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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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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父亲哥哥们出席应酬酒会或者去出长差,也会让她帮忙搭配衣服,毕竟百八十套衣服可以有成百上千种组合,男人通常不愿意动这个脑筋去搭配。
她是家中最小最受宠的孩子,从小像公主一样被捧在手心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穿衣爱美对女孩子来说又是天性,所以自然就成了全家的时尚顾问。
她总是欢欣喜悦地为家人搭配和收拾,在父兄跟前撒娇,赖着他们给她带礼物回来作为小小的报答。
她也悄悄幻想过,以后有了心爱的丈夫,也会在他出差的时候帮他收拾行装,给他做最好的搭配,让他每天都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这个最帅的男人,在心头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她发觉她喜欢上自己的老板罗杰的时候也没有把他带入过这个影像里去。大约只有这种模糊的美感才是不可替代的,直到有一个真心相爱的,值得她付出相守的男人出现,才会具体起来,让她即使只是帮他收拾行囊,搭配几件衣裳,也会不由自主地傻笑。
不会让人傻笑出声的爱情,都不是真爱。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对她做尽最恶劣的事情,还非要挤占她脑海中那些美好的期待和幻境。
“发什么呆?还不快收拾!”
苍溟拿了一罐啤酒,靠着床尾坐在地上,等着她把身旁大大的行李箱填满。
靖琪没办法,一套套收拾,七天七套衣服,搭配好分门别类放置,内外衣分开,领带袜子单独摆。
内/裤她只看到刚刚扔给她的那一条,其余不知所踪,想问又不知怎么问,想找也不知从何找起,他有一整个衣帽间,里里外外抽屉不下十个,天知道他把内/裤放在哪里!
“喂,那个放在哪里?”
靖琪站在他身后问道,她有点困了,想赶快收拾完就回去睡觉。
“那个?哪个?”苍溟装作听不懂。
靖琪直想踹他一脚。
苍溟回头看她,“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靖琪把刚才那条内/裤抖开,依样画葫芦地扔在他头上,“就是这个!我找不到,你放哪儿了?”
苍溟慢条斯理地把那布料拿开,站起来拉着靖琪到衣帽间里,拉开一个抽屉道,“都在这里了!”
差不多款式花色的平角裤放了一整个抽屉,果然男人都是喜欢买衬衫袜子和内/裤,他也不能免俗,只不过没有她二哥荣靖毅的花哨罢了。
她随手拿了几条,想到以前在网上看到的笑话说,海关开箱检查的时候,发现中国人中规中矩的带7条内裤,“SundaytoMonday!”;而法国人出门是带5条内裤,Monday到Friday,他们解释说“我们周末都不穿内衣裤的!”;最后是印度人,带12条,解释是“JanuarytoDecember”。
她是不是该按照法国人的标准给他带?反正他不缺女人,不缺乐子。她把东西拿到床边,一件件整理,一件件折好,苍溟却突然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
靖琪不备,床上的衣架,硌到了她的骨头,疼得她叫了一声。苍溟顺势抱着她往旁边一滚,变成她压住他的姿势。
“你放开我!”靖琪伏在他胸口动弹不得,咬牙想挣开他,却被他更紧地圈住。
“别乱动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她听到苍溟叹气,眉峰高拢,深深地看着她。
他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明明有话闷着,就是不肯讲出来。
“你想说什么?又要把我送人?”
“你以为你很值钱,送谁人家都肯买账么?”
靖琪想抽出只手扇他一巴掌,奈何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
没有手,还有嘴可以用,靖琪低头猛地咬在他的肩窝,一点不留力,是真的发了狠地咬下去,唇齿间甚至很快就有了血的铁锈味。
苍溟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气息粗重了一些,抱得更加紧了,任她尖利的小牙折磨他的皮肉。
“你还可以再咬重一点,最好撕下一块来,留块大一点的疤,一辈子都去不掉那种!”
靖琪也不客气,又加了力道,血腥的味道更重了,牙齿好像整个嵌到他皮肉里去。
“继续!”他抱着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你变态!”靖琪受不了了,松口放开他,他肩膀和脖子交界的地方留下一个血红的牙印。
她知道他素来对疼痛有很高的忍耐度,可是放任她这样咬下去,怎么都觉着残忍!
她没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别人,同样,也没被他人这样残忍地对待过!
“咬够了?那换我来!”
苍溟翻身把她压住,拂开床上的凌乱,热烈地吻住她。
他的吻像是裹挟着惊涛骇浪的海上风暴,排山倒海而来,躲不得,避不得,处于风暴的中心,靖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船,只能在浪尖随风飘摇,那种无孔不入的氤氲着情浴的潮湿甘冽,像一场大雨,冲刷着她敏感的情绪。
“唔……”她挣扎着,但一个字也说不完整,口中血的腥味没有淡去,不知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
他也真的咬了她,虽然不像她那样发狠,但也她让感觉到了疼。他本来只是重重地吮,像要把她丰润的唇吞下去一般,她一挣扎,他就咬了她一口,在她呼痛的瞬间侵入她的齿关,扫过她的小舌,抵在她口腔的深处,顽劣得像个孩子怎么都不肯离去。
她在身下扭动,他就吮得更狠,咬得更重,那样子根本就不像平日索欢时的他!
