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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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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左律后悔了,舍不得那个名叫宋薇儿的女孩了,怎么办?

舍不得她那颗肾,而要想再找肯定会是难上加难,到时候,溶月怎么办?他心心念念的溶月丫头该怎么办呢?

又或者,左律不要溶月了,那么,爱他那么深的溶月又该怎么办?

这些,光想想,就让韩征害怕……

……………………………………

随着宾利车的进入,环翠园里自动感应得灯火通明。

恍若白天的灯光,刺得薇儿眼睛发疼。

旁边的男人冷若冰霜。

说良心话,她真不知道谁又惹着他了。

难道是怪她没履行游戏规则落跑了?那她当时也只是说去洗手间,并没有说不再回去,这男人,未免也太小心眼儿了。

或者刚才她离开*房间后,左景尘还是别的什么人惹到他了?《

/p》

哦,想起来了,他没有和尹溶月一起出来,肯定是和尹溶月吵架了!

娘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迁怒吗?

那尹溶月怎么回事啊?刚才不还跟他你侬我侬的吗?怎么才一眨眼功夫就把左律这张俊脸煮得黑沉黑沉了,她这是下的哪味***啊?

在停车场停好车,三人一起往别墅里走去,薇儿故意拉住景尘落在大步流星的男人后面。

“刚才我出去后里面又发生什么事了?”

左景尘想了想:“你前脚刚走,老爸后脚就飞出去了,然后我和溶月姐也跟着飞出去了,再然后诺枫哥和韩叔也飞出来了。”

“就这样?”

左景尘再想,然后确定地点头:“就这样。”

薇儿纠结:“那到底是什么事把你爸气得跟钟馗一样啊?”

景尘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还问我?”

薇儿点头。

“宋薇儿你个白痴!”景尘啧啧摇头,然后,对她挥手致意:“我回房了,你自己多保重,等下如果他出手太重,打得你要吼要叫请随意,别怕吵到我,因为——即使你嚎得跟鬼似的,我也不会出来的……”

薇儿嚎:“左景尘你站住,到底几个意思跟姐先透个底啊——”

已跑进别墅的左景尘大翻白眼,自己这小后妈脑袋是石头做的吗?要是人脑,怎么可能迟钝到这般地步?

不过,貌似,挺可爱的,比那些用尽心计往老爸身上贴的女生强!

战战兢兢蹭进屋,左律大衣都未脱,就那么单手插兜,另一只受伤还未好透彻的手垂在大衣身侧,斜倚在玄关处,跟守贼似的高大威猛地守在那里,一双锐利的眸子自薇儿进屋起,就死死盯在她身上。

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薇儿一颗脆弱的小心脏怎么也定也定不下来,双手双脚都在发软。

好不容易把鞋脱掉,一只还提在手上,没来得及放到鞋架上,头顶就传来简洁而寒气逼人的三字:“跟我来!”

‘啪’鞋掉了!

没感觉到身后有人,左律回头,薇儿正好对上他怒气翻涌的漆黑眸子,慌慌举起手中的鞋,语无伦次声音发颤地:“我……我……我捡鞋……”

然后,‘啪’的一声,鞋子再次被她跟筛糠似的手抖得掉到地上。

她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再捡起来时。

肩膀上再次重重一疼。

“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走!别再捏了,好痛——”她嚷,边嚷边拍向他力大无穷的大左手。

她肩膀真是瘦得只有骨头,骨骼那么小,还不及他一掌之大,真不知道她平时都是凭什么去跟那种夜场圈子里的三六九流厮混的。

松开手,左律冷冰冰地命令:“去卫浴间!”

心里咒了他一千一万遍脑抽脑残还外带他那妹、他大爷、他二大爷的,可还是边揉着肩膀边没出息地听从了他的命令。

进了浴室,没想到他还跟了进来。

薇儿愣:“你进来干嘛?不是让我进来洗澡吗?”

虽然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哪儿脏了,可既然是让进浴室,那肯定是洗澡呗。

可她洗澡,他跟进来干嘛?真的脑抽脑残了?

