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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小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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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田田忽然呻吟了一声,“好疼!”
“嗯?哪里疼?”程牧阳停下动作看着她。
“我这样好难过啊,”她指着自己的身体,从后面扭过来又往上抬起,腿是半蹲着的,整个人扭得像个大麻花,“腰好酸!”
“那……”程牧阳探询地看过去,“那我站你前面?”
“我们不在这儿好不好?”田田嘟囔着,“一点儿也不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腿从那些纠缠着的尼龙带子里拔出来,费了老半天劲,差点又没站稳,还好有毛头在边上托着她。
“去床上吧,”她轻声说着,已经转身往里面走,程牧阳从后面再度抱住她,俩人一路亲吻着跌跌拌拌地到了床边,顺理成章地倒了下去。
程牧阳已经脱去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从肩头到小腹再到手臂都是诱惑的,田田用手肘支起身子抬头看他,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些引人注目却又不张扬的起伏时自己内心涌起的澎湃,那几乎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异性的身体产生渴望,这个事实让她既羞赧又理所当然,那不是别人的,是毛头的身体,它似乎天生就是能吸引她的全部注意力。
程牧阳低头开始解开皮带时,田田直起身子来和他面对面,把手伸了过去:“我来。”
他羞涩了一瞬间之后顺从地答应了,脸上还带了点表情,无声地笑了一下,简直是粉面含春。田田看得很欢乐,沿着他的胸前一路吻下去,留下温柔濡湿的痕迹。
从上面只能看到她的发顶,偶尔露出一点侧脸,吮咬舔舐不遗余力,带动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动,体内流窜着战栗的电流。目光却还时不时地向上瞟他一眼,眼神中一半诱惑一半调戏。
原本就是赧然着的程牧阳此刻更是觉得有了种天然的原罪感。进屋之后田田只脱了件外套,其他衣服都还很好地穿在身上,和他赤*裸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对比。就在田田开始轻柔地抚摸着他身下那处已经灼热发烫的地方,要褪去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的束缚时,程牧阳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很用力地把她架起来,架到跟他平视的高度,她的肩膀耸起像是一只陡然被抓起的小动物,眼神楚楚地映出水光。
他紧紧地抱住她猛地卧倒在床面上:“还是让我来吧。”
“唔……这个床真好,”田田嘻嘻地笑着,“将来我也要买张这样的!”
程牧阳的手探入她衣物的下摆,一件件剥离开来,手掌触到她的皮肤,温热柔软。她的皮肤极好,一点点露出头的汗毛也找不到,到了美国来之后肤色变暗了点,大概是到处疯跑的结果,没有原来那样耀目的白,反而显得更健康更耐看一些。
他贴住她的嘴唇吻进去,舌尖勾缠在一处,是最挑逗的一种方式,无需太多语言和动作,两个人迅速地纠缠在一处。她的眼睛闭了起来,睫毛微微颤动,嘴唇泛起诱人的光泽,细腻的喘息声在他耳边流连,像催情的药。
田田向来不是个甘愿被动的人,一旦获得了认可就会积极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这件事上也一样,她永远不会乖乖的缩成一个标准的姿势等待着他的引导或是摆布。她喜欢自己探索,尽管这探索往往是幼稚且拙劣的,甚至给两个人都带来疼痛和不适,但这都无法阻碍她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开疆辟土的野心。
程牧阳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很喜欢她能这样热情地回应自己。如果她只是浅笑着犹抱琵琶半遮面,或是略带娇羞地欲拒还迎,那也会是一番很好的景致,但会做出这些举动的也许是别人,而不是她。和他所习惯的沉默内敛不同,田田是直率的热情的,毫不掩饰的,会一天说上几百遍,毛头毛头我真喜欢你!
他有时候看着她明媚的笑颜,心里会非常羡慕她这样,生气也好开心也好,都能很直接地展现出来,还很羡慕她无论心里想着什么都能够随意转化成语言的能力,或许这不是能力,就是一种天赋,是他不具备也学不会的天赋。尽管看着她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充满了爱意与欢欣,可一旦让他说出口那就是一种酷刑一样的折磨。
田田喜欢用唇舌和牙齿来表达爱意,她会咬住他身上一切能咬的地方,从耳朵到鼻尖到嘴唇,再到血管纠集的脖子和耸动的喉结。她并不知道哪里是敏感带,也没想过要专门研究一下,但她就这样一路探索下来,征求到的都是他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她第一次轻轻咬住他的喉结时,他的身体猛烈地跃动了一下,像要拼命摆脱什么,眼前像是劈下一道电光,炫目的颜色一时让他眼中空无一物。这种感觉其实很棒,他为之感动和振奋,但他也常常被她咬得发出疼痛的闷哼声:“你怎么像小狗一样,不是舔就是咬?”田田就放缓了动作温柔地舔舐几下,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疼痛的确是一种上好的催化剂,有时候人越是疼痛,就越是兴奋。
“怎么还会出血?”退出之后程牧阳在灯光下看见即将废弃的安全套上还留下了几丝血迹,“还是你例假忽然来了?”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她懒懒地躺在哪里,手臂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微微摊开,形成一个最不费劲的姿势,“其实每次都有一点出血的,我去网上查了一下,如果是前几次的话,大概也算正常现象吧。”
“出血怎么能算正常现象?”程牧阳有些担心,“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哎呀不会有问题的啦,前几次我还疼呢,现在好多啦,”田田摇头,“过段时间就好了,没事!去医院检查要躺在床上把腿架起来查看,”她把腿抬起来做了个动作,“有时候还是男护士当班,检查的床和搞流产的床也没什么区别,进去之后都阴森森的。”
田田有个毛病,到了很熟悉的人面前说话就有些口无遮拦,她这一番言论把程牧阳听得愈加惊愕,既然是男护士的话……那那那那那就算了吧,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嗯。
“唉……”田田仰面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一边发呆一边叹息,“你说我们登记那次怎么没给配到这个房间呢?”
