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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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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坐久腿麻了。”“别急走路,原地活动活动。”林乐儿回着“好”的同时脸却没来由的红了,幸好昏黄的灯光替她隐藏了这突如其来的自己也说不清的窘迫。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林乐儿慢慢爱上了这座完美融合了古老与文明的城市,爱上了这里抬眼目光就可触及的摩天大楼,爱上了宽阔马路分支出的若干窄窄街道,爱上了坐在双层巴士头排穿越大街小道的悠然自得。
某个周末的下午她和何嘉莉相约在一个地点碰头,然后一起去嘉莉家小聚。
“坐地铁过去吧。”两人顶着烈日站在大马路边上。
“可是我想坐公车唉。”林乐儿揪着晒得红红的脸可怜兮兮道,她不太喜欢在地下穿行的感觉,“咦,那个能不能到你家?”远处驶来一辆老旧的电车。
何嘉莉顺着林乐儿指的方向把手抬起遮在额前,眯眼看去,“到是到啦,可是时间估计要双倍……”
“哈那就坐这个嘛。”这时电车停靠在站台,林乐儿拉着有点不情愿的嘉莉往前,“就当陪我嘛,我来这边后还没坐过这种有轨电车呢,大多城市都早已绝迹。”
“好嘛好嘛,反正今天是周末,咱时间多的是。”嘉莉虽然慢吞吞,还是跟着她上车,两人顺利坐到空位。
“我也好久没坐电车了,感觉还蛮惬意。”靠窗的何嘉莉看着外面的街景。
“是噢,不像地铁,人挤人的。”现在日头正毒,电车速度又不快,除了游客和一些老年人,车上乘客并不多。
此时电车正穿行在一条窄窄的小路上,不时发出“叮叮”“叮叮”声提醒路人小心,林乐儿趴在前排椅背上看着窗外,路两边摆放着不少各式各样的摊位。
街边的人群中一个年轻男人的面孔一闪而过,不过林乐儿也不敢确定,“嘉莉,我好像在路边看见你男友狄布了。”
何嘉莉收起正在玩的手机朝外看去,“哪里?”林乐儿也跟着她转身,两人一起往后看去,电车已往前驶出一段,人群中并不见林乐儿刚才看见的那个面孔。
“狄布前几日就出差啦,一定是乐儿你看错了,你们只在晚上打过一次照面而已。”转身坐定后何嘉莉已是笃定的语气。
“也是,刚才路边人那么多。”这时电车已快到站,两人不再纠缠于这个小插曲。
“哇,你这儿真不错。”林乐儿一踏进何嘉莉住处的大门就开始惊叹,“这个壁纸的颜色我喜欢。”“啊梳妆台真美,纯白田园风。”
林乐儿在一室一厅的屋子里到处转悠,而何嘉莉进门留下一句“乐儿你自便,冰箱里有饮料”后,就把自己扔到了柔软舒适的沙发里,满头大汗的她现在只想躺倒。
转悠够总算满足了好奇心,林乐儿也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窝到沙发上,“喏,你的!”她把刚刚从冰箱里拿的可乐扔一罐给何嘉莉,易拉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被嘉莉稳稳接住,两个多年好友之间默契十足。
“真爽,”何嘉莉一口气喝掉小半罐,“周末宅在屋里的时光最享受了。”
“是呀最放松舒适的地方始终都是自己家。”“乐儿呀,你不知道,我可是每月三分之一的薪水都献给了这处你一直夸的巴掌大的地儿,代价不菲。”林乐儿闻言咋舌。
“没办法,谁叫我最重视下班后自己待的地方呢,它一定要是我温馨舒适的小窝。”何嘉莉是虽苦犹甜。
“这我倒一点都不奇怪,还记得小时候写作文你的理想居然是做一个能干的家庭主妇。”回想起往事两人哈哈大笑,滚在沙发上乐不可支。
夏日的午后拉着窗帘的小屋内光线温和怡人,两人闹够了不知是谁先安静下来,相继进入甜美梦乡。
醒来后太阳已经快落山,这一觉真是够沉,林乐儿看了看时间,轻轻推醒还在酣睡中的好友,“嘉莉,起来啦,再睡就到晚上了。”
何嘉莉睡眼惺忪坐起,“乐儿,别走了嘛,反正今晚狄布也不回来,你干脆留下陪我好了。”
林乐儿从沙发蹦起,“啊,你们已经同1居了?”她完全抓错嘉莉这句话的重点。
“有一段时间啦。”何嘉莉满脸幸福时还不忘再问林乐儿一句,“那你今晚陪不陪我嘛?”
