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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女,杀死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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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希贤看他左手握着拳,右手放在嘴边,隐隐有血迹从手背渗出,又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完全被药物控制的……无奈叹了口气,“你们俩……中了药为什么不早说。”

卓闻天还在急切而无章法的亲吻着她,整个人几乎要把她压倒。

庄希贤努力错开头,像躲一只急切的小兽,左手还被强行拉着,被动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男孩已经急的出了汗,混着某种陌生的味道,衍生出一种奇特的效果,那是一种令人心跳会无端加快的吸引力。

仿佛他的健康,蓬勃的生命力都由着这种味道在彰显,和她梦中的那些景象不同,这种味道,叫——年轻。

只有青春蓬勃的少年身上才会有这种纯粹,随时喷薄欲出的热情洋溢。

庄希贤稍一走神的功夫,少年已经觉得这种程度无法满足自己,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牵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皮带。

庄希贤哪里还敢让他继续,伸长右手在墙边摸了几下,找到自己的包。

迅速在里面一翻,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一抖,里面掉出一条白色的小方巾,她的左手主动在卓闻天腰上狠狠一抓,少年浑身都是麻痒,这一下,他舒服的瞬间低吟出声,庄希贤趁机一下扑倒他,同时,那块方巾也捂在了他的口上,卓闻天腿只踢了一下,人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声有些大,外面的打人声都忽然停了。

随后有个男子忽然笑了下,“不知道谁搞的声音这么大?”

另一个男声附和着笑了一会,又说道:“人跑了就算了,赶紧再去找人补上,免得扫兴。”

关门的声音响起,外面安静了。

庄希贤从卓闻天身上爬起来,转过头,看向另一个,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毛巾递了过去。

简亦遥接过毛巾,却仍旧目光沉沉看着她,他现在明白这个女孩至始至终的淡定是从哪里来的了,也因此想到她刚才救了他们的方式,她当然会有所依持。

被药物控制的脑子转的吃力,他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这种面临绝境但是被一再救赎的感觉,他不想就这样晕过去。

“你不动手,还是等我动手?”庄希贤不耐烦起来。

他不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不用脚上的东西?”

庄希贤拉起左脚,露出脚腕上的针筒,“这个吗?”她拿出针筒,装进刚才放毛巾的袋子里,“不知道刚才外面那个男孩有没有病,你知道,针筒会交叉感染。”

简亦遥心中一震,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刚才那种情况,大多数人大概都会想着最大程度的令自己安全,而她竟然还会顾忌针筒的交叉感染,刚才他看得很清楚,那针筒里还有半管药。

他不知道的是,收拾他们两个,对于庄希贤来说,根本不算问题,何况,一个被药物控制的少年,又不是他的错,她怎么会无知到带给别人可能巨大的危险。

倒是这个男人,还有劲和自己在这里聊:

“你不难受吗?”庄希贤凝眉看向他,眼神写满幸灾乐祸的调皮,“还是——要我帮忙?”

“你也会那样压着我吗?那我没意见。”简亦遥沉黑的眼眸盯着她,她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他的衬衫扣子此时已经全开,露出结实的腰身,英俊倜傥。

庄希贤也不生气,转开目光,她有的是时间,他不嫌难受,可以继续和自己僵持。

想到这里,她忽然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湖蓝色的软袋,一拧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银质酒瓶,顺手把那个袋子扔给简亦遥。

简亦遥抬手接住,拧开一看,原来是个冰袋,他伸进裤袋,掏出手帕,很快,包了几块冰,按在额头上……

“你知道,其实这应该没什么用。”旁边传来女孩依旧调侃的声音,随后他就看着她拿出一只木头盒子,很精美,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不大的水晶郁金香形香槟杯。

她打开银质的酒壶,把里面的香槟倒进去,香槟的气泡浮上来,庄希贤拿起杯子,线条优美的香槟杯拿在她的手中,翻腾的气泡上浮,迸裂,仿佛有声,她轻抿了一口,忽然恶作剧的看了一眼简亦遥,“要喝吗?”

简亦遥已经忍的很辛苦,她还这样云淡风轻的逗他,但这酒,他是无论如果不敢喝的,只是眼睛紧紧盯着她。

庄希贤眼神和他的锁在一起,仰头又喝一口,清凉的感觉沁透心脾,满嘴芳香,她的心情无端也跳跃起来,这就是她喜欢香槟的原因。

她的目光转到他裸/露的皮肤上,没有恶心难受。

看来自己这次的治疗,说不定效果会很好。

她不知道对面的男孩还在和她对持什么,她看过他的护照,他只比自己大一岁,看到他右手背上深深的牙齿印,嘴边的血迹,这样痛苦而隐忍,她曾经也经历过,害怕别人害自己,而不能安睡。

忽然有些不忍心,她放下杯子,倾身过去,拉过他的衬衫,慢慢的扣着他的扣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吗?”

