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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变奏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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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时代,社会发展的产物。”
“未婚青年男女还可以理解,可气的是象大金嫂的丈夫那样的,为图新鲜,玩女人全无道德,你看那女孩子可做他的女儿。”
“传闻而已!”我想到四喜和美眉,低下了头。
“千真万确!有人看到过,大金嫂这人,城府很深,给她的丈夫盖着、捂着,是怕部队领导处分她丈夫,哪象你!四喜和美眉才仅仅是传闻,你就闹得不可开交,那是有人故意挑唆你的家庭关系,美眉玩的主,官可比四喜大多了。”,听着季嫂的话,我既惊且怪,一头雾水。
“始乱终弃的事情在地方不新鲜,部队也不是一方净土。”我感叹,心中多少凄凉,婚姻的变故对一般的女人是不幸的,而对军嫂,则更加悲哀、可怜,因为她们为婚姻所付出的代价是一般女人无法相提并论的。
甜心一个人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部队不是按排了一个战士帮你吗?”我问。
“我让他回去了,我一个人能行。”
“何苦硬撑!”
“那战士在这,我反觉得不方便,一个大男孩子,夜里没地方睡,白天也没多少事情,再说,妞这几天老喊他‘爸爸’,弄得我们都难堪。”
季嫂听这话,笑起“没什么,部队的孩子小的时候都这样!”
“是的,在他们‘呀呀’学语的记忆里,爸爸就是穿着绿色军装的,至于其它的印象,他们是模糊的。”我说。
“能清楚吗?一年也见不上几面,我孩子到一岁时,才看到他爸一次,我头回领他来部队探亲,他走进大院见那么多穿军装的,问我‘妈妈,这里爸爸真多’”季嫂说着,脸上是笑,眼里是泪。
“好了!不说了!嫂子,能配型的细胞找到没有?”我转换话题问甜心。
“没有,辛曼医生很费心,每天都告诉我进展情况。”
“别急!不会耽误治疗。”我安慰道。
“嫂子,我很害怕!眼一闭上就梦到妞妞被狼咬着。”甜心伏在我的肩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紧紧地抱着她,“不怕!甜心,天无绝人路,医生不是说过吗,找不到配型细胞也不怕,可以再生一胎移植配型。”
“时间有限,怀孕生孩至少要九个月,况且长生现在不在。”
“抗洪已结束,这个月底就回来,时间来得及。”听这话,甜心稳住了情绪,重新挺直了双肩。
后来,领导在评论时说“家国都有难时,长生扛的是国家重托,甜心则担负起家庭担子,相互依靠才保平安。”
我和季嫂从医院回来,路过美眉的理发店,夜来,广告牌的霓虹灯闪着耀眼的彩色光圈,和着刺耳的音乐,一个熟习的影子闪过我们面前,“大金嫂的老公!”惊的我喊出。
“嘘!看!那女孩子还在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呢!”
“赶紧走吧!嫂子。”我拽着季嫂就跑。
直跑回家属楼,季嫂气喘,甩开我的手“又不是我们在做坏事,你跑什么?”
“要是让他见到我们,多难堪!”
“是他难堪,不是我们,人家在前线抗洪抢险、卖命,他在这里玩女人,什么人呀!”气季气愤。
抗洪的队伍凯旋归来,可他们的营长却是躺在担架上,直接被送进了医院高危病房,刘嫂抱着丈夫被绷带裹着的双腿,哭喊着昏迷中的亲人,部队领导们来了,刘嫂突地跪倒在地,又突地冲他们磕着响头“求你们救救我的丈夫!我不要军功章!不要奖励!不要钱!只要我丈夫平平安安活着,我可以给你们钱!要什么我都给!”说完又不停地磕头,那领导忙单膝跪地扶着刘嫂“弟妹,他是我们的兄弟,患难与共的战友,我们心情和你一样,一定找最好的医生来保他平安,你快请起!”他说这话时,头上的白发在风中颤抖,眼中含泪。
什么是悲壮?大丈夫金戈铁马,风霜戍边陲是悲壮;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是悲壮;与天地灾难抗争,保一方平安同样悲壮,军魂不一定非在战争中显现,军歌和平时期同样嘹亮!
