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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点破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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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淫笑着将狗爪子摸向我的飞机场,我急中生智用尖尖的后跟全力一踩,小鬼子一声嚎啕,我就势几脚断子绝孙脚,估摸着他那玩意差不多不能用了,我一甩腰,天马流星包来也……………

听见赶来的脚步声,我回头一望,丁峰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丁小泡跟在后面,喘着气,“我听声音就说是项老师嘛。”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丁峰:“死鬼,才来救人家,小勤勤被吃豆腐了。呜呜呜呜。。。。。”

丁峰痛心地将我搂在怀里:“噢,我的小勤勤被吃豆腐了,我好痛心好痛心。”

我一手掩面,一手捶打他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来这么晚,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丁小泡黑着脸:“咔,先找琼瑶奶奶买个版权。另外,琼瑶新剧《一帘春梦》翻拍,男女主暂定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光一闪,我恢复清醒。为什么我对丁峰这个已婚爸爸有这么多幻想,看来,我果然性本色。

再看我此时的情形,翻译抱头挤在角落,电梯门被小鬼子的身子卡着,开开合合。我踩在小鬼子身上,正在凶神恶煞地抡包。

天啊,如果我上了报纸,标题定是《世风日下里的为人师表》。

我清清嗓子,推推平镜。这是我为人师表的经典造型。“我们走吧。”

丁峰会意一笑,不再言语。

就位时,丁小泡执意坐在我身边,我有不好的预感:这祖宗不知要怎么整我。

山雨欲来风满楼,风未至,山雨就没有招呼地砸来。丁小泡一边挽起我的胳膊,一边挽起丁峰的胳膊,“校长,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人?”

我脑门立刻三条黑线,立刻站起来,“啊,这是你妈妈坐的位置,我坐别处去。”

丁小泡的大眼一片氤氲,“我,没有妈妈。”

我僵在原地,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我突然从受害者变成了犯罪人,校长主任都用严厉的目光洞穿我。我只得坐回他身边,轻抚他可恶的脸蛋,硬挤出温柔的语调,“我和李老师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是不是啊,李老师?”我挑眉看向李老师,希望她能为我分担。

“啊,对,丁小泡同学,我和项老师会给予你母亲般的关怀。”李老师,眼泪哗哗地,你的大恩,我项勤记住了。

丁小泡不屈不挠,“可是我更希望项老师做我妈妈耶。”

我虎躯一震,丁峰尴尬咳嗽着。

觥筹交错间,一席饭竟然吃了两个半小时。再不走,这亲定是相不成。

我干着嗓子,“我有些急事,先走了。”

丁小泡人小鬼大地将我神秘看着,“项老师,今天和谁去相亲啊?”

李老师一声闷笑。

校长手指敲着桌面,一身官派,“我看小刘就不错。”

同桌的体育老师刘辉忙站起来,“王校长你喝多了,我敬你一杯。”

刘辉欢喜我,连学生都知道。

丁峰微笑起身,“既然是急事,我开车送项老师走。”

我连忙推辞,“不用不用,丁总您吃吧,我打车去就成。”刚说完,丁峰已站在门边等待。

不好再推辞,只能坐着丁峰的车去聚卿茶园。

丁峰沉稳地开着车,沉暗的车里响起他醇厚的声音:“你这么好的视力,平镜要少带。”

我尴尬应了一声。

“我,”他停顿片刻,“我和泡泡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泡泡一直缺少母亲的教导,所以在管教方面很欠缺。有劳项老师了。”

“应该的,丁小泡同学很聪明。我妈在前面。”

我还没下车,男方妈妈便泼来冷水:“说是有事,原来也是赶场子。还让上一个对象送你来相下一个,嚣张得很嘛。”

丁峰佯装没听到,冲我有礼微笑,离开了。

双方做了简单介绍,家长离开,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医生白净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杯柄,这雅致的慢动作让我微微动心,医生素手一翻手便翘出兰花指,我有些颤抖。

医生慢动作般抬起精致的脖颈,安慰病人般露出温和的职业笑容,“别紧张。”

我的好感度立即提升。

“你对人生有些焦虑。”他的镜片蓝光一闪,让我禁不住想起了白升。

我低头浅笑,“这是大多数人的状态。”逢人都可以这么说。

“人生贵在折中,不走极端,中庸便是极好。”他望着杯中悬浮的颗粒,淡然笑道。

“与你相处的人都很极端吗?”我有些厌烦他的说教,但是经验还是让我压住不耐烦。相亲时,如果聊到对方感兴趣的话题,即使不喜欢也要聊下去。一则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二则可以更深入了解对方。

“嗯,我的病人都很极端。他们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轻呷一口香茶。

我有些冒汗,“你是心理医生?”

