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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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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信微笑看她,林乐儿吃甜品时小勺深深送入口内,抿一抿再满足抽1出,他从小已见惯的食物在她那却被吃出新鲜甜蜜。

稍稍感觉有点腻后林乐儿停下暂歇,“这个等下再吃,我尝尝另外一个。”

钟礼信已不消问她食物如何,从她眼神即可得知,此时林乐儿眼神快乐。

“我还是首次吃甜味豆腐花,在我的家乡人们都是吃咸味。”林乐儿向钟礼信介绍起自己家乡特色咸味豆腐花,如何烹煮如何调味,生动描述倒令钟礼信也平添几分向往。

“那这甜味的还吃得惯吗?”他不忘关心她口舌。

“甜而不腻,软嫩细滑。”林乐儿以八字满意总结。

这时店内有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耳钉鼻环俱备的小混混走入,四处张望寻找空位,最后眼神停在靠入口处林乐儿和钟礼信这桌。林乐儿低头吃食混然不觉,可钟礼信已一早留意到他们。

“喂快点吃,这碗不要了吧,我做好事帮你收走。”看似领头人的一个混混开口即挑衅,手也伸向那碗还剩少许的双皮奶。

只可惜他手还没碰到碗边,手臂已被钟礼信从旁伸出的手掌牢牢有力握住阻拦。小混混一愣,没料到半路遇上这一出。当下他第一反应已变成抽回自己手臂,谁知略动一动后竟蚊丝未退。

这时林乐儿从桌前站起来,“算了吧,我们也快吃完了。”她声音软软,似有些惊惧。钟礼信松开,小混混甩甩自己手腕,没想到对方臂力如此之大。

看钟礼信似松懈下来,小混混立马又欲有所动作,以报刚才在自己手下小弟前颜面扫地之辱。

这次袭击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钟礼信再次抢先一步动作,小混混侧对着钟礼信被他右手扣起自己两只手腕。见自己再次处于下风小混混扭身就想挣脱,而因当前所做动作姿势钟礼信衬衫略移位,小混混转头时目光正好透过他衬衫纽扣缝隙内,瞥见胸1膛上大片纹、身一角。

这意外的发现让领头小混混暂时忘记了挣扎,倒一时愣在原地。

这当儿小店老板也已经赶出来做和事佬角色,钟礼信放开他,松手前在小混混头顶再补一句:“别在这里闹事。”

小混混不服气准备出言相撞,一抬头正面对上钟礼信冷峻面孔上不怒而威眼神,他再次被震慑住。

林乐儿一直被钟礼信不动声色护在身后,瞬间感觉气氛又禁张起来,再加上对方人多势重,不免有些担心。她轻轻从后扯扯钟礼信衣袖,他转身过来,面色柔和,从容眼神似在示意林乐儿无需害怕。

店内其他食客也早已看不下去,有人大声嚷道:“小子快出去,不然报警。”

那领头小混混终于手一挥带领小弟悻悻离去,跨出店门前还妄图挽回一点颜面,咬牙切齿挣出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留下。

林乐儿和钟礼信重新坐下,不过经此插曲,她已有些提不起味口。

“我们看谁先吃完这碗,落后的人请客。”钟礼信逗她。

林乐儿看向他眼里狡黠笑意,不由内心暗叹男人有时如小孩这句前人总结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眼看钟礼信已端起手边碗,她不容自己多想,赶紧加入赛局。

等她匆匆放下空空如也的碗,才发现钟礼信早就停止动作安坐,只不过他碗里比起刚才并没有减少多少。

林乐儿反应过来,“喔,你哄我!”然后两人一齐笑出声。

钟礼信看着林乐儿额前渗出细密汗珠,瓷白脸庞也因炎热而透出红粉菲菲,他这才笑着低头继续自己未完的赛事。

甜味再次入口,而他的心田也同时灌注满比唇1齿间还甜蜜千万倍的不可名状的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

☆、顺其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咦,那边有地铁口。”林乐儿一出小店张望就发现前方入口,而刚才来时她并没有留意到,“真好,回家方便了。”