他动作优雅地拎开水龙头,试水温,然后,将她一把扯了过去,压下她的头,鞠起水就往她嘴上扑。

他右手臂明明才受过伤,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薇儿被水灌得简直只剩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窒息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挂。

“咳……唔……你放开……”头被强行压埋着,她两只手无意识地挥向他的两只臂。

在包厢尹诺枫与她两唇相触之时,左律刹那间,仿佛看到多年前,余诗诗疯狂吻住自己的那一夜,她身后所隐藏的那双仇恨满布的漆黑眸子。

今夜,尹诺枫是故意的,故意动自己的女人!

可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傻姑娘懂得,那个男人心里根本不可能有她!

大手一抬,将她从水幕中捞起,满面水雾之下的这张脸,绝美无暇,似若纯玉刻造的一般,怒气萦绕的眸子,被血红染得妖娆万分。

似火般的妖娆,妖娆到撼人心魄,仿若只一眼,便万劫不复。

如果,这个女孩,今生注定让他沦陷,那么此刻,即是万丈深崖,他也无悔一跃。

薇儿才稍稍喘过一口气,晶眸里的血红刚刚褪尽,他突然欺身而近,她纤瘦的身子被他抵死在冰凉的墙上。

瓷砖冰冷,从后背一直蔓延至全身。

脸上和脖间的水已冷,背上也冷,薇儿难受得大吼:“死找虐,丫疯了?放开我——唔……”

他的双唇冰凉透骨,暗黑如无尽深渊。

薇儿懵了,眸子再度如火,妖娆撩人。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散出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的手已解掉她橙色的大衣纽扣,大衣被脱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浸出一块一块的深桔色。

V领的打底衫领口露出大片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他的掌落在上面,指节间的微茧粗重地划过,带出一道道闪着火花的划痕。

薇儿被他睹住唇舌,喘不上气,脸色扉红如血,两手被强制压在他结实的胸膛间,不能动弹。

脑海里,狂风乱作,波涛隆隆翻涌。

今夜,他要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烙下自己的印记,专属于他左律的印记!

从领到那签字盖章的红本本起,她便是他的女人,任何男人不许觊觎!

更不准她觊觎别的男人!

“左律——”好不容易被松开唇,薇儿又疼又冷,泪花四溅,哀声唤道。

粘糯的唤声让他伟岸火热的身子狠颤了一下,喘息加重,唇色已是炙热,烫吻向她耳下嫩肤。

握着她精致后颈的左手力道重得像要捏断她一样。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扭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他崩硬如铁的身子终于不再动,下一秒,他松开了她,一声死命压抑的闷哼让急喘不停的薇儿惊慌地抬眸看向他。

他俊朗刚毅的额上竟冷汗如涔,左手紧紧捂上了之前受过伤的右臂处。

薇儿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竟然咬到了他的伤口!

看着他急剧抽搐的脸庞,薇儿吓得失声哭出来:“我不是有意的!完了,你手肯定又断了……”

…………………………………………………

左律醒来,天已是蒙蒙亮。

手触及毛茸茸的一簇,让他还不算清明的神智蓦地清醒。

室内微弱的壁灯混着窗帘缝里射进来的天青色,一目明了。

床侧,薇儿只着单薄的粉色打底衫,纤臂作枕,伏在床侧,睡得香沉。

昨夜,左律忍着撕裂钻心般的疼痛打电话请来了国宾医院的骨科专家,替自己诊治了一番,只是触及到原先刚愈合的伤口,骨头倒无大碍。

一番折腾至深夜,送走医生,服用了止疼药的左律回到房间床上,便沉沉睡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装摆水的玻璃杯。