他文质彬彬地掩唇一笑,“我在精神病院工作。”

这这这。。。

项老娘!怎么不打听清楚!

第六章 周末琐事

周末的清晨,太阳便有毒烈的趋势,伴着知了聒噪的欢呼,透过窗帘的缝隙打上我的眉眼,粗鲁地吻醒我。

楼上的大姐一定又在晒被褥,因为听见她在半夜尖呼“你怎么喝点酒就尿床!”

隔壁的大妈一定哆嗦着手晒那身衣裳,一大早她就欢喜地飙起嗓门,“小燕,快来把你儿子抱走,拉我身上了。”

楼下那户好久不在了,女人得了绝症,夫妻跑北京求医了。

这就是婚姻,我为入瓮煞费苦心。

相过这么多男人,我有时会绝望地想象出不堪的未来………我体型臃肿地带孩子,他每天邋里邋遢醉醺醺地回家打我。

在这栋破房子里,极差的隔音效果让家家几乎没有隐私。一家板凳倒下,能听见好几家的脚步声,然后同一时间嘀咕着,“看来不是我家的。”

我拉紧窗帘,蒙住脑袋,拼着顽强的毅力挤进梦乡。一周只有这两天可以睡美容觉,不能浪费。意识开始昏沉,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白光一闪,我就会成功进入梦境………

“卖…………西瓜…………先吃后给钱,不甜不要钱…………卖…………西瓜…………沙瓤薄皮,碰刀就裂开…………卖…………西瓜…………”楼下的瓜贩子举着喇叭,卖力喊着,没几声,喇叭便开始自动复读。

我猛地扯下蒙头的被子,有辱师表地骂道:“靠!”刚想拉开窗骂过去,便听见项老娘向下喊道:“给我挑两个小瓜,一个大瓜,送上来。”

隔壁大妈同样,“两个大瓜。”

怏怏不悦地起床,“妈,谁要来?”我们母女二人的胃口,小瓜就可以打发。

“明天下午有一个电视台的,要来我们家,你赶紧收拾干净。”

我家虽不大,但内部还是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习以为常应着,到阳台的小把杆边,压压腿,拉拉腰,趴趴胯。女人可以不天生丽质,但万不可懒惰。刚抱住脚尖控住,手机响了。

是舅妈。

“阿勤,你处过的男人多,给莉莉介绍对象吧。”

“啊?她才刚毕业。”

“你不也一毕业就相亲吗?”

好吧,这成了我们家的传统。莉莉就是从我相亲阵营里消失的小表妹,这孩子漂亮,唯一的毛病就是不愿意靠近男人,认为男人脏。这真是高度洁癖。

门外,项老娘和瓜贩子在理论。项老娘要给钱,瓜贩子就是不要,非得我们吃得欢喜了,他下次来再给。我不擅长理论的项老娘就此妥协。

我开始广撒关系网,召唤好事者前来与会。

“喂,我是项勤。我这边有个大学毕业生,22岁,漂亮又高挑,证券公司副总的千金,有合适的介绍吗?”

“工作啊,进银行,都办妥了。”

“啊?您别提我啊。呵呵,我人老珠黄孤儿寡母长得跟小炮弹一样,和她不能比。”

“诶诶,行,麻烦你了。”

“喂,我是项勤。我这边有个大学毕业生。。。”

。。。。。。

联系了一上午。我躺在床上,抱着空调被,一眨眼,泪便没入被中,就像无情烈日下的水珠,迅速消失。

是啊,和莉莉比,我算什么呢。我没有爸爸,并不富裕,还有一个老娘拖带着。除了中等工作,一张看得过去的脸蛋,我还有什么优势?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嫁不出去:自己条件根本就不好,还狮子大开口,挑肥拣瘦。莉莉条件好,介绍时我也能张得开嘴。那我呢,别人介绍我时该怎么说?

