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军婚变奏曲-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说到让父母减少非爱行为时,老师讲:“英国心理女博士说了非常好的一段话,她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爱都以聚合为最终目的,所有的爱,大家都想最后到一起。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爱是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父母真正成功的爱,就是越早让孩子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从你的生命中分离出去,你就越成功,明白距离和独立是一种对人格的尊重,这种尊重在父母与孩子之间也该保有’。”

老师总结“非爱行为”的表现:第一表现为‘有条件的爱’;整天唠叨自己为孩子‘牺牲’了什么,抱怨孩子没有偿还这些、、、、、、。第二表现为不负责任的爱;无休止地包办孩子的生活起居,无原则地满足孩子的一切要求,宁肯自己受罪吃苦,也不亏待孩子,这种溺爱中长大的孩子,既缺乏独立生活,独立思考的能力,又严重缺乏爱心、同情心和责任心、、、、、、。第三表现要求回报的爱;父母常对孩子说‘爸、妈养育你多不容易!付出多大代价!你不能辜负我们的期望!记住报答我们!等等、、、、、、。

最后,老师说:“家长们!你们爱了孩子那么多,孩子,他爱你们吗?我想你们心里都有底,为什么费尽心机和孩子套近乎,却总是好心不得好报?是‘非爱行为’在做怪,那样的‘爱’,损害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他们幼小的心灵无法承载父母过多要求和期望,导致他们对自己丧失信心,失去自我,那样的爱弱化了孩子的能力,那样的爱渐渐变质为操纵孩子的生活、、、、、、”老师的话使有些家长开始坐立不安,有个家长问:“怎样的爱是对孩子有益的?”

老师回答:“首先要理解和尊重孩子,其次是引导和适当地帮助,对孩子是;放而不弃、管而不压、训而不辱、帮而不替。再就是爱不能求回报,要给予孩子不带任何功利色彩,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爱、、、、、、”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美国著名心理学家派克医生给真爱下的定义:“爱是一种为了哺育自身或他人的精神成长而延伸自我的意愿。”,君君和亮女到了性格形成的关键时期,如何引导他们健康成长?我感觉肩上的担子极重。

六十

六十

辛曼回厂正常上班,“现在厂子真离不开你,辛医生,你还住在医院里?”甜心问。

“我有车,很方便。”辛曼答。

“现在是销售旺季,你要和萍姐协调好,抓紧促销!”

“我尽力。”辛曼应着,并不正眼看甜心,直盯着我。

“甜心说得对,男人应有容人的气度,搬回厂里吧!”我说这话时,不敢接辛曼的目光。

“女人也应有贤良的美德!”辛曼并不回避,眼光和话语。

我不说什么了,心里在和自己发不必有的气,其实是在嘲笑自已,我这么唯恐暴露真我,苦心做个“假人”,狃狃地悻悻地为了保障可怜、稀小、畏葸的自我,我这么做是高等教育教会我的,上帝知道我深奥的灵魂暗室里隐藏着怎样奇丑的感情怪物!我求它别来扰攘我,可它还是让我的神经产生过强的反射性,思想难以安宁。

“小孩怎么样?”甜心问辛曼。

“挺好!我去销售部看看。”辛曼说着离开。

“辛医生话里好象说萍姐不贤良。”甜心挠着自己的头不解地问。

“人家没明说,你别瞎捉摸!”我把手中的图纸递给甜心。

甜心接过图纸“我感觉萍姐最近做的板样质量不如从前。”

“人心要是浮了,做事也沉不下来。”我信口说,甜心听这话,不语,看着我,“我在说自己。”我指指图纸。

“嫂子话里有话,我能理解,四喜哥这些年没少折腾,辛医生痴心不改,你又没参惮,心不动就不正常。”甜心笑言。

“你既然看明白了,说说!嫂子该怎么办?”我也真想找个人探讨这个问题。

“随缘,上帝既然安排了这段缘份,就有它解决的办法,只要我们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不必过于操心!”

