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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爱我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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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嫣想说不是,但又觉得越描越黑,索性不答。
没想到孟郁却冷笑,“你知道他曾经杀过你,现在胸口上还留着疤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么?他藏在鸽子里的秘密,他带人来灭了拜日教,他对你做的你都忘了么?”
他越说越激动,杜兰嫣觉得跟醉酒的人废话是没好处的,所以也不再追问他答应她的事。她摸着他的头,而他像猫咪一样舒服的眯起眼睛,完全忘记了刚才义正言辞说着的事情。
“你醉了,快回去睡吧!”
于是他扑通一声倒在她的床上。
……
二龙抢珠的碧绿焚香鼎正冒着氤氲的白烟,不远处的床上纠缠着两具□的身体,花残花被男人骑在身下,妖娆的缠绕着对方的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洁白的身体是一朵专靠吸血而活的植物,很明显,她现在饿了。
东方泛白,男人睡去,而花残花的双眸却一直睁着,漆黑的眼珠呆滞的望着焚香鼎上的烟雾,而后披上一件淡紫亵衣来到窗前。
天亮了,男人的鼾声传入她的耳朵,她闭上眼,双手合十在胸前,小声的说:“老天保佑,挡我者死!”
心跳
林间树木一片萧条,寒风横扫,吹落许多树叶,飘飘摇摇在空气中疯狂奔走,打了很多次转,最终落入地里。
天真的叶子们,以为自己是在飞翔,实际上,却是在坠落。
林间竹屋里燃起了火,火势渐渐蔓延,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几个下人紧张的站在园子里,她们并不救火,而是盯着园子中央的一个人看,生怕一眨眼这人就不见了。
而这个人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苍老得让人惊讶,驼着背,走几步路也摇晃个不停。她的白发乱蓬蓬的四散,随着她丑陋奇怪的猛力摆动,和白色的亵衣一起四处飘散。
一缕白发脱离,轻轻飘在空中,没一会儿就落入尘土。
“我不是她……你不要过来……”她的表情奇怪,埋藏在深深的皱纹里,声音沙哑而恐惧。
“不要碰我……我是你的女儿……”
“我不是她……”她突然猛抓自己的脸,长指甲陷进肉里,拉出一道道血痕,不一会儿便血肉翻飞。
老妈子遮住小孩的眼睛,大人们全都看着。
她的嘴角溢出白色泡沫,那泡沫越来越多,接着她开始抽搐,眼睛瞪大,看着其中一个人。
那人被看得心慌,从袖里抽出一把刀,插入她的胸中。
她的眼睛鼓得更大了,黑色的血液从胸口冒出,而她的头发渐渐从雪白变得漆黑,脖颈上、手上的皱纹也不见了,皮肤如婴儿般嫰滑。
只有脸上,已经是血肉一片了,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一种诡异的美。就像是被揉搓过的花朵,伤痕斑驳,身体扭曲,颜色却是美好的,还有淡淡的茉莉香盘旋在空中。
“陈妈,再补一刀。”
陈妈有点于心不忍,要不是自己的命也在别人手里,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算了,就这样吧,她气数已尽,我们走。”
她躺在地上,黑血渐渐流尽,在地上蔓成张牙舞爪的形状。暮□临,她疲惫的闭上了眼。远处看去,不大的竹园,火光滔天。
……
“公……”如意出了牢门,第一眼就看见胡琏。
胡琏一身公子哥打扮,对她递了个颜色,如意立马止住,将下面的话硬生生的改了,“……子啊!”
如意热泪盈眶,她有千言万语要对胡琏说,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或者说一切都没必要说了。难道这就是书中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胡琏将如意的表情看在眼里,神神气气的抖抖肩,笑道:“牢饭不好吃吧?走,今儿本公子带你去见见世面!”
如意被胡琏故意做出的表情逗笑了,而刚刚滴出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小的谢公子。”
两人来到老地方喜客来,说书的已不是原来的人。说得没什么滋味,而后上来一桌客人,居然再次大声谈论起京城第一名妓杜兰嫣来。
“想来是却有此事,那杜兰嫣的确会些妖术。”
同桌食客立马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你看那晨都尉,堂堂一个八尺男儿,要不是被那妖术迷住心窍,怎么会就这么葬送了?还有……”说话者看看周围,小声的道:“我听说,凡是和那妖精上%过**床#的,都被迷住了。轻者三五月食不知味如同行尸走肉,重者就一命呜呼啊!”
有人不信,问道:“天下哪有这等邪乎的事?想那兰嫣姑娘必是因为才华横溢,才令人神魂颠倒,你别胡说!”
□的身份比草芥低贱,如果杜兰嫣知道还有人这么真心的为她辩护,她可能真的需要烧高香了。
只见对方一副信我者永生的表情,“我透露个消息,你们就知道为什么那妖女那么邪乎了!”
众人都立起耳朵等待下文,只听那人道:“她本是拜日邪教余孽,邪教圣女!”
