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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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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镯子极其圆润光洁,不仅打磨技艺上乘,更可看出是贴身佩戴过多年的,所谓“人养玉,玉养人”,吸收了灵气和感情的玉石是可以看出来的。

只不过即使像靖琪这样的外行,也一眼就看出这玉镯是经过修补的,断开去的地方用金丝线做了特殊工艺的处理,将断口重新修补好了。

“这是……”

“这是翠宁……就是他妈妈留下的遗物,是从他外婆那里传下来的宝贝,说好了生了女儿就给女儿嫁妆,生了……”

“够了!”苍溟打断桐叔的解释,一把抢过镯子重新包起来,塞到紫檀木匣子的底层,对靖琪道:“这个你用不上,其他东西先随便挑一个!”

靖琪像个听故事入了迷的小姑娘,正在兴头上,突然就被苍溟这么打断了,又火大又委屈,“你干嘛不让桐叔讲完啊?你这样很没礼貌哎,这明明是你妈妈的东西……”

“你知道是我妈的东西就好,不属于你的东西看都不要看!”

苍溟语气很不好,刚刚还十分融洽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靖琪似乎一时难以接受他这样的坏情绪,瞪着他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再转过头去,那匣子里美美的首饰就有些看不清楚了,模模糊糊的。

她微嘟着嘴,眼眶红红地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有桐叔还自在如常,看了看靖琪手中无意识把玩着的一只吊坠道:“你要是喜欢这个样式,这里有一对指环,跟它是一套的,你瞧瞧!”

尊贵华丽的紫金材质,繁复精致的镂刻花样,两只指环套在一起,像是翩翩欲飞的蝴蝶,分开来看又好像各不相同,比一般的戒指宽一些,却仍显得轻盈。

“这个……好像太小了!”靖琪拿到中指比了比,明显套不进去。

想到戒指的特殊含义,还有刚刚苍溟急转直下的态度,她也不太想要。

“这是尾戒,是一对的,男女分别戴在小指!”

苍溟边说边把指环接过来,拉起她的小手,往小指上轻轻一送,戒指就稳稳当当地戴上了,合适得就像为她量身订造的一样。

“就这个吧!我开支票!”

他把另一只戒指套进自己的尾指,不等靖琪多说什么,已经掏出支票簿低头写字。

虽然感叹每一件都是艺术品,不过支票簿上的数字还是吓了靖琪一跳。

那价格足足是卡地亚的双倍了!

没有任何华丽的包装,买来的戒指直接戴在两人手上,就像什么都没买,什么东西都没多,而桐叔收下支票,眉毛都没抬一下,收起东西又去忙活自己的去了。

只是在他们临走之前,他又问了一遍:“小姑娘,那最漂亮的金镶玉你真的不要吗?相信我,这东西他送不出去了,其他的女人都看不上这个,最后还是给你留着,你要的话我做主交给你!”

靖琪没有要,她跟桐叔说:“那个镯子太漂亮又太珍贵,我不能收!就……就先放在您这里吧,请您保管着!”

其实就连手上的这个戒指,她都不想要了,本来大好的期待心情一下子又被踩入谷底,早已没有了收礼物的喜悦感。

出了店铺门,苍溟在她身后,靖琪双手交握在身前,抚着新买的戒指,闷声不响走在小巷子里,不辨方向。

苍溟快步追上来想牵她的手,被她甩开了,他再牵,她又甩开,苍溟火了,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入旁边另外的一条小巷。

这里反正都是狭窄的人字巷条条相连,幽静的小巷里也很少有人来往,苍溟把靖琪压在墙上,“你在发什么脾气?”

靖琪冷笑着看他,“我哪敢发什么脾气?你苍少什么时候也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什么意思?你说我不顾及你的感受?不顾及你的感受我会记得你可笑幼稚的愿望带你来买礼物?会让桐叔把他最好的收藏拿出来让你随便挑?”

靖琪气得嗓子像要冒烟一般燥,“对,我的愿望是很可笑幼稚!所以你不需要记住也不需要在意!我只是你的人质,只是你仇家的女儿,配不起你送的任何东西!我要不起金镶玉,也要不起这个戒指!还给你,统统都还给你!”

靖琪激动得要把戒指拔下来扔还给他,可是也许动作太急了,戒指又有点紧,一时竟然拔不下来!

靖琪急得想哭,拼命地去弄,金属卡得手指周围的皮肤发白继而又红肿起来,她恨不得能剁掉这个不争气的手指头!

“够了!”苍溟拉住她伤害自己的行为,“你闹够了没有?你不就是在意那个镯子吗?你知道那是我妈的遗物,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知道它的含义吗?你知道那最终是要送给谁的吗?”

靖琪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怎么会不知道?桐叔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从他前半段话就可以推断出来,传世之宝,有女儿就传给女儿做嫁妆,没有女儿就留给儿子媳妇做礼物,传承香火,繁衍生息!

可是他一口就否决了,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不是她可以拥有的东西!

她承认她是妄想了,这些天本来就常常恍然去想这个问题——他们经历了大大小小许多事才看清对彼此的感情,现走在一起到底算什么?

