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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 (舜华颜之妃舞帝殇)-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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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这般坚定,说话间星眸睥睨,傲然夺目,帝王之姿狂肆尽显。
宫中屯集重兵,我一直猜测是因为那封南边进来的紧急军报。
“我原以为……”傻傻开口,却再也说不出话,只呆呆看他。
以为他集结那些重兵是为了对付大哥……
“以为什么?”他淡淡勾唇一菱,魅惑无边,一把抽走我手中的奏折扔去一旁,见我目光仍一刻不离那奏折,附耳过来,“你若再盯着那奏折,我便在这里要了你……”
语声低醇而蛊惑,撩人心魂,隐带不由人抗拒的力量。我骤地一惊,忙回过头去不敢再看,险些从他膝上滑下去,脸庞红的就快滴血。
“我都能看出你暗中集结军马,定远候老谋深算,更加不可能不清楚了,你难道就不怕他发现你这么做是为了对付他?”
漓天颀眸光一闪,面不改色,“你放心,他不会怀疑……我即将如他所愿娶他的宝贝外孙女过门,眼下,他那人怕是早已得意得忘乎所以了……”
听他如此一说,我蹙眉,心中仍有些犹疑,正自恍神,却被他狠狠扣进怀里,低头便吻,不容我再乱想。
心中酸涩,扬手勾住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松开。
虽死,但为君故,无怨无悔。
风云骑历经三朝,在西南边关驻扎多年,西境久无战事,这支队伍昔年那种万夫莫敌的战斗力早已被时光摩砺得快要不剩多少,而边关数十年的埋没养成了风云骑将士们散漫不受拘束顽劣懒隋的不良作风,刚一回到京城锦都便犯下数起打架斗政骚扰百姓的案子。
传到定远候耳朵里,却只一笑置之便罢,转身就把整饬军纪的难题推给了漓天颀。
是你想要这风云骑,老夫奉旨招他们回来,后面的事从此与老夫无关,只这兵符仍由老夫一手牢牢掌控着,待到你娶了漪儿,顺利执掌天下,再逼你诛杀那妖女,不留后患,到那时,这支疲软之师你想要便拿去,老夫早已不在乎。
一箭流光乍惊鸿
低眉垂首走出大殿,身上依旧穿着那件青灰色太监常服,有了漓天颀的默许,我在仁熙殿便如人无人之境,进出畅行无阻。
这几日,用二哥的话说,我紧紧抓住每分每秒,只为了能腻在他身边,哪怕多看他一眼,也是幸福。看他从容理政,看他淡定书写,举手投足间无不显露帝王气魄,叫人沉迷。甚至在他深请拥吻我的时候,我也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不舍遗漏分毫。
“前面的,你,站住!”
心下一惊,停住脚步,这声音……
“对,就是你!过来,有件事要你去办!”
我低下头,身子略微硬硅,一霎那,脑中闪过许多话,却不知转身面对他的时候应该先说哪一句。
“说你呢,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熟悉的嗓音,张扬且不耐。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旋身向他,抬头,唇边绽开一朵极淡的笑容,“十三,好久不见……”
漓天曦吃了一惊,表情是一瞬的复杂。他盯着我微怔,随即扯开嘴角不自然地笑笑,“原来是你……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过得怎么样?”