“林小姐,还是我送你吧。”

“啊不用不用,我只坐几站就到了。”林乐儿推让。

“那更要给我效劳的机会了。”钟礼信顺着她的话说道。

“真不用麻烦您,我这就走了。”说着林乐儿已走向那边。

钟礼信看她越走越快几乎要小跑起来的身影,暗笑这小女子你不愿意我还能虏你上车不成,他冲林乐儿背影喊一声:“注意安全。”

“谢谢你的甜品。”因路上行人并不多,林乐儿是转过身来,边往后小步退走边说这句话的,看在钟礼信眼里分外可爱。

挥手再说一声“Bye”后她轻快转身,连衣裙摆也随动作微微飞起似在温柔地对他说再见。

地铁上姑母给林乐儿来电,她请姑母放心,还有两站即到。

回到家刚进入大厦电梯,电话又响起,林乐儿边掏手机边想姑母还把自己拿小女孩呢,一刻钟前才呼过还是不放心。

她看向手机屏幕,却原来是钟礼信,“林小姐,到家了吗?”

林乐儿回答时电梯也刚好到7楼发出“叮”一声,通过话筒传到钟礼信那边,互道晚安后她才拿出家门钥匙。

来到荣岛已有段时间,林乐儿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习惯了每天的工作氛围。白天专心工作,业余时间偶尔和嘉莉一起逛特色小店,或有兴致时独自寻密探1幽,日子虽平淡却也有细水长流的安稳快乐。

虽然走在荣岛马路上,面对日日都不停歇的人流嘈杂车水马龙,林乐儿有几次也难免想念家乡小城的宁静安逸。

短短两天周末休息很快过去,又到黑色星期一。午饭后林乐儿电话响起,是钟礼信,她诧异接起,这人如今还有其他事再找自己吗?

“林小姐,不知 明日可有空赏脸一起晚饭?”林乐儿愣住,她与钟礼信按理已再无联络必要,现在他这算是在正式约会自己吗。

略想几秒钟后她才开口,“这几日工作繁忙,现在还不知明晚要不要加班呢。”

只是如此说辞而已,实则她心中还在犹豫是否接受他邀约。

“那我们明天再联系可好?”

刚放下电话,可爱八婆何嘉莉即凑上前来:“乐儿,有人约会你?”

“我在烦恼去不去。”

“林乐儿小姐,女生有人约会是好事,再说你已空窗好几年,多给自己机会没错。”嘉莉语气真诚,认真为林乐儿分析,忽又跳跃回到八卦,“是不是前几日晚上那个男人,虽只见过一面,我看他面相还挺和善。”

林乐儿本身也并不反感钟礼信其人,可她也有她的顾虑,“不过他年纪与我们之间几乎隔着半打代沟。”

“怎么会。”嘉莉惊呼,“他本人看来至多35岁。”

林乐儿其实也同意何嘉莉这个论点。

“不过年长几岁成熟也有成熟的好,不像狄布,老是与我斗气耍性。”嘉莉说到热恋男友,虽口上埋汰,眼角眉梢却流露收不住的甜蜜。

本次谈话因为午休时间的结束暂告一段落,林乐儿始终觉得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好,太过刻意反而会让原先的纯粹美好变得模糊不清。

深夜钟礼信枕边的手机响起,铃声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信哥,救我。”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喘1息的惊恐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早就让你跟那帮人停止来往,再帮你就是害了你。”类似这样的对话实在太多次出现,钟礼信不为所动。

“这是最后一次,信哥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男人继续哀求。他这句话才说完,话筒里就传来“啪”的一声,应该是手机在那边被摔在地上。

“向群添!”这边钟礼信对着手机喊道。

片刻后无声的手机里又传来响动,“XX道废弃仓库,一个小时还见不到人的话,明天就等着给这小子收1尸。”对方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后立刻挂断电话。

钟礼信看看时间,指针停在凌晨一点上,他叹口气翻身下床。

天色蒙蒙亮时,XX道废弃仓库的大门被打开,这是已经被关了几天的向群添首次见到天日。

钟礼信和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正走出来,“这小子能请来久不出江1湖的信哥,这次我是看您面子,不过……。”

