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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过分美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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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向群添掏出钱夹。
何嘉莉疑惑,这小子还挺认真,难道想真金白银等价赔偿?
“这个还给你。”她困惑地接过他递来的小物,“纽扣!怎么在你那?”微微歪头回忆,何嘉莉隐约记起那晚是个拥有俊朗轮廓的年轻男人路见不平,“喔!上次也是你救我的?不好意思那晚我喝多了。”想起后她绽放欢颜。
向群添点头,就是这样卧蚕上弯弯笑眼浅浅梨涡让他不能抗拒,再也不想在她身后默默观望。
“备用纽扣早已不见,本来还以为配不到一样的。”何嘉莉把纽扣郑重收入包中,“又要多谢你一次,那天我肯定很失态。”
“没有啦,很可爱。”向群添半开玩笑半认真;“我再送送你吧。”
“不用啦你又不顺路,再说我前面就到了。”何嘉莉分析刚才向群添从叉路口出来时,与自己的方向不同。
“我要去的酒吧也在这附近,最近本市不太太平,还是我再陪你走一段吧。”向群添不想错过示好时机。
“你在酒吧工作?”何嘉莉猜测。
向群添做个空中抛接瓶的调酒动作。
“调酒师?那你对酒肯定很有研究了。”两人站在便利店门口聊起来。
“想不想去看看,给你调一杯漂亮的。”他对她发出邀请。
“离这里很近?”何嘉莉再次确认,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欣然点头,反正一个人回家后离休息时间还早。
两人边聊边往酒吧的方向步行,街灯下向群添左耳一颗小小耳钉在何嘉莉侧头时闪过她眼前。
“等等!”她拉住他侧身转过来,“地铁不会也是你吧?!”何嘉莉一边难以置信地说着,一边做个向前扑的夸张可爱动作。
向群添并不急着回答,也如当天一样伸出手臂在她面前摆出遮挡动作,她这次总算记住了他。
“三次遇见,你就三次相助,真是我的幸运星。”现在何嘉莉脑海里所有模糊的记忆细节一一对应连接成眼前清晰的脸。
幸运星?随着向群添自己再重复一遍这带着亲昵的称呼,一股痒痒的甜蜜也涌进了他的心窝。
到了酒吧后他带领何嘉莉到吧台坐下,很快一杯淡绿色的鸡尾酒就置于她面前。何嘉莉仔细品味,酒里有一种淡淡的蜜瓜香味和甜味,非常爽口,她对他竖1起大拇指。
“这款口感佳,酒精含量少,特别适合女士。”向群添为她讲解。
好喝的结果就是何嘉莉喝完后又要了一杯,期间向群添见她话并不多,只是不时盯着手边箱子里的金鱼发呆,“真不要再补一条?我家里鱼缸就有现成的。”
“一条也自由自在。”何嘉莉摆手,只是这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金鱼仍悬浮在水中,另一条在它左右不住摆尾,看在她眼里的景象倒是比孤零零一条鱼还要清冷,“你能帮我把它……”她指指箱子。
向群添拎起箱子离开,片刻后再次返回。
“人有时宁愿如金鱼般记性。”何嘉莉移动箱子到自己面前,里面仅余的一条金鱼正摆动着薄纱般的尾巴,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姿态优美间早已忘记同伴的存在。