“我留下你要给我讲你和狄布的故事。”
“小八婆,要讲也不是现在啦,“嘉莉作无语状,”你肚子不饿吗,咱先去觅食,有情也不能饮水饱呀。”两个人洗把脸后出门告慰五脏庙。
天色大黑她们各自带着圆滚滚的肚皮又回到屋内,跟她们一起回到屋内的还有几张影碟。因为餐厅隔壁音像店促销,各种类型的影碟嘉莉一气买下好几张。
放入碟机的第一张是一部喜剧片,看了十几分钟后何嘉莉和林乐儿一致认为此片毫无笑点,于是果断换入下一部。这次是恐怖片,开头就气氛紧张吸引她们继续看下去,但渐渐地剧情开始无甚新意。
林乐儿看着看着走神起来,记起多年前跟谢家树一起看恐怖电影他吓唬她,最后反而要他送自己回家的事。而现在看的新片,好像用的还是多年前的桥段,甚至还没有老电影好看,是否因为发黄的胶片给它们加了分。
就像她对谢家树一样,太美好的外衣是因为回忆给它加了分,而现实却是满目疮痍永不回头。就像如今观影一样,大家都从网络下载高清,没几个人还停留在看碟的古老时代,要不是今天促销,这几张影碟也不会被她们带回家。
何嘉莉拿起前面茶几上的遥控器,“还有一会儿就播完,但我都猜到结局了。”
“是呀,不好看,我都在神游了。”林乐儿回过神来,“要不回房间吧,我还没听你的爱情故事呢。”
“好!”说到这个话题,嘉莉兴致勃勃。
两人窝在床头,嘉莉果然从头讲起。谈话中林乐儿得知狄布是一名律师,何嘉莉与他邂逅于公司的一次法律事务中,公事结束后他们已经成为朋友。
“严格说起还是我倒追他的呢。”何嘉莉歪头。
“女追男隔层纱,小妮子春1心动也。”林乐儿取笑一脸荡漾的嘉莉。之后的故事不说她也知道,两人迅速陷入了你侬我侬的热恋。
“什么小妮子,我可比你还大点。”
“可是现在进展会不会稍微快了点啊。”林乐儿仍心有一点戚戚。
“这是现在一般年轻人恋爱必经啦,再说我两是奔着结婚去的。”
“知道你是个立志做主妇的小女人啦。”
“别老说我了。”嘉莉突然话锋一转也八卦起来,“难道那时你和谢家树一直是纯情地牵牵小手?”
“好好的怎么扯到我身上啦。”林乐儿扑上前假意要呵嘉莉痒痒的同时不忘加一句“我们那时还只是学生啦。”
“那乐儿你这几年一直空窗,是不是对那人余情未了……”何嘉莉用了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煽情词汇。
“别瞎想啦。”她立刻纠正嘉莉联想,“可能是因为人长大了变得成熟,于是也增多了理智,很难再轻易重演那种心跳。”
看着认真点头表示同意的何嘉莉,林乐儿心头却莫名一闪而过钟礼信时时望住自己的深邃专注眼神。
两人太久没畅聊都有太多的话要说,再加上下午补眠过,一时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深夜寝室卧谈,直到外面天色开始发白,林乐儿跟何嘉莉才相继安静,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者不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仍是周末,林乐儿与钟礼信相约晚饭,过去几次都是他安排好一切,这次她执意要由自己来做东。
餐厅坐落在一片安静的住宅区内,餐厅名如同门牌号一般被写在小小的牌子上,毫不起眼,未加修饰的墙面淹没在两旁老旧的居民楼外墙里。多亏了何嘉莉的悉心推荐,不然刚来荣岛不久的林乐儿是绝不会寻到如此隐蔽的私1房菜馆。
推开门进去即是一个小小的青石板院子,走入右手边的长廊可通往各个包房。院子里最别致的就是这条长廊,一路都有鲜花相伴,无数的红色玫瑰相连组成了长廊的护栏。
“林小姐喜欢玫瑰?”钟礼信环视白色墙壁和白色布帘,甚至餐桌餐椅都是纯白,但在这纯白的基调上却随处可见点缀的红玫瑰,难怪这里叫“瑰园”。