我扑哧笑出了声,歪着头看他,“我很好,因为……他活着。”
十三呆了呆,脸上瞬间动容,他望着原本想开口说些什么明确酝酿了许久也没说出来,我便静静等待,彼此一时相对无言,气愤开始变得尴尬。
见我一直笑着瞪他,十三面色一红,蓦地伸手去抓后脑勺,很是不好意思,“四哥出事之后,我去了上郡的封邑,一待便是月余,这期间宫里发生了些什么,我一概不知,也……不想知,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头,目光越发澄澈温和,“我怎么会怪你,我一直以为是你在怪我,所以不愿再见我……说起来,过去的一切皆因我而起,就算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那段对酒当歌,把臂言欢的日子过去多久了?我怎么觉得像是已过了一个世纪。眼前的漓天曦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桀鸯不驯的翩翩少年郎。如今的他,一身锦衣玉带,身姿挺拔瘦长,越唇紫抿,略显严肃,剑眉微蹙,像是心事重重。
他变了,变得更加成熟。
时光如刀,刀刀无情,伤得又何止他一个……
“怎么这额说,别说不是,就算是,你也不想的,不是吗?”他侧过脸,仰天一望,声音里连出某种疲惫,“一切都只是造化弄人罢了!我们五个,打小一起长大,每一次见面,几乎无话不说,无酒不欢……如今,一个惨死,两个身陷战局,也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剩下的这个,原是我最钦慕和钦佩的,可自从他当上了摄政王,我们见面除了政事便再也无话可说……我虽无奈,却也认命,生在天家,最可悲的,莫过于此。其实我们几个……一早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会变成现在这样,所以那个时候才尽情尽性地纵酒狂歌。真的,我谁都不怨,恕只怨自己的身上流的是天家骨血。”
垂眸,心口剧烈地痛,想哭,却又哭不出,嘴唇咬的生疼。
“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起来,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漓十三跑到哪里去了?你叫他赶快回来,告诉他……我很想他!”
漓天曦闻言一怔,咧嘴笑开,露出满口皓白的牙齿,记忆里的灿烂阳光仿佛重又回到他的身上,我们定定看着对方,倏地相视而笑。
这一笑,是会心的笑,是释然的笑,这一世相知相交,彼此惺惺相惜,值得一辈子莫逆于心。
他走上前来,忽然伸手用力揉了一把我的头,太监帽也被他揉去一边,“我说项少,你穿这身,真的好丑!”
我把帽子扶正,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凑近他耳边吃吃笑道,“记不记得那一次我们翻墙偷溜出王府?十三,我好想念长乐坊的酒菜,不如我们……”
话未说完,十三像是被针扎了般猛地伸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嘘,小声点,要是被二哥听到我可就惨了!”
我回头瞥一眼身后的仁熙殿,笑得一脸促狭,“他正忙着呢,没空管我们,我们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怎样?”
十三忙摇头,一脸夸张的畏惧,“免了免了,你可别再叫我回来后吃不完兜着走了,那次就因为带你偷溜出去,回来二哥就罚我在武定门那条官道上来回跑了足足两百趟,还叫一帮子太监宫女站在道旁围观,臊的我之后好些天称病在家不敢进宫,我容易嘛我……总之,你就别再拖我下水了,打死我我也坚决不干了!”
我听得忍俊不禁,知道他心软,最经不起人家哀求,正准备继续,却见远处
气喘吁吁跑来一个侍卫,见到十三俯身便拜。
十三干咳两声,昂首挺胸,面上故作一本正经,“慌慌张张的什么事?”
那侍卫一脸惶急,也不请安,张口便道,“回殿下,西……西郊大营出事了,一群老百姓前去同正在操练的士兵理论,一语不合闹将起来,老百姓里被打伤了好几个,领头的一个老爷子还被他们吊在旗杆顶上示众,如今营外的老百姓越聚越多,群情激愤,还有一些直奔玄畿宫而来,说是要见摄政王,好当面告御状!”
“胡闹!”十三惊怒,猛一踩脚,“御林军呢?叫韩琦带人将他们拦在宫门外,务必好生安抚,千万不要再生是非了!”
说着,也不待那侍卫回应,转身便朝宫门大步走去,我跟上他,“我同你一起去。”
事态紧急,容不得他拒绝,只得蹙眉应允,一边走一边说,“二哥需得坐镇宫中,必要时出面应对宫外那些想告御状的老百姓们,我们先去西郊大营探个虚实,看事情究竟已到了什么地步,能不能够及时挽回,别叫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眼下东边跟南边的叛乱未平,京城若再横生事端,简直一塌糊涂!早就料到那帮龟孙子会惹事,不想竟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来,等下我非亲手杀他几个煞煞他们的猖狂之气不可!”