恍惚想起,昨夜送到嘴边的温开水,额上颈间温热的毛巾。

这么想来,她是进来照顾自己,后来才伏这儿睡着了。

左律心里瞬间漾过一丝异样的悸动,坐起身,看到地上,掉着一条拧干的湿毛巾。

手触到她的小手,透骨冰凉。

心疼得皱起,他起身,将她团团抱起,

她瘦得令人心疼,除了某些地方特饱满外,其他地方都是瘦的,尤其是腰肢细得似一掐就断似的,他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整个拥起。

放进他才躺过还暖着的被窝,他睡在她身侧,还嫌暖得不够,又将她两只冰凉小手捧在大掌里,轻呵细抚,直到纤细的手儿一丝一丝地完全暖透。

薇儿睡得沉,梦中只觉冻得要死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只暖炉,她像捡了个大元宝似的,握得死紧,咧开嘴笑得满嘴蜜。

看着她如婴孩般的纯美笑容,左律情不自禁,覆近,偷得一香,将她柔若无骨般的身子团团圈进怀里,少女馨香扑鼻,任是天塌地陷,也心满意足了。

…………………………………………………

“爸,你醒了吗?伤口还疼不?”景尘买好早餐,过来敲左律的门,见没反应,又问道。

一向睡觉很容易惊醒的左律今天居然没有醒来。

景尘担心,将门把一旋门就开了,他走进去。

看到床上紧密相拥的两人,他还以为看花眼了,可劲揉了揉清亮亮的眼睛,再看,一点都没错。

下一秒,一道石破天惊般的宏亮嗓音响彻环翠园:“爸,你怎么能和宋薇儿睡在一张床上?——”

左律斯斯然坐起身,动作优雅而自然,不满地皱起浓眉:“左景尘,注意你的称呼!别忘了,你现在直呼其名的对象是你父亲的妻子!”

而另一只女被左景尘的暴吼惊醒后,几秒之内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打雷了,迷迷蒙蒙地坐了起来。

然后,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眼睛倏地瞪得老大。

再然后,就听见哗啦啦乌糟糟一团乱,一团粉色人影在宽敞得不得了的大房间里上窜下跳。

“啊啊啊!我怎么睡在这里?”

“啊啊啊,死找虐,你又怎么怎么我了?”

“啊啊啊,景尘,你在做梦!不是,是我在做梦!——”

“啊,好痛!啊啊啊,不是做梦——”

……

左律双臂环胸,看着眼前这只明显精神旺盛得过度的女猴儿,一脸淡定



左景尘目瞪口呆地瞪着她,一双大大的眼睛被这只猴儿转得差点打结。

……………………………………

左律再一次开始关注薇儿的课程表,不是为了监督她去学校,而是为了阻止她和尹诺枫碰面。

所有尹诺枫的课程,左律统一让郭杰去给她请了假。

薇儿本来在楚中就很特殊,因此她的假尤为好请,郭杰甚至都不用专门跑一趟,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其实,不用左律这么费尽心思,薇儿最近心里对于尹诺枫也是能躲就躲,心里乱得如团麻。

那天尹诺枫主动要吻她的一幕天天在她眼前晃啊晃,晃得她精神都快分裂,可又想不明白是咋回事。

其实她可以去问他,可又不敢,怕听到的答案惨不可闻,那样,她会崩溃的。

至于左律,被他强吻,还和他同睡一个被窝,薇儿认为,只不过他最近和尹溶月闹得太凶了的缘故,闹得他可能也跟自己似的有点精神恍惚,这一恍惚,所以偶尔的时候应该就是把她当成尹溶月了,才会做出那种男人对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毕竟,她宋薇儿再不济,也算一女人不是,被精神恍惚的左律看成另外一个女人,也勉强算是情有可原。

看在他伤上加伤的份上,薇儿还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像侍奉神明似的。

天天训练,她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出色。

只是,尹诺枫好久没让她去做饭了,有点,小失落。

可是,如果真让她去面对他,她还是不愿意的,会胆怯,会紧张,会难以言喻啊啊啊!

坐在宾利副驾座,薇儿看着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英俊清冷的男人,第n次不确定:“真送我啊?你手真没问题了?”