“为什么?”这时酒吧内音乐变得强劲,向群添不得不对她大声喊出这三个字。
“传说金鱼只有七秒的记忆;所以失去同伴它也不会伤心。”何嘉莉也需要大声回答,同时还用手指表示出数字七。
“躲得过悲伤,同时也错过了快乐,不是吗?”听到这样的回答,她不由一愣。
“走,我们跳舞去。”向群添不再与何嘉莉讨论如此感性的话题,恐她又勾起不愉快往事。
“可是我不太会跳啦。”何嘉莉跟住他往舞池走去。
“没关系,我也不在行,跟着音乐扭扭就行了,再看看周围的人动作。”来到拥挤的舞池边缘,向群添护着她挤进去。
“随意一点就好。”他见女孩的动作有点放不开。
“那我就跟着感觉走喽!”何嘉莉个性里大大咧咧的一面在向群添面前展现。
果然放松下来后随着强劲的DJ打碟音乐,人好像会自动翩翩起舞。几曲舞毕何嘉莉大呼吃不消,拉着向群添离开舞池到一边休息。
“活动活动人也舒爽好多是吧。”向群添递给何嘉莉一杯橙色的饮品。
她接过大大喝一口,“只是橙汁?”对面的人笑着眨眼点头。
这小子,还真是,不过出汗后喝点冰凉的橙汁好像倒比饮酒更舒服,何嘉莉又咽下一大口。
“对了,这么晚不回去,老公不担心吗?”向群添需要尽快为自己释疑。
“谁的老公?我?”果然何嘉莉一脸诧异指向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公。”短短普通的说话在向群添听来却是今晚传入他耳里最美的一句。
糟了,都忘了跟那丫头报平安,何嘉莉拿出手机拨给林乐儿,“什么?你没回家半路去酒吧了?”果然林乐儿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一句。
“放心,就是家门口的酒吧,我跟朋友一起。”
“男的?”果然这是林乐儿的第一反应。
“八婆,这世上的人当然不是女的就是男的。”何嘉莉间接承认。
“那你待会也要早点回家,对了,让他送你。”知道嘉莉身边有男伴林乐儿放心不少,不过还是不忘再交待几句。
临睡前她和钟礼信通话,说起今天路上发生的事情时仍是心有戚戚,惹得那人当即约定她以后夜归必须由他亲自护送归家。
“礼信,我们下周去郊野径远足怎么样?”这个周末才过完林乐儿已经计划起下周的事情。
“周六是几号?”钟礼信想先确认。
林乐儿报出一个数字,随即记性一向不赖的她自己先反应过来,“那天你大哥举办婚礼?”得到肯定答复后两人约定远足活动延期。
作者有话要说:
☆、婚纱背后
虽然之前耍赖说不去参加婚礼,正式到日子那天林乐儿还是装扮整齐和男友双双出行,钟礼信的大哥钟声远早已提前抵达教堂,见两人携手到来他笑着迎上来。
钟声远和钟礼信好似两种截然的风度,礼信偏硬朗,他整个人却给人儒雅的印象,带着深色边框眼镜,鬓角的零星白发更给他增添了几分学者风范。
钟礼信为他们正式介绍,“林小姐就跟礼信一样叫我大哥吧。”钟声远笑起来很有亲和的感染力。
“好,大哥。”林乐儿很自然地改变称呼,一点都不觉别扭,余光撇到钟礼信正冲自己笑。
“礼信这个人玩心太重。”钟声远指指她身旁的人。
“是啊我正好陪他疯……”林乐儿点头。
“礼信,我们以后要多聚聚,韦彤也劝我们多多来往,毕竟我和你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钟声远说这话时表情认真起来。
“大哥以后就在本市定居了?”
