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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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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言只有一句话,你来了,我会很高兴的。
温瞳反复的读着这句话,似乎可以感觉到他敲下这几个字时的心情。
其实他也没有多大把握她会去,所以,才说得那样婉转。
她点了回复,可是盯着那处空白,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只是关了这封邮件。
另一封是朱朱发来的,一份代言合同。
这份合同里有许多条款,最多的就是关于代言费。
温瞳想找只笔算一下,在桌子上找了一圈儿,没找到。
于是,她拉开右手边的抽屉。
抽屉最上方有一张镀金的邀请卡,印有皇室的徽章。
她猜想,国王陛下的寿宴,必然会邀请北臣骁。
拿开邀请卡,下面果然有一只钢笔。
温瞳高兴的拿起来,可是动作太快,直接将钢笔下面的那张纸也带了出来。
纸张是折叠的,飘飘扬扬的就落在了地板上。
温瞳弯身捡起来,本想着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可是那纸张太旧了,旧到已经发黄发脆,越古老的东西就越稀奇,好像是指引着别人去揭开它的秘密。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蛊惑般的声音,打开它,打开它。
温瞳捏着这薄薄的纸,感觉它像是一个魔咒,由上面散发的诡异力量将她紧紧的缠绕了起来。
她仿佛听到一声尖锐的喊叫,女孩儿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不要,不要。”
她的心剧烈的颤抖着,连指尖都抖了起来。
耳边的声音又开始回荡,打开它,打开它,你会看到许多秘密。
温瞳用双手捧着那张纸,然后颤微微的向两边分开。
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了,宛若在打开魔鬼的信笺。
明知道会万劫不复,却已经无法悬崖勒马。
最终,她打开了那张纸。
枯黄的薄纸上,是一幅素描相。
旁边有人用娟秀的小字写着“北臣骁”。
画上,他嘴角一泓浅笑,眼中万般柔情。
脑中轰得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炸开了,然后记忆汹涌而出。
像是快速倒带的电影,紧张地,迅速地洗遍她的大脑。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纸张飘摇落地。
*********
更新完毕!
素描相
六年前的那段记忆,排山倒海般的向她涌来。
狂啸着,奔涌着,冰冷的海浪击打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记得那一夜,下着大雨。
她站在EC的台阶下面,仰望着他。
无论什么时候,他在她的面前总是高高在上。
她将撕碎的素描甩入雨中,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她记得自己最后跟他说得那句话,她说:“北臣骁,你会后悔的。”
然后,她出了车祸,选择性失忆。
彻彻底底的把他忘记了。
原来,这段记忆封存了这么多痛苦,一旦揭露,竟然是血淋淋般的残忍。
他让她失去了家,失去了学校,失去了亲人。
他把她推向地狱,他让她走投无路。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心念念感激着的人,竟然就是当初伤她最深的人。
说什么她是他的前女友。
太可笑了,她不过是他的十八天情人,是他的一个玩物。
温瞳咯咯的笑起来,笑着,脸上却泪流满面。
她蜷缩在椅子下面,颤抖的抱紧了自己。
血管里迅速流淌的是恨吗?
如果不是恨,为什么已经在咬牙切齿。
如果是恨,可为什么还会哭。
温瞳瑟缩着,可怜的皱成一团。
这段记忆对她来说太过于残忍,突然间山一样的压下来,压得她骨骼断裂,五脏俱焚。
开门声传来,她一无所知。
只想着往更黑暗的地方躲藏,把自己藏起来,包裹起来,最好是做成茧,不要看到阳光,不要看到希望。
她只想一个人!
北臣骁听见声音,感觉到有人在屋子里,可是环视了一眼,并不见人影。
他皱起眉,喊了声,“温瞳。”
本来还淅淅沥沥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
她咬住了唇,十指几乎嵌进了掌心。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好像看见她,正向这边走来。
温瞳用力的向桌子下面缩去。
她不要看到他,不要!!
“温瞳。”他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北臣骁转过桌子,看到她缩在桌子底下,满脸泪痕,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独自的呜咽。
他正想问她怎么了,视线突然落向脚边,本来应该压在抽屉里的素描纸此时正丢在地板上,枯黄的纸张上,是他带着笑意的英俊脸孔。
瞬间,他明白了!
