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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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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背对着浴室方向,以夏纯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后脑勺,以及给人坚韧之感的宽阔双肩。

她鼻端再次泛酸,听着他讲完了电话,眼里又很不争气地噙满了泪,想到自己要回家的目的,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连带头也跟着晕眩起来。

腿下一软,她身子踉跄之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墙壁。

梁上君挂了电话,转过头看见她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眉心的模样,俊眉微微一凝,站起身大步向她走过去:

“我已经跟夏叔叔报了平安,以后做事别再不顾后果,让大家都为你担心,你妈妈身体还没康复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好在G市,你今晚还不得在那山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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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致命诱、惑(求首订)

6

夏纯脸色一变,面对梁上君的责备,原来就汹涌如潮的委屈瞬间化为恼怒淹没了理智和感恩,冷硬的打断他的话:

“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你没有资格来说我什么。叀頙殩晓”

她不知道梁上君知道多少,她爸爸怎么跟他说的,但她只要一想到今天下午遇见的人是抛弃了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撞死了小天的人还可能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她便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

一心只想着回家问个清楚。

梁上君俊脸微微一沉,剑眉微蹙间,伸手抓过她的手沉声道:

“凭着我救了你的命,我就有资格来管你的事。”

“……”

夏纯双颊涨得通红,双眸染着怒意,恨恨地瞪着了他两秒,正要说什么时,突然双腿一软,见她身子倒过来,梁上君眸色一变,急忙伸手将她扶住,担忧的唤:

“夏纯。”

她难受的皱紧了眉,却还倔强地要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梁上君眸色转冷,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几米外的大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伸手拭她额头,才发现她额头一片滚烫,他好看的眉头更加皱紧了一分,刚才就担心她会感冒发烧,没想到这么快。还烧得这么严重,怕是不低于39度。

“夏纯。”

见她难受的闭上眼,他皱着眉伸手轻轻拍她脸颊。

夏纯刚闭上的眼又缓缓睁开,眸底的怒意被些许迷离之色替代,想必是高烧所致,她眉心难受地皱成一团,难受地说:

“头好痛,我想睡觉。”

“你发烧了,先别睡,我给你拿药吃。”

夏纯自己是护士,自是能感觉出小脸滚烫,额头爆痛是生病,听说要吃药,便又以手撑床,在他的掺扶下坐起身子,梁上君顺势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背。

垂眸,视线触及她下巴处和胸前被刮伤的肌肤,又说:

“我还让人拿来得有擦伤药,我现在给你端水拿药去,你等我一下。”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有这么一帅哥英雄救美,即便不感动得以身相许,怕也是连声道谢的,可眼前这个倔强的丫头,居然还说他没有资格管她。

梁上君心里是郁闷的,可他的郁闷又被她发烧而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打败,声音虽然渗着一丝沉郁,但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关切。

夏纯没有再动,也没有反驳,她现在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头痛,身上痛,心里也痛。

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体,都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痛!

今晚那个混蛋司机对她的行为让他想到了梁上君之前对她的伤害,心中本就有恨,而梁上君的责备,更让她心头的怒恨和痛楚像是波涛翻腾的潮水,汹涌着,需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无疑,他成了她最好的发泄对象。

梁上君从沙发茶几上端来温开水和药,却并不把水杯和药给她,而是由他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

“先喝口水,然后再吃药。”

“我自己拿杯子。”

夏纯伸出手去,梁上君却避开,深邃的眸扫过她受伤的手,低沉的声音透着他与身俱来的霸道:

“你的手有伤,我帮你拿着,吃了药再涂上药膏。”

“我可以自己来。”

不知她是和自己较劲,还是和他较劲,反正她的声音很是冷硬,因高烧而微红的眼也被那股倔强清冷意味冲淡不少,只是梁上君亦是霸道之人,他决定的事,并非她可以改变的。

在这样的形势下,空气里一点点渗进僵滞的气息。

“你要么乖乖地吃药,要么就烧傻算了。”

僵持了两秒后,梁上君眸色一冷,一只大手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端着杯子递到她嘴边,见她不配合,又补充一句:

“你要是想让你父母再伤心难过,就只管置气。”

夏纯小脸一变,睁大了双眸瞪着他深邃的眸,明白他话里的威胁和隐怒,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愿让其落下。

她恨恨地抿了抿唇,张嘴喝了口水含在嘴里,视线转向他拿着药的手。

梁上君冷硬的面部线条稍缓了点,把药喂进她嘴里。

夏纯头微仰,咽下药片,又喝了两口温水,见梁上君放下杯子,拿起一旁的药膏时,她又坚持道:

“我自己抹药。”

梁上君睨她一眼,径自的拧开药盖,沉着俊脸:

“你乖乖地躺着,我帮你抹药,身上刮伤的部位虽多,但伤痕不深,你不必担心,这药膏不仅不会留下疤痕,还愈合很快。”

“梁上君,我不要你替我抹药,你出去让我自己抹行不行?”