情侣,爱人,还是别的什么?

她从来不是游戏人间的女子,真心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当然会想跟他一生一世,作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苍溟,却那么干脆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金镶玉是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么他呢?他们的感情呢,是不是也最终只是镜花水月的绮梦一场?

她抹掉泪水,抽了抽鼻子,冷静下来道:“我知道的,那个……是要送给你未来妻子的,我不该要!刚才我也跟桐叔说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放在他这里保管最好了,那对他而言守护了一生一世的东西也一定是无法割舍的!这个戒指你要我也可以还给你,礼物不是心甘情愿送出的,就一点意思都没有!请你以后都不要在意我那些幼稚可笑的想法,也不要做一些让我会误会的举动!”

她推开他要往回走,却被他拉回来,撞进他的胸膛,“荣靖琪!”

“你放开我!”

她再次挣开他,苍溟没了耐性,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她摁在青砖石块堆砌而成的墙壁上深深吻住。

他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她根本无法开口,也很难推得开他。

让女人闭嘴的最好办法,果然是吻她。

苍溟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舌尖大力顶开她紧闭的唇就径自闯进她软滑的小嘴里,追逐着她蓄意逃避的小舌,追到之后就立刻抵住狠狠纠缠,任她呼吸沉重,甚至狠心咬他都不肯放开。

纠缠越来越深,靖琪的嘴唇都被他吮得麻麻的痛,身后是坚实的高墙,她想躲都躲不开,而放在身侧的手更是被他的十指缠在掌心,她能感觉到两枚戒指碰撞到一起。

“你放开……”她含糊地挣扎,气息却全都被他给吞噬进去,单薄的身体被他的身躯覆住,肺部的所有氧气都快被挤出去了。

—文—苍溟放开她,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人—苍溟微微垂下眸,呼吸沉沉,像溺水的鱼。

—书—“琪琪,给我点时间!”他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晰,看得出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屋—如今他无法给她任何承诺,他们之间的隔阂,是从上一辈就延续下来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他从来没想过心里住进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可是绑了她在身边,她就悄无声息地住进来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他根本无力抵挡。

她说过的话,不管幼稚可笑还是义正词严,他都上了心,这对过去的他来说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他不指望她能完全理解,但是,至少给他一点时间。

***********

晚饭时候,靖琪和苍溟都不说话,气氛有点冷,大伙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又闹别扭了。

靖琪夹菜的时候,湘湘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赞叹道:“好漂亮的戒指,靖琪,今天新买的?”

“嗯!”靖琪回答得很含糊,把手指往里缩了缩。

“造型很别致啊,紫金的……我以前好像在桐叔那里看到过一对这样的戒指,这是在桐叔那儿买的吗?应该是一对,溟哥你……”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苍溟的手上,果然看到尾指上也有一枚同款的戒指。

苍溟不答话,闷头吃饭。

听说是在桐叔那里买的东西,阿山和薛景恒都脸色各异,看来大家都知道苍溟带一个女人到那里去挑礼物,意义是不同的。

阿山有点食不知味,喝了碗汤就放下碗,“你们慢慢吃,我先出去散散步!”他的腿脚恢复得不错,借助拐杖支撑,一个人行动不成问题。

“阿山,等一下!”

靖琪叫住他,平时她吃饭没这么快的,今天纯粹是不想跟苍溟坐在一张桌上。

她跑到阿山身边,把那把小巧的匕首拿出来递给他道:“我想现在就开刃,你能帮我吗?”

阿山接过匕首,柔软的皮质外套上暖暖的,还带着靖琪的体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放柔,看了餐桌边的苍溟一眼,点头道:“好,我明天还给你!”

“嗯!”

靖琪也悄悄回头看了苍溟一眼,他没有任何表示。

吃完晚饭,湘湘拿了个药箱进了苍溟的卧室帮他换药,不到2分钟又匆匆忙忙跑出来,穿上外套拉着薛景恒就往外走,“四哥,麻烦你送我过海去法医院,临时有案子,找不到人出现场,主任叫我去!这机会千载难逢,拜托了!”

薛景恒被她拉得踉踉跄跄,第一次发现这女人有这么大力气。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不是说女法医不用出现场吗,你们主任干嘛叫你去?你连正规编制都不是,只是实习生!”

“就是平时不能出,所以才说机会难得啊!快点开车送我去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湘湘一手拉着薛景恒,又一手拉过靖琪,“噢,靖琪,要麻烦你帮溟哥换一下/药,我跟四哥出去一趟!”

靖琪一愣,薛景恒眯起眼,咬牙瞪湘湘,把他当傻子呢,给他们制造机会就把其他人支开!

万金不换(6000+新年大船!)

