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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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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用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割断她脚上的绳子,可她手上的手铐却没有钥匙去打开!想来丁默城是故意的,他知道他们会有需要逃生的这一步,却故意将靖琪扣在铁杆扶手上。

手铐是特制的,没有钥匙,不是随便一个金属都能立马撬开。

海风从破碎的窗口吹进来,很冷,甚至是凛冽,可是苍溟的额上却细细的出了一层汗。

“怎么打不开!为什么会打不开!”平时那么冷静的人,被枪口指着都不为所动的人,这时候却声音都在颤。

60秒!

他狂暴地去砸那个手铐,纯度极高的钢铁纹丝不动,靖琪的手腕倒是磨破了,淡淡地渗出血来。

“你别怕,一定能打开的,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他试着安慰靖琪。

靖琪从最初的震惊,恐惧,到这一刻反而平静下来。

她只是很想哭,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好遗憾。

明明刚刚才拥抱过,明明好像已经明白了两个人对彼此的意义,突然就要面临生死。

她不想的,可是命运从来就不由人。

50秒!

没有时间劝说,靖琪抽出自由的那只手,狠狠打了苍溟一耳光,他愣在那里,却听到她道:“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要死在这里!你滚,不要管我,自己逃命去,我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的牺牲。

可是苍溟似乎也冷静下来,丢下一句话,比誓言更像誓言,“我不会丢下你!”

“苍溟!”

他放弃去摆弄那个手铐,转而跑到炸弹跟前,俯下身去,炸弹的构造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并不是太复杂,就像电影里常看到的那样,很狗血,红蓝两根线,剪对了,就不会爆炸。

他知道有一个人如果现在在场,这个危险就立马可以被排除,可惜他现在在美国麻省理工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

40秒!

苍溟果断掏出手机,摁下一个名字,信号很不好,但还是接通了。

“家乐,告诉我,这个炸弹剪哪根线能拆掉!”

兄弟几人中最小的陈家乐,是出色的拆弹专家。

靖琪并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只听到苍溟用最简洁的语言讲了她听不懂的名词向对方求助,可是信号仍然不好,苍溟几乎没办法听清对方的回应。

“吗的!”苍溟恼怒地将手机摔在地上,黑莓四分五裂,好像预示着他们即将到来的结局。

苍溟下不去手剪断任何一根线,因为一旦做了决定,就关乎两个人的生死。

计时器却突然停在了30秒,不动了。

“苍溟!”靖琪拉着他的衣袖,他挪过去,只觉得现在既不是狂怒也不是冷静,整个人都空了,眼里只看得到她。

她和他两个人,现在就是整个世界。

“你走吧!趁着炸弹停住了,快点走,以后也别找我,就当我还活着……快点走啊!”

靖琪哭着冲他喊,苍溟抿紧唇,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住她。

“我说了不会丢下你,要死就死在一起!”

靖琪感到无边的恐惧从心底漫上来,快要将她淹没,想要拥抱眼前这个人让自己勇敢一点,却挣不开被铐住的那只手。

苍溟倾身抱住她,恨不得将她的灵魂融进身体,然后跳入海中带她离开。

“我应该早点放你走的,对不起!”

靖琪在他怀里摇头,不管他什么时候要将她放生,这都是宿命,逃不掉的。

“你为什么不走,你这个大傻瓜!”

“我原本就不想让你走,现在当然也要留下来陪你!”

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话,靖琪不知该欣喜还是悲伤。

计时器突然又跳动了起来,双倍于刚刚的速度,已经走向极致!

苍溟抹掉她眼角的泪滴,霸道的说:“看清楚我的样子,不准忘了!就算下辈子,也不许忘!”

“嗯,我怕冷……”她偎向他的怀抱,她没想过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但这一刻,却感到有他的怀抱相伴也不错。

计时器哒哒哒走得很快,苍溟很含糊地说了三个字,靖琪来不及听清,已经被他倾注了所有心力的吻给夺走呼吸。

3,2,1……0!

苍溟抱紧靖琪,将她的头摁入肩窝,直到最后一刻仍在拼尽全力地保护她……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两个人背上都是渗透衣衫的冷汗,冰凉一片,怀抱的温度却是滚烫的。

苍溟渐渐抬起头,看向那个已经黑乎乎一片的炸药包,平静下来,仿佛从来就没酝酿过刚刚那场惊心动魄。

“我们已经死了吗?”靖琪在他怀里闷闷地问。

感觉不到疼痛,耳边听不到声响,可是怀抱的温度还在,他们是在天堂了吗?

他们没有进天堂,还是在那个复杂的人世徘徊着,从陆地到小岛,再到大海,转了很大一圈,最后被困在一艘弃置的轮船上,停泊在海洋的中心。

苍溟小心谨慎地检查过炸弹才确定,没有装雷管,这个炸弹根本是不会爆炸的。

他们又被丁默城给耍弄了。

但是这仍然是丁默城给他们设下的博弈困境,他如果放弃荣靖琪跳海逃生,炸弹就算没有爆炸,他们俩也可能一个都活不成。

“没事了,我再试试帮你把手铐打开!”