夏纯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身子,双眸紧张地瞪着他,她不要让他一个大男人给她抹药。

纯责一上对。梁上君俊眉紧拧,刚放柔和的五官线条再次泛起冷硬,声音越发沉了一分:

“你自己周身那么多刮伤,手脚都痛,要怎么抹药,你全身上下每个部位我都看过摸过,有什么别扭矫情的。”

夏纯脸色一变,怒意倏地冲上脑门,忍无可忍的爆发出来:

“你滚出去,我不要你抹药,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流氓,我恨你。”

她喘息着,双眸恼怒地瞪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说她全身都被他摸过,看过,他和那个在山顶要襁坚她的人渣一样下流,她恨不能诅咒他们下地狱。

“夏纯,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呢。”

梁上君阴沉着脸,一把抓住她,不顾她吃痛皱眉的表情,沉冷地道:

“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脾气用在我身上,更不要把我和那个想要欺负你的混蛋人渣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可以,你放开我,梁上君,你别以为你名字里有个君字,你就成君子了,你不过是一个流氓,混蛋,人渣,你夺了我的清白,你还抢走了小天的眼角膜,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放开我,放开我……”

夏纯的眼泪终究还是涌了出来,疯狂地挥舞着小手,冲他嘶吼。

这一段时间心里积郁太深,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先是被他夺了清白,后来他又再次对她用强,还逼她做他女人ωεn人$ΗūωЦ,抢走小天眼角膜。

她想替小天讨回公道,不想姓司的用平氏药业来威胁她,为了平伟煊,她不得不放弃起诉,不过半天功夫,却又得知那个撞死小天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那个抛弃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突然冒了出来,还以这样的形式。

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却还要半夜三更被龌龊男人欺负,不仅如此,现在这个男人还要来强迫她。

在她这么倒霉的情况下,他居然可恶的羞辱她。

“我不是好东西?”17652213

梁上君深眸微微眯起,忽略心里因为她的眼泪而泛起的怜惜。冷厉地盯着面前这个胡乱发火的女人,她湿润的发丝因为她的发疯而沾贴到脸上,她的手心又浸出了鲜血。

但他这个时候心头亦是恼怒,他不能因为她的可怜就处处迁就她,他的眼神冷厉而严峻,他的声音更是沉冷而愠怒:

“我要是混蛋,就不会在夺你清白后要对你负责,更不会半夜三更去救你,既然你执意要自己抹药,那好,你自己抹去。”

他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愤怒地转身便走。

望着他气愤离去的背影,夏纯紧紧咬着唇瓣,任泪水肆意横流。

其实她心里清楚,梁上君和那个要襁坚她的司机不是一样的人,他有责任心,他没有她所骂的那么无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必须把他推得远远的,她有未婚夫,前两次和他发生关系,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伟煊了,怎么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今晚他救了她,她和他之间,算是两清了。

上了药,她很快便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房间的门被打开,梁上君颀长身影出现在门口,墨玉的眸看向宽敞大床上熟睡的女子,他削薄的唇角抿了抿,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借着明亮的水晶灯光静静的打量侧身而卧的人儿。

她饱满白希的额头沁满了细汗,在水晶灯光下衬得光泽潋滟,好似镶着一粒粒细碎的钻石。

之前绯红的小脸泛起了三分白晳,倒是真正的白里透红了。

左边下巴处那道两公分长的红痕,在她白希的面颊上很是清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有刮伤的痕迹,还有她露在外面的脚,虽贴了一贴膏药,但还红肿可见。他一双剑眉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大手轻轻揭开她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视线触及她玲珑的身段时,他下意识的滑动了下喉结,拿起她放在床头小桌的药膏,把药挤在手上,轻轻地伸向她大腿上那条长过一指的红痕。

她的睡姿并不好看,本该放在里侧的那条腿搭在床边,脚踝上贴着的膏药也翘起了一角。

睡裙被她蹭到了臀部,露出他刚才为她买的那条粉色蕾丝底、裤。

#已屏蔽#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医院顶楼要她的情景,目光瞬间变得幽深,一阵口干舌噪间,他家小君子也倏地站立起来。

该死的!