“有道理!”我真佩服甜心,在关键时候,总有不寻常的智慧,困挠我这么久,复杂的内心纠缠,经她一讲,化解了。

回到家,赵启智在和四喜说话,“郑明走了?”我问。

“嗯,我的腿自己能活动一些,让他回去歇息。”

“张厂长,我在招待所见你们的合作人师总,他住在我隔壁,还有一个女的。”赵启智说。

“有一个女的?”我一惊。

“那女的每天夜晚回来,白天很忙,是不是他老婆?我不便问。”

“长得什么样?”我问。

经赵启智描述,我心里已断定是萍,只好遮掩道:“可能是他老婆。”,但内心急得出了汗,下午找甜心商量办法“师胜杰那个魔鬼和萍住在一起了。”

“应该说是萍姐和人家师总住在一起了。”甜心不冷不热的。

“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是师总住到萍姐的家里,是萍姐住到人家师总的宿舍里去的!”

“甜心,别绕了!我现在只是担心结果!辛曼也回厂上班,要是知道,怎么办?我本想,辛曼回来,缓和他们的关系的!”

“我的嫂子!我不是给你说了,一切随缘吗!这是人家的隐私,别搅了!从厂里大局出发,我想,上次萍姐找你谈话,不会好听,再说了,没准辛医生早知道!”甜心苦笑道,我沮丧地坐下,“事情怎么会这样?”

“别操人家的心了!还是来忙厂里的事吧!现在正是旺季,我想辛医生和萍姐都很忙,在这件事上,还没你想的多呢!”

辛曼走进了办公室,我和甜心都不再讲话。

“怎么我一来,你俩就不言声了?我抗议!好几次都这样!”辛曼笑道。

“客户要的那批货出来没有?你去问问萍!人家在催。”我对辛曼。

“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可以了?”辛曼淡然地说。

“你打吧!”

他拿起电话,全然是业务上用语,“是萍姐接的吗?”甜心急问。

“是”辛曼随意应答。

“萍中午吃饭没?这么忙!孩子如何?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说,不看他。

“有这个必要吗?孩子,我每天都去看,她难道不知吃饭?”他苦笑,说着,离开。

“看见没?嫂子,他一天要来这里几趟,我都数不清,只为看你,却连问候一声萍姐的心情都没有,这能说问题都出在萍姐那里吗?”甜心摇头,叹道。

“可是,萍和别人同居,做得太过头!”

“夫妻是形式重要,还是实质重要?”

“何谓形式?何谓实质?”我不解地问。

“就是灵魂和肉体。”

“当然是灵魂。”我想到和四喜。

“辛医生的灵魂在你这里,萍姐把肉体给师总,谁的错更大?”甜心问,我无言,“其实萍姐蛮可怜的,你我都晓得,那个师总是个魔神,萍姐心里可能也明白,师总不过是逢场做戏,拿她消遣,但他还是要那份感情依托,哪怕是虚的,因为她心里太孤独!”

“孩子呢?她有错吗?她去看过孩子几回?!我为这专门给她电话,几乎是求她,辛曼天天去看孩子,如果她也去,有可能辛曼就可以和她合好!”

“你怎么知道她没去?”

“我问过大金嫂,我给她电话已三天,她没去一次,我今上午又电话问她,她说忙,去师胜杰那里,她有的是时间!”我没法不激动。

“她有可能是把对辛医生的怨转嫁给孩子了。”甜心伤感地说。

“作为女人,都是有尊严与天性,扯着师胜杰,丢掉自己的母性,性和道都说不过去!就算和辛曼吵断到死不见面,就算忙到倦与厌,也还有对孩子的一份责任!”我确忧伤。

辛曼又进来,我拿起桌上一卷图纸“把它送给萍!我和甜心正讨论一个方案!”,语气生硬,他不解地看我一眼,拿着图纸走开了。

“嫂子,你这样不行!你不能因为我的分析,而如此对辛医生,我恐怕萍姐的问题没解决,辛医生这里又出事,现在厂里太忙,他们俩一个抓生产的,一个抓销售的,都少不了,如果辛医生面子、心里过不去,再找理由走掉,我要急的!”甜心对我皱眉。

“我也没怎样!就是让他去看看萍,下次注意!”我心里也烦。

“我的嫂子,他们天天都能见面,就是心里有梗,你解决不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还是那句话,随缘!”