“我帮他抗。”钟礼信怎能不会意。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刀疤脸满意笑说道。

回复自由的向群添越过钟礼信往前走去,两人之间并没有交流。

片刻后钟礼信开车过来,命令向群添上来。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男孩停住脚步并没有看他,“别想我感激你,这是你欠我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去。

钟礼信紧盯着向群添一瘸一拐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但漆黑的眼眸里却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片刻后他猛踩油门,超越过向群添飞速驶离。

是日午后钟礼信果然再次来电,与林乐儿约定今晚地点。。

餐厅是在闹市区一栋摩天大楼的顶部,电梯门一打开,林乐儿就眼前一亮,原来大楼顶部被布置成了地地道道的四合院。

现在他们站的地方是个小中庭,像北方院子那样种了一棵树。穿过轻纱摇摆的满月形拱门,拎起铜把手推开老重的木门,就进入安静私1密的用餐区域。

落座前他为她拉开椅子,从头到尾并没有服务员招待他们,桌上早已摆放着沏好的热茶。

“这里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林乐儿赞叹。

“我首次来时也被惊艳到。”钟礼信附合,“来,先喝点茶。”

桌上并没有菜单,但林乐儿和钟礼信闲聊间一小杯茶落肚后,已有服务员开始走菜。

钟礼信不时介绍菜肴特色,“我们当地菜系讲究清而不淡,鲜而不俗,油而不腻,”他边说边为林乐儿布菜,林乐儿目光却随钟礼信动作流连到他修长十指,无名指上空空如也,连轻微戒痕都无迹可寻。

钟礼信很会照顾人,他不时为林乐儿布菜,适时递上纸巾。

“你自己也多吃嘛。”林乐儿忍不住开口时也礼尚往来起来,竹筷在半空时却察觉自己忘记使用公筷,她正犹豫要不要停住收回时,钟礼信已呈上自己的碗,“我正巧就爱吃这个。”

一顿饭已近尾声,林乐儿撩起纱帘看向外面繁华都市的一片灯光璀璨,再转头看看室内复古又简单的一切,古老得犹如祖上传下的太师椅,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耳内传来鸟笼里不知名小鸟的叽叽喳喳声,有那么一瞬间人好像有种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不知不觉好饱。”电梯里林乐儿感叹。

“不如去散散步吧。”下一句两人竟齐声开口,这时电梯到达一楼,他们笑着跨出来。

一出大楼,夹杂着汗水和噪音的混沌空气就扑面而来,这里是闹市商业区,此刻正是夜晚兴旺的好时候。人群熙熙攘攘,接踵摩肩,钟礼信努力把林乐儿护在身侧,即使这样他们也被人群冲散几回。

路过一个岔路时他带着她转弯,再转过几个弯后,街道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真不容易,这边空气感觉都充足很多。”

“吹来的风都新鲜些。林小姐平时也有散步的习惯吗?”

“呃也不是,想起才会特意散步,”略停一停后她又加一句,“钟先生应该挺爱运动的吧?”

“呵被你发现了,我一星期总要去两三次健身房。”其实无需钟礼信详细说明,林乐儿也能从他保持得很好的身形窥见一斑。

“其实比起健身房,我更喜欢投入大自然活动。”林乐儿也不是不爱运动。

“荣岛附近有好些适合远足的小山与郊野公园,林小姐有否去过其中一二?”钟礼信就这个话题探寻下去。

“我才来不久,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林乐儿遗憾,“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连离市区最近的那座观景山都还没登过顶呢。”

说话间钟礼信见林乐儿用手轻轻扇风几下,“很热吗我们到那边去歇一歇。” 毕竟现在还是盛夏,随着夜幕降临气温并没有实际降低多少,空气中的炎热还是无孔不入侵蚀着皮肤。

走到刚才钟礼信所指之处,原来是一处长长的阶梯,刚踏上去林乐儿手机就响起,只看一眼屏幕后她迅速拿到耳边,声音清脆开心,“妈妈!吃晚饭了吗?”停几秒后她说一句“您等等妈妈。”

