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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点破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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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听见老妇人和钱镒的对话,老妇人硬压住喷发的怒火,“钱镒,你不想得到那笔赞助了!”
“如果你说我的工作是出卖皮相,那我现在为了工作答应你来相亲算出卖什么!”
“钱镒,你放肆!”
“奶奶,我真怀疑你挑选孙媳妇的品味。”
“我看,只有本本分分的姑娘才能镇住你这一肚子不切实际想法的人!”
看来钱镒的相亲是笔交易,我是不能愿意。万一他奶奶的赞助实现了,他把我蹬了,吃亏的还是我。他居然说我档次低,这样的人除了一副皮相,我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档次。抚摸着我受伤的心灵,我在心里愤愤骂着。
我还想再听下去,只听到瓜贩子的山东话在门外响起,“大姐,我的瓜钱你该给了吧。”
我走出门去,项老娘刚好开门。“多少钱?”
“九块二毛钱。”
“我刚才找过了,没零钱,我家有客人,下次给你。”项老娘不耐烦地要关门。
瓜贩子粗壮的胳膊猛地卡住门,“大姐,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你是想赖我九块二毛钱的瓜钱吧。”
项老娘一听不高兴了,拔着眉毛尖声道:“你说话注意点呶,我给你一张红票你啊找得开啦?”
“你说对了,我找不开,但你今天不给我钱,我还真不走了!没见过赖瓜钱还嚣张的!”瓜贩子提高嗓门,伸长脖子向客厅里喊着,“你还说你有客人,你今天不给钱,你看我怎么让你丢人!里面的客人嘿,你听听,这家连九块二毛钱的西瓜钱都给不起嘿!”
项老娘手中提着切瓜的菜刀,气得颤抖地指着瓜贩子,“你,你。。。”气得项老娘一阵岔气,脸立即扭作一团,腰立即弯了一下去。瓜贩子一看自己把项老娘气犯病,忙伸出憨厚的大掌去搀项老娘,“大姐,你没事吧。”
这一伸手不打紧,项老娘一岔气握菜刀的手自然没力,笨手笨脚的瓜贩子手一个不稳推到了菜刀上,菜刀滑下,在项老娘的手肘上划出一个血口。瞬间,殷红的血液泉水般涌出。
看见血口,项老娘一声尖叫,引得整个楼里的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刘婶在厕所里也蹲不住了,立刻和我一起把项老娘送去医院,急得没有过问钱镒祖孙。
项老娘缝了一百多针,被我和“孝顺”的白升扶着走出医院时脸色惨白惨白的。这么虚弱还不忘过几句嘴瘾,“这个瓜贩子扒了你的媒,坏了你的姻缘,看我回去怎么跟他闹。”
白升道:“阿姨回家要好好注意,天热了,不要发炎便好。”
但等我们回去,瓜贩子就没了影。而且,再也不会有影了。
当天晚上,刘婶打来电话,问我对钱镒感觉怎么样。我说钱镒看不上我。刘婶说,钱镒的奶奶说了,虽然我家庭经济很困难,但是只要我能和钱镒过日子,她们一定会接济我们的。
一听到家庭经济很困难,我便由衷地问候了瓜贩子的八辈祖宗。
刚挂了刘婶的电话,舅妈的电话便十万火急地冲过来。我刚接通,便听到舅妈哽咽的声音,“阿勤,你妈在哪个医院呢?呜呜呜……………”实在憋不住,舅妈又嚎啕了几声,“你说说你妈这辈子,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呢。一百多刀啊,哪个天杀的造的孽啊…………呜呜呜呜我苦命的弟妹哟……………………”
我:“。。。”
“阿勤,你妈要是挺不过去,你的事交给我,我也一样给你打点好。我苦命的阿勤哟,没了爹,娘也遭罪哟……………”又是一阵嚎啕。
“舅妈,我妈在家呢。”
“啊?啊………!呜呜呜呜…………………………这是几时咽的气,都拉回家了。”
我听不下去,冲我妈一嘹嗓子:“妈………………我舅妈的电话………………”
项老娘吊着胳膊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嫂,什么事?”
