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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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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惊魂未定,趴在那人的胸口急促的喘息。

“你是不是疯了?”夜白冷声训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温瞳听见熟悉的声音,心底下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有惊无险,差点玩大了。

“谢谢。”她由衷的感激。

夜白脸色依然不太好看,一只手臂紧紧的搂着她。

明明不会骑马,偏偏还要逞能,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不对劲,她现在不摔得头破血流,也要浑身淤青。

温瞳嘿嘿一笑,全无半点惊讶之后该有的样子。

夜白拧眉,真不知悔改。

陈思含牵着受惊的马匹回到场边交给工作人员,场边的观众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要听实话

陈思含牵着受惊的马匹回到场边交给工作人员,场边的观众里立刻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就连艾丽丝也望着她,伸出钦佩的大拇指。

她的助手主动走过来,先是问了陈思含几个问题,在得知她是个演员后,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

“太好了,导演一直在找你这样勇敢果断,有胆色的女孩儿。”

助手将陈思含带到艾丽丝的身边,两人立刻用英语交谈了起来。

热络的样子看得其它几位女星又羡慕又嫉妒,特别是夜月舒,那眼神似乎要把陈思含吞掉一样,这女人为了上位,真是什么招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演员,这戏演的都可以拿去拍电影了。

她一转头,正看到自己的哥哥跟温瞳并肩走向另一边的休息区,心里一股无名火无处可泄,她大步走到温瞳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只不过这一巴掌没有落在温瞳的脸上,而是被夜白的手挡了下来。

“月月,你干什么?”夜白沉声喝道。

“哥,你怎么还护着她,她到底在床上怎么取悦你了,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夜月舒说着,声泪俱下,“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你根本就不顾及我们的兄妹情谊,什么事都帮着她,现在,她抢了你妹妹的角色,你还要护着她,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是北臣骁玩剩下的二手货。。。”

叭!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夜月舒的脸上,把她的头打得偏了过去。

夜白攥着拳头,冷冷的警告,“月月,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做得那些事,她以为他不知道,可是每一件他都很清楚。

她不止一次的陷害温瞳,甚至想出用毒蜘蛛这么狠辣的办法。

他没料到,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会变得这样狠毒。

“你打我?哥,你打我?”夜月舒捂着脸,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脸不可思议的大吼。

那么疼爱自己的大哥,连一句狠话都不曾对自己说过,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

四周渐渐有人围拢了过来,温瞳扯了一下夜白的袖子,向他摇了摇头。

夜月舒坏事做尽,她断然不会可怜她,但是因为这件事而伤害了夜白却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夜白有多疼爱这个妹妹,她是知道的,看到他打了夜月舒,眼底闪过的那抹疼痛与自责,她为他难受。

“夜白,我们走吧。”温瞳扯着夜白离开,再留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捡了笑柄,以他的夜月舒的身份,必然要被有心人大作文章。

夜白深深看了夜月舒一眼,她脸上的泪珠让他心痛,但是他知道,一味这样的纵容下去,她只会愈加不知收敛,是害她,不是帮她。

想到此,他决然的随着温瞳离开。

事件的主角走了一个,看热闹的人顿时觉得无趣,大家纷纷散场。

温瞳和夜白出了马场,没走多远,身后忽然有人喊了声,“小瞳。”

温瞳顿了下脚步,想要假装没听到。

说实话,她现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陈紫南,一想到她脚踏两只船,在林东和北臣哲瀚之间游刃有余,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气愤还是该心寒。

“小瞳。”陈紫南一个人追上来,因为奔跑,面色有些红润。

温瞳不得不停下脚步,微微叹了口气。

她终是没有办法对她冷脸相向。

“小瞳,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陈紫南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的皱着眉头。

温瞳感觉到她的手指在颤抖,那是真的担心。

不管她和林东是什么关系,她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份关心是不会假的。

“我没事。”她看向夜白,介绍说:“这是夜白,这是我的死党陈紫南。”

‘陈小姐,幸会。”夜白微笑着伸出手。

陈紫南笑意盈盈的与他握手,“你好,夜先生。”

对于夜白的名字,陈紫南当然是久仰多时,没想到这样玉堂金马的人物会跟自己的好友如此要好。

不过,没什么奇怪的,北臣骁不是一样被她吃得死死的。

“阿南,你朋友呢?”温瞳向她身后望去,并没有看见北臣哲瀚。

“他跟朋友说话呢。”陈紫南的笑容有些僵硬。

“明天有空吗?我们去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吃红豆饼吧。”

虽然学校已经搬迁了,但是那条小吃街依然兴隆的存在着。

“好啊。”陈紫南脸上的尴尬顿扫,开心的笑出来,那笑容干净纯粹,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温瞳真希望,她们之间可以永远这样没有心计,没有隔阂,高高兴兴的相处下去。