拗不过,薛景恒还是跟着湘湘走了,靖琪没办法,只好上楼来到苍溟房间门口。

好吧,其实她也很想看看苍溟的伤口怎么样了。

她是有点气自己,这个时候还是不能不关心他。

苍溟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剑眉深锁地看着手里一份文件,看到她进来,眉宇稍稍一松,合同扔到一边,似乎看到她来换药一点都不意外,很自然地褪掉上身的衣服,露出伤口的绷带,等着她走近。

“脱一半就行了,会着凉的!”靖琪一边嘀咕,一边帮他把衣服披在肩上滠。

换药是不陌生了,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他也受了枪伤,没有这么严重,也是她帮着料理的。

那时候她对他又怕又恨,巴不得他伤势加重,夜夜疼得睡不着觉。可是现在的感觉全变了,虽然心里还在别扭,却是一点不希望看到他受伤痛的折磨。

她手法很轻,消毒清洗和上药都很仔细,伤口仍旧是触目惊心,那么大个疤不知几时才能填平钧。

或者是永远都填不平了,坑坑洼洼的,跟着他一辈子。

“哭什么?”

他把她拉起来,揽到自己腿上坐着,伸手给她擦眼泪,靖琪才发现自己哭了。

“没什么!”她只是想到他为她受伤的时候那种波澜不惊的眼神,和后来只剩他们两个人时,掩饰不了的脆弱。

“心疼?”

“才不是呢!”

“那是不情愿?还在为今天的事怄气?”

“我才没那么小气!”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确是还在为白天他所说的话感到难过。

“我说了,给我点时间!”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她好香,味道永远甜甜的。

“这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问题!时间可以让你放下仇恨吗?时间可以改变我那些幼稚可笑的想法吗?就算十年二十年过去,我们能为对方改变多少?改变不了就不爱了吗?我……”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苍溟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字眼,打断她道。

“我说时间……”

“不是,最后那句!”

最后一句……靖琪想了想,“我说是不是改变不了就不爱了……”

“你爱我?”

苍溟声音暗哑,额头抵着她的,气息好近好近,呼吸都热热地拂在她的脸颊。靖琪脸忽地涨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否认已经来不及,苍溟寻到她的唇,碰了碰,熟稔地衔住,厮磨起来。

他的吻带着火烫的温度席卷而至,靖琪坐在他腿上,被他搂得紧紧的,想避都避不开,身子也渐渐被他往下压,半躺在他的怀里,被动承受他的吻。

披在他肩上的衣服很快落地,交缠厮磨的唇间温度也渐渐攀升。

苍溟抱着她站起来,一步步往床畔走,直到把她压在两人无数次缠绵的那张柔软大床上,才安心放松似的长长叹了一声,放开她的唇,转而去撩拨她的耳垂。

“你别这样,苍溟……先让我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呢!”

靖琪气息微乱,他的唇游走到哪里,那里就像生了一把火,一点一点燃烧到心坎里去。

苍溟哪里会理会她的拒绝,手指早已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衣衫,甚至已经拨出了一边的白软小兔,掌心揉娑着,坚定地说:“伤不碍事了!”

她不可能永远拿他的伤来说事儿,他回来后还没好好要过她,忍得很辛苦。

尤其是听到她那些情爱缠绵的理论,以前可能是不屑的,现在却觉得那种想要回应的感觉大概就叫做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的欢爱会是怎样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

气温不是太暖,解开的衣衫苍溟并没有急着褪去,只将它们敞开来,靖琪莹白的身体在略显宽大的层层衣物映衬下更显得曲线窈窕。

漂亮饱满的胸型被内衣托出美好的弧度,前扣式的内衣,苍溟手指摁上去,啪地一下打开来,软垫被他掀开到两侧,娇娇软软的小兔跳脱出来,落入他的掌心,合拢来揉一揉,又极尽暧昧地沿着原本的弧线描摹,满手馨香软腻,指尖在红晕四周打圈,直到果实变得红红硬硬的才把唇移过去含住,轻轻地咬,慢慢地舔。

靖琪的手推着他的脑袋,摸到他干净细软的发丝,像受了蛊惑一般,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不舍的拉近。

她咿咿呀呀地吟出声来,腿不自觉地蜷起来,让他栖入双、腿/之间。这样敞开,她总是欲拒还迎,想来应该是这样敞开的方式有点缺乏安全感,可是因着身前的人是他,又不一样了,好像可以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托给他。

他的大手在身下作乱,虽然怕她冷,可是裤子是不能穿着了,脱下来,扔到床下,拉过薄毯盖住两个人的身体,把高热的体温圈围在一个更小的空间里,属于她和他的,持续燃烧。

“你不可以这样的……呃嗯……我们,我们还在吵架……”靖琪预料到他的长指会侵占她的花蕊,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她的小裤还没褪掉呢,他就只是沿着边缘一拨,手就摁在她最柔软的蕊叶上。

“不可以怎样?穿着衣服做吗?其实这样也很有情趣!”

指尖毫不意外地沾得滑腻,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让她衣衫半开地要她,指腹的力量加重了些,他知道她会有些受不住,但其实喜欢得紧。

“不是……不是!”靖琪摇头,明明有一肚子道理想说,却被他坏心的手指揉得一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思绪像流水全都往身下最软弱的一点奔流而去,一个细微的施力都让她恨不得尖叫。

“琪琪……这样舒不舒服,喜欢这样吗?”苍溟的指节在她身体深处灵活旋转,吻继续落在她的颈侧,他知道她那里的敏感点最多,比胸口的白软更能让她感知到他。

靖琪照例是咬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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