……
杜兰嫣睡着睡着就觉得脸疼,像被火烧一样,然后又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将她刺醒。
她猛地坐起来,半天才回过神,擦擦脸上的冷汗,想着,一直做吃饭的梦来着,好久没做这么带劲的梦了!
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表明现在是晚上,她听到有人在吹箫,箫声呜咽,哀怨如泣,惹得她的心情也渐渐不好起来。
她循着箫声找到吹箫人,也没人阻拦她,想是她现在的状况也不用人看着了吧。
孟郁坐在凉亭里的石桌旁,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梦幻的荧光。呜呜的箫声从那里传出来,进入她的耳朵,让她无端的想要恶作剧一下。
她站在回廊下,藤萝的枝桠探入回廊里,她随手摘了一片叶子,凑到嘴边吹了起来。
这是晨曦教她的高手吹奏法,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片状的,都能吹。
她吹的是前世一首流传度很广的歌,叫“纤夫的爱”。
歌词彪悍,曲风欢快大胆,她很久没吹这么热烈的歌了,为了配合自己的身份,她常常唱一些悲春伤秋的小调,以显示自己是多么的文艺,多么的多愁善感。
果然他那郁悒的调子再也吹不起来了,呜咽渐渐被欢快的节奏代替。
一曲终了,她已来到他身边。他看向她,“又开始活蹦乱跳了,看来可以取血了。”
杜兰嫣心里大叫后悔,过了一会儿,见他只是坐着并没有行动,想起先前他吹的那悲伤的调子。她自诩也是搞音乐的人,认为孟郁此刻一定是悲伤着什么,所以没心情放她的血。
她无言的走到他身边,俯身将他的头埋进她的胸膛,用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着。两人都不说话,她微不可闻的唱着催眠曲。
每个人出生时,妈妈总是将孩子抱在胸前,让孩子听见心跳的声音,总是托着孩子的后脑勺,让他感觉安全。
这是让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的方式,给他全世界都给不了的平静。
孟郁安心的闭着眼,听着杜兰嫣的心跳,感受着她托起自己的头,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仿佛她爱他。
杜兰嫣的腰麻了,她想换个姿势,轻轻唤孟郁,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仔细的端详着他的面孔,这个有着天使脸庞的男人。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微微有点卷,在月光的照耀下打出一片恬静的倒影,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微微到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但已经很甜蜜很甜蜜了……
久了,她的眼开始发花,眼里的容颜飘飘荡荡,直到模糊得看不清。她揉了揉眼,嘟囔道:“祸水。”一转眼,瞧见桌上搁着一管玉箫,看不清颜色,杜兰嫣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腾出只手拿过来看,那种熟悉感更浓了。
杜兰嫣纵横文艺鸡界已有年头,除了床上功夫炉火纯青外,对床前预热曲目也是造诣颇深的,常常就有客人饭前喜欢吃点水果,%#前喜欢吹点小曲。虽然光线不好,但她还是很快看出这是一管断过的箫,虽然被修复的很好,但仔细摸,还是有一丝极微弱的裂缝,那是再好的手段再多的时间也修复不了的。
……
“姐姐绝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云朵儿气愤的将喝完的药碗丢到孟天笑怀里,犹自不平的说着。
孟天笑好脾气的将碗放好,拉着云朵儿的手道:“无论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不就行了?”
“那怎么一样!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谁心里能好受啊?”
“找了这么久也毫无头绪,我看她是真的藏起来了。她曾说过,她要离开的。”
云朵儿想了想道:“也是,像她那样的人,真不该呆在这种地方。”转而又道:“只是苦了晨都尉。”
“他那是自找的。”
云朵儿大眼滴溜溜的转,好笑的看着他道:“我记得那天有人哭了来着,我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孟天笑不自在的避开她的眼神,转头见她还在伸着头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于是勾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奈叹气道:“还不是你给逼的!”
云朵儿双手一摊,“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砰!”只听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孟天笑瞳孔微缩看向来人,不着痕迹的将云朵儿护在身后。
白色
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花朵儿。她身着紫色紧身绸衣,脚蹬小牛皮翘头靴子,头发高高束起,显得娇俏又利落。和温柔美丽的云朵儿相比,这显然是另一种美,张扬、故意而强势。
见两人似乎认识,云朵儿有点奇怪,出声问道:“这位是?”
孟天笑回头对她温柔一笑,“她叫花朵儿。”
是谁说别傻了,等了这些年,人早死了?是谁说谁的等待,恰逢花开?是谁说“姐姐,我等着你,你快点回来。”?
云朵儿愣愣的看着孟,慢慢转头看向来人,盯着她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花朵儿几步来到两人面前,俯视着姐姐。
又过了一会儿,她吸了口气,方道:“我是花朵儿,姐姐。”
仿佛听见花开的声音,仿佛是阳光穿透常年的阴霾,云朵儿早已被那光线刺得泪流满面,她猛地坐起来,扯到了伤口。
孟天笑忙扶住,还没开口说她,只听她道:“你是我的花朵儿?”