她只有她这一个闺蜜,她不想失去。

陈紫南走后,夜白和温瞳在马场的咖啡厅坐下。

自从上次在酒店被北臣骁“抓奸”,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咖啡厅里闪动着酒红色的光线,幽幽的角落里,深红色的沙发将身体安全柔软的包裹在其中。

安逸的空间里,缓缓的流淌着萨克斯风的乐声。

温瞳点了一杯拿铁,用小勺搅开上面的白色泡沫。

“温瞳。”夜白的面前是空的,双手握拳放在桌子上,深遂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

“嗯?”她抬起头,眼中有星光晃动。

“那天的事。。。”

他知道,温瞳既然又和北臣骁在一起了,就说明北臣骁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他以为自己骗了她,她一定不会再搭理他,没想到见了面,她竟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往常。

“那天的事。。。”温瞳放下勺子,认真的问:“夜白,我想听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他唇角抽动了下,眼眸低垂了下去,很久,他才缓声说:“我当时的确没有控制住,但是最后关头,我。。放弃了。”

她当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想要她,轻而易举,当他就快占有她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摸到了她头顶上的伤疤。

他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这两道丑陋的疤痕是她舍了命为他所受,如果那人再用力一些,她就直接死掉了。

她用性命来保护他,他却在这里做着这样龌龊的事。

他感到深深的自责,用力给了自己一拳才清醒过来。

“很高兴你没有再骗我。”温瞳笑了,明媚的眼睛弯成两弯新月,两片薄薄的淡红色唇片微微开启,露出像小孩子般洁白的可爱贝齿。

这是她给夜白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还在说谎,那么以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心痛

“很高兴你没有再骗我。”温瞳笑了,明媚的眼睛弯成两弯新月,两片薄薄的淡红色唇片微微开启,露出像小孩子般洁白的可爱贝齿。

夜白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心头仿佛被阳光拂过,所有的阴云都开始消散。

“我饿了。”温瞳拿过一旁的菜单,兴致勃勃的翻阅起来,“我要吃这个木瓜蛋塔,还有这个芒果蛋糕。。。还有。。”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

夜白招来侍者,让他专心的记录下她点的东西。

“吃得下?”

看到她合上菜单,他打趣的问。

“难道你不帮我吃吗?”她反倒奇怪了。

她点的都是甜食,哪有大男人喜欢吃甜食的,可是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委曲求全一次,吃就吃吧,谁让她高兴呢。

回去的路上,夜白一直在打电话,好像在处理公事。

温瞳隐隐约约听到五大城区计划。

难道夜白也对那个计划有兴趣?

她眯了眯眼睛,头往椅背上靠去,这是他们男人间的斗争,她没有兴趣。

夜白挂掉电话,温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凝着那张安静白透的小脸,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轻轻踩下油门减速。

跟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贵的,他宁愿这条路无休止的走下去。

“还没到吗?”温瞳眨了眨眼睛,醒了,歪过头,眼中的波纹还是朦朦胧胧的,仿佛是透着层水雾在看他。

“快了,把衣服披上。”他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才睡醒,别着凉。”

他的体贴让她心里一暖,将衣服向上提了提,脸往柔软的椅背里缩了缩,这样,她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夜白。

“你的朋友跟北臣哲瀚在一起?”他忽然问。

温瞳脸色一暗,没有回答。

“她不会不知道北臣哲瀚已经结婚了吧?”

这样的女人都是做着豪门梦,想要借机上位,一嫁千金。

可是这样的女人多数是以悲剧收场,豪门一入深似海,岂是说嫁就能嫁的。

“我劝过她。”温瞳摇摇头,“效果不太明显。”

北臣家,那样的高门槛,不但是对陈紫南,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虽然她有着北臣骁的承诺,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她已经不敢肯定的说北臣骁是爱她的,虽然,她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杞人忧天。

“前面的路口停吧,那家的甜粥很不错,我想买回去做夜宵。”温瞳指了下前面的拐角。

夜白缓缓将车停了下来,“我陪你去。”

“不用了,前面不远就到家了,你还要把车拐进去,很麻烦的。”她将外套还给夜白,“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今天在马场救了我。”

他轻笑,“我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温瞳敲了两下车玻璃,“我走啦。”

“再见。”隔着车窗,夜白跟她告别,每次她离开,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伤感萦绕在周围。

他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抽出烟点上。

阴天,没有星星,自他嘴里吐出的烟雾缓缓向上升腾而起,越来越稀薄,直到消失不见。

“咚咚”

