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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总裁,请勿动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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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也不开口拆穿她,只是兀自脱下身上宽松的睡衣,一丝不挂,用热火一样的体温直接贴上她的身体,强健的长腿把她白嫩纤细的双腿夹住,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拢在她头顶,手指轻轻卷着她的发丝,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继而用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秀气好看的唇形。
那样的湿热和急切,比平日里的吻还要更甚,带着浓烈的欲求渗透到她的身体里面。
他就不信这样她都不肯醒。
果然,靖琪还是耐不住这样的热情。刚刚在浴缸温水里泡了一阵身体早就有点僵冷了,一醒来就被苍溟火热的纠缠,不由微微哆嗦,嗓子里也闷闷地哼了一声。
“醒了?”他戏谑地垂下头看她,见她睁眼的瞬间有一瞬茫然,忍不住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又低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睑。
靖琪照旧是别开眼去不看他,这些日子以来他见的最多的就是她这副避无可避的样子。
但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丢盔弃甲,放下这伪装出的淡定。“洗个澡也洗这么久,嗯?我闻闻,果然是香喷喷的,让人胃口大开!”
他故意凑着鼻尖在她白裸的身子上上下下地嗅着,星眸半阖,享受得像嗅到了美味猎物的兽,手也不规矩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描摹。
他的掌心指尖都带着薄茧,抚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粗糙摩挲着,总能引出细微的战栗。
靖琪伸手去推他,他却将她环得更紧,几乎是整个人都纳进自个儿怀里,头伏下去埋在她颈间,从她最敏感的颈部皮肤开始,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吮出一块块草莓般的红印,乍一看就像野兽咬断猎物的脖子时留下的齿痕。
他的吻越过她的肩头锁骨以后,就不由自主地更加激狂起来,手掌推挤着布丁一样雪白可爱的两团,看到前两天被烟头烫伤的疤痕,心疼地把唇印上去,问她疼不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绕开,去吻周围的雪肤,恨不得吞噬掉一般,直到其中一边的峰尖被吮入口中。
苍溟像吃到糖果的孩子,小心却又贪婪地品咂着那软嫩甜美的滋味,唇吮着,不用看都知道那颜色必定鲜红欲滴,像新鲜水嫩的浆果,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可碰到牙齿,他忍不住咬了咬,却一点也不敢用力,还怕她会疼似的,用舌尖轻抚着,打着转,感受着唇齿间的这枚糖果愈发膨胀了一些,靖琪也逸出如水般娇媚的声音。
“舒不舒服?”他微微抬眸,换了一边的果子来尝,被他放开的那一侧,果然是亮丽鲜红的色泽,饱满地浸润了一层水汽。
“不要……”靖琪还在抗拒,他的手却已经顺着曲线滑入那片芳草之地,蕊心微敞,他修长有力的指在入口处轻轻蘸得一手湿滑。
“不要?琪琪,你好湿了……别抗拒我,放松一点!”
他的长指轻易就深入桃源,入口紧匝,里边却豁然开朗,滑腻的内壁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热闹地围上来,他也低低地喘了一声,手指且进且退,一点不辜负她身体的热情。
靖琪受不了他这样的深深浅浅的撩拨,他的手指灵活有力,但只是开辟出更大的空虚亟须填补,有渴望从身体深处流泄而出,她的身体弓起漂亮的弧度,不再是蜷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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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夜半时分,来个小剧场哈,稍微虐下小豹子~心疼就留言荷包神马的,我去睡了~)
她离开多年后的一天,又是一个有幻觉的夜,他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来,俏皮地扬起脸:“饿不饿?我给你做蛋糕吃!”
甜蜜入口即化,她坐在桌边看他,尾指悄悄勾住他的,戒指微凉,熠熠生辉。
“会不会太甜?”
他摇头,不敢告诉她,他已经分不出酸甜苦辣。
一梦初醒,他荒唐地坐在那里,手心握着戒指,硌得生疼。从繁华到寂寞,他也不过是在等一场天明,等她回家。
终究不能如愿。
希望时间能治愈
“想要了?”
