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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真爱-天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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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你回去问问罗楠,问问他还想不想回去。”张玢嘴都气歪了。
“我听楠哥哥说了,他天天给我讲里面的事情,那么多高——人天天聚在一起明争暗斗的, 还要逃避你们的监视,我觉得特好玩。”
“那你改天也进去体验一下。”张玢被气得苦笑不得。
“我才不稀罕呢,我和楠哥哥说好了,等我们的这笔生意做完了,就一起去大草原,买一个 最好的毡房,再买一些最白的羊、最骏的马,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你不好好和你楠哥哥做生意,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张玢一看机会来了,试探道。
“烧香啊,姐姐说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我开车陪她一起来烧香。”
“烧香?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安徽阜阳。”
“神经!从安徽阜阳跑到河南开封来烧香?有没有搞错啊你们?”
“这有什么?达摩祖师不是从印度跑到河南面壁十年吗?”尚可开始逗张玢。
张玢也觉得这个小丫头是在逗自己,但是又半信半疑,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两个人正在互 相逗笑取乐,尚心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和陆毓明从包房里出来,说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吃 点饭,而且对张玢异常热情起来。
四人在尚心那辆耀武扬威的法拉利招徕的眼光的簇拥下,来到了景福大酒店的西餐厅,尚心 妩媚地说: “今晚张队长是我们的贵宾,在里面没少照顾我们罗总,菜由你来点。”
张玢猜不透尚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恭敬地说: “人常说‘万事客为先’,加上‘女士优先’的原则,应该由两位贵宾来点,如果两位尚女 士不想动手,还有我们的领导在,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兵张嘎玩枪不是?”
“看,果然是个优秀的警察,一张嘴就是原则,那好,就按照张队的原则,让领导点菜。” 尚心很讲仪态地把菜单递给陆毓明。
“张队,尚女士是专程代替罗楠来表示谢意的,还给我们带来了一点小礼物,”陆毓明 点完菜,笑着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张玢,“可不要回绝啊,这可是服刑人员家属对我们工作的 一种肯定哦——!”
张玢正要拒绝,陆毓明没让他开口,抢过话来: “对了,玢弟,尚女士还有事情相求于你呢。”
张玢心中警惕起来,心说幸亏还没有把话说死,要不然这个尚女士的真正目的就无从知晓了 : “哈,尚女士不必这么客气,有领导在,他拍板我执行,有什么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得 上忙的,决不推诿。”
尚心用餐巾沾了一下性感的嘴唇:
“是这样,张队,我们来的时候,除了给您和陆教导带了些礼物,罗总还特意让我们给他的 爱人带了些礼物,可是,罗总给我画的地图和地址,不小心被我妹妹弄丢了,再打电话问罗 总吧,我们害怕挨批评,该说了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要我们还有什么用?不给罗总打电话 吧就送不到,正在这犯愁呢,没想到柳暗花明,听陆教导说您知道他家,真是太好了,那就 拜托张队长烦劳一趟,给她送过去吧。”
“不不,我看还是您亲自送过去吧,这种事情出了什么差错可是解释不清,”张玢皱了一下 眉头,心说陆毓明这个色鬼,这么容易就出卖了战友!
是啊,当初为了搞好罗楠的改造工作,胡静的家里,单位,他跑断了腿,磨穿了鞋,又经过 和胡局无数次的沟通,才算是把胡静请到了监狱的接见室,他不知道她家谁还会知道呢?经 过了快速而谨慎的思索和选择,他果断地决定,不管来者善或不善,他都不能把胡静的住址 告诉给眼前的这两位不速之客。于是张玢笑道: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是吗?”尚心的腔调很高雅。
“是的。”张玢可不管你是高雅还是低俗,他有他的原则和责任观念,“不过我知道她的单 位地址,当初我做家访就是去的他们单位。”
“那就再好不过了,”尚心脸上开出一朵漂亮的笑容,“多谢张队。”
经过了几轮的杯盏交酬,张玢败下阵来,本来酒量很大的他,忽然就不能喝了,说话也胡言 乱语起来,陆毓明说玢弟这是怎么了?才喝多少啊?张玢说昨天犯了胃痉挛,可能是今天没 有来得及吃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想往陆毓明身上吐,张玢卡住喉咙赶紧往
卫生间跑, 到了卫生间一阵狂呕乱吐,同时拨通了胡耀祖的手机,接着又是一阵呕吐,洗了把脸,这才 两眼泪汪汪地回到筵席之上,开始“酒精”新一轮的考验。
胡耀祖在接张玢的电话之前,就已经得到申磊的汇报,知道阜阳的这对黑道姐妹花要过来, 但不知道来者的目的何在,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从张玢这里得到了确实可靠的消息之后, 他立即召开了专案组高层领导机密会议,并向市局领导做了简要汇报,他挂了电话,开车回 家叫上妻子,急急忙忙赶到胡静家里。 胡耀祖气喘吁吁地坐在胡静的对面,心疼地说:“静儿,这几天你不能带孩子了,让你妈帮 你带着。”
“为什么?”胡静虽然头发散乱,但是目光镇静而坚强,“凭什么?和孩子在不在一起,也 是你局长大人的权力范围?也得请示你的批准?”