至少,平日里他已经懂得不再弄痛她!
他的手还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腰腹,揉抚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加上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靖琪觉得她此时就像这床上铺开的衣物一样,都快要被挤压揉皱了,他却没有急切地进入下一步。
风暴慢慢趋于和缓,落在唇上的吻成了辗转厮磨,他灵活的舌在她唇上拂过,好像在舔舐他不经意制造出的伤口。
靖琪终于能喘口气,刚才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真的不知自己是靠什么来呼吸的。
苍溟放开她,手肘在她肩旁撑起身体的重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的双眼皮折痕很深,瞳眸黑而亮,情浴晕染开去的时候有一层湿润的水光,妖异漂亮得跟平时那个冷漠狠绝的男人判若两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靖琪知道他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这个样子,心情好的时候,仿佛眸光都可以剥掉她的衣服,然后占有她,用那些羞人的技巧征服她的身体。
“我要离开几天,会不会想我?”
“不想!”靖琪毫不犹豫地回答,中气十足。她巴不得他不在,巴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显然这不是苍溟想要的答案,她也忘了,他对想要的东西一向都很有自己的办法。所以他又低下头去吻她,缠绵地啃噬,不等她反抗又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拨出她一侧的白软小兔,一口含住小兔的红眼睛,力道太大,靖琪又痛又麻,啊的叫出声来,身子也向上拱起。
“想不想?”他一边含弄,一边模糊地发问。
靖琪紧紧咬着下唇,抬脚去踢他,被他按住小腿,顺势一拉,宽松的厚绒长睡裤和袜子就被他给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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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苍小狼:据说今天是2012那一天,末日狂欢,让我啃啃~
荣小兔(一二三唱):世界末日不够远/不是爱你的终点/就算眼睛听不见/我的手会记住你的脸~
苍小狼:原来你爱我这么深,好开心~
荣小兔:才不是咧,这是信乐团的歌啦~阿信好有型(星星眼*0*捧脸~)
苍小狼:哼,敢花痴别的男人,扑倒吃掉再说!
海棠PS:生活不留遗憾,开开心心继续看文噢~明天某人有突破型的肉,敬请期待~
从没给过的感觉(6000+突破大船!)
靖琪紧紧咬着下唇,抬脚去踢他,被他按住小腿,顺势一拉,宽松的厚绒长睡裤和袜子就被他给脱了下来。
她还是不喜欢穿鞋,所以他让湘湘买了厚厚的居家毛巾袜给她穿,轻松熊的图爱,柔软可爱。
靖琪身下一凉,慌张地想缩起腿来往后退,苍溟却已经把她两条美白的长腿曲起来搁在了腰的两侧。
他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中央,刚刚还咬住她胸口的唇突然就移到了她的腿心,敛眸吻了上去。
靖琪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挑开了她最娇嫩的花蕊,像带着电流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猛烈颤动滟。
“啊……你放开,你怎么可以这样……那里……唔,放开!”她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舌,贴在她的蕊叶上仿佛天生就契合的是他薄薄的唇。
“想不想?”他又问了一遍,不知是问她会不会想念他,还是问她此刻想不想继续这份肖魂。
“不想,不想,啊……你这混蛋!”靖琪摇头,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就是不肯如他所愿的改口。可他舌头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将她送上了天,她觉得刚才那场风暴又来了,骇浪仿佛每一波都能让她伸手就能碰到云端,却又飞快地沉下去,乘风破浪,起起伏伏间,她无数次想闭合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着,任那可怕的电流从娇软的一点四散开去蓑。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味,最敏感的那一处,还带着她特有的女人香,像奶油,又像糖霜,轻舔而过就有清冽的甘露从她身体里汩汩而出,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更多,也想给她更多。
苍溟的长指将那里稍稍拨开一些,鲜嫩可爱的血肉翻出来,像北方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开来的色泽和水润。
他吻上去,就像跟她接吻时那样的吻,他要让她忘不了这种极致的感受,他要让她忘不了他!
“唔……”靖琪说不出话来,这样羞人的时刻,她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喉间呜咽着,像落入陷阱的小兽,身体绷起来,双腿大开地踩在床沿,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可能早就滑落下去。
“放开我,你起来……”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混在她紊乱的呼吸里,甚至抵不过身下那啧啧的水声,也难怪苍溟充耳不闻。
尽管以前从未对其他女人这样做过,但他仍然用尽了最好的技巧,就像他的吻,可以霸道强势,也可以裹挟着无尽温柔,尤其是在舌尖碰触到蕊叶中间那颗小小的红豆时,她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会突突一跳,嗓音不自主地拔高,像黄鹂般清甜好听。
试了几次,他摸到了规律,由下而上地划开那蕊叶,抵住红豆颤动,再轻轻一抿,已然肿胀的豆子就仿佛在唇间活了起来,他又坏心地往水泽深处加入手指,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指节,耐心地沿着滑腻的内壁游走着,直到摁在稍硬的一块微突上。
她的敏感很浅,他知道的,对她的身体,他已经了解得足够多。
指头轻轻打着旋,不时在那块特别的软腻上摁一摁,“是这里吗,嗯?”