林乐儿捂住话筒把手机拿离耳朵,才看向钟礼信还未开口,他已先说出一句“我在那边等你。”

她对他点点头,他转身时又温和留下“不急”二字。

再往上走一段距离后钟礼信顺势在台阶坐下,林乐儿的影子被路灯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她在说什么从他处并不能听清,一直飘进他耳内的是不时夹杂着轻柔笑声的喁喁细语。

“乐儿,在那边还习惯吗,姑母待你好吗,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殷切关怀,几乎每次通话都不忘关心这样的问题,林乐儿也一律报喜避忧。

“等再过段时间我稳定下来,你和爸爸过来玩吧。”

“好好好……”母亲开怀,一连笑着说几声好字,“乐儿,晚上早点睡,别忘了调好第二天的闹钟。”她又不放心叮嘱道。

“呵知道啦,我不是小孩子了……。”林乐儿嗔怪道。

空气中一阵刚刚好的夜风吹过,钟礼信感到一丝难得的凉爽,他看到下方的林乐儿也因感受到这阵风而把头微微仰起闭着眼睛继续谈天。

他也像她一样闭起眼睛专心享受微风拂过面颊带来的舒服触觉,无边黑色光临前他眼底留下的最后一幕是林乐儿把被风吹散的长发拢到耳后的画面。

凉风早已无声归隐,钟礼信还是不想睁开双眼,空气中林乐儿带着撒娇般长长尾音的低语还继续轻拂在他面颊,他突然期望未来某一天这样温柔的乐章能够近在咫尺地在他耳畔轻轻奏起。

☆、爱情只是古老传说

林乐儿挂断电话,一看通话时间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十来分钟,她连忙回头查看被自己晾在一旁的钟礼信。目光匆匆扫去阶梯上并没有他站立的身影,再定睛一看原来他正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往上走近后她才看清原来这人正闭着双目,不知是何时倚靠在栏杆睡着。

呆立着犹豫了几秒种,林乐儿在钟礼信下方阶梯轻轻坐下,刚才晚饭时她已留意到他红红困乏双眼。

刚刚还身处闹市,可是几条街外,这条一眼望去高高的阶梯却几乎无行人经过,只有偶尔的清风徐来,吹得阶梯两旁密布的大树树影婆娑。

林乐儿数着高高低低的石阶上树影不时随风变幻出的各种独一无二形状,听着周围树叶簌簌的响声,整个人都被一种无比安宁的情绪猛烈又温柔地袭击着,连空气中的炎热似乎也近不了她的身了。

过了一会,又好像过了很久,林乐儿转身抬头看向钟礼信,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再转身回来时她一个低头正好看到他不知何时松解开的鞋带。

再看一眼钟礼信依然紧闭的双眼,她迅速把那两根分开的细带绑成一个漂亮对称的蝴蝶结形状,带着恶作剧般的小小紧张。

这时钟礼信身体略动一动,已来不及放飞这个蝴蝶,林乐儿心虚地转向前,作势也靠在栏杆上,自己都感觉姿势别扭。

“你来啦。”他走下来坐到她旁边。

“我小时候老是不爱睡觉。”

“这里真美。”两人虽然好像合自说着不相干的话,可是却奇异的都有一种聊天的感觉。

又坐了一会儿,“我想回家了。”林乐儿开口,语气乖乖似小猫。

两人一前一后站起来,维持同一坐姿有点久的林乐儿双腿麻木,之前因坐着这感觉被她忽视。直立之后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觉立刻向双腿袭来,猝不及防之下她腿一酸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

但一秒之后她又站定住,扭头一看,原来身体失去平衡前自己出于本能拉住了身旁的人,手心透过一股温热只因刚好扶在他胸1前。

“怎么了?”“坐久腿麻了。”“别急走路,原地活动活动。”林乐儿回着“好”的同时脸却没来由的红了,幸好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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