“什么?那个天杀的说我的死了?”
“啥?哪个缺德的说我挨了一百多刀?”
“我给不起瓜钱被瓜贩子砍了一百多刀?啥?上都市晚报了?!!”
“我是不小心划自己一刀,缝了一百多针!”
项老娘这边还没发火,我家的门被敲开了,出现两个民警,押着一脸菜色的瓜贩子,“请问是任金花家吗?”
这下,项老娘和瓜贩子在谣言面前,两张嘴都不够解释。
第十章 妖孽的诱惑
刚送走警察,老白就牵着白升来我家慰问。我刚开门,老白就直奔项老娘卧室,还顺手关上门。这下,我和白升便被隔绝在外。
我刚想跟着进去,白升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你想进去当六百瓦的电灯泡吗?”
我甩开他的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何止六百瓦!我跟你们父子上辈子有仇!连我妈都给我骗走了。”刚想出门生闷气,突然觉得这是我家,该出去蹲着的是白升,“还有,你们少收买我。我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晓得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白升冷笑,“既是廉者,那你手腕上两个锃光瓦亮的绿圈是塑料做的吗?”
我赶紧护好我的手镯,这个小气鬼,送我的东西,难不成他想收回?门都没有!
他继续道:“快收拾你和任阿姨的衣服,我爸把你们住的地方都收拾好了,我可不想你瓶瓶罐罐收拾到大半夜。”
“哎呦喂,你当你们是谁啊?你让我搬我就搬啊。笑死人的。”我双手叉腰,仰天长笑,“嗥嗥嗥嗥嗥。。。”
白升也不恼火,妖媚的眼角一挑:“你妈伤成这样,你能保证全天候照顾她到痊愈?”
我噤声。我有工作,我不能。
白升的语气骤然一沉,带着强硬的命令口吻:“那就快去!”
我翻翻白眼,“我妈去,我不去。”
“当初看不上你真是明智的举动,这么…………”白升一声冷笑,“幼稚!”
一听他提起相亲那桩破事,我就火冒三丈,跳起来和他吵,“你们父子俩是大骗子,骗我青春骗我感情!”
白升黑净如墨的黑瞳突然向内收敛,“你对我动过真情?”他抓住我的手腕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
我抽出手,啐他一脸,“做你的春秋大梦!”
想他当年愧疚地告诉我真相,说他被父所逼,让我和我妈中了他们的圈套。听罢,我仰天大笑三百声,十分兴奋地告诉他,我想起他的职业就便秘,就等着他开口拒绝我,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生活了。
挂断电话,我一直哭到天亮。
也不是说对他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自己好失败,遭遇一桩桩的滑铁卢。被别人利用了,还每天化上甜蜜蜜的小淡妆出去约会。
刚想去踹开项老娘的房门,却被白升一把拉进房内,一切突然得我来不及反应。白升把我往墙上一甩,“咚…………”,这栋老房子晃三晃,我眼前银花一片。
白升双手撑墙,将我圈在里面,眯着那双凌厉风情的媚眼,俊挺的鼻梁呼出的热气打在我头顶。我的头离他起伏有力的胸膛只有五厘米,他的喉结突兀地上下滚动着,男人的味道被我吸入胸腔,让我有些恍惚。这真是世界末日般的诱惑。
可是,他冰冷的声音却不着任何诱惑的色彩,“项勤,我警告你,你不关心你妈的幸福是你的事,但是我决不允许你破坏我爸的事情。你什么都不懂,你自私到不愿意委屈自己来成全你妈的幸福。项勤,你真让我失望。”
我推他,却发觉我的全力都是无济于事,我干脆抬起头狠狠看着他,“为什么能给她幸福的是你们?!为什么偏偏是你们!”
白升的声音突然染上些许颤抖,起伏的胸膛向我传递里心安的力量,在男人怀里的感觉让我更加恍惚。“你恨我?”