“是啊,韦彤说还是喜欢这里的生活氛围,我也觉得在国外多年总要叶落归根。”钟声远三句不离爱妻,“我已正式入职科大,以后就不走了。”他为了她离开多年生活熟悉的环境,看来谁都有自己命中的注定。
林乐儿恍然,钟声远真是从事学术工作,难怪从外表就给人学者的感觉。
这时又有宾客陆续到来,他前去招呼,林乐儿和钟礼信进入教堂等待观礼开始。
弦乐四重奏的乐队拉起舒缓抑扬的古典曲目,随着时间的推进,座位上渐渐有不少宾客落座,这是一场只有家人和亲近朋友参加的小型婚礼。
人们的交谈声渐渐轻下来,不少人开始引颈盼望,不一会后新郎走入教堂。
花童与戒童入场时林乐儿回头观望,一眼看到那个手持小戒枕的男孩,这不是那天韦彤接送的小孩,“礼信,那个戒童是?”她在钟礼信耳边悄悄问一句。
“侄子小臻,大哥与前妻的孩子。”钟礼信用简短语句阐明当中关系。
钟臻,林乐儿默念小男孩的全名,真是个不二的好名字。
上午11点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当乐队高奏起婚礼进行曲时所有宾客都起立。在神圣庄严的乐曲声中,新娘挽着爸爸的手缓步走向婚礼台。
韦彤身着露1背鱼尾婚纱,修身的剪裁凸显出女性特有的优雅线条,面前的白纱随着步伐轻拂,今天的她真是性1感又纯洁。
当全场所有人都注目于新娘,林乐儿自己也惊叹于新娘的美丽时,身旁的人却悄悄牵起她的手。她侧脸看他,他却一本正经目视前方的新人。
新娘的父亲把新娘交到新郎手中后,最重要的时候到来,所有的奏乐都停止,全场的宾客也肃静下来。
神父开始询问新郎新娘是否愿意成为夫妇,互许誓言说完“我愿意”之后双方交换戒指。
林乐儿只观礼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西式婚礼,但每次见证这样真挚诚恳的画面总是同样的感动,而且今天身旁还多了一个与自己牵手的人,她感动之余更多了些不再与己无关的幸福感,不自觉摩挲起钟礼信的无名指,末了她还用自己的小尾指圈起成指环样套住它一下。
她只是觉得好玩,可是这样的小动作却让钟礼信感受到一种细腻柔情,泛起前所未有的冲动,不知道他爱的人身着白纱是怎样一种美丽。
这时台上仪式完毕,钟声远掀起韦彤的面纱,亲吻幸福的新娘。林乐儿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韦彤的正面,她也是面带微笑,眼里甚至泛着点点泪花。
在场的宾客再次起立鼓掌,向新人送上祝福,钟声远和韦彤被人群簇拥着往外走去,“乐儿,一起来拍照。”经过林乐儿和钟礼信身边时韦彤首先开口对她示好。
“礼信乐儿快一起来。”大哥也不忘伸手招呼他们。
两人微笑着随簇拥的人群来到教堂外面。
大合照时林乐儿和钟礼信本站在后排,韦彤又忙着招呼他们站立到前排中间钟声远身旁。
“乐儿,来,我两单独合影一张。”韦彤示意林乐儿。
林乐儿刚要迈步,钟礼信牵住她,小声示意一句:“不愿意就算了……”
“我像是那么不大方的人吗。”她理理头发走向前。
微笑看前方,摄影师按下快门,镜头记录下灿烂的笑。钟礼信的目光一直舍不得离开林乐儿,他的小女友着一袭普通的淡紫小礼服,虽只略施粉黛,在他眼里却是全场最耀眼的人。
过一会一群年轻女子发出雀跃,原来是抛花球的时刻来到,一向不喜凑热闹的林乐儿悄悄退到一旁。
“乐儿,快过来。”韦彤向她挥手,林乐儿微笑摇摇头。
“别摇头啊,这个很灵的,我和声远就是在别人婚礼上认识,那次新娘抛出的花球正被我接到。”说话间韦彤已带着热情的笑容走来。
林乐儿回首,钟礼信正在不远处与他大哥攀谈着什么,那群年轻女子正在笑闹着等待新娘,盛情难却下她跟韦彤走向前。
今日韦彤全程友好相待,林乐儿对她的反感之心一时减了不少。那日交谈时她话语里的几句夹枪带棍,恐怕更多是女人天性里对前度现任的好奇心。就像自己偶尔想起谢家树现在身边的那个她也会好奇一番,尤其像韦彤这样美丽的女人更是心高气傲,将心比心后林乐儿突然觉得钟礼信的这个前任女友也没她想象中那么讨厌。
韦彤转身站定,高呼一声“姐妹们准备好,1;2;3!”接着向后高高抛出手中的花束。林乐儿站在人群后面,并不抱希望自己会抢到花球。周围的人随着韦彤的动作开始移动脚步准备争抢,她还是站立在原地,但接下来令林乐儿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白色的花球在一群欣喜若狂等待的年轻人中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往她的反向飞扑过来,一瞬间就稳稳落入她的怀中。
“啊恭喜你!”“真是太幸运了……”周围不认识的女孩子都七嘴八舌向她道喜,有人一脸羡慕,有人遗憾自己刚才动作慢一拍所以没有抢到,林乐儿面上只是挂着淡淡微笑。