有人在敲车窗。

他急忙按熄了烟,将玻璃完全降下来。

温瞳弯着身子,手里提着一只口袋,“你饿不饿,我给你也买了一份,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我买得瘦肉粥,很香的哦。”

她买的,他怎么会不吃。

夜白接过来,粥盒还有些烫,捂在手心里,全身都是暖的。

“上来坐一会?”他指了下一旁的座位。

“不了,粥会凉的,你趁热吃。”她擎了下手里的两个袋子,“再见。”

“再见。。。”

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再见了。

夜白手里端着粥,视线却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冲他一笑,直起身子。

他还要说什么,下一秒,她的手突然抓住了车窗,然后整个人痛苦的缩成一团,立刻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温瞳。”夜白将手里的粥一扔,急忙从另一侧打开车门跑出去。

地面上,滚烫的粥液从口袋里流淌了出来,她蜷成一只小虾米,一只手紧紧的按着胸口的位置,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滚落。

他见过她这个样子,只是那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当时她也拒绝去医院。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快的拉开车门。

“温瞳,你忍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紧张的一手开车,一手去握她的手。

她的指尖冰凉,连指甲都是凉的,整个人痛苦不堪的蜷在椅子上,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好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殒。

他一只手将车开得飞快,还要不停的观察她的反应。

“我。。。没事。”温瞳终于忍到那种心痛从身体内肆虐而过,好像是被人抽筋剥骨了一般,浑身无力。

心痛。

这个症状伴随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最初的抽痛到现在痛到大汗淋淋,她也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一直没有看医生?”夜白又急又气,她还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以为会没事。”

“那你现在还认为没事吗?”

“夜白。。。”她不满的皱眉,“我是病人。”

他轻叹了一声,语气放软,“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车子一路高速驶到医院,夜白在路上就联系了专家医生,此时已经在诊室里严阵以待。

温瞳本来不打算来医院的,但是盛情难却,夜白又是那么固执,所以只好由着他将自己送到这里拍个片子,送到那里化验血样,一系列检查下来,她已经累得不想站起来了。

医生正在看化验结果,温瞳的电话响了。

她说了声抱歉,急忙走出去接电话。

“怎么没回家?”那边传来北臣骁的声音。

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没到家?难道他过去了?

未知

“怎么没回家?”那边传来北臣骁的声音。

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没到家?难道他过去了?

“我还没忙完,一会就回去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医院,免得他担心,而且自己还是和夜白呆在一起,就算没事也要生出事来。

“丁丁说今天是伯母去接得他,所以我才猜到你没在家。”见她一切安好,他便闲适的问:“吃饭了吗?”

这么晚还呆在公司,以她平时的作风,怕是就草草吃了点面包饼干。

“吃了,你呢?回家了?”

“你猜呢?”他故意卖关子。

他的身边有嗡嗡的车声,她轻易就猜到了,“在街上。”

他笑,固定了一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我刚跟银行的人吃饭,现在去接你。”

“接我?”她赶紧捂住嘴巴,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怎么?不惊喜吗?”

惊喜,不过只有惊没有喜。

她还在医院呢,他却已经往公司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

让他发现自己撒了谎,可没办法自圆其说。

温瞳揉着太阳穴,突然心生一计,“北臣骁,我想吃中心街的汤圆了,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好。”

他就猜她一定会饿,“那你再等我一会,我尽量快点。”

别快啊,越慢越好。

“那个。。。那个我还想吃翡翠广场的奶油泡芙。”

“嗯,还想吃什么?”尽管中心街和翡翠广场完全是两个方向,但他依然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没什么了。”温瞳也不忍心他开着车四处跑,他刚应酬完,也一定很累,她现在只需要抓紧时间赶回公司就好。

“一会见。”

“嗯,一会见。”

放下电话她返回医生办公室。

花白头发的老专家正指着墙上的一张片子对夜白说着什么。

她坐在一边,有些紧张的听着。

“温小姐,以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你的心脏是健康的。”

“可是,我为什么会经常性突发心痛?”

“也许是潜在的病因。”

“什么意思?”夜白皱眉。

医生解释,“打个比方,一块土地,外表上看起来很平整,其实下面已经有一颗种子在悄悄萌发,除非那颗种子长出嫩芽,否则,谁都看不出它的下面有一颗小草。”

医生的意思很明显了,她确实是有病,至于是什么病,现在查不出来。

这个病一直潜伏在她的身体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作,也许发作起来就会像是绝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最坏的打算。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夜白恼了,伸手将桌子上的片子撕成无数块,往医生脸上砸去。

温瞳赶紧拦住他,“夜白,你干嘛?”

得病的是她,跟医生没关系,无论换多少个医生,有病就是有病。

“夜白,走吧。”温瞳拉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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