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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点破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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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道的生意。”孙斌嘴角扬起深不可测的笑容。
“那海波家干嘛的?”我突然想起海波家的车子。
“房地产呗,”孙斌咂咂嘴,“不过海波和钱镒差不多,上面都有一个太强势的哥哥,只能另寻发展。”
“钱铮不是说希望把事业交给钱镒嘛。”
孙斌叹气,“暂时还不好说,你先按钱铮安排的做。”
橙子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阿勤,丁峰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
孙斌听见丁峰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
我摆摆手,“我和他倒是没什么,不过,”我沉沉嗓子,“我要结婚了,再过几个月吧。和白升。”
“什么?!”橙子和孙斌异口同声。
橙子抓紧我的肩膀,“你继父的儿子?白升?”
孙斌更是激动,“那个肛肠科的白升?”
我叹气,“是啊,这事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他这个人,估计你们也有所耳闻了。”
想起自己的菊花,橙子的眼睛霍霍发亮,“不告诉他。折磨折磨他,让他以后对你好点!”
孙斌也是颇有怨气,“那家伙拽得很,让他尝尝苦头。”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
“If you want me ;satisfy me。。。”这是我现在的铃声,以表我的欲求不满。
拿起一看,脸色大变,钱镒。我紧张地看着孙斌和橙子,孙斌点点头,“悲情点。”
我接通电话,钱镒脱口而出,“我们结婚吧。”
这钱镒,怎么不按章法出牌。我以为他会着急地告诉我不要嫁给钱铮,或是道歉说他连累了我。
“为什么?”
他冷笑,“因为有些人在作怪。与其嫁给他,还不如嫁给我。我需要你的帮助,来缓解家里施加的压力。”
“你们哥俩都是神经病,我有自己要嫁的人。”
“嫁给他,你一辈子就被关在那栋房子里。嫁给我,我准许你和你哥继续。目前我们三条路,一条我和你结婚,一条你嫁给钱铮巩固他的地位而我彻底获得自由,最后一条你自由而我继续和钱家保持藕断丝连的关系,可是你现在根本自由不了。”
“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因为奶奶不相信钱铮,希望我回去。”
我突然想起钱镒和钱铮对老妇人称呼的区别,祖母确实比奶奶显得生分。“我嫁给钱铮,你不就获得自由了吗?”
“这代价是你嫁给他,我不想欠你太多。”钱铮果然了解钱镒,“我现在去接你,我们把证办了。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算是补偿。”他的语气速战速决,很是决然。
“可是我所有证件都被钱铮拿去了。”这个时候,撒个谎我还是会的。
“该死。”我听到钱镒捶桌子的声音,“没事,我想办法。”
孙斌猛掐我的腰,疼得我眼泪直冒,他让我悲情些,我哽咽道:“你自由吧,钱铮哪里是我反抗得了的,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橙子果断帮我挂断电话,还关机。
孙斌点点头,“现在你还是跟着钱铮走比较好,两边倒通常是没有好下场的。”
橙子的肚子咕咕响开,我也饿了。三个人在厨房收拾收拾开始做饭。
有人敲门。
我急忙去开门,看到谭教练搀扶着钱镒奶奶站在门外。
老妇人冲我有礼一笑,我蒙蒙地闪开让她进门。老妇人坐定。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橙子和孙斌,有些疑虑。
我耸耸肩,“他们都知道的,我朋友。”
老妇人点点头,“项小姐,钱铮的办法我觉得可行,大可试用一下。成功与否,我们都不会让项小姐吃亏的,请项小姐不必焦虑。”
老妇人的话对于我来说似一颗定心丸,安安稳稳在我心房中融化,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这个总不能试用个一年半载吧。”孙斌从厨房里走出,替我讨价还价。
老妇人点头,“为期一月。”
“好,一言为定。”我还没长嘴,孙斌便替我答应了。他拍拍我的肩膀,沉稳道:“我觉得没有问题,放心。”
48 惹不起,躲得起
我瞬间大梦初觉,“我觉得你们钱家的事情,我不该插手。”
孙斌转头看向我,带着不可思议。
“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我偏脑袋皱眉头理思路,“你们说,让我假装被钱铮逼婚,从而激钱镒回到钱家。你们还说,钱镒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会回到钱家还我自由是因为他不想欠我什么,可我所认识的钱镒并非如此。就算钱镒会因为这么无厘头的原因回到钱家,而我和钱铮的戏一旦演尽,真相大白,钱镒还会继续在钱家呆着吗?你们一定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橙子踱步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挥挥手,“阿勤,你这是破案哪。”
钱镒奶奶微微低头,银白色的镜架闪耀冰冷的光辉,红亮的嘴唇噙着一丝冷嘲。
这老太太老奸巨猾,看来是想趁着我糊里糊涂的时候办成什么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呢?