我拼命摇着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是的,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心,撇下我和未出世的娃………………”
“嗝………………”,一股气顶上来,冲走我的幻想。
我冷笑,“恨?你也配。”
白升这个妖孽!他做了一件让我咒骂万年的事情。
他眯着诱惑狭长的媚眼,释放靡甜酥麻的电波,悉数灌入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或急或缓地流动着,搅得我心绪不宁,大脑发空,身体发飘,让我欲罢不能。他勾起两片薄唇,连绵起伏的曲线,愈发的陡峭而不可预料,激发起人冒险尝试的欲望。
瞬间,我被迷惑了。
那两片火辣性感的妖孽红唇,轻轻开启着,突兀的喉结上下优雅地颤动着,男人的味道喷薄而出。在我体内流动的那股欲望,突然加速奔涌咆哮,挣开我的血管,粗鲁地摩擦着我血管的内壁。
他身子向前一探,正是与我微微贴合,我的胸被他压着,那种压迫感让我心安,他的热度让我心悸,让我体内的涌流更加猖獗。他的薄唇摩挲着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入我的耳道,让我的呼吸失去了的平稳。
在他怀里,我有些隐忍难耐的轻微扭动。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
他得意而低哑的声音,媚惑地吹入我的耳道………………
“妹妹,你晚上吃大蒜了,真臭。”
第十一章 围剿与反围剿
下场?
我估计他今天晚上是不能起飞了。小子,得意忘形到忘记姐的绝招了,我两脚断子绝孙脚,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蹲在墙角痛苦难耐,我四处收拾东西准备和项老娘今天晚上搬到他们家去搅和。
我决定了,在我结婚之前一定要让白升这个狐媚子鸡犬不宁。
他不是喜欢媚惑我吗?我天天在他眼皮下转悠,我要让他每天眼睛干涩疼痛,十瓶闪亮都不够用。
他不是怀疑我喜欢他吗?我天天和孙斌在他面前演台湾偶像剧《青蛙变王子》。就是不知道孙斌同学有没有这个潜力,可以眼睛变大点嘴巴变小点,再变成王子。
他不是认为自己长得帅吗?我也大可以答应钱镒奶奶的要求,和钱镒做一场交易情侣。钱镒这个重量级帅哥可是不输他白升的,让他白升看着钱镒,一边照着镜子,吐血三升。
他不是觉得这世界上就他最孝顺最可亲吗?我也可以容忍丁小泡到家里陪项老娘玩,然后考虑考虑和英俊多金体贴稳重的丁峰演演琼瑶新剧《一帘春梦之家有儿女》。
我是谁?再次强调,这世界最小气的职业病是小学老师!
就这样,我和项老娘欢欢喜喜地搬入白升家。
到了白升家,我才知道我以前多么小看了老白。原本以为他一个规模中等的乡镇企业没有多少收入,可看了他的房子我的想法完全改变了。在市里设施优良的地价金贵的小区里,老白这个白秃子有一套两层小洋房。我对我的房间很是期待。
老白没有让我失望,我的房间色调简单温馨,正是我喜欢的风格。屋里只有两种色彩,白和浅绿,很是清新。卧室里的书桌很宽大,看来是为我的职业专门布置的。房间光线充足,书桌上还种着一盆文竹。
对于老白同志的巴结,我很受用。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感激老白的,只可惜老白的儿子是白升,如同我可惜丁峰的儿子是丁小泡一样。
我先发制人,对白升实施了残酷变态的围剿。
某天,白升在浴室里洗澡,突然连滚带爬地出了浴室,怒吼一声:“项勤…………!”然后是一阵猛烈的水冲声。从那天起,我眼中的狐媚子白升变成了斑点狗。
因为他对香菜过敏,而我在他专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里加了半瓶的香菜汁和大蒜水。
第一次过招,我闹大发了。项老娘把我骂得狗血喷头,白升看我被骂得楚楚可怜掉眼泪,也就过往不咎。
等白升走后,我一把推开项老娘:“老娘,你下次吃了生大葱就不要对着我讲话,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又是一天,我在阳台上研发白升的爽歪歪内裤。在他内裤的重点位置撒上一瓶风油精,然后趁着他在洗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换内裤。
白升清清爽爽地洗完澡,哼着小曲套上内裤,突然………………
他销魂地媚喊一声:“哦………………!”