现在老娘也要离开我了,她要去白升那个混蛋的家,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更是寂寞了。

“你很忙。”白升的声音不期然响起。

吓得我猛地收紧被子,护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他眯着狭长的媚眼,“来看你菊花夹紧了没?”

“你这个禽兽…………”

他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肛肠镜。

我看见这要命的东西,拼命蹬着腿,“不要啊……………妈,救命啊……………”

白升禽兽不如地掰开我的双腿,“小妹,哥来也……………”

突然感到脸上被砸了什么东西,我一怔,才发觉是一场噩梦。

可现实同样让我难逃噩运。

我睁眼,拿开脸上的靠枕,就看见白升那张妖媚罪孽的脸,他正眯着眼睛打量我的尊容。那模样,就像打量食物的猎豹,时刻准备着致命一击。

吓得我猛地收紧被子,护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他眯眼狭长的媚眼,“来看我的准妹妹菊花夹紧了没?”

我把枕头抛向他,“你这个禽兽…………!”

他狞笑着开始掏口袋。

我悲情地苦着娇颜,正打算躺着实施我的断子绝孙脚。白升突然抛来两个凉凉硬硬的物体砸我身上。

“我爸为了拉拢你,给你买了一对八千块的玉镯,你相亲也能充面子。包装我看着麻烦,扔了,你凑合着戴吧。”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很明显的………………嫉妒!

说完,白升关上我的房门出去了。

我举起玉镯仔细端详,这细腻的质地,这通体莹翠的颜色,啧啧,果然值八千块。

看来老白同志巴结我很有一套嘛。正琢磨着,孙斌的电话打来了。

“喂,孙斌啊。你有适合的?恩,好,我和舅妈联系一下。”看来孙斌在这种事上很有效率。

“舅妈,有个刚回国的海归,叫海波。今天晚上就可以。你看……………好,我这就帮你联系!”

今天晚上,聚卿茶园。小莉莉也要谈婚论嫁了。

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

吃罢晚饭和项老娘赶去聚卿茶园,瓜贩子还在那里守摊,项老娘嘀嘀咕咕从摊前走过,“还没见过做生意不要钱的。”

“你懂什么?你给了他钱,这桩生意就是独立的,你若下次给他,自然成了他下次的买家。等和你熟络了,他每次来都能卖瓜给你。”

“噢呦,这种人心眼多得不得了,下次肯定不买。”项老娘的大脑很是强大,马上类比到相亲上,“你说,要是有人相亲和这瓜贩子一样,相得满意,就是不和你结婚,还要和你藕断丝连地牵绊,这样的人真是可恶。”

我心里默笑,项老娘走火入魔了。后来我还真还遇到这样的人,很是一番纠缠。这是后话。

我和项老娘是第一批赶到,没多久孙斌就带着海波赶来。

“介绍一下,海波,留美归来,哥伦比亚大学传媒专业。”孙斌介绍得眉飞色舞。孙斌冲我挤挤小眼睛,“比我帅吧。”

我抬头打量海波,适逢迎上他的目光,被男人盯的次数多了我也不觉得别扭,便冲他有礼一笑。 海波长得高大壮实,但是很匀称,健康的巧克力肤色,浓眉大眼,清爽的板寸头。看得出是个生活要求速度与简洁的人。他看我的时候眼眸微微向里紧缩,带着精准与犀利,让我突然有些心慌。

这海波是条巨型眼镜蛇。

不知道小莉莉和这狡猾的眼镜蛇过招,会不会被杀得片甲不留?