孙斌微微向后退一步,动作轻微而紧张。我突然想起是他邀请我去参加节目的,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咬牙切齿到想将他碾碎,“孙斌,你在这唱了这么多戏,到底想干什么?”
想起钱镒刚才的电话叫我去办结婚证,难道是逼迫我和钱镒在走投无路时误打误撞地去结婚?
钱镒奶奶觉得时不利她,没有多言,看了旁边的谭教练一眼,起身要离去。
我也没有阻拦,只是在谭教练关门的时候说:“下周五我结婚,会送喜糖上门的。”
待门关上,我一个扑棱把孙斌扑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脖子:“说!你们趁着我晕晕忽忽的时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橙子在我们身后挠挠头发,“阿勤,你都说不可告人了,还问什么?”
孙斌被我掐得满脸通红,像被灌了辣椒水,“咳咳咳咳,我真不知道有这么复杂啊。我原来只知道这老太太是钱家的人,不知道她和钱铮钱镒有这么近的关系啊。”
我唾沫横飞地吼道:“那你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你觉得可靠,什么跟着钱铮走!你分明是个托儿!”
孙斌一个猛劲把我从身上退下去,“阿勤,那是钱家!你只是个平头百姓!不跟着他们走,他们不会让你舒服的。再说了,钱铮的为人我也有所耳闻,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告诉你放心去做。”
“你还好意思说!他们的意图是让阿勤嫁给他钱镒,这已经是欺骗了。”橙子顺势继我之后骑到孙斌身上,又捶又打。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孙斌身上,孙斌很是享受。
孙斌再次一本正经道:“阿勤,你要小心。我觉得现在这事虽然已经被拆穿到骗钱镒和你结婚的份上来,但是本质上的事情还是很复杂的,已经牵扯到他们钱家内部的利益。惹上总是危险的。煤气罐,打我的肩膀,那里正酸呢。”
“死眯眯眼,你当姑奶奶我伺候你呢!”
三个人吃完饭,孙斌说作为赔罪请我们两个去喝酒,橙子表面勉强内心得意地答应了,我因为心里烦没有去。
待孙斌一走,我立即给钱镒打电话。钱镒刚接通,我就将酝酿许久的话一泻而出:“钱镒,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我们结婚,你可别中计啊。你赶紧和他们摊牌吧,这事和我压根就没关系,别缠着我了。”
钱镒冷笑:“你还真反应过来了,我还想将计就计以缓解钱家对我压力。”
得了,这一家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连夜收拾一拉杆箱的衣服和化妆品,直奔火车站找白升去也。
一上火车就给白升打电话,白升习以为常地以为是我半夜发神经,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喂。”
“白升,我惹上很大的事,被逼婚了。我现在在火车上,要去找你避一避。”流动的灯光透过车窗在我脸上飞驰而过,车厢里睡着七仰八叉的旅客,我对面的大叔大婶在看报纸。
白升那边微静片刻,声音清醒似被西北的月光染凉,“惹上谁了?”