说话间,已有侍卫牵来他进宫时骑的马,十三想也不想翻身便上,低头见我踩着马镫也要往上爬,失声道,“你干什么?”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上马!难道你要我跟在马屁股猴头跑不成?”
见他颊上一红,已知他为何失态,不禁冲他翻了个白眼,脑后全是黑线,只得压低了嗓音恨声道,“来不及再去牵马了,到了这时候,你该不会还顾虑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玩意儿吧?”
说着,再不容他啰嗦,一个提气轻盈跃上马背,一手紧紧楼住他的腰,一手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拍,身下的马吃这一疼,嘶叫一声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宫门。
骏马飞驰如电,耳畔风声飒飒,我拥紧他,附耳大声地道,“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冲动起来,眼下需得想办法尽早品系这场民愤才行,而杀人就只会令事态变得更严重!出了这样的事,城门外煞他们率领漓军定然已经严阵以待了,当初漓军兵分两处平叛,只留五万精锐守护皇城,数量上虽然少于风云骑,但风云骑以骑兵为王,如今困在城郊短时间内根本施展不开,再加上他们常年军纪散漫,若真要打起来,根本不难对付,只是苦了满城的老百姓。当然 这只是我最坏的推算,要知道这支风云骑早已没了当年那股战斗力,二哥就是不想令它白白埋没在定远候的手里,才要想方设法把它夺过来!”
听我贴身在他耳边分析,十三不住点头,一边纵马飞奔一边赞同地道,“你说的对,我一心想着镇压了他们才好,却把一城的老百姓们抛在了脑后,真是该死!二嫂,坐稳了,就快要到了!”
我笑,尔后贴着他的背直摇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顶少,嫂子不嫂子的,让我觉得自己好老。”
西郊大营,远远便能听见人声鼎沸,一阵一阵如浪滚来,甚至盖过了我们的马蹄声。
我和十三顿时紧张,各自绷紧了神经。
马踏尘沙,迅疾如箭,转眼便来到营门外。
坐在马上,抬头便能看见一个鹤发苍苍满脸花白胡须的老人被吊在高高的旗杆上,其人早已吓得昏迷过去,身上布衣血迹斑斑,像是曾经遭受过毒打。
然而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不远处的棱场上,一人身着将领铠甲,叉开越脚挽弓搭箭,箭尖直指旗杆顶上的老人。
那双拉弓的手臂精壮,衣下肌肉隆起,一眼便知他臂力惊人。外围密密麻麻的士兵齐声欢呼,声音集结成巨浪传开,竟是在为那将领鼓劲喝彩,我们没到之前在远处听见的那一阵阵如浪呼声便是出自他们。
十三脱口惊叫,“疯了,还不住手!”
根本就无人理会,所有士兵都似已经疯魔了一般,兴奋且崇拜地望向校场中央那个或许是他们统领的人,个个眼中泛出嗜血的寒光,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终于寻觅到可口的猎物,架起各自的獠牙跃跃欲试。
我急急扫视一眼四周,短时间内想要从营门奔至校场中央阻止那人根本已经来不及,不用说还要冲破那些层层围堵在他身边不远堡垒一般坚实的士兵人墙,更何况营门处尚有哨兵的阻拦。只是短短一瞬,旗杆上的老人都有可能已命丧在他的箭下。
“糟糕,来不及了!”十三急道。
“未必!”我猛一拍他肩膀,随即指向营门口哨兵身旁木桩上的箭袋,“十三,咱们先硬闯,之后你助我夺他的箭!”
十三铁青着脸店头,心知危急时刻根本没时间听我向他详细解释,便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挥鞭狠狠一抽马腹,正面直冲神机营营门。
门前哨兵一抬头,只见一匹马一阵风似的疾闯进来,吓得失声惊叫,十三不由分说挥起长鞭,一左一右将两个人狠狠抽翻在地,耳听他们接连惨叫,于地上滚了两滚便没了动静,就在此时,我猛地攫住随着惯性弹回来的鞭身,借着十三的力量半个身子凌空飞探出去,伸手一把抄起木桩上的箭袋与唱功,十三施力猛扯长鞭,我便随着他的劲道重又回到了马背上。
至此,十三已知我意为何,偏头喝道,“项少,待我喊完,你便射那混蛋,不必手下留情!”