简亦遥无声凝望着她,等待答案。

“我曾经也被骗到过这里,隔壁!”她的手指点了一下旁边,“然后我逃了出去。其它的就不能告诉你了,但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简亦遥直直看着她,觉得她这样给自己系扣子的样子,低头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庄希贤给他系好扣子,靠回墙边,看向刚刚被自己迷晕的少年,脸庞白净无害,她拉过远处的一个外套盖上他,“倒是你,真的要谢谢我,不然那么热情的样子,不知道会奉献给谁。”

旁边传来一声轻叹,又沉又无奈。

随即无声。

她端起香槟又喝了一口,没有转头,浅浅的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卓小朋友好有福气……希贤被他的荷尔蒙征服了!

我觉得有必要声明一下,某朵笔下的女主,一般都是穿的这种类型的内衣,所以摸到腰部会丝滑。

这种类型,有的是内衣,有的是衬裙,现在是夏天,一般都是丝的,春秋天是绸缎的。

某朵自己有很多件,这种衣服穿上很舒服,建议姑娘们都试一试,真是好东西,特别是没结婚的,如果脱了外衣,露出这样的内衣……好吧,我太坏了,遁走。

☆、嫉妒

已是初秋,树上的叶子打着转落下。

透过细白格子的落地窗,可以一目了然看进客厅,里面装修的非常洋气,家具很少,却件件价值不菲,米色金线暗纹的沙发前,只铺着一块硕大的波斯地毯,身着黑色紧身短洋装的少女侧身坐在地毯上,这个坐姿,正好显出她修长的双腿和姣好的身形。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看到令人抓狂。

范丽琪嫉妒的看着里面的身影,就是她,抢了自己的房子。

范立坚看着里面的女儿,她正低头,右手拿着一个什么东西放在唇边,而她的唇,上下轻抿,显出一种专注思考的状态。

他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范丽琪看爸爸站着不动,伸手按了客厅的门铃,很快就有工人来开了门,而后无声的消失,很快。

多荒谬,到自己家还要叫门,走进房子,她呆了!

已经半点看不出自己住过的痕迹。

客厅里低低的环绕着某种她听不懂的古典音乐,缓慢的音符流淌在空气中,有一种空灵圣洁的感觉。

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安静的男人,他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目光,看到范立坚,站起来走过来,“范先生。”

这是基本的礼貌,范立坚点头,看向地毯上姿态优雅的女儿。

范丽琪好奇的看着这个男人,他身上有种欧美高端职业者的气质,穿着黑色的衬衫,半挽着袖子,显出居家时的随意。

庄希贤没有抬头,她还在专注于地上的东西。

范丽琪望过去,竟然是一大块拼图,很大,非常大,她见过别人玩,这么多,最少上万块了。

她看向凝眉专注的庄希贤,她右手捏着,放在嘴边的,正是一小块拼图。

她可真悠闲啊!

爸爸和妈妈每天为了她吵架,她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拼图。

“这套图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圣科伦巴祭坛》,一万八千块,小姐每天都要拼一个小时,已经拼了整整一年。”天养静静的说,空气中安静的钢琴曲,是忧伤的音符,这时,庄希贤仿佛才感觉到来人,她抬头望过来,复古的烟熏妆令她看上去有些目光深邃,看到范立坚,面上一喜,“爸爸。”

范立坚看着女儿,原来她这么有韧性,每次见面,总会带给自己惊喜。

心中升起无言的骄傲,这个女儿,绝对比他身边任何一位朋友的儿女都要出色。

她是那么出色,出色到远远出乎自己的想象。

“爸爸有事吗?”她仰着头问,细长的脖颈又呈现出另一种优美的线条,范丽琪觉得这女的,每一个动作好像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充满美感,令人嫉妒。

还有,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你一直没到前面去,今晚是给你准备的欢迎酒会,爸爸来问问,看你还有没有特别的要求。”范立坚好脾气的说,像世上最慈爱的父亲。

当然,如果他的身边没有站着一枚妙龄“出轨证据”的话,庄希贤会觉得更顺眼。

她低下头,捏起另一块拼图,“让天生去看就可以了。”

与客厅相连的开放式大厨房里,正在切东西的男子转过身来,却有一张令人心生好感的娃娃脸,像雨后的青草地,他目光弯弯,有些无奈的看向庄希贤,“那你要吃的东西谁来做?”

他还给她做东西吃?!

范丽琪看着台子上鲜嫩的某种不认得的蔬菜,又是一阵嫉妒。

却见庄希贤晃了下手,嫌弃的口气,“你做的本来就不怎么好吃,让天养来吧。”

真特么的白吃枣还嫌核大!