“哗啦——”大叔翻过一页。
“钱镒啊,谁知道他家是混黑白道的钱家啊!我今天一莽撞,连他奶奶也冲了。”
“哗啦——”大婶也翻过一页。
白升低沉的声音透着压制不住的怒火,“就不该让你去上节目!你什么时候能到,我去接你。”
“哗啦哗啦——”大叔大婶一起翻页,大婶不耐烦地看我一眼。
“明天上午十点吧。”
白升打一个懒洋洋的呵欠,“好,现在跟我讲讲事情的经过。”
大叔难耐地搂住了大婶,我想,他们是饥渴到极点了。
我讲完后,白升想了一会。然后抽丝剥茧道:“先说老太太,她是想通过婚姻让钱镒有所改变,从而回到钱家。再说钱镒,他将计就计是想通过和你结婚减缓老太太给他的压力。后说钱铮,他决定这样既可以糊弄老太太,又可以拖延钱镒回来的时间,这为巩固他在钱家的地位争取到了时间。总之,他们手里都有一副牌,你只是个棋子。不过,你想过没有,你只身来了,爸妈怎么办?”
我哑然,是啊,爸妈怎么办?人家可是黑社会。
白升叹气,“你先过来吧。学校安排好了没?”
我再次哑然,我忘记还要上班了。
大婶急得快哭了,我赶紧挂断电话,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忽明忽暗的车厢中,喘息声不断。我的耳朵要出茧子了。
慢慢进入那个有白升的梦境,白升坐在西北的猎猎风沙中似一尊雕塑,我顶着风沙走近他,他灰头土脸地转身,我发现他瘦了,两腮凹陷,面黄肌瘦。我拍掉他头发上的尘土,坐在我身边,“很苦吗?”
白升吐出灌满嘴的风沙,叹气道:“苦到洗脸都是奢侈,我们吃的是这里最好的白面馒头,水煮开了要澄两小时才能喝,不然就像喝芝麻糊。”
我彻底无语了。
在叹气中醒来,天已大亮。
终于晓得有个男人的好处了,有了麻烦可以找他避难,让他为你撑开一片天空。
拿出手机一看,九点半。一想到很快就要见白升了,我心里很是激动。
火车稳稳进站,我站起,极尽所能地向前方眺望,希望能看见那个让我心潮澎湃的男人。
对面大婶一句话把我浇醒,“看什么看,你当是拍《情深深雨蒙蒙》那哪,没有票哪里能进站!”
我尴尬坐下,把行李取下开始向车门移动。出了站,一眼便锁定到那个穿着牛仔裤粉红T恤的男人,小样,穿粉色,今天风骚得很嘛。我拖着拉杆箱一路飞奔过去,一个熊抱将他揽进怀里,企图用我36B的小胸闷死他。嗲声道:“白升~~~”
这么多天没见,白升居然没有伸出手臂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下来。”
我不满地扭扭身子,向他贴近,“我不。”
白升叹气,“我给你买的豆浆,好像被你猛扑过来的时候挤爆了。”
我赶紧撤下来,白升提着*单的早餐,“我在的地方可要坐两个小时的车能到,你先吃点东西。”说完,接过我的拉杆箱,并把早餐放在我手里。
饿了十几个小时的我,在这陌生的小县城里,当街狂吃。白升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力度适中地揉捏我的肩头,传递给我想念与心安。
狼吞虎咽后,我转头看向白升,“白升,才来了几天,你瘦了。”
白升眼神宠溺地看着我,睫毛在卧蚕处扫上淡淡阴影,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出:“嗯。”
“看来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想我都想瘦了。”我一锤打他锁骨上。
白升沉声片刻,“其实,你到了哪里就知道我为什么会瘦了。”县城并不大,白升带我没走多久就到了车站。里面听着破破烂烂的小中巴,一个个灰头土脸,白升买了票将我推上车,两人坐定,我娇若无骨地王白升身上一歪,狗皮膏药般贴他身上。
白升在外很是拘谨,仅仅是不着痕迹地揽着我的腰,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我烂在白升怀里就像一条哈巴狗儿。稍微向上移动,嘴唇便触碰到白升光洁的脖颈,细嫩得像果冻,却充满力度。贼眼一瞄,发现左右没有旁人关注我们,便大胆地轻咬一口。口感真好!