营门前的骚乱惊动了离我们最近的士兵,一见有人纵马闯营,纷缔操起手中兵器叫嚣着杀近。
十三之前就已在胸口暗聚了一股内力,见此情形双肩一缩,骤地张口,一股真气劲放,振聋发聩,“当朝十三皇子在此,你们谁敢放肆!”
声音沉沉播散出去,一众士兵闻听一惊,慌忙犹疑地刹停脚步,而校场中央那人显然也听到十三这一声拼尽全力的呼喝,然而他侧眸来看的时候手中羽箭已然脱手,长箭快如电闪,仿佛一道白虹贯日,照旗杆上的人当头射去。
“嗖!”
寒芒凌厉破空,越过众人头顶,在风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音却是从斜后方射出的那支箭上发出,底下的士兵只一眨眼,便见半空里两箭锵然相击,擦出耀眼的火花,之后,齐齐坠地。
众人似被这挑衅的一箭激怒,哄然转身望向我们。
十三惊喜,原本以为救人无望,见那杀人的箭转瞬被我射下,不禁拍手叫绝,“项少,好箭法!我原以为你要射的是那混蛋,见他箭已离弦,脸些想要放弃,不想你真正射的却是他飞出去的箭,更加一击即中,实在厉害……”
我就像是瞬间被他打败了般无奈吁气,不理他,下一秒,自箭袋中抽出另外一只长箭,拉满了弦伸长手臂搭在他肩上。
十三一惊,“你干什么?”
这一回,我已然被他彻底地打败,蓦地反唇相讥,却是答非他所问,并且声音极亮,“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箭快!”
十三循着箭尖所指的方向望向校场正中央那名军官,见他一手正按在腰间箭裟里的一只箭上,原来是要拔箭再射,不想却被我一箭指向断然喝止。
红装素裹竞英姿
时近黄昏,校场上,风越发凌厉起来,夕阳洒下余辉,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血色。
我拉满弓指向对面的人,暗暗凝气于臂,只待他敢再有所异动,便毫不犹豫方箭出去。
身后一处角落,大约二三十个衣衫褴褛的百姓抱头蹲在那里,几名士兵手提长鞭守在一旁,那些百姓们原本一声不吭,生快再度遭受毒打,一听十三亮明身份,以为救星赶到,纷纷抬起头来大声喊冤,校场上空一时哭声震天。
我蹙眉,右手五指紧了又紧,恨不能立时松开,让那人也亲自尝尝被利箭贯胸的滋味。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十三一声断喝,已然怒极。
那人缓缓起身,迎着我的箭尖不屑嗤笑,眼神炽烈,神情凶狠,“风云骑怀化大将军刑宽!怎么,本将不过处置几个匪民,也要惊动宫里的人吗?”
十三怒道,“放肆,什么匪民?明明是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身为一军之将,非但不能以身作刚,反而带头欺凌无辜百姓,依照军法,理当如何?”
刑宽冷笑一声,道,“无辜?有胆来偷军需,还敢说无辜?本将不过是做本将该做的事罢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说着,扬起手中长弓傲慢一指身前,语气冷硬,分明不把十三放在眼里。
“大胆!竟敢对殿下大不敬,你该当何罪!”我翻身下马,上前两步,手中的箭仍直指他眉心。
“啧啧啧……看不出你箭法竟如此精准,可惜却是个没卵子的太监,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不然的话,若能跟着本将,定叫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每天想搂多少女人便搂多少女人!”
话音刚落,周围士兵哄堂大笑。
我淡淡一句唇角,倒也不怒,本来就不是男人,有何可怒,冲他眯了眯哏,平静地道,“堂堂怀化大将军偏偏输给了我这个太监。”
音如碎玉鸣琴,不大,却格外动听,原本高声嘲弄我的士兵们帻地沉默,望望他们的将军,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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