“平时不大亲近,玫瑰虽美却多刺,如果非要选,白玫瑰至少颜色温和。”林乐儿看向桌上透明花瓶中独此一朵的红玫瑰,墙壁上点点的红玫瑰花瓣,在纯白底色中美得有些触目。
“我还以为女孩子大多都喜欢此花,没想到林小姐有独特意见。”
“钟先生已知我大名,以后直呼我名字就行了啦,这样称呼旁人还以为我们在商务洽谈呢。”林乐儿随口说道。
“其实我也正打算让乐儿你以后直接称呼我为礼信。”钟礼信乐道,浓眉下双眼微眯。
而林乐儿却微微一怔,没想到他干脆到连姓氏都省却,可是他唤自己名字时带出好听的儿话音。
菜品一道道呈上,室内暖黄的灯光投射到浅浅的原木色地板上,使这方简约空间无形中又散发出了丝丝家的温馨。
这家餐厅主打家常,追求食物本真味道。菜式的原料都很寻常,可是经过不同的配菜和煎、炒、焖、炖、煮等做法的搭配利用,一款让食客的嘴和心都跃跃欲试的新菜就诱1人地出炉了。
就餐过程中林乐儿坚持不让钟礼信特意布菜过分迁就自己,“你……自己多吃嘛。”出于惯性她的“钟先生”三字即将脱口时,想起钟礼信刚才所说,但对于“礼信”二字又好像稍感别扭开不了口,拐了两道弯后最终直接用了一个“你”。
“其实不拘泥于礼节,反而吃得自在些。”“我倒是很喜欢跟乐儿你一起吃饭,因为你吃饭的样子……”
林乐儿停筷,带点小小疑惑。
“嗯……怎么说呢,你吃饭时的样子总能让人感觉食物很香,不知不觉让我也想跟着多吃。”
“哈那长出小肚腩可不能怪我喔。”林乐儿开玩笑道。
“甘之如饴。”钟礼信也笑。
两人在轻松氛围中结束晚餐,出去前一位领班模样侍应礼貌有请钟礼信留步,“您好先生,每位在本餐厅用餐的男士都可获赠玫瑰,您可以转赠给身旁这位女士。”他凝神细看,是朵枝干留有刺的新鲜玫瑰,在灯光下娇艳欲滴。
“谢谢。”他从侍应手中接过,“我先替你保管吧。”这句是对林乐儿说的,她笑笑随他。
出来后两人在餐厅附近散步,这附近区域都没有多少人出入,僻静的马路上人迹难寻。走到一个丁字路口时,路灯下聚集了几个青年在吸烟,其中一个小青年扫了林乐儿一眼后,视线停留在钟礼信背影,侧身与旁边另一人窃窃私语。
转弯后林乐儿与钟礼信又回到两人来时的方向,刚刚的几个小青年一直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林乐儿并没有在意,以为他们只是碰巧也走同一个方向而已。
离停车处越近,林乐儿感觉身旁的人步伐也越来越快,不过她仍没有在意,还以为钟礼信是着急回去有事,于是也跟着加快了步伐。
离车子有好几米时,钟礼信已急急上前,打开车门,“乐儿,先上车。”他关上车门,她则在后视镜里看到刚刚那几个青年正往两人这边飞奔而来。
钟礼信才回到车身那边,几个青年已跑到车旁将他团团围住。林乐儿正奇怪时,探身过去就看到其中一个青年五颜六色的头发和路灯下闪着光的鼻1环,她的心突然猛地一沉。
“去那边谈。”钟礼信先开口,面前这几个人看样子就来者不善。
“今天只跟你用拳头谈。”领头的小混混咬牙切齿,“哈哈也好,那边开阔,我们几个人跟你用拳头谈起来更方便。”
林乐儿在车内看他们边说边往旁边走去,又听不清说什么,着急间想打开门出去,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原来钟礼信不知何时早已悄悄将车门反锁。
“这边地方够大,够哥们几个发挥拳1脚了。”几个人在街角停住。钟礼信并不接他们的话,暗下里早已开始警惕,积蓄力量蓄势待发。
一个小喽啰首先按耐不住挥掌劈来,被他用右臂挡下,“哟大叔还玩浪漫。”领头小混混看到钟礼信手上的玫瑰。
钟礼信对他的言语挑衅仍然不予理睬,领头小混混火了,一招手,“哥们几个一起上,打到他开腔求饶。”