白升毫不领情地一手控在我头上,把我的脑袋推开,转脸,满脸警示地告诉我:“我一路风尘仆仆地来接你,脏得很。”
我霎时觉得嘴里含着一口泥。
白升叹气,“这里缺水严重,我住在镇上还好些。每天都要下乡,所以都次都带回几斤沙。”
白升拍拍我的头,“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这里的空气很是干燥,但是白升的怀里的舒适的。他的胸膛供我感受这个男人强健的心跳,传递给我更多的心安。在他怀里用力拱一拱,我心满意足的睡着了。连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和钱镒的事情都忘记了。
49 小别胜新婚
白升叫醒我,一条脏乱的公路映入我朦胧的睡眼。白升已提着箱子站在一旁,冲我招招手。我坚定地把手放在白升手里,由他带我下车。
下车后四处环望,心中凄然,白升竟然在这种地方工作。处处裸露着龟裂的土地,行人一个个灰头土脸。我转头看着白升,有些无措,白升无所谓地耸耸肩,拉起我前行。
我自言自语:“这么缺水的地方,便秘的人多,肯定需要肛肠科医生。”
白升想起好笑的事情,突然低头笑了,艳丽性感的侵染着闲适,巧笑倩兮用来形容我们家白升一点也不亏,“我想起前几天看的治便秘偏方——大葱蘸蜂蜜,在肛门处抽插多次。”
我大笑,口水还喷在白升脸上,这真是无敌贱招。“哈哈哈,怪不得你从来不便秘。”
白升的脸如乌云过境,瞬间黑了。他的手无声息地搭上我肩膀,大力一捏,音色深沉道:“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让你不再便秘。”
玩菊花我还是不擅长的,我拨开他的手,闪到一旁,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你——”我很犹豫,是说“不能性生活”还是说“生活不能自理”呢?最后,我脱口而出:“我就让你性生活不能自理。”
白升偏着脑袋,眼中绿光闪现,似笑非笑道:“原来你性生活都是自理的。”然后做恍然大悟状。
完了,掉在自己的套里。我追过去一阵猛捶,“你个滚蛋,就会欺负我!”
白升灵巧闪过,不再玩闹,眼中一片澄澈,“前几天发东西,除了那两包烧鸡能吃让我放床下面,其他都让我送人了。你回去吃点鸡吧。”
听见“鸡”和语气词的组合,我喷笑,“小日子过得不错,性生活不用自理了,床下放了两个JJ!”
白升撇嘴,眉头相触,嘴里发出不悦的声响,“我发现你今天很欠修理。”
白升将我带进这里的政府招待所,他就被安排在这里。打开房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异味,很是整洁。这是白升的作风。我是看见床就像黏上去的人,看见床立即奔去。但衣领被白升钩住动弹不得,白升臭着脸说:“把身上擦干净才能碰床。”
擦身之前我去了一趟厕所,还是原始的蹲坑人工厕所,里面苍蝇满天飞,臭气熏天。厕所里最好的风景就是墙上的涂鸦,我看到一句很强悍的话:“ 作为一个超人,就是在寂静孤冷的夜晚仰望星空,勇猛地打着飞机。”
珍爱生命,远离臭气。
想来这里缺水严重,我用水擦身子是件奢侈的事情,而白升这洗过澡的更是奢侈中的奢侈。洗出一盆混混的脏水,总算得我所愿地栽在大床上。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白升见我擦洗好,也去擦洗一遍,围着浴巾坐在我身边。我偏头一笑,眼中了然很是满意。眼前的白升,脸和身体有了色差。身材健硕,胸线有力却透着优雅。白升扬起蛊惑的嘴角,额前的碎发在他眼角盖下斑斑阴影,眼角的弧度漾起春的波纹。
看见此等秀色可餐我再也受不住了,主动围上他的脖颈,“白升~人家好想你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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