他笑,手指越发动得快,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灵活到不可思议,节奏也控制得极好。
身体里总有些开关,一旦触碰到就反应特别大,她的身体他已极为熟悉了,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摸索到那一点,指尖的粗砺打旋、轻摁,靖琪叫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泛起粉粉的颜色,却又软软绵绵的,像融化了的草莓冰淇淋。
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撤出手指,腰往下一沉,真真地与她合而为一。
本来这样的一瞬是感官最为强烈刺激的,苍溟都忍不住舒服得喟叹,可是靖琪却只是咬紧唇忍耐着身体的快意,人还在他怀里,眼睛却始终不肯看着他渥。
苍溟稍稍动了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好像决意搅起能够吞噬她的漩涡,她也只是闭眼好像打定主意不肯给他任何回应了。
“到底在闹什么呢?”苍溟俯身亲吻她,在她好看的唇边轻啄着,“我已经惩罚过曼洁和宋影了,他们没有看好你,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你伤心也伤心够了,闹也闹过了,还在担忧什么,说出来,不要怄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靖琪的身体就僵住了,尤其他提到曼洁的名字,就好似触碰到她心里的一个开关一样,让她想起极为难堪的经历缆。
苍溟也觉得失言,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曼洁的名字,毕竟他们以前的关系再不济也还是到了那一层,恰恰是这丫头介意的。她身体的开关他好像还可以控制,可她心上的开关他就完全触及不到了。他有点无措,到这一步,好像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
眼看着靖琪有眼泪渗出来,他赶紧低头吮掉,她一哭起来就收不住,眼泪会像不竭的泉水一样不停往外涌。
女孩是水作的骨肉,这话果然没错。
靖琪委屈而又生气,身体也就不自觉地往外推挤着苍溟,想让他离开她的身体,殊不知这样的力道反而更让他想更进一步,他只哼了一声,就微昂起身子重重抵入。
靖琪的身体是被迫完全绽放的,滑腻湿润,甚至能感觉到愉悦,只是在他深浅不一的进退之间她心里在闷闷的痛。
她在银樽那么几天,经历的事情不多,但也足够刻骨铭心。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看管她的人失职,处罚过了就可以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
那她的那些惊慌失措,那些绝望期盼算什么?他或许只是想玩个游戏,却赔上了她的尊严清誉,甚至任她被其他男人欺侮!
靖琪痛恨自己,因为她发现她真正介怀的好像只因做这一切的人都是苍溟。她受不了他把她像个货品似的大方送出去与人共享,现在还跟她这样亲密相拥!
她身体又绷紧了,手臂隔在两人身体中间推挡着他的怀抱,苍溟正在兴致最好的时候,动得激烈畅快,两个人的体温都仿佛要融到一块儿去了,她竟然还在抗拒!
他也恼了,无措,丧失了耐心,死死按住她的双手,强硬地压制住她,不让她再有一丁点儿反抗,连声音都用吻给她堵了回去。
最后脑海里像有白光划过,全身的骨头都像碎裂了一遍又拼起来一般酥软,他才放任自己倾谢而出,身体伏在她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
看她的表情和眼角的湿润,他就知道他还是做的不对。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不要搞错了!”她喃喃低语,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苍溟捧着她的脸,“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那样的女人?你在银樽的事,我会消掉一切痕迹,你忘了它,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不懂,我在那个玻璃匣子里,供人挑选,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丁默城……”
苍溟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转了一圈,才坚定地看着她道:“总之我有办法,你别胡思乱想!丁默城这几天不会找麻烦,你可以跟湘湘和老四他们一起到镇上转转,找点消遣,我会派人跟着!”文人
他知道再这样闷下去,这丫头的精神状况只会越来越差,送她去银樽的时候他真的没想过要给她这样的打击,所以现在只能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期望时间久了她会慢慢淡忘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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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没有让湘湘和薛景恒带她出门,原本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却完全提不起兴趣。因为她知道就算逃跑也没有多少胜算,苍溟总有办法把她抓回来,变本加厉的惩罚,甚至还会连累其他人。
靖琪也不想出去见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银樽的那几天所见识的冷漠和麻木。
秋婶在的时候,她会帮着秋婶做点事,然后在院子里转转,这天中午吃完饭,看到秋婶从院子里回来,忧心忡忡的样子,靖琪忍不住问:“秋婶,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阿山那孩子……腿受了伤,却不肯好好治。老四和理疗师都说了坚持复健还是有恢复的可能性的,他却连试都不肯试!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成天闷在心里,这样下去腿没治好,精神也得垮!”
靖琪从大门看出去,阿山的轮椅停在篱笆边上,外面就是碎石滩,他面朝海的方向,海风将他的衣裳吹得有点鼓鼓的。南方海边的冬天虽然没有内陆那么冷,但海风多少还是带了几分凛冽的,这样坐在风里时间久了肯定会生病。
靖琪没有多想就走了过去,她偶尔也会出来透透气,碰到薛景恒或者湘湘会跟他们聊天,碰到陆超也会被刺儿两句,只有碰到阿山的时候,他只会看她一眼,什么都不多说,然后当她不存在。
现在也是一样,阿山看到她,似乎是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摇着轮椅打算离开。
“等一下!”她叫住他,“我推你回去!”
“我不用你帮忙!”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同情。
靖琪却不理会他,执意握住他轮椅后面的把手,推着他往前走。
横竖他站不起来推开她。
“我让你别管我,听不懂吗?”阿山果然恼了,他平时本来就冷淡,有不怒自威的距离感,但很少看见他动怒,现在这样冷冷地拔高声调,瞪视着她的表情让他脸部的线条更加刚硬,可是很奇怪,靖琪却并不觉得怕。
“那你就站起来推开我啊!为什么明明腿伤了还要逞强?就算永远没办法复原到跟以前一样,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啊!”