他暗咒了一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定力了。

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把药涂抹在她大、腿的伤痕上,许是他的触动惊了睡梦中的夏纯,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搭在床边的腿收回去,原本侧卧的身姿变成了平躺。

他的手因此离开了她细腻的肌肤,心头竟然因此泛起一丝空落。

因为她身子的翻转,她的睡裙整个的跑到了腰间,粉色蕾丝小裤裤全部地落入了他幽暗的眸子里……

两条修长匀润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好似一盘放在面前的美味佳肴,等着他动筷子。

原本只是担心她高烧不退,想来看看她的情况,可当面对她熟睡中露出的极致you惑,梁上君这个自认为自持能力一流的男人却心猿意马……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白嫩的大、腿肌肤,轻轻覆上时,腹部一股热潮直逼脑门,喉结滚动,长指延着她白嫩的大、腿肌肤往上,再往上,直到指尖触及她粉色蕾丝边,只要指尖一挑,便能看到里面更美好的风景。

腹部的灼热坚硬地直/挺着,坐在床延的他像是被她美好的模样给蛊惑了般,一点点地低头,靠近,近得他都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的时候,耳膜里突然钻进一声“嗯”的低吟。

是从她红唇溢出的,那声不经意地低吟像是她发出的邀请,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柔地,软软地,好似触及一团棉花,又似清香的花瓣,令人沉醉,他的唇瓣轻轻覆着她的,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极力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欲、火。

他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他很想要了她,很想品尝她的美好。

若她此刻是清醒的,他肯定会要了她,哪怕她反抗。

可她睡着了,还病着,他不忍心。

他离开她的唇,温热的长指不知不觉地便钻进了她的幽林地带,抚过那片茂密的幽林触及到她柔嫩的花蕊。

她像是受了惊,身子猛然一颤,他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怕弄醒她,便又收回了手。

深邃的眸子因为染上浓欲而变得炙热幽深,肆意扫过她红艳的唇,白嫩的颈,丰满的胸……

心头有个声音坚定地响起:“夏纯,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移开视线,努力平定了心头燃烧的火焰,再次挤了药膏轻轻替她把其他伤口都涂了一遍,然后执起她的手,查看她手心那道被玻璃扎破的口子。

那道口子不算长,却很显目 ,其实不论她身上任何一处轻微的伤,都是显目的,因为她肌肤太过白希柔嫩,像是剥了皮的鸡蛋,白得没有一丝瑕璧,可现在,却无端弄出那么多伤痕来。

梁上君既心疼之余,又恼怒,他恼她的愚蠢,恼她的不计后果,更恼她在危险时刻都不知道求救。

今晚若不是夏志生给他打电话,若不是他担心她出什么事,若不是他刚好又打了电话给她,那她定然不会想到求救于他,在那样的处境下,又是半夜三更的,她向谁求救。

即便打给她的未婚夫,即便她的未婚夫赶来救她,也要等个三个小时,怕是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梁上君对着夏纯手心那道口子出神了半天,在心里轻叹了声,才又温柔地替她抹药。

抹完药,他又抽出纸巾替她把额头的汗擦掉,她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高烧退了下去,他也算放了心。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正打算离开时,却见她睫毛颤了颤,而后皱紧了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宁,那样痛苦的表情没持续几秒,她又伸出双手乱抓,嘴里害怕地叫着:

“不要,不要碰我!”1c497。

“不要碰我,混蛋走开……”

梁上君眉峰一蹙,大手毫不犹豫的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沉声叫她名字:

“夏纯,醒醒,夏纯!”

夏纯被他叫醒,睁开双眸时,还满眼的慌乱和怕意,那幅害怕的模样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弦,以致于他竟然忘了一个小时前她还冲他发火,说他不是好东西,竟然动情地将她拥进了怀里,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地安抚她。

到底是什么时候让她驻进了心房,到底什么时候起,轻易的就左右了他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总是为她心疼的。

他宽厚的大掌真的起到了安抚作用随着他轻柔的安抚声:

“不怕,刚才只是做梦,已经没事了。 ”

夏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怀里渐渐停止了颤抖,清楚地呼吸到他身上渗着一丝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时,她又推开他,疑惑地问: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梁上君温和的凝着她,微微勾唇,答非所问地说:

“还好,已经不烧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留下来陪着你。”

后面那半句话出口,他如潭的眸子深邃幽暗得令人心悸。

他现在真的有心要留下来,继续刚才就想做的事。

“不用,我不害怕了。”

夏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见他脸色微变,她又不安的抿了抿唇,说:

“你也去休息吧,今晚的事,谢谢你。”

见她一脸防备。梁上君不打算和她计较,轻轻点头,温言道:

“等你睡着了我就回房休息,省得一会儿又被你的惊叫给吵醒。”

“你是被我吵醒的?”

夏纯微微皱眉,她刚才梦见那个男人了,所以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唤,可是,他是被她吵醒的吗?

梁上君不置可否,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又返回来,温和地说:

“你刚才高烧肯定缺水,来,把这杯水喝了再睡。”

夏纯确实口渴,双臂撑着床,坐起身子,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梁上君微微一笑,接过杯子说:

“快点躺下睡,我也困死了。”

“嗯。”

许是见他真的一脸倦意,夏纯自己虽退了烧,但浑身无力,没有精力和他争执,便也乖乖地躺下,没几分钟便又进了梦乡。

梁上君终究没有留下来,等她入睡后,他便起身回了隔避的房间。

**

“君子,那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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