范丽琪觉得这地方再待下去自己要窒息了。

而被踩的男人一点不在意,笑着洗了手,很快走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工人拿着他的外套等在那里。

范立坚就这样被打发走了,其实他还有些话想和女儿说,范丽琪更是,虽然她不想理庄希贤,但是她搬回了这么久,还没有和她们见过。今天是爸爸特意叫她过来的,说是提前让家里人见个面。

可是又不介绍她,她甚至感觉到,父亲见到庄希贤都有些紧张。

而庄希贤,始终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赤/裸/裸的无视!就像她根本不算个人。

她不甘的回头望过去,透过细白的玻璃窗,她正看到庄希贤伸出手臂,刚刚那个男子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那两个人关系一定不简单,一定要回去问问妈妈。

******

徐箐的卧室里,她一边化妆一边听女儿汇报刚才的所见,随后冷哼一声,“那两个男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但这种在国外长大的女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干净货,说不定是她养的小白脸,秘书什么的只是个名号。”

“她那种样子,不用养别人吧?”虽然很讨厌庄希贤,可是范丽琪觉得中肯点说,庄希贤那个长相是不用包养别人的。

“你懂什么,花钱干净又省事。算了,现在没时间想这个。”今天晚上的酒会徐箐还在头疼中,她怕出席时庄希贤又给她难堪,可是不出席,她还是怕她给自己难堪。

那个鬼丫头手段多的不得了,又拉的下身段。

自己老公被吃的死死的。

徐箐戴上耳环,追问道:“你今天去的时候她正在干什么?”

范丽琪翻开妈妈的收拾盒,在里面挑挑拣拣,“在拼什么什么名画的拼图。”

“什么名画?”徐箐追问。

范丽琪想了一下,“巴什么的。”名字天养只说了一遍,她没记住。

徐箐透过镜子看向女儿,她的女儿也很漂亮,只是没什么心机,“听妈妈话,以后少点去购物买衣服,免得一比让人给比下去了。”

范丽琪撅起嘴,“她在国外长大,大家环境不一样,她懂的东西我自然不懂。”

“可是你至少也要像她那么能装。”徐箐转过身看向女儿,“你知道妈妈的出身不好,比不上她妈妈,她们以前不知死活在外面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回来了,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不然咱们这些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妈——”范丽琪拉长声调,“你没看到她那排场,看着就烦人,那么大的拼图,说是拼了一年,那一定是从美国弄回来的,那么大的东西,弄回来多不容易,可是爸爸听了还觉得她好有毅力,出来还告诉我要像她学,学她那么大的排场吗?可他给我买辆车都不愿意。”

想到这里,范丽琪更觉得生气,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就不明白爸爸喜欢她什么,她那么矫情,不和我们一起吃饭,每天吃的东西都要空运过来,还有她的礼服,你也知道,在巴黎定制的,还一次订好几件……”

“好了!”徐箐打断她,安慰道:“妈妈知道委屈你了,可你今晚的衣服不也是你姐姐托人给你从国外带回来的吗?等你高考完了,和姐姐去国外购物散散心。”

购物另当别论,范丽琪觉得这种什么都被压一头的感觉很糟糕,“妈妈,你不觉得她就是故意住过来气咱们的吗?还有爸爸……”

“爸爸怎么了?”房门被推开,范立坚走了进来,范丽琪立刻从床边站起来。

范立坚看了她一眼,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但是无心追究。

这个女儿不高兴,他也知道,说实在的,一个人要喜欢一个人,对另一个孩子偏心,自己也无法控制,就像眼前这个女儿,以前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自从庄希贤回来后,一有比较,高下就立现。

看了一眼有些畏畏缩缩的女儿,长得是不错,可是脑子里没东西,不像庄希贤,开口就是自己听不懂的。

无论是她欣赏的音乐还是随口而出的一位名家的名字,甚至,她要吃的东西,都是自己没有听过的,她回来了,带给自己一个全新的世界。

更别说她本身,既有在西方社会长大的孩子身上才会有的随意自信,更有从自己发妻身上继承的某些无可言说的美好。

那些,都是自己一生无法触摸到的,也因此而变得更为难得。

希贤,在他心里那才是真正大家的小姐!

哪怕她随着母亲姓庄。

徐箐看他再次走神,早已习以为常,但今天不想和他吵架,给女儿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回房去换衣服,晚上的酒会,还有场硬仗要打!

******

“小姐”天养推开门走进来,书房建在一楼的东面,除了早晨,其余的时间如果天不好,就会有些暗沉,而庄希贤正正是喜欢这里的不见阳光。

此时,更是连厚重的窗帘也拉着,只留半扇。

庄希贤躺在一张丝绒摇椅上,慢慢的晃着,已经换好了衣裙,低胸的晚礼服,裙摆水墨画般松松散了一地。

她闭着眼,烟熏妆配上黑色的礼服,性/感妖/娆。

天养踩着地毯无声走过去,靠在她耳边说:“那两个人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这里还可以有小剧场:

看着范立坚带女儿走远的身影,庄希贤立刻抬手给天养,“天养,天养快来拉我,腿麻了。”

“腿麻了为什么要选这个坐姿,这是模特拍照时用的。”天养挖苦道。

庄希贤余光看到范丽琪看了过来,立刻改为伸出手:“快来抱我,正好一举两得,让她看到咱们俩关系很暧昧。”

天养:“……”///

庄希贤看着远处的范立坚,还有他身边一脸不甘的女儿,“抢男人也要有手段,你说是不是?”

天养继续沉默,他真的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小剧场是这么写的吗?不是要萌吗?为什么不萌?

哦,是留言太少了,昨天加更,留言还是那么少,更别说点击了。

这文不会又写崩了吧?

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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