让人都下去,亭中又只剩下我和他。
“听行云说你这些天都不在府上?”
“恩,想出去走走,还有半个月寿诞,等过完寿诞我也该启程出游了,再不好好看看我怕我都不知道紫都是个什么样子。”我笑着替自己掩饰。
“你,要走了?”行风的手猛的顿了下来,瞬间又恢复若平常,“这样也好,等寿诞一过,齐国恐怕有变,你离开,反而比呆在暮王府更安全。”
“有变?”我不解。
“浅月对齐国恐怕知之甚少吧。”行风并不看我,照常吃着他的菜肴。
“恩,算的上一无所知,我打小就长在山中,我是第一次出山,第一次来紫都。”我有点心虚,毕竟一般人要想一无所知到我这种地步有点难度。
“说来我还没和浅月介绍过大齐呢,不如今天补上。”说罢就将大齐娓娓道来。
在行风介绍下,我总算对大齐了解一二。
大齐现任帝王为齐文帝,他可谓是这个世界的旷世一帝,一生喜文弄墨,又精通擅长武术,即位早年四处征伐,开拓疆土,提拔了一批青年骨干俊才,现在朝中不少壮年老臣都是文帝一手提拔,对文帝忠心耿耿,这其中当然包括暮王爷。在那段时期自荐巍然成风,极少有怀才不遇者。其施政特点,宽猛相济,不仅开拓疆土,而且还平定了久久困扰大齐的少数部族问题,在人口稀缺区实行改土归流,以优厚的政策吸引过度繁华城市的人口,从而实现整个大齐人口数量增长,地区发展平衡,那段时期大齐无一乞丐。齐文帝在中早期统治之中使齐国站立在风行大陆的顶端,人称这段时期为文帝盛世。但是文帝中后期比较好大喜功、专制骄横,曾几度巡游全国,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大兴土木工程,使大齐国库逐渐虚空,百姓生活贫苦,乞丐日益增多,据说甚至在边远地区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尤其是现下晚年储位竞争激烈,内斗不断,文帝精力不盛从前,朝局更为混乱,政治上也越来越腐败。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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