我们正说着,齐娜晃着肚子进来。

六十一章

六十一

“不上班,来这里干吗?”我问。

“二位嫂子,岳亢昨天又要我去做签定!”

“你不想去就不去,他没打你吧?”

“没有。”

“他再不敢,上次和他讲的很清楚!”甜心说。

“生孩是你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我说。

“为什么岳亢老怀疑孩子不是他的?”甜心问。

“就是他说的才一次。”

“我的神!”甜心耸耸肩,苦笑。

“回去上班吧!告诉岳亢,说我们讲的,去不去签定是你的权利!”我没好气的。

“好的。”她应着晃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真是感慨:

我在人海里寻找你

以为抓住的是幸福线条

不曾想成了捆我的绳索

你的大手牵我的小手

可是遇到行走的路标

不知旋进这深深的波涛

我在海里依旧拥着你的臂膀

希冀带我游上岸边

那里是家的港湾

海风吹干我的泪渍

我们听孩子在唱儿歌

世强在托儿所里把一个小朋友打了,我去看他时,大金嫂向我描述,“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小孩子打架,没事。”一边的阿姨说。

“大妈妈,我想大爸爸。”世强搂着我的脖子撒娇。

“明天周末,大妈妈就带世强回家看大爸爸、姐姐、哥哥,但世强不可再打人!”我佯装生气。

“他拿我的小车。”世强吐字、表达都很清楚了。

“噢!大妈妈再教你一遍,我不伤害别人!我不伤害自己!我不被别人伤害!”

“我不伤害别人、、、、、、”小世强‘呀呀’地学着。

“九月份可上幼儿园了?和春生同岁。”大金嫂抱着春生问我。

“是呀,很快,转眼两年,他妈妈一次也没来?”我指指春生问。

“当她死了!”大金嫂气骂。

“真狠呀!畜牲不如!”我的评论无法不刻薄,对那样的母亲。

每到周末,世强回到家,我家分外热闹,君君和亮女抱着世强疯玩,现在,四喜也基本能自理,加上心理治疗的结果,他给三个孩子讲讽趣故事,我在厨房给他们做喜欢吃的。

我发现世强成长得非常好,超过君君在两岁多时的认知和能力,他居然能自已洗脸,有模有样地收拾碗碟,我想起上次君君和亮女的家长会,这可能就是那种‘放手’教育的结果。

四喜在讲‘爱因斯坦的镜子’的故事,爱父说:“其实,谁也不能做你的镜子,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镜子,拿别人做镜子,白痴或许会把自己照成天才,盲目地与别人相比较,以为自己比身边的人聪明就满足了,或者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就沮丧,这很愚蠢,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不同,自已才是自己最好的向导。”