“一个中国人领导美国人玩他们本土的橄榄球,当队长。这就是我们海波,有实力,有能力。”

一转头,舅妈已拖着羞答答的小莉莉下车。高挑的小莉莉身着黑色连衣裙,轻盈的质地,裙身纹满银亮的藤蔓花纹,很是端庄秀丽。我拉过莉莉走近海波,“我表妹,任莉莉。”

海波大方地伸手,“你好,我叫海波。”

莉莉伸出手,突然停住,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料莉莉的洁癖犯了。莉莉低头红着脸,细声嗫嚅道:“你好。”

海波不以为然地收回手,扬扬英气的眉毛,冲我释然一笑。

我抱歉回应,“第一次,害羞。”

孙斌自不量力地撞撞海波厚实的肩膀,“你们进去好好聊,我们去对面花园聊天。”

海波颇有深意地看着孙斌,孙斌一推海波的脑袋,“看什么看,你们谈你们的,我和项勤说不准也能旧情复燃,”说着,眯眯小眼向我一个飞眼,“是不是,阿勤~”

我这把老骨头濒临散架。

莉莉紧张得抓紧我的衣角,快哭出来,“表姐,你可不能丢下我啊。你这是谋杀啊,你这是不负责任,你不能把我推进万恶的旧社会啊。你陪我一起进去,我,我害怕。”

脑门上三条黑线,这丫头在想什么,又不是逼她去做童养媳。 “傻丫头,你去谈恋爱,表姐跟着算什么。”

“你不能丢下我,我要你陪我,我害怕死了。我都答应你陪你洞房的,你怎么可以留下我和他独处…………”小莉莉委屈地看着我。

我的老脸突然血光爆满,记得情窦初开的年月………………

我羞答答地看着莉莉,“你看,单睡了二十几年,身边突然多一个人,多可怕。”

莉莉很“仗义”地拍拍胸口,“表姐,别怕,你洞房那天我会出现在你们床上的。”

我虎躯一震,“你要干什么?”

这就是单纯的傻莉莉。事隔多年,这些对话我记得很清楚。

尽管她如此“哀求”,我还是“铁石心肠”地把她推进茶园,和其他人去花园聊天。孙斌捅捅我,眯着绿豆小眼,冲海波的方向扬扬下巴,“怎么样?不错吧。”

我窃喜,揶揄道:“还是没你帅!”

孙斌扣着下巴得意笑着,对我的谎言很是满意。开始掏出手机向我展示他新女友的照片,很柔弱的女孩子,直发圆脸,清爽可人,笑得甜美可爱。让我很怀疑他把魔爪伸向了未成年人。

舅妈低声嘀咕着,“二十七岁,差五岁,年龄上也马马虎虎。”

“和莉莉成不了,就让项勤废物利用。”

“小斌,我给你介绍那个怎么样?”项老娘的关怀让放荡成习惯的孙斌很是头疼。

孙斌面露难色,抚着额头思虑了片刻,耸耸肩,“相中我的房子和车,没相中我。人太帅,没办法。”

“是的,你是帅得不明显。”我没好气地抢白他。

我也劝过他,他那种要求太虚浮,自己的长相本来就抱歉,找的老婆太漂亮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要求。本本分分安安静静的女人才能过好日子,呶,比如说我。他总是嘲笑我,前后纯平,在他眼里和爷们没区别,根本算不得一个女人。

其实,他在我眼里也算不得一个男人,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哪里像个大丈夫。随他怎么说,老娘心中怒放一朵执念,总会有王子乔装成阿凡提骑着毛驴带我前往王宫的。

正聊着,眼见莉莉从聚卿茶园里冲出来,像一头尥蹶子的小母驴。我们围上去,“怎么样?”

莉莉气鼓鼓冲我一眼,“风水轮流转,他让我给你们俩牵线!”

我怒嗔一眼孙斌,“帅帅帅,搬来一个砸场子的!”一面抱着莉莉的胳膊,以显示我坚定的立场。

孙斌充充面子,“这小子,相中红娘了。你们先走,我去教训他!”

一群人连哄带劝,总算把哭花妆的莉莉带走。那眼镜蛇就坐在聚卿茶园里没出来,估计也晓得惹祸了,不敢出来了。

莉莉美好的第一次,就被眼镜蛇毁了,还拖累我。

看来,不仅毕业相亲是我们家的传统,第一个相亲对象会相中别人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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