几个人正往前扑时,身后传来一声“住手”,不知何时已有另一人悄悄走近他们。
林乐儿在车内远远看到钟礼信那边已有动手之危,正又急又怕时,她脑海内突然闪现救命方法,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报1警电话。
谁知却是越急越出错,手一个哆嗦没拿稳后手机被摔到脚底,再赶忙捡起后她发现本来就电量不足的手机此时已自动关机。
林乐儿一边不停地重新按开机键,一边朝外看去,钟礼信已回头往这边走来,那几个挑事之人并没有再跟着他,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能稍稍放下。
钟礼信身后不远的街角处,几个人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添哥,他是你朋友?”
“敌人。“看到领头小混混疑惑着还想再询问的表情,向群添不耐烦道:“不过,他是我的,必须由我亲自动手。”
“你没事吧,钟先……礼信。”钟礼信一上车,林乐儿就急切关心道。
“放心,他们没拿我怎样。”钟礼信首次听林乐儿唤自己名字,原来他自认普通的名字从自己在乎的人口里道出竟是另一番悦耳。
“刚才我真怕你出什么事,他们好几个人,想报1警偏偏手机又打不开。”林乐儿小小脸庞上眉心揪起,声音中带几分颤1抖仍是惊魂甫定样。
“别怕,我可是黑带,看,不光我自己没事,还护得你的花完好无缺。”钟礼信柔声宽慰林乐儿,递上一直在手的那枝花逗她。
林乐儿哭笑不得接过来,“啊礼信,你受伤了。”他递花过来时手上的点滴红色被她眼尖看到。
而他眼见面前的人刚展开的眉头又微微蹙起,“一点小口子,别担心。”可能刚刚与那人动作中被手上玫瑰刺破,不过钟礼信自己却没发现。
林乐儿没有接他的话,正在自己手提包里翻找着什么,“我有创可贴,你先贴上吧。”
“好,等待会到了。”钟礼信正在开车,无暇分1身。
“我直接给你贴上好了,” 林乐儿这边已撕开包装,“你把手伸过来就行。”他乖乖照做,感受到她的指尖在自己手背上认真小心按平整创可贴的微微力度。
随着一声“好了”钟礼信收手低头看去,一只米奇正端正居于自己手背中央,可爱无比,“怎么还随身带这个了?”他好奇道。
“新鞋子磨脚,只有这个最立竿见影啊。”原来如此。
车轮平稳碾过一条条马路,已快到林乐儿所在地,“对了,刚才那几个人怎么肯罢休的啊?”此刻完全处于安全环境中,她才想起这个问题。
“正好有行人经过,路见不平准备报1警。”钟礼信目视前方淡淡道。
幸好如此,不然真不敢想象今晚有什么后果,林乐儿后怕想到。
“你有什么喜欢的花吗,”她看着放在前面的玫瑰,随口发问道,“男人应该对花不感兴趣……”还没等对方开口,林乐儿又自己推敲一句。
“不是啊,我也有特别喜欢的。”
“喔?”林乐儿好奇心被勾起,“那礼信你偏爱哪一朵?”
“荼蘼,我独爱荼蘼。”钟礼信掷地有声。
“是‘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的荼靡?”林乐儿确认,“不过我只在诗句里听说,从没见过真容。”
“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以为自己这片土地再无芬芳,钟礼信没想到还能等来最后一朵荼蘼。
下车后在他的视线里林乐儿刚走远几步,略顿一顿后又回头,边走还边低头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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