孟天笑想笑,可终究没有笑,他悄悄带上门出了房间。
……
“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小朵。”云朵儿伸手将花朵儿拉坐在床上,仔细端详着。“恩,是我的小朵,我的妹妹。”说着,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只碧玉翡翠簪子,“娘给你的白玉簪子呢?”
“卖了。”
“什么?!”
“当时需要钱。”花朵儿不打算怎么解释,“不过我现在不再缺钱了。”
云朵儿还在发怔,花朵儿伸出手臂撩起袖管道:“你看,这朵花没长大,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小。”只见她的左臂上,有一朵拇指大小的暗红色胎记,细看时,却像一朵酴醾的山茶。
云朵儿无奈的叹气,“你真的是小朵,可你怎么把白玉簪子卖了呢?那是娘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啊?”花朵儿哂笑一声道:“我没有娘。”
“小朵……”
“姐姐你别说了,”花朵儿打断云朵儿,“也别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最受不了这个。”
云朵儿懂的,她的妹妹一定吃了很多苦,心里有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她爱怜的摸着妹妹的脸颊,多少年了,妹妹已经变成俏姑娘了。
“姐姐。”
“恩?”虽然掺着痛苦,但云朵儿还是被幸福填得满满的,她不能问什么,但只是这样静静的和妹妹待着,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我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
“离开孟天笑。”
……
“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他躺在床上,平淡的这样说道。
正在绞手巾的胡琏闻言,像是一瞬被人从背后插上一刀,撕心裂肺的痛。她忍着痛,转身来到床前,将手巾摊开搭上他的额头。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突出的颧骨让人看着不忍。只有一双清明的眼睛,里面藏着一片暗黑的深海。然后在说到某个人时,暗黑会变成温柔的星光。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胡琏还是这么固执的说着。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晨曦摇摇头,“也许……下辈子吧。”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已无药可救。”
这么久了,胡琏作为尊贵的公主,每日为他弄汤侍药,感动,歉疚,他都有,可心动,却没有。他说得没错,因为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早已无药可救了。
泪水终于落下,心里像有无数根细针扎着,疼得喊不出口,她微笑的道:“她有什么好?比我对你好吗?”
他微微摇头,低低的叹一口气,“没有,她不如你,她总有本事惹我生气,总跟我反着来。她是一道伤口,想到就痛。”
胡琏笑得更美了,“但是你却爱上了这种痛。”
“是啊!”晨曦也笑了,目光渐渐飘远,陷入某段发黄发旧的回忆。
“人人都说她是个□,但在我心中,她不是。她应该是一朵弱小的清香的花,开在悠悠的深山里,而我应该是她旁边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我要在我的树杆里挖一个洞,把她藏在里面。
“人人都说他是拜日邪教余孽,说她杀了谁,害了谁,诅咒了谁,我不知道,我没看见,她真的有罪吗?也许吧。但世上又有什么是能真正确信的呢?我只知道,不管她是怎样的人,犯了什么罪,我都深深爱着她,而且我相信,她也爱我。
……
杜兰嫣最近有些浮躁,确切的说,只要和孟郁在一起,她就总觉得有一大块乌云罩在头顶,无法挥去,而且是加宽加厚的那种。
她总是一个人睡着,醒来时却发现他躺在身边,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被如何。今天他来得格外早,她还没准备睡觉。
吱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孟郁悄无声息的走进房内,看见桌上几个盘子都空了,满意的勾起唇角,又看见杜兰嫣蜷着身子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抚摸着自己光洁的脚趾发呆。
他手里拿着一管玉箫,是杜兰嫣认识的那管。兰嫣慢慢回过神来,见孟郁抬手将玉箫搁到自己怀中。
“送给你。”他展颜一笑,杜兰嫣眼前一晕,只觉漫天花开般绚烂。只是那绚烂,她不关心。
杜兰嫣拿起玉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一头看去,只觉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就像命运。
“干嘛?”
“我想和你做一件事。”孟郁笑着牵起杜兰嫣的手。
杜抽回手,警惕的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坐在一边看着她,渐渐的,她开始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她终于顶不住,收回目光,败下阵来。
“你有没有觉得口干舌燥、有点热?”他带着诱惑的甜蜜口吻问道。
杜兰嫣舔舔嘴唇,诚实的点头,“有一点。”
“就知道你贪嘴,我在桌上的甜点里加了点东西。”
……
“什么?”
他又露出那副期待表扬的神情,笑道:“合欢散。”
“什么?!!!”杜兰嫣炸起身来,砰一声,撞在床顶的木头上,哎呦直叫唤。
杜兰嫣看着他一直期待的温柔的盯着自己,就像一条蛇期待的温柔的盯着一只小老鼠。突然,她猛地跨过他,光着脚朝门的方向跑去。
正要开门,猛的撞到一个人身上,孟郁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移到杜兰嫣和门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撞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玫瑰香味像凶残的入侵者一般冲进她的口鼻。他抱住她,用一只手掌住她的后颈,开始吻她。
“放开我!”四瓣唇一相碰,她就开始猛烈的挣扎。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挣扎,不是已经死心了么?挣扎的话,难道还会有希望吗?
他剑眉一皱,伸手一点,然后她便像泄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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