苍溟跪坐在靖琪身侧,用军刀试着去捅开手铐的锁。锁眼很小,设计精密得类似保险柜的锁匙,金属探入后慢慢试,是可以打开的,就是要心细,花一点时间。

说来也怪,历经生死的刹那,坦然地好像可以把命都交给对方一样,现在安全了反而有点不自在。

靖琪脸很烫,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一时都想不起刚刚他们都讲了些什么。

苍溟伏在她的手边,耐心地听着锁眼里细微的动静。他离的那么近,熟悉的呼吸就拂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暖暖的,像羽毛轻扫而过。

靖琪的脸更红了,不由缩了缩,眼睛不由自主去看他的伤势。

“怎么了?很冷?”苍溟察觉了她的瑟缩,海风依然冷冷的灌进来,他以为她像她刚刚说的那样,很怕冷。

靖琪摇头,下巴朝他的伤口一努,“你的伤还没处理呢,流了好多血,先包扎好伤口吧!”

“嗯,先打开这个手铐再说!”

万一再有什么危险,他的心脏经受不住再一次刚才那种割舍不了的痛。

苍溟耳边听到轻微的喀声,手里稍稍用力,锁开了,顿时松了口气,小心地把她的手腕释放出来,上头一圈摩擦的血痕,他手指碰上去,靖琪蹙眉喊疼。

两个人的奇幻漂流(6000+感情转折,必看)

看来是得想办法处理一下两人的伤口,当务之急是要从这个什么都没有的船舱逃出去。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别害怕!”苍溟安慰靖琪,然后利落翻身从船舱破掉的窗口跳到外面的船舷。

这艘船不大,船舷也很窄,苍溟走到甲板,发现船舱门果然是被铁链缠绕了几圈又用大锁给锁住,用军刀去破坏锁恐怕得花不少时间。

于是他转而下到船的底舱去,那里跟船舱是连通的,而且就算有水和食物之类的储备也应该在这里找到。

果然,底舱的门虽然有锁,却不是很难打开的那种。苍溟要感谢丁默城留下了一只火力强劲的大口径沙鹰手枪,他对准那木质的门锁开了一枪,门就开了滟。

他翻找了一番,发现丁默城一行人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船上的储备,那些东西足够两个人在海上应付好一段日子。

他蹙眉,看来丁默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百分之百要他们俩个人死的想法。

抓了靖琪引他过来,除了看好戏般耍弄吓唬他们,更像是要调虎离山她。

当然,经过刚才那一幕幕,现在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幸运。

其他的事,等靠岸之后再说吧!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苍溟取了需要的东西回到船舱,给靖琪处理伤口。船舱和底舱间的那扇门需要点时间去开,苍溟还是从窗口翻进去的。

烈度很高的伏特加,这个时候成了消毒用的酒精,淋在靖琪手腕的伤口处,疼得她直吸冷气,小声喊着,“唔,好疼……”

苍溟唇角微微上扬,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笑什么?真的疼呢!”

她的伤口很浅,但皮肤娇嫩,又没怎么受过伤,总是对疼痛很敏感。苍溟动作极轻,为她敷好药粉和纱布,才放下她的手腕道:“我知道你疼,因为我比你更疼!”

他指的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可是在靖琪听来却仿佛是在说两人亲密的感应,于是脸又不争气地染上红霞。

苍溟倒是很坦然,把药粉盒子扔给她,自然而然地脱掉衣服道:“该你了!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先解开你手上的手铐了吧?你的手不得自由,又怎么能帮我处理伤口!”

靖琪看着他衣衫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心里被揪扯着一样疼,本来想撇嘴再顶他两句的,也说不出来了,小可怜似的蹲在他身边看他的伤口。

那些滚烫的子弹撕开的血肉层层外翻,干涸的血液摩擦后更是深红模糊的一片,不忍卒睹。

要是放在以前,靖琪是不敢去看的,甚至闻到一点血的腥味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可是现在这么近的趴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伤口,却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恐惧,反倒是……反倒是更像心疼!

“很疼吗?”她小心地碰了碰那伤口,还是有血渗出来,她吓的赶紧把手缩回去。

“不算很疼,现在有点麻木了,等会儿你得帮我把子弹挖出来,可能会有点疼倒是真的!”

靖琪瞪大了眼睛,“什……什么?要我把子弹挖出来?还是等救援,然后去医院让专业的医生给你取吧!”

她简直不能想象,这里没有必要的医疗设施,连药箱里的东西都少得可怜,又没有麻药,她该怎么给他取子弹?

苍溟看着她,“你听我说,刚才我去控制台看了,这艘船的航行系统都被破坏了,要行驶是不可能的!丁九不想要我们的命,但也不想让我们那么快得救,在我的人找到我之前,所以我们估计得在海上漂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可能是一两天,运气不好可能是一两个月!子弹嵌在我的肌肉里时间太长会导致发炎和组织坏死,我的手臂就废了,所以必须把它取出来!”

“不是有手机吗?”