钟家兄弟也早已走回这边,“乐儿,看来好事近了,赶紧把这位老大不小的浪子收了。”一片喜庆的气氛中连首次见面的钟声远也调侃起两人来,而韦彤则亲密挽起新婚老公的胳臂,今天的她在钟声远身边格外小鸟依人。
“怎么样,收不收你身边这个浪子。”没等旁人走远钟礼信就悄悄贴近林乐儿耳畔。
“想得美,没有戒指就……”话说到一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佯装不满轻锤钟礼信两下。可这人言语嬉笑,眼神却分明认真,林乐儿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嬉闹间两人往离教堂不远的酒1店走去,接下来是一场轻松愉快的草坪自助午餐。不时有宾客与新婚夫妇举杯攀谈,钟礼信却几乎一直陪伴在林乐儿身旁,看得出他与自己大哥大嫂的朋友圈交集并不多。
午宴临近尾声时,两人干脆躲到树荫下享受起在人群中难得的独处时光,“礼信,为什么我感觉你和你大哥在一起时,两人都有些生疏的样子?”通过今天短短的相处,林乐儿发觉钟家兄弟虽然极力表示对对方的亲密,但实则二人间总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生硬感。
“想知道?”钟礼信看向远处正和客人碰杯的钟声远。
林乐儿闻言大力点头。
“我跟大哥幼年时就因父母离婚而分开,他随父亲去国外,我与母亲留在本地。”一口气喝掉杯中剩余香槟后钟礼信继续缓缓道来,“再过几年母亲过世后,父亲也曾想接我过去,不过被我一早拒绝,后来双方也就慢慢不再联络。”
林乐儿逐渐明白个中关系的同时心中再次生出疑问,就算拒绝那为什么双方以后多年不联系,要知道如今社会通讯业早已高度发达。
“伯父今天怎么没来参加婚礼?”
“父亲前几年也因病过世。”林乐儿握住钟礼信双手。
说话间前方陆续有宾客离场,“走,我们也去道别一声。”林乐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随钟礼信走去。虽然她本意是关心,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追着问下去好像盘查别人家底般。
***
晚上钟礼信相约吃大餐,第二日中午林乐儿决定自己在家简单吃点,想来想去还是面条最简易实在。
从厨房端着碗来到客厅茶几前,林乐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遥控打开电视,而后低头喝一口面汤后她才再度抬头准备调台。
电视里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林乐儿拇指正打算按下,突然屏幕上某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让她暂停动作,尽管他架着副大大的墨镜又头带帽子,她还是一眼认出刚才镜头里的人正是钟礼信。
作者有话要说: 前女友婚了,这个人还是自己前男友的亲哥哥,只是洁白幸福的婚纱背后,是否难免意难平。
☆、打回原形
愕然之下林乐儿拇指移动方向转为调大音量,“本市最大三1合会组织之一新远大某元老级成员日前过世,其葬礼上新远大乃至其他帮派大1佬纷纷现身,而在场监视以防有人闹事的反黑警员高达数百人。”
此时电视画面切换到灵堂外,数以百计的黑衣戴口罩人士中有人负责挡记者镜头,有人接待吊唁者,正当林乐儿诧异钟礼信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场合时,女播音员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久不露面的新远大前话事人之一钟礼信也亲临吊唁现场,他曾是新远大史上最年轻话事人,多年前已脱离社团自行成立远胜集团,时任集团董事主席,成功洗底进军商业,近年来更是致力公益慈善事业。不过据传钟礼信与新远大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此次他的露面也可见一斑。”
新闻到这里就播放完毕,林乐儿浑浑噩噩放下遥控器,短短几分钟带给她太多的信息量,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就是她一无所知的他的过去。前不见她还跟他倾诉古1惑仔的可怕,一转头竟发现自己男友才是大鳄,那些她战战兢兢的对他来说原来只是小场面。
“乐儿,在发什么呆呢,面条都快涨烂了。”韩采美推门出来看到楞在原地的林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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