“温瞳。”他去拉她,她却尖叫一声,往桌子下面躲去。
她的躲闪激怒了他。
北臣骁大掌一伸,轻易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向外一拉,她便摔倒在地。
她于是紧紧的抓着椅子,固执的不让他得逞。
“温瞳,你给我出来。”北臣骁的眸子泛起了血红色,手劲儿也大了起来。
她终是拗不过他,被他拖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边哭边挣扎,打他的手,咬她的胳膊,疯了一样的扑腾。
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把拎起来,连拖带抱的就整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用力的咬他,咬在手腕上。
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貂,咬上了就不松口。
手腕处传来刺痛,北臣骁皱了下眉,扯着她的脑袋将她拉开。
手腕上已是血肉模糊,她当真是下了死口的。
她恨恨的瞪着他,眼里闪过快意,一点腥红粘在嘴角,说不出的诡异妖冶。
“你都想起来了?”他沉声问。
“是,想起来了,想起你当初对我做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想起你是怎样一个让我恶心的人。北臣骁,你何必假惺惺来接近我,难道你还想再甩我一次,再害我一次吗?”温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向他吼着,眼中的血红色快要涌了出来,“你把我整得还不够惨吗?”
“我说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你肯相信吗?”北臣骁望着她血红的眼,自己的眸中也是血色翻涌。
“我信。。。哈哈,我信。。。”她的眼神忽然凶狠起来,“你让我怎么相信?我当初去找你,就是为了听你的解释,可是,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何必要等到现在才跟我说,北臣骁,六年前,我太小太傻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算我瞎了眼,现在,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一分一秒也不想。”
他忽而冷笑,笑中带着几丝了然。
她说得对,六年前他都不解释,六年后再解释,谁都不会信了。
可是,她也别太天真,以为他会放过她?
六年前,他放过她了,六年后,就算是一起下地狱,他也不会再松开手。
他忽然大步走过来,扯起她的手臂将她扔上床。
她惊恐的就要爬起来。
六年前的记忆深得好像是刻进了骨血里。
她不会忘记,他对她的残忍,对她一声一声的求饶而置若罔闻。
在床上,这个男人一定会折磨死她。
她刚爬起来,他就已经压下来,用钢铁一般的身躯将她完完全全的禁锢在身下。
“北臣骁,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她哭着喊着,粉拳用力的敲击着他的胸膛。
可是男人的身体像铁,捶在上面纹丝不动。
他俯下身吻她,她晃着脑袋左闪右躲。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好不容易重新活过来,她没有勇气再下一次地狱。
下巴上传来刺骨的疼,他的长指捏着她的两腮,逼迫着她张开嘴。
他吻起来,龙舌舞动,粗鲁的扫遍她的每个角落,甚至是深入喉中,用力的刮着她的上鄂。
她慌乱的挣扎,双手狠命的抓着他的后背。
隔着衣衫,他甚至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他放开她的唇,跨坐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以为,他要停止的时候,他已经三下两下的扯开了衬衫上的领带,将外套丢向地板。
她不老实的双手被他单掌握住,另一只手,利索的用领带将她的双腕捆住。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同样的事,他不是没有做过。
当初,他强迫给她纹身,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她承受着那种刺骨的痛。
他站在一边看着,冷血的像是地狱的魔王,随意的主宰着别人的生死。
“北臣骁,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她大声的喊,发丝凌乱。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别忘了,隔壁住着谁。”
他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
你就是个混蛋
“北臣骁,你这个变态,放开我。”她大声的喊,发丝凌乱。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别忘了,隔壁住着谁。”
他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
她立刻就安静了,眼睛里布满了一条条血丝,泪水干涸在眼底,结成一层细细的冰渣。
她怎么忘了,丁丁还在隔壁呢!
如果被他看到听到,那她情愿不要活了。
她忽然想到,身上这个正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就是丁丁的亲爹地。
原来她一直以来的猜测,竟然是千真万确。
可是,她宁愿丁丁没有这样的爹地,宁愿自己没有再遇上他。
这个男人永远只会给她伤害,一次又一次,不厌倦,不疲惫。
明明之前,她还对他抱有期待。
期待是所有心痛的根源。
如若不曾有期待,就不会有那么多甜美的憧憬,如果不曾有期待,也不会有那么多失望的眼泪。
心不动,则不痛!
她咬了唇,咽下了所有的不甘与悲苦。
他以前就熟知她的软肋在哪,现在也一样。
北臣骁冷冷的睨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小女人。
她并不知道,这里的隔音设施是最高端的,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他怎么会让那个小家伙听见这样的声音。
她心疼儿子。
他何尝不是。
“北臣骁,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全家?”温瞳望着他被**折磨的眼睛,冷笑着。
他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亲手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他撕开她的衣服。
“温瞳,别逼我伤害你,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和丁丁最好的生活。”
呵!
她笑得更冷了。
这算什么?
施舍吗?