“你……你要听话,”胡耀祖被倔强的女儿呛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爸爸这是为了保护你和 孩子。”
“保护我和孩子?还骗我呢我亲爱的爸爸,”胡静冷笑起来,“你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自己的 誓言而已,你自己发誓要铲除罪恶,维护社会的太平,干嘛要把我们牵涉进去?自私!呵, 说自私你也不会自私,人家当官都是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儿女铺平人生道路,处处为儿女们的 前途着想,尽心为自己的儿女创造优越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你为我做过什么?”
“静儿!”胡静的母亲在沙发上正带着孩子玩,眼看父女又要呛起来,赶紧制止,“你就不 能好好地跟你爸爸说两句话?”
胡静冷静了一下,用手往后拢了一把头发说:“那好,你说吧爸,这几天我为什么不能带孩 子?”
“我们接到线报,近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挟持你和孩子,去要挟罗楠为他们做事——”
胡静伸出手来,制止住胡耀祖:“好了爸,你别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现在不想听了,动 不动就是罗楠,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你放心,我不会跟他们去,他们要是硬来,我就把孩子 摔死,然后咬舌自尽!你放心吧。”
胡耀祖已经忍了很久,一听女儿说这样的话,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人说话?大半夜的我和你妈跑来,和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 让你把孩子摔死、让你自杀吗?我是为了保护你们!”
“干什么啊你?看把孩子给吓的?”胡静的母亲从地上抱起正蹲在她腿边玩耍的孩子,朝里 屋走去。
“好,就算是你为了保护我们。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啊?你们公安局有这个 本事吗?你们除了被罪犯牵着鼻子走,让家里人跟着你们遭罪,还会做什么?!”胡静也火 了,但是她怕吓着孩子,所以声音很低,但是比胡耀祖的高声更有力量。
“静儿,你要理解爸爸,”胡耀祖也觉得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火,“我们是要抓她们。但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没有成熟抓了就会打草惊蛇,会有漏网之鱼。爸爸让你把孩子交给你 妈 带,就是为了让你配合政府的工作,想让你跟她们走,把幕后的毒蛇引出洞来,好打它的七 寸,一网打尽。她们如果找到了你,你要乖乖地跟她们走,听话,就不会受太多的委屈,明 白吗?”
“我不明白!”胡静听完泪水潸然而下,“我已经够听话了,我已经听得太多了,当初是你 说罗楠是个好孩子,支持我和他谈恋爱的,可是你却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当初还是你说罗 楠是个坏人,让我到监狱看罗楠,说那些伤他心的话,和他分手的,我听了;当初我要把孩 子引产了,又是你说罗楠能改好,本质上还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就听你的把他的孩子给生下 来了;当初仍然是你领个男人到我家,让他装我丈夫,让我再次伤罗楠的心,再次错过了和 他和好的机会,孩子眼看着爸爸回家不能相认,妻子眼看着丈夫回家不能相认,我还是听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有胆量拍桌子吓唬女儿和外孙,有胆量说出去让人听听吗?让人们 看看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你这样当爹的,把自己的女婿推进了火坑,现在,你又要亲手把自 己的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你说你还有一点人性没有?!”
胡耀祖听胡静前面的话还有点感到惭愧,可是听到后来胡静竟然说他没有人性,一个耳光掴 在了她的脸上,胡静彻底懵了,她傻傻地站在那里,痴痴地说: “你——打——打我——爸?你打我?你所说的罪犯并没有打我,口口声声要保护我的爸爸 打我了,到——底——谁是——罪犯?!!”胡静喊叫了一声,跑到母亲身边大哭起来,孩 子看到妈妈哭,自己也哇哇地哭闹起来,三个人一时哭做一团。
胡耀祖傻傻地望着自己的手,望了半天,手足无措,这个面对犯罪分子的狡猾伎俩,眉头都 不皱一下的、运筹帷幄的老英雄,面对亲人被无端地陷入正义和邪恶的战争中,所引起的无 助的哭泣,真的束手无策了。他叹了口气,唉——,他这是自打胡静出生以来,长这么大第 一次打她,他隐隐感到手在疼痛,心在流血,但是面对阴险狡诈的犯罪分子,他不得不以大 局为重,在能力的范围之内,暂且保护好外孙——也就是罗楠的儿子,而牺牲自己女儿的 安全了。
他走向里屋,沉重地说:“静儿,是爸不好,爸不该打你,但爸爸还是要恳求你,这也是爸 爸最后一次恳求你,跟她们走,现在你自然不能明白爸爸的苦心,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 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你爱他,就要懂得不求回报,为他做出牺牲。你和你妈再好好商量商量 ,我在楼下车里等着你们的决定。”
胡耀祖打开车窗,郁闷地在那辆黑色的
奥迪车里枯坐着,抽着闷烟。但愿这次上天不负众望 ,让他胡耀祖还给所有曾经受了和正在受着越冬——这个做了鬼还祸害人的恶人——之苦的 人,一个公道!