“这次不是补上了么?”程牧阳重新在她身边躺下,“蜜月嘛,意思更好!”
田田向他那里拱了拱,窝到他身边紧贴住:“臭不要脸,人家说声蜜月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嗯?你不同意?”程牧阳转过头去看着她,“登记也登记过了,洞房也洞房过了,你不承认也没办法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少做梦了,”田田淡定道,“我还没入籍呢,不享受这种待遇,要登记还得回咱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才行……这位先生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不就是个过场嘛,反正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人了。”这个结论说出来原来这么让人开心,程牧阳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那可不见得。”田田淡定得有点异常。
“事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啦,谁还看你的心情!”程牧阳难得一见地无赖加贫嘴,“你要不愿意,等下次回去就把你捆到民政局去……”
田田无声地白了他一眼,程牧阳接着得瑟道:“不敢乱来了吧,以后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道么?”
好累啊不想洗澡了,明天起来再起吧。”田田就深深呼吸了几下,拉过被子来给盖上,“不早了,睡觉吧……”
程牧阳隐隐觉得有点奇怪,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是正常的温度,他小声唤道:“田田……?”
只见她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调转了方向:“你不是说了飞机上都没怎么休息吗?早点睡吧。”
他从身后抱住她,贴住她耳边轻声询问:“怎么了?”
“嗯,”她身子略动了动,“没事。”
“不舒服?”他有些不放心,“着凉了吗?”
“没有。”她转了个身靠进他的怀抱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没事,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程毛头同学急躁了,急躁了啊……………………………………………………………………………………………………………………咳咳,据说这是男纸身上滴敏感带……红色是比较集中的地带,算高危吧~点对了还会发出一声OH~YES~的销魂声……感性趣滴就戳一下~不感性趣滴围观一下也好嘛……嗯嗯,没写错别字啦你们懂的,共勉,共勉~
困扰(3)
43。
第二天上午醒来得很艰难,脑子疼得厉害,田田很费劲儿地撑开一条缝,又立刻闭上了,反复了好几次才总算把眼睛顺利地睁开。程牧阳醒得稍微早一点,也没有立刻起身,侧着身子看着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在梦里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田田断断续续地告诉毛头说她做了个梦,梦见他们俩在一栋教学楼里,还是高中时候的那种,周围很多人声音很吵,他等在一个实验室外面,她却在里面不停地挪动着地方逃脱他的视线。
“躲着我?”虽然没有太在意,他还是很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田田继续闭着眼睛,嘴里咕咕哝哝地说,“梦里也在想呢,后来就觉得吧,反正之前一直在躲着你呐,肯定是有道理的,那就继续躲着好了。”
程牧阳听着这样没道理的话,又看着她眯着眼睛嘴角向下使劲弯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伸手把她圈进怀里亲了亲,却被她伸手挡开:“还没刷牙呢!”
“那就先刷牙,反正你也躲不掉!”程牧阳把她半拖半抱地弄到卫生间,又很殷勤地替她挤了牙膏。田田穿着他的衬衫,衣服很长,盖住了半截大腿,她光着脚站在镜子前面,扣子扣得是歪歪扭扭的,头发乱得不像话,眼睛还有些肿,嘴边一圈白沫沫,怎么看怎么邋遢。
刚才的梦境她还保留了一部分没有告诉她,那就是梦里面他穿着一件极为庄重的西装礼服,手里拿着一束红得醉心的玫瑰,顶端一个绒布的小盒子,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有耀目的光芒从里面钻出来,随时刺伤她的眼睛。
奇怪,我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要躲呢,她一面呼哧呼哧地刷着牙一边纳闷,没理由啊……
程牧阳看她刷着牙还有些神游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从旁边挤了过来搂住她的肩膀,俯□贴住她的脸也看着镜子里:“还没睡醒啊?”
田田很有些局促地别开脸:“别碰我啊!”