苍溟苦笑,且不说那手机已经四分五裂,本身这里的信号就已经很差,根据风向,他们会一直往公海的方向越漂越远,指望手机定位系统是不可靠的。

他相信跟他通话过的小十二陈家乐会了解他的处境,进而联系其他兄弟展开搜索救援,但怎么也要花一点时间的,这个时间周期他真的说不准是多久。

“别害怕,子弹不是很深,我有感觉!你用酒精给刀消毒,挖出子弹后再给我清洗伤口,包扎好就没事了!”

“不行,我不敢……”

苍溟的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傻瓜,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子弹必须取出来,你也不想看到我手臂废掉吧,废掉了……就不能抱你了!”

靖琪撅起嘴拍开他的手,“这个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

其实他很认真,他也知道,她一定是懂的。

“没关系,来吧!船上只有这么一点药,别浪费了,酒倒是很多,随便用!放心,我没你那么怕疼!”

苍溟把军刀卸下来递给靖琪,她的手有些颤抖。她把他脱下的衣服盖在他身上,递了一只衣袖给他,“很疼的话就咬着这个!”

苍溟嗤笑,“哪儿学来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苍溟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没事的,开始吧!”

靖琪用伏特加洗了手,仔仔细细冲了好几遍那把锋利的军刀,又用一点棉球给他的伤口消毒,才敢用刀去碰那些皮肉。

她的心跳的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喉咙发紧,很难受,可是咬着衣服的男人却看起来一片轻松。

说起来轻巧简单,靖琪却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才划开那伤口,血涌出来,感觉到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她吓得想哭,可是又不敢哭,眼泪糊了眼睛,还怎么帮他把子弹取出来。

“你忍着一点,很快就好了!”她小小声地安慰他,看到他额边有汗珠滚落下来,事实上她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满头大汗。

他还说他不怕疼,哪里有人是不怕疼的嘛!

皮肉一层层拨开,她很小心,子弹确实不是很深,却要极致的耐心和细致。

如果薛景恒在就好了,他是拿手术刀的医生嘛,或者湘湘在也行,一定比她有办法。她甚至懊恼,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学医科,成为一名医生。

她引以为傲的制作西点的技艺,在危急的情形下,成了屠龙之术。

子弹终于取了出来,她满手都是血,苍溟靠着墙,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额上的汗已经是滚滚而落。

他没有哭喊,最疼的时候也只是闷哼,死死咬着那只衣袖。

靖琪颤着手给他重新清理了一遍伤口,敷药包上纱布,也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抬头去看苍溟,他的眼睛没有平日的冷傲和霸道,像是狼王回到了幼年的时候,有一层无助清亮的光。

她觉得委屈,觉得害怕,也觉得心疼,没有多想,拉开他咬在嘴里的衣服,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的亲吻,一向都是他主动的,吸允,舔舐,描绘她的唇形,撬开她的齿关……可是今天却变成她来做这些事,学着他的样子,生嫩地亲吻深入,给他无声的安慰。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唇也会干涸成这个样子,忍耐疼痛的时候咬破了舌头,她含住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铁锈的味道。

呼吸渐渐平复下去,她才离开他的唇,轻声道:“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

然后没等他回答,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今天真的惊吓刺激太多了。

苍溟用没有受伤的手把她的头摁在胸口,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他们在海上相依为命的日子就这样开始得惊心动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谁都不先开口,生怕打破了难得的平静。

咕噜噜~

太安静的时候,肚子饿的声音也特别响亮,靖琪大囧,赶快抱着肚子坐起来。

“肚子饿了?下面有吃的,有水和食物,不过都是罐头装的,只能将就一下!”苍溟也坐起身来。

“不不,你在这休息吧!我去拿就好!”

苍溟抬头望了一眼那个窗口,靖琪了然道:“噢,这个难不倒我的,我以前小时候调皮也经常爬高上低,还会爬树呢!”

她倒没夸口,从小就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没有姐妹,受几个哥哥影响,没少撒野,活泼的个性就是那个时候形成的。

她撑着窗子往外跳,也许是衣服穿的多,苍溟看的有点心惊胆颤,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滚海里去了,好在她还是稳稳落地。

苍溟阖上眼,刚刚取子弹确实消耗了他不少元气,现在需要休息。

“啊~~”

靖琪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底舱传来,苍溟猛地惊醒,拿起身边的枪就从窗口冲了出去。

他的心整个悬了起来,难道靖琪又遇上了丁默城埋伏的危险?可是刚才出来的时候他明明已经仔细查看过,这船上没有别人了,也没安装其他的爆炸物之类的东西。

靖琪站在底舱里,手里不知从拿抄了一根棒子去捅那些放东西的箱子,看到他进来,整个扑进他怀里。

“怎么了?”

“老鼠,有老鼠!”

靖琪怕得直发抖,苍溟倒松了口气,“小小的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什么小小的老鼠啊?很大一个好不好,我最怕老鼠了……啊~出来了,在那里!”

靖琪惊声尖叫,整个人恨不得双脚离地挂在苍溟身上。

他无奈又好笑,好像以前欺负她的时候都没听她叫这么大声过。

他上前拿了饮用水和食物,拉着靖琪回到船舱里,打开罐头递给她,“快吃吧,不是饿了?”

靖琪撅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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