左律启动车子,笑得高深莫测:“多锻炼锻炼总是有好处。”

小野猫服服帖帖的服侍还真是让人上瘾。

为此,左律痊愈的速度那真是比老牛拉车还慢。

圣诞在即,楚中这所典雅古朴、文化气息深厚的千年著名学府,因着学生们蓬勃的年轻活力,也没逃开西方节日的薰染。

占地宽广的学府里,处处被装饰得节日气氛甚浓。

大门口几米高的巨大圣诞树上挂满了各种装饰小零件,喜气洋洋。

车子稳稳停在楚中大学门前宽敞的大马路边,薇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拉起左律的右手臂左看右看:“真没事?还疼吗?”

左律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戏谑地低语:“宝贝,你这般体贴的关心,小心我会上瘾,然后,把你禁锢在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

薇儿无语,在尽量不碰到他右臂的情况下推开他,然后去开车门下车。

结果,手还没触及车门。

又被他抓回来,撞进他结实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薇儿无奈,低吼:“死找虐,拜托你清醒点好吧?我都正常了,你怎么还恍恍惚惚的,这样生活是不行的,懂?”

找虐找虐,快快快!你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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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无奈,低吼:“死找虐,拜托你清醒点好吧?我都正常了,你怎么还恍恍惚惚的,这样生活是不行的,懂?”

敢情这货又想溶月想疯了吧淌?

只是,为什么他不去找她呢?

真是让人纠结,也让人头疼,唉,不想了。

左律不松手,她挣不开。

熟悉的青草香,环翠园里没有这种清淡香型的洗浴用品。

这种浅浅淡淡的清香,像是她自身带来的。

闻着,令人心安,也让人沉迷。

就这样,什么都不用想,该多好。

薇儿纠结了一番,还是用力推开他,黑色呢绒大衣比挺括冰凉的西装温暖,指尖触及,让人舍不得离开椋。

惑人的男人气息能让所有女人情不自禁沉醉,而他宽厚结实胸膛里的温暖,更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

薇儿承认,自己也是这所有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低微如尘埃的一个。

可是,再温暖的怀抱,不是她的,就不准留恋!

她知道自己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对一件事如果认了真,很容易不管对方怎么想,就会奋不顾身扑将上去。

直到对方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终还难以醒悟。

这一点,倒和她那整天都阴阴郁郁的妈妈邹雅茜挺像。

如飞娥碰到火,不到粉身碎骨,不到灰飞烟灭,不罢休。

也许,正是这样极致的执固,妈妈才会被宋之明骂成妖物、疯子吧。

妖娆的表相,妖娆的性格,妖娆的爱情。

才推开车门,薇儿就看到迎面从一辆黑色奥迪上走下来的尹溶月,她忙又缩回车里,边兴奋又激动地对左律嚷道:“找虐找虐,快快快!你心上人!”

尹溶月一袭白色大衣,黑色及膝细跟皮靴,长发如瀑,澄眸红唇,妩媚而又雅纯。

她显然也看到了左律的车,并认出了车牌,娇唇微微一笑,踩着长靴婷步而来。

薇儿敏捷地飞快翻到后座,又往座位底下钻。

左律转过身,皱眉:“你做什么?”

“废话!让她看见你送我算怎么回事?是个人都会怀疑好吧?”左景尘不是说他爹聪明绝顶吗?怎么这点事都绕不过弯来?

左律伸手,一把抓住她扶在座位上的小手,握得牢牢的,眼神忽然变得深不见底,嗓音醇厚低沉:“宋薇儿,如果,我有在乎的女人了,而那个女人就是你,你信吗?”

不知是他的眼神太过深邃,还是语气太过专注。

薇儿顿住了,心不受控制地悸悸痛起来。

这种痛,带着酸,又带着甜。

只觉如在梦境,而不是残酷的现实里。

可是,自己的手分明是已经沦陷在他温暖的掌心里。

车窗上响起‘叩叩’的敲击声,尹溶月清灵的嗓音从门缝里微弱地传进来:“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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