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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归来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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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程见雪,新郎笑嘻嘻地接过妻子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诸位见谅,见雪不太会喝酒。”疼惜之色毫不掩饰。

这个男人虽说其貌不扬,但是耐心、恒心、责任心一应俱全,福慧心想,程见雪以后一定会幸福。

她真心实意道,“恭喜,祝你们白头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之携老。

诗经三百篇,福慧以为,最美也不过如此而已!

程见雪也笑,她至今不晓得眼前的女子到底是太笨还是太聪明,罢了罢了,时至今日还想这些作甚!她微微倾身,靠近福慧,“我将欠你的还给你。从此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互不相欠。”

福慧苦笑,她不会明白,有些东西逝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你想重新来过就可以的,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幸运,可以选择。

重新来过是太奢侈的事情,她无力承担。

轮到沈迟,他轻轻一笑,“恭喜。”再简洁不过。

程见雪望住他,眼神幽深,好像想起了遥远而熟悉的往事“先非,原谅我好不好?”先非是沈迟真正的名字,迟只不过是他的小名,只是不知道为何,多年前他换掉了那个身份证上的名讳,将一度曾经专属于某个人的称谓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

“今天这种日子,我们不要谈论这种事情。”。

“我请她来,你还不满意?”那件事情就那么不可原谅。

“……”沈迟不置可否,眼神撇到神思恍惚的福慧,沉痛而忧愁的情绪掠过眼底。

沈迟举杯,“你能放下,我很高兴。”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女子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的眼底也有某种因为无力而深藏的遗憾。

这些年,看着她好像是离沈迟最近的那个女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已经远的不能再远了。看着这个在坊间的流传里取代她地位的妹妹,她笑了,隐含着某种莫名的快慰,“暮雪,我的妹妹,请慢慢品尝姐姐送你的礼物。我敢打赌,你将尝尽我所受的痛苦,而那,将生不如死!这是你背叛