阿山沉默了一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现在这副模样,不也是自暴自弃?你的那点经历算什么,老四护着你,大哥也没有真的把你送人,为了所谓的名声清誉,郁郁寡欢,如果都像你这样,陆超和他的宋影岂不是早该投海殉情了?“
靖琪一怔,“宋影……他们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不会忘记,在银樽的那几天,宋影给了她很大的照顾。她虽然也在银樽工作,却跟陈曼洁截然不同,她更像一位大姐姐,在苍少面前,除了下属的忠诚,没有掺杂其他的东西。
原来她跟陆超是恋人吗?
可如果真是这样,陆超又怎么会任由她在那样的地方工作呢?
阿山目光远眺,“很多事你不懂,很多事你无法想象,总之这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既白,钻牛角尖对你没好处!”
靖琪抿了抿略为干燥的唇,“你也不会懂的,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
就这么一句话,让她看到阿山眼里的光一下子黯了下去,手也紧紧地捏成拳头,半晌才松开。
“随你吧!”他又恢复了冷淡,不愿意多谈的样子,“听说你还吸入了颠茄叶?这倒不用太担心,偶尔一两次不会成瘾的,只要你别太依赖那些幻觉,不管眼下状况有多糟,始终是现实更重要一些!”
靖琪点头,见他要回屋了,想了想,跟着他一起进门。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阿山不耐地睨着她。
“我……我闲着也没什么事,上次那个布丁,你还想不想吃?”
嫉妒心和占有欲
阿山有点明白过来,“你还在为上次下药的事内疚?都说了,我们没事,那点东西不至于造成什么伤害的,我的腿恢复不了,也跟那个没有关系!”
靖琪说服不了他,有些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说来也奇怪,每次跟阿山聊天,他虽然冷淡,却总能三言两语拨开她心头的阴云,让她没那么难过,即使是像这回这么严重的心结,跟他聊了几句,心里也舒服很多。
可是她感到懊恼的是,她帮不了他什么。
“怎么样?阿山肯不肯去做复健了?”靖琪一回到屋子里,秋婶就拉住她,显然刚才也看到他们有一番交谈了渥。
靖琪摇了摇头。
秋婶叹了口气,“唉,这几个傻小子,一个赛过一个的倔!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吃了不少苦,大了却伤的伤,死的死……”
靖琪安慰了秋婶几句,想了想道:“我明天还是做些糕点给,麻烦你给阿山他们带过去,都说吃甜品都让人开心,说不定他心情好一些,您说的话他也能听进去一点呢!缆”
当然这都只是侥幸。晚上她跟湘湘说起这件事,湘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劝劝三哥!”
她早就听说阿山不肯配合医生做复健,腿怕是永远也恢复到正常行走的功能了,虽然忧心但也没办法。既然靖琪有心,难得有件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双赢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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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坐在阿山他们住的别墅大厅里,由于阿山的腿脚不方便,最近他们有事情商议都是到这边的别墅里来,而不是像以往那样聚在苍溟的书房里。
苍溟倒了小半杯龙舌兰,也递给阿山一杯,他拒绝了。
“我不能喝酒!”他腿伤未愈,医生说烟酒都不能碰。
苍溟蹙起眉头看着他的腿,本来健壮修长的一双腿,看起来肌肉已经有点萎缩,裤管都空空的。
“老四他们这几天有没有过来看你?”
“有!”阿山坐在轮椅上,依旧简练干脆得近乎冷然,可是眼里的灰败是苍溟所不曾见过的。
“腿脚怎么样,复健效果好吗?医生怎么说?”他听薛景恒提过一下,阿山的腿伤到了神经,康复恐怕是没那么乐观。
阿山有点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怎么样?看了几个专家,结论都是一样,就算能康复也没法不留一点痕迹,可能会瘸的很厉害!总之……没办法恢复到跟过去正常人一样了!”
“对不起!”苍溟说得很郑重,他很少心甘情愿地这样向人道歉,“是我考虑不周详,为了我的事,连累你弄成这样!”
“大哥,你别这么说!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出生入死,在刀尖枪口打滚,又怎么能指望永远毫发无伤!我们都受过伤,以前你为救我们,也受了不少,我这次不过是运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可我听说你不肯做复健?”
阿山沉默,他的确是压根就没做复健,薛景恒带理疗师来开导过他几次,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他能想象到复健的过程,他也是骄傲到骨子里的人,受伤已经严重挫伤了他,更不要说在人前像个初学走路的孩子一样连步子都迈不开,甚至摔倒在地。
反正是恢复不了的了,拖着一条残腿,再差也不过如此了。
苍溟心里叹了口气,他想起在动手绑架靖琪之前薛景恒问他,是不是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打算这么干,不惜代价也要去做。
现在看来,世上哪有万全的准备,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是天神,总有掌控不了的事情,比如他们之间出了内鬼,比如丁九在半路伏击他们,都是他没想到的。
至于代价,阿山的腿伤应该算是极其惨烈的一种吧!
难怪今天薛景恒没有来,陆超也不在,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跟着他折腾累了。他们似乎都觉得他太残忍,太苛刻,无论是对荣靖琪也好,对宋影也好,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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