不大一会儿,胡静和母亲抱着孩子,出现在楼洞口。胡耀祖启动了车,载着沉重的创伤和未 来的希望,冲进漆黑无比的寒夜之中。
第二天8点半,胡静按照日常作息时间,骑着电动单车,到工商银行新街口储蓄所上班。她 在后院锁好了车,刚出车棚,就被笑容灿烂的尚心和尚可姐妹拦住了去路: “这位就是胡静大姐吧?”
“二位是——?”
“我叫尚心,高尚上的尚,良心的心,这位是我妹妹。”
“哦——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但是我们认识你啊,天天听阿楠念叨你呢。”
胡静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镇定地说:“念叨我?我哪有那么大的造化,他身边天天有你们 这么漂亮的女人陪着,还会念叨我?”
“千真万确,大姐,我们倒是想嫁给他,可是他不喜欢呀,都病成那样了,还天天念叨着你 的名字。”尚心话语中带有几分妒忌。
“别骗我了,他恨我还来不及呢,何来的念叨?你们就直说吧,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大姐这么爽快,看得出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尚心吸了口凉气,“这样最好,我就 没有什么担心和忌讳的了,给大姐直说了吧,阿楠现在病危,正在
医院躺着,他想见你最后 一面,只看你给不给他这个面子了。”
胡静看尚心说得那么认真,要不是昨天爸爸有言在先,说不定还真会被她蒙住,她冷冷地道 :“那好吧,我给领导说一声,请个假。”
“不用劳驾你了大姐,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替你请过假了。”
“看来你们是势在必得,不走都不行了。”
尚心连忙摇手,犹如一只披着羊皮的母狼,假惺惺地笑道:“大姐,可别这么说,我们只不 过是想阿楠快点见到你,怕去晚了,临终的心愿都不能实现,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甘心的, 是不是大姐?”
“别绕那么多弯弯了,走吧。”
“你头前走大姐,车在外边等着。”尚心装腔作势地来了一个洋气的绅士手势。
胡静挎着小昆包在前面婀娜,尚心、尚可在后面跟着,尚可生气地低声问道: “姐,你不是说来开封白衣阁烧香的吗?”
“是啊,前面的这位楠嫂不就是位白衣格格吗?”
“你骗我!”尚可一股无名的烟火在两个翘翘的嘴角燃放,卓现几分可爱的恼怒。
“别捣乱啊,坏了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尚心冷艳地说,“猪脑子,好好想想是我骗你 还是罗楠骗了你,还那么执迷不悟!该清醒了,可别说姐姐没有提醒你。”
“谢谢你的好意!恐怕你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任何人得到吧。”
“你——!”
两个人吵着嘴出来,胡静已经在那辆舶来品上静静地落坐了,尚可砰地一甩车门,气哼哼地 坐好,尚心扭过头来:“大姐果然冰雪聪明,一看就知道这是我们的车,怪不得阿楠这么难 以把你忘怀。”
胡静可没有她这般的心情:“过奖了,他要是不把我忘怀那才叫怪呢。”
“呵,大姐,别这么大的火气,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阿楠。大姐,我们去哪里 接孩子?”
“接孩子干什么?孩子又不是他的,你想让我丈夫气死?还是想让我丈夫打死我?”
“别蒙我们了大姐,何仁什么都给我说了,你难道不想让阿楠临死见孩子一面吗?”尚心尖 刻地说。
胡静花容清淡,犹如那还未凋谢的寒菊,毫不为尚心的话动容。嘴上也决不放过尚心,她针 锋相对地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就该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接;既然他都是要死的人了, 见不见别人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这一生早已习惯了被人摆布!大姐你想干什么就 请便吧。”
尚心知道碰到了强硬的对手。
胡静软硬不吃,她尚心也没有何乐的胆量、更没有葛伟的能力到公安局的家属院,从公安局 长夫人的手里去抢一个孩子。能把胡静拉走,已经算是出色地完成了老板交给的任务,只好 作罢,启动了她发泄兽欲赢得的战利品,在允许鸣笛摆谱的大宋朝京都开封,洒下一路法拉 利的歌声,直奔老巢阜阳而去。
何仁已经派喽罗在东方大酒店,为胡静安排好了总统套房。客厅由4个小平头两班倒,每班1 2小时轮流看守,把胡静软禁在卧室之内。饿了,就由他们把饭送进去;渴了,冰箱里喝不 完的矿泉和各种饮料;闷了,就打开电视跟着剧情,笑一阵哭一把;倦了,就在奢侈的浴池 里泡一会,冲个热水澡;困了,就躺在温度适宜的水床上,打个盹儿。胡静经历了太多的人 生 困苦和精神折磨,对这种软禁的生活,反而有一种惬意的舒适感,也懒得和四个打手较劲, 只顾对他们吆来喝去的索取,反正他们也是头头的暴力工具。
尚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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