君君和亮女听着,不住地点头,我也感叹,可能四喜已经认识到以老部长为他的目标,是自己思想钻牛角尖所犯的认识偏激错误,他的心智已开始正常了。

“大妈妈,这星期不去托儿所好吗?”世强又在重复地问这个问题,自从他会讲这句话开始,每周末回来,都问这样的一句话。

“世强又要变成小狗娃了!”我哄他说,不上托儿所的小孩,不会说话,象小狗一样地叫。

“我会讲话,不会再象狗叫。”世强嘟着嘴。

“现在说话就快成狗叫,再不去会变得更象。”亮女用手去点弟弟的鼻子,君君学着狗叫,笑倒在床上。

“嗯、嗯、、、、、、”世强不再说,边嗯边想着变狗娃的事,看着孩子们的欢笑,我在想美眉,不知她如何?在世强的记忆中,对她的印象已经模糊,托儿所里别的孩子叫妈妈时,世强很自然地喊我妈妈,为了以后美眉的出狱,我才勉强自己让世强在妈妈前加上‘大’字,把他生母的位置给美眉留着,亮女是个懂事的孩子,心思很深,从不在我面前直接提自己妈妈,只是在她的书桌上留着她、美眉和世强的合影照片,有时自己抱着看,呆呆的,我看着很心疼,但不敢打搅孩子自己的心灵空间。

该去看看美眉了,她一定很想孩子,我思忖着什么时候能安排个时间。

甜心对我说:“长生的父亲生病,长生却请不了假!”

“为什么?”

“部队那个年青领导出乱子了!”

“什么乱子?”我惊问。

“不知道,长生说是军事机密,只说上面来人处理,不能请假。”

“长生父亲什么病?”

“哮喘,他是乡下老师,长年喝粉笔沫,现在喘得行路都难,五十五岁提前病休住院,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长生和他的父亲感情极好。”

“当然!母子连心,父子同根,是人的天性。”我说。

“长生和他父亲的情感超出常人,每到节假日,听说我们要回家,他就在村口望着来往的车辆,东北的冬天多冷呀!我都难忘他的样子。一手夹着烟,一手拍着身上的雪,还不停地跺脚,我们还没来得及叫‘爹’,他就接过我们的行李,喊长生时,嘴冻得不听使唤,我一看地上,扔了七八个烟头,他的棉帽上足有一指厚的雪,可想,那是怎样的盼子归来的心情!”甜心说。

“这种爱太沉重!”

“长生家境贫,他父亲为了供他上学吃过不少苦,退休后,为了多赚些钱,他拉过板车,杀过猪,长生一直想对他多尽些孝心,他就说‘忠孝不能两全’,这样的父亲,我听后都感动。”

“你做儿媳的能这样想,是老人的幸福。”我想起婆婆“亲人在世的时候,多珍惜重视!不要等他们走了,才后悔,这一点,你比我做的好。”

“四喜哥的父亲现在怎样?”

“婆婆走后,他的身体也渐差,由四喜的弟弟照顾着,四喜现在这种状况,家里尽量不给我添麻烦。”

我们说着,辛曼进来,有人在外叫甜心,甜心出去,辛曼上来抱我,被我推开,“回来这几天,还没和萍处好?要耗到什么时候?”

“应该是我问你要耗到什么时候?”他蔫蔫地坐到椅子上。

“我们过得很好。”

“你说好就好?要别人认可才行!”

“我过自家的日子,关别人什么事?”我不屑。

“让我看着心疼,装吧!看你佯装到什么时候?”我听他的话,苦笑道:“你真是自以为是!”

家里,君君和亮女在背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烟怎么会是直的?”君君问。

“风吹的。”亮女说。

四喜在给孩子蒸土豆,他已经可以干些不费力气的活了,郑明和赵启智在帮忙剥皮,“快来吃!”他招呼孩子。

“我的厨艺还没丢。”四喜对我们说,土豆的香味温暖而含蓄,使人感到家的情意。

第六十二章

六十二

再见到美眉,她的情绪和身体都精神许多,脸色虽然苍白,却不再浮肿,递给她孩子的照片,她习惯接过去看看,“又长高了不少,他们是因祸得福,不是我坐牢,怎么会得到你那么好的照顾和教育?!”

“你满意就好!”我笑道。

“等我出去时,都已长大成人,我枉为一个母亲,只给他们带来伤害和拖累。”

“你生了他们也不容易。”

“孩子想我吗?”她问。

“想,亮女常抱着你的照片,问什么时候你学习完毕?我说要很久,她说妈妈学习不用功,不如亮女。”美眉笑着哭起“我的好女儿!”

其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