六年前,他用钱买了她,告诉她,他会救她的弟弟,可是最后,她不但一分钱也没得到,失了身,失了心,失了亲人。
她被这个男人骗得一无所有。
六年后,他说同样的话,她还如何去相信他。
“你肯认丁丁吗?你肯向全世界公布,他是你的儿子吗?”温瞳盯着他,眼中的火在蹿动着。
他的脸色顿时就暗沉了下来,阴冷的看着她,“你想母凭子贵,做北臣家的二少奶奶?”
她咬牙,一声不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既然这个男人已经这样认定了她,反驳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冷笑着说:“温瞳,有一天,我一定会公布丁丁的身份,但是你。。。”
他掐着她的下巴,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束缚,“永远别想着嫁给我。”
“嫁给你?”她笑起来,笑得妖娆狂野,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天地昏暗。
他被她笑得烦躁,却突然见她一咬牙,像是发了重誓,“北臣骁,有一天,你一定会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给你,到了那一天,你千万别忘了今天说过的话。”
“好,我对那一天拭目以待。”
他挑起眉,突然间吻了下来。
狂热的吻带着毁天灭地般的破坏力,将她的小舌勾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纠缠。
她仍然没有放弃抵抗,手被绑了,但还有双腿,她踢他,踹他,不遗余力。
他被喘痛了,于是用修长结实的腿压住了她的**。
伸手,拧暗了床头的灯,只留下一抹昏黄。
灯光下,她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金色的链子,下面是只兔子的吊坠,他记得,她属兔。
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
哪怕是生过一个孩子,她的身材与皮肤依然像六年前一样美好。
这具身子,他不知道想想念念了多少夜晚。
这张脸,他牵牵挂挂的却是整整六年。
不。。是六年吗?还是更多年。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让温瞳不解,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如果不做点什么,她会被这个男人强/暴。
温瞳趁他失神,屈起膝盖,用力向他的下身顶过去。
这一下,她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眼看着就要踢中他,他却突然伸出手,掌心按在了她的膝盖上,一用力,将她的腿压了下来。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转为阴暗,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身体内的兽性,使他蜕变成一个真正的饿狼。
他将她的身体轻松的翻转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他低头吻在她脖子后的肌肤上,然后重重的咬了一口,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着夏天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味道,此时忍不住一阵颤抖。
“北臣骁,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她终于失了力气,只能哀求他。
他像是没有听到,火热的吻沿着肩膀一路向下。
同时一只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揉//捏。
臀/部圆滑的弧线很快就过渡为修长的、微微起伏的双腿。
她感觉到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心中顿时燃起一股绝望。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漱漱而下。
听见哭声,他的动作一滞,修长的指滑上她的眼睛,几乎是动作轻柔的拭去了她的泪。
她感觉到下面一阵疼痛。
他就那样闯了进来。
六年的干涸,经不起他的突兀。
她痛的几乎要喊出来,可是一想到隔壁,那委屈也只能和着眼泪咽进肚子。
她用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几乎痉挛。
被迫承受着他的律//动,由开始的轻缓到最后的激烈。
她紧紧闭上眼睛,一滴泪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变换了一个姿势,然后亲吻她的睫毛。
她别开脸。
他的眼神一暗,轻吻在她的耳垂。
她听见他低哑暗沉的嗓音,似乎充满了柔情。
他说,小瞳。
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这一声像是梦幻,她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抬眸去看他的脸,他的脸埋在她的发间。
一声一声的低喃,小瞳,小瞳。
这次,她听得清楚了,他是在喊她。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一边用最残忍的方式蹂/躏她,一边又用最深情的嗓音呼唤他。
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她在迷迷茫茫中,仿佛是大海的一片孤舟,暴风狂雨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疯狂的占有
夜深。
温瞳躺在床上,四肢传来的酸痛让她根本无法入眠。
她想着就这么休息一会儿,然后还得去看儿子。
她一直紧紧闭着眸,像是睡着了。
清醒中。
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呼吸慢慢的靠近,带着男人独有的麝香味。
他流汗的身体透着种致使的性感,健硕的长臂自然的将她圈进怀中。
他用额头贴了贴她的面颊,湿热的吻就落在她的唇角。
如果温瞳现在睁开眼睛,她会看到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正深情的望着她。
月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进来,照耀着她粉雕玉凿的美丽胴//体,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泽,似乎想为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
那修长的指弹钢琴般的延着美妙的曲线滑动,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绯红。
温瞳依然在装睡,可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绷得紧紧的。
他的手一路向下滑动,最后落在她最隐密的地方。
她的心提了起来,以为他又想要她一次。
只是,这指,却轻柔的替他揉了起来。
暖暖的,不重不轻的力道,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她的疼痛。
背对着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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