营长在经过三天三夜抢救后,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腿还要经过长久的治疗,三天三夜,刘嫂守着自己的丈夫,不吃、不睡,我不知这需要怎样的心情和毅志,我不能不惊诧,人在危难时所表现出的坚强,真能惊天地,泣鬼神,营长也一样,听说他在抗洪时和全营战士在水里拉着沙袋与洪水整整抗战了一个月,吃着干粮,睡在河堤上,营长是为了救一个老百姓,被一棵大树砸断了双腿,但他仍坚持指挥抗洪,直到最后昏死在大堤上。
营长脱离了危险,刘嫂才开始吃饭、睡觉,她说:“只要他平安活着,什么苦,我都能吃,我一定能服侍好他,让他象原来一样强壮地站着。”,象她说的那样,为治好丈夫的腿,刘嫂后来刻苦自学按摩,技术水平不次于一个专业按摩师。
营长和甜心的孩子都住在部队医院,长生回来后,抱着甜心,止不住流泪“苦了你们娘俩了!”
“不要紧的,你回来就好了!我们的妞就能挺过这一劫。”甜心替长生擦着泪,长生不住地点头。
这就是人间永恒的爱,象刘嫂、甜心夫妇,他们的爱,穿越时空和生命,创造了人世间的至美、至善!。
在庆功会上,司令说:“他们用行动唱响新时期军人和军嫂的赞歌,这次洪水不仅考验我们这个时代的军人,也考验了他们的妻子,军人的胸中装着国家、人民安康,军嫂的心中也时刻系着家国的平安,他们协力荡舟,一起流汗,一起穿浪,举动中情真意切,言笑里欣然含情,他们是知冷知暖的好夫妻,爱国爱家的真英雄!”。
第七章
七
“四喜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报抗洪战士的英雄事迹,“看人家甜心、刘嫂多么优秀!支持丈夫的工作,从不拉丈夫的后腿,爱着丈夫的爱,痛着丈夫的痛。”
“你在影射我很差劲?”我放下手中的活,盯着他。
“至少你应该向她们学习。”
“请你指出我应该学习的地方”我的吐字从牙缝里挤出。
“多着呢!例如不能无中生有、捕风捉影,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人家营长和长生对老婆体贴,对家庭尽责,没有你那档子事。”
“我有哪档子事啦?啊!再说,我就是想有那档子事,人家还嫌我职位低、钱太少呢!”
“你总算说实话了,你的心不在这个家里,我做得再多,在你的眼里也全都是缺点、毛病,你要是觉得我不行,你可以提离婚,我决不赖你!”
“你别再找事!啊!想离婚你提!凭什么让我提?!”
“凭你在外有情人!”
“我有谁呀?!”他腾地从沙发上跳起,一拳将我捅坐在地上,孩子跑过来抱住我,我娘俩放声哭,声音惊动了邻居,大金嫂她们来敲门,我从地上起来,替孩子和自己擦泪,不愿丢人现眼于人前,便开了门夺路而去。
失神地踱步在清冷的街上,夜来,城市的灯光扑朔迷离,流行歌曲不时从夜市里飘出,销魂一样填充着喜欢夜生活的人们的精神空白,这个热闹的城市,有多少如此时的我一样倍感孤独的人们,我走啊走,累了,却没有目的,思绪清晰起来,记起儿子还没有吃饭,便往家去。
夜已深,以为邻居们该散回去,不曾料到家门前听到屋里大金嫂和四喜在说话,停住了脚步。
“这样的日子真是没法过,回来就吵!”四喜的声音。
“兄弟,嫂子看你是个老实人,有句贴已的话不知当不当讲?”
“嫂子说话还要和我见外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这话传到亚可耳朵里,她会恨死我的。”
“你说吧!我不是嚼舌的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还象你这样实心眼!死守一个家!好男人家外有家,那样的男人才有本事,女人才当他是宝贝!”