他明知故问,似乎也不指望她回答,长指仍然灵活地动着,感受着她身子起的变化。
靖琪喊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手指紧揪着床单,绷紧的身体已不堪忍受般地扭向一旁。她觉得身体里就像有无数个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来,不疼,却集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不知要将她推向何处。
身下本来有点凉,可是现在却莫名地暖了起来,有温暖而潮湿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倾泄而出,像雪融后的山涧,她阻挡不了,甚至有了放任的想法,手脚倒像是春天刚刚复苏的绿茵碧草,柔软无力。
她总是抗拒不了温暖,哪怕这种温暖是来源于苍溟。
最后一记深吻,他撤出了手指,头一次发觉她的身体可以湿润到这样的地步,登时感到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延绵往下,同样不可遏制。
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阻隔,廷身沉入,由于太湿太滑,他的力道又丝毫不减,因此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软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来,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乐的经历之所以快乐也许正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体验。
不再是惊涛骇浪的席卷,反倒是像长篙撑行的扁舟驶入别有洞天的幽涧,掌舵的人想要更多更久地欣赏这风景,动作沉缓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繁花尽处,却又仿佛没有尽处,深浅都可寻得柳暗花明。
靖琪以为刚才他的唇舌已经是最大的震颤,毕竟这是她几乎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是现在这样一下一下的冲撞才更加磨人。她想叫他停下来,但是体内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他才能填满。
她睁开眼瞪他,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俯身到跟前,近得连他眼睑的长睫都可以数得清楚,额上密密的汗水和愈发沉重的呼吸都再真切不过。
“舒不舒服,嗯?你要记着……记着现在的感觉,不准忘了!这种感觉是我给的,也只有我能给,懂吗?”她绞的太紧,他的话语也说得有几分吃力。
靖琪忿忿地看着他,唇抿得发白,却还是控制不了声音破啼,她羞赧却也无奈,感官有时根本不受心的控制。
“再问一次,会不会想我,嗯?”
他的深入让靖琪亟需一个出口,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想,想得很!”感觉到他血脉兴奋的跃动,她又接着道:“想回家,想让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这并不是一个禁/忌的词汇,从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嚷着要回家,可是在这一刻,却像是触动了苍溟心里最不愿意触碰的石板,他忽地加快速度,狠力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退出一些,然后更多,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她融为一体。
不知为什么,肩颈处被她咬伤的伤口现在才开始疼,从隐隐作痛很快变为撕心裂肺,仿佛这一口咬下去,本来就是咬在心脏的某个缺口上,而不是身体的皮肉表层。他扣住她的十指,身体交叠着,唇又吻向她的,厮磨间有属于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漾开。他曾说的奶油香甜,在她尝来是情动,是羞耻,是不该发生却发生了的欢与罪。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苍溟会受罚下地狱,她也一定不能幸免。
“回家是吧?”他唇角冷冷地弯起,“我会让你回家,一定会让你回去!这次我出远门回来,也许就是我们都得偿所愿的时候!你盼了很久吧,早就等着这么一天了是不是?你以为回家会是什么好事,那边会有鲜花红毯等着迎接你的大驾是不是?你以为你自己还是那个公主?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你回家后的日子会比待在我身边糟糕一百倍!”
“不会!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糟糕!我可以不是公主,但你一直都是恶魔!我不要跟恶魔待在一起,一天、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想!我受不了!你要不永远都别回来,要不就回来之后放我回家,言而无信的是乌龟!”
靖琪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却不再是因为感官上的欢愉,而是因为溃堤的情绪。刚刚消融的雪水仿佛又重新封冻起来,暖意终究只是一场错觉,她跟他对峙着,等待他狂风骤雨的掠夺。
“想回家?行,取悦我,让我高兴!”
他咬牙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身下动得更快了,腰摆动的幅度很大,牵动着每一块肌肉,蜜色胸膛上的刺青又带了几分狰狞,刺痛了靖琪的眼睛。
这个时候,靖琪才知道自己不是无边海浪中的小船,她根本就只是一个快要溺水的可怜人,想要抓住一块浮木,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抓不住,唯一的命运就是被大海的漩涡吞噬。
那块浮木是什么?是他偶尔流露的温情,还是她始终等待着的归家机会?
他总是不轻易给予的,什么都要靠她去交换。
苍溟的手最后移到她的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断她纤弱的腰肢。
极致的快慰来得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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