程牧阳有点窘地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常态,微微笑着直起身子继续洗脸。田田觉得自己态度有问题,就很过意不去地在镜子里偷偷瞟他,见他并不看向自己忽然又有些生气。
低头漱口的时候又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田田用手肘向后推了几下:“走开啦我呛着了!”他却抱得更紧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薄薄的衬衫完全隔不住他胸膛皮肤散发出的温度。田田心里喟叹了一声转过身去,被他迫不及待地吻住。
刚刚清洗过的口腔里是干净爽洁的薄荷味的气息,他吻得很急切,舌尖刚一接触就一发不可收拾,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从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沿着腰肢的细腻皮肤把衣服慢慢往上推。
“哎……”被他按揉住胸部时田田冷不防呻吟出声,又忍不住嗔怪道:“你干什么,这才刚起来啊!”
“早起□有利于身心健康!”程牧阳很严肃地回答。
“嘁,又是什么科学道理?”田田很是不屑。
“真的,早起的时候男女体内的荷尔蒙指数都非常高,男性gaowan酮含量在清晨会比一天中其他时间高25%左右……”程牧阳当真开始科普了。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知道了!”田田开始捂耳朵,“求求你别说了!”
她可不想在一大早就一遍遍地听到什么gaowan酮含量之类的东西。
她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他的科学态度,他就能那么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一些平时看来异常猥琐甚至难以启齿的名词,那些音节从他嘴里发出之后通通都变得严谨又专业,听的人即使有些窘迫也只能暗暗责怪自己不纯洁地想太多。
“其实早起ML可以代替晨练运动,对心脏血管都有好处,”程牧阳低声笑道,“还是保持身材的好方法。”
“那我们运动吧!”田田果断回答。
其实早起运动也有好处,如果前晚正好做了春*梦(我也不知道这个要不要□□掉啊,JJ要□的东西太多了!怒!),醒来之后直接就可以把对方抓过来解梦了。田田觉得自己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被他的气息包围——实际上她始终都处在他的包围之中,被扔在一旁的衬衫还有床上凌乱的被褥,每一样都沾上了他独特的味道。
其实梦里的他穿着西装的样子好看极了,她看见了之后就忍不住想扑过去染指一番,可是为什么竟然会惊慌失措地逃走呢……嗯,大概是因为讨厌红玫瑰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回应着他愈加热烈的吻。
就在她慢慢放松身心准备全力迎接他的时候,却听见他迟疑了一声,她睁开眼睛投去探询的目光,却见他表情尴尬无比,脸又开始透着可疑的红。她蓦地醒悟过来,看来的确是有情况了,姨妈这次来得真不是时候!
程牧阳为难地挠挠头:“怎么办,你带……了么?要不然我下去帮你买?”
田田赶紧摇头,飞快地起身去卫生间里简单清理的了一下,她经常会突然接到出差的命令,已经习惯了包里随时放一点急用的东西。
“被子盖好,”程牧阳把她捂到被子里裹住,又拢进怀里抱紧。
田田忍不住白眼:“暖气这么大你想热死我啊……”
“当心着凉了!”程牧阳很有些迂腐地教育她,“怎么你自己是不是生理期都不知道啊?”
“它向来都不正常啊,我哪有功夫去伺候这个!该来的时候不就来了。”田田被闷得很不舒服,身体动了动,觉得抵到了个什么东西,“咦这是……”
话音未落自己就先反应过来了,小脸笑得愈加邪恶,垂下手去抚摸了几下:“姨妈来啦,那你怎么办啊?”
程牧阳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受她的影响,但很显然,这是徒劳的,她柔软的身体又覆了过来,舌尖灵活地扫过他的嘴唇和肩颈,又轻轻含住他胸前的凸起,引得他下腹一阵燥热:“田田……”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想把她推开,动作却像是在暗示她继续往下,田田的唇舌一路蜿蜒而下,绕过肚脐直接到达了最关键的地方。那个火烫的器官已经在抑制不住地炫耀着它的兴奋,田田刚刚把底裤拨开,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微微有些狰狞,昂首挺胸地像在期待一场检阅。
握在掌心的器官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跳动着,田田抬眼看着他,满含笑意,程牧阳的表情意料之中地显现出几分羞涩来,手掌按在她的发间,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看向她的目光竟然还夹杂了一丝痛苦。大概忍得很辛苦吧,田田又接着按揉了几下,张口含了上去。
和以前一样,每当这个时候程牧阳就像通了电一样腾起身子,哑声呼唤着:“田田别……”而她往往就会乖乖地抬起头,再被他的胳膊有力地托举上去,困住她的身子直到她动弹不得。
不过这次她不打算理他,含住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深入,至于具体的程序,她觉得这跟ML一样是件无师自通的事情,她的舌尖缠绕着顶端旋转,同时慢慢地进出,就像是……就像是小时候喜欢舔的冰激凌和棒棒糖。一旦喜欢一样东西,就会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爱它,人也一样。
程牧阳扬起脖子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按住她发顶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是已经不再抗拒。
她用力地吮吸着想让它再深入一点,却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接着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尽管他很快地抽身出来,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磕到了她的牙齿上,程牧阳疼地倒吸几口凉气,却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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