听到这,血液在我胸腔里沸腾,我愤怒,但压住了,我想听听四喜的态度,一会儿的沉默,又是那女人的声音,“有个女孩老早就喜欢上你,几次,托我做媒,我都张不开口,要不是今天看你受了这么大委曲,我还不好意思说。”
“这里没外人,你说吧!”四喜的声音平淡。
“就是美眉理发店里,我那个远房亲戚,又年轻,又漂亮,还会理发、按摩的手艺,大专毕业,你去理发时,她见到过你,早就暗恋上你了!”
“这不妥吧?”四喜的音调高亢许多。
“话我都说完了,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没有感情的婚姻过着受罪。”大金嫂说完这话后,室里是安静,我听到儿子在屋里吵饿的声音,用手去敲门,臂膀重得难以抬,儿子跑来开了门“妈妈,我好饿,你咋才回来?”
“哟,亚可回来了?我劝了四喜老半天,过日子别总吵架!”大金嫂笑脸相迎我。
“你可真会劝,有你这种人,我们不吵架才怪!”
“唉!亚可,我是好心来劝架的,你怎么又冲我来了?”她边说边往门外退“我不管你们的事,行了吧?”
“你站住,给我说明白了再走!”我逼她到门边。
“你给我回来!”王四喜上来一把将我扯回屋里,又对大金嫂“嫂子,你回去吧!别理她!”
“好!好!”大金嫂边应着边小跑地离开了。
“好你个王四喜!看来,你是同意这位大媒人的话了!”我指着王四喜的鼻子。
“张亚可,我不想和你再吵!”他说完这话,拈着他的外衣,甩上门离去。
儿子还在叫饿,我给了他一巴掌,又抱着他痛哭,“谁让你是个苦命的孩子?有那样一个父亲!”
三岁的儿子‘呜呜’地哭着,他怎能明晓事理?为什么要挨上一巴掌,仅仅因为自己饿吗?
手机在响,是母亲的电话“亚可,吃饭没有?孩子还好吗?昨天夜里我又梦见你在生气,一家人千万好好过日子,别让人笑话!要相互体贴!记住了吗?”
我言“都好,记住了!”,挂断电话,擦掉儿子脸上的泪珠,儿子伸出小手帮我抹去泪花。
在动物的世界里,它们一般不食自己的同类,今天,大金嫂给我的启发是例外的。
当我平息了怒气,细细想想大金嫂的所为,也非是十恶不赦的,她是想用这种方法化解自己的家庭矛盾,挽回丈夫,虽自私极端,但可以理解,关键是王四喜,他有没有脑子?有没有做人的道德准则呢?他可曾体谅我一点!思想婚后几年生活,分多聚少,无法数清自己有多少次面对别人夫妻相伴时,独自品尝孤独和寂寞的滋味,其间的凄凉只有自己体会,回首孩子‘咿呀’学语,对着穿军装的人叫‘爸爸’的尴尬情境历历在目,生病住院时,身边无人陪伴的酸楚场景无法回忆,有多少愁苦和奔忙常人难以知道,背负更多的责任和义务只要的是丈夫的体贴和关怀,可王四喜能给我的只有埋怨和要求,我感觉到太苦了!太累了!精神上和肉体上,我盟生了放弃这个家庭,这个男人的念头。
“妈妈,你还在生气吗?”儿子偎在我怀里,看着我沉默不语,问。
“没有,睡吧!宝贝。”我拍拍他。
“我不困,妈妈,我唱歌给你听!”
“好”我点点头。
“世上只有妈妈好、、、、、、”,儿子稚气的童音,象来自天籁,唱湿了我的双眼,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健康的成长道路,是我这做母亲的责任和义务,也是给孩子的真爱,怎么可以轻言放弃?王四喜的所作所为,将在孩子心目中塑造一个怎样的父亲形象呢?不知他考虑过没有?