他诱惑的五官以每秒0。5度偏移的速度向四处扩散着,菊花像被推入冰块一样,急速颤抖着吸收着这劲爽的凉气,仿佛在召唤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白升两股战战,小弟弟也战战。就像广告里用了冰爽牙膏一样,张开嘴呼出一口气都是冰渣。那种晶晶亮透心凉的感觉,堪比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此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菊花之神与他同在。这销魂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家伙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不知道破了多少人的菊花,这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以泄我破菊之恨。
白升在里面销魂了很久,终于黑着一张脸走出来。我涎着脸凑上去,“哥,你刚才那呻吟我以为你男朋友混进家来了。”
白升的脸从黑变为又黑又臭。
我扇动着手,一脸鄙夷,“噢呦,哥,你怎么这么浓的风油精味?这也是你男朋友的喜好?啧啧,哥,看不出来,你幸福嘛你~”我前一个“哥”后一个“哥”,招呼得很是亲热。
白升一发怒,再次把我甩到墙上,双手撑墙将我困在其中,他的浴袍带显然没有系好,在我身上擦来擦去。他湿漉漉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如此诱惑炙热的距离让我心跳异常。
他的喉咙像绞肉机一样绞出凶狠的字眼,“项勤,你死定了。”
望着白升离去的背影,我不屑一笑。好戏开始了,我真是要小心了。
你小子说我死定了,我好怕怕好怕怕哦~呸!呸!呸!呸!呸!呸!
近段时间,我在家里干什么都要先打探一下。坐下的时候要看看有钉没,睡觉的时候,先把被子拉地上使劲甩甩。洗澡的时候用东西小心翼翼,内裤对着灯光照半天才敢穿。吃东西的时候,白升不动筷我也不会动筷。
人活着真累,什么都得防着。没几天我就厌烦了这个游戏,我累了。
大姨妈快来的那几天,我的精神彻底垮了,斗志不昂扬,精神不焕发。那几天嘛,身子难免不干净,需要洗洗更健康。我拧开我的妇炎洁,觉得白升不会变态到动用我的女性用品,妇炎洁倒进小盆里混上水开始清洗。
可只一下,我同样销魂无比媚态百出地一声呻吟:“唔………………”
我的老脸“腾”地烧得如西天云霞,一窜老高。我的五官以每秒0。5度偏移的速度向中间聚拢着,那表情仿佛一个便秘十天的人在集聚力量决定胜败在此一举。尤其是俺的秘密花园,已经烧得没有知觉了。菊花更是像内外都长痔疮一般火辣。我稍微一动,就是激烈的刺激。我就像坐在炭火里一般,火烧屁股的感觉,我终于华丽丽泪汪汪地体验到了。
我赶紧换上清水清洗,却只会越洗越热,越洗越辣。我干脆接盆冷水,一屁股坐在里面冰镇。
如果说我给白升带来的是冰爽,那么白升带给我的就是火辣。
我一边抹泪,一边冰镇菊花缓解火辣,回想起昨天项老娘嘀咕早上榨的西瓜汁好辣,前天买的青辣椒都没影了。
白升,你居然辣椒水伺候我!
你还真是渣滓洞出来的精英,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项勤没齿难忘。
当疼痛减轻,我心急火燎地穿上内裤,一心想着和白升出去理论。我要掐住他的脖子,咬下他的头,踢爆他的小弟弟!
我穿上内裤刚走一步,立即气如吐丝般勾魂地倒吸一口气:“嘶…………………”
我靠!麻辣刺激销魂劲爆,果然重口味!
白胡椒粉!
我赶紧脱下来,再次坐到盆里冰镇。
又麻又辣,今天我可是领教白升的腹黑了。
折腾了好久,我终于出了浴室。磨刀霍霍,“妈,白升呢!”我红着血眼,一副遇神斩神,遇佛杀佛的夜叉模样。
妖孽的声音得意响起,“爸妈出去散步了。”白升狭长的媚眼噙着一朵凌决的曼陀罗花,妖冶而戾气。
他只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到身下忽地又变得火燎般灼热,我叉腰吼道:“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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