第八章
八
我到医院看望甜心和刘嫂两家人。
“嫂子,听季嫂说你和四喜哥吵架了?”甜心见面就问,我道出吵架缘尾,“原本无什么事,就是两个人讲话方式不对。”甜心说。
“我很羡慕你呀!甜心,再苦再累,有长生和你分担,就不觉得了。”
“嫂子那也都是小肚鸡肠的烦心事,别太放在心上,四喜哥也真是的!平时看人蛮老实,咋就是臭脾气呢!不能体谅我们做女人的难。”甜心说话当儿,辛曼推门进来,“快劝慰你的老同学!”甜心对辛曼。
“甜心多嘴!”我还未开言,长生抢先接话。
“说说也无妨,反正我的家丑已经外扬了,辛曼,我和我的老公吵架了。”我无可奈何地冲辛曼耸耸肩。
“这也叫家丑呀?夫妻吵架就象一日三餐,没有才奇怪呢!”辛曼笑道。
“你又没有结婚,怎么知道?”甜心问。
“拜托!我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上,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再说,按职业医生的常理,我也能推出,人体会生病,婚姻肌体也一样,当浪漫的青春爱恋激情燃尽,还原生活的本来面目,生活变得单调和枯燥,再被家庭琐事纠缠,夫妻双方心里都会升腾说不出的失落和惆怅,矛盾就会一点点凸现出来,吵架就是在沟通,在想法解决矛盾。”辛曼侃侃而谈。
“你的推理不完全正确,我们吵架的主要原因在于我丈夫的错误,不能体贴我的辛苦。”我说。
“唉!亚可,你说对了,治疗婚姻疾病的良药就是想互的体贴和尊重,不要总抱怨对方!我以男人的心理告诉你,聪明的女人是用机智在婚姻生活中获胜,好丈夫是夸出来的,一个明智有耐心的妻子是能够造就一个好丈夫的,人都渴望安慰,要用赞扬和赏识取代强求。”
“辛曼说的很对!嫂子。”
“长生,你把这通话最好讲给王四喜听听!”我并不太认同他们的观点。
“嫂子,从事情的发展看,你也有错,过于敏感,不理会事情的合理性与否,听风就是雨,海阔天空地联想,军人的思维大都很直接,感情大都粗线条,这可能缘于部队生活的造就,但军人的品行是过硬的,对人的承诺是一颗唾沫一个钉,更何况对自己的妻儿。”长生说。
“这只能说大多数军人是这样的,现今社会如此开放,经济如此发达,军人也不是生活在太空里,有人学坏,也不奇怪,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吧!”我摸摸甜心凸起的肚子。
“我正是来告诉你们,根据监测结果,可能要在胎儿七个月时,提前把孩子取出来,进行骨髓移植。”辛曼接话。
“胎儿怎么办?”我们仨几乎同时问。
“七个月的胎儿已经发育完全,而且我们现在还有科学配套的保育装置,再加上精心呵护,出生后的婴儿的健康不会受到影响。”
“那就好!”我们长松一口气。
去看营长时,营长正在刘嫂搀着练习走路,两个人全大汗淋淋,妻子给丈夫擦擦汗,扶他坐下,又为他披上衣服,丈夫端起一杯茶递给妻子,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明亮而温暖。
“快来坐!亚可。”营长见我进来,招呼道,嫂子拿起桌上的苹果塞到我手里“吃吧!”
“营长的腿恢复得这么好!嫂子功不可没。”
“什么功不功的,夫妻走到一起是缘份,相扶相携、互相体贴是情理中的事,亚可,前天四喜来看我们了。”
“他说什么?”我问。
“你们吵架的事不是四喜告诉我们的,是你大金嫂对我说的。”刘嫂解释。
“大金嫂?!这个人很差轻!提起她,我就有气!”
“你是说大金?”刘嫂疑惑地问,于是我就把大金嫂和四喜讲的一通话,说给他们听。
“大金怎么能这样!”刘嫂也很气恼。
“亚可也有不是,怎么能偷听别人讲话呢?形式上不够光明。”营长说。
“到底谁不光明了?”我委屈,营长平静地笑道:“我是说你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对,在你听到大金讲出第一句错话时,你就应该站出来,义正言辞地纠正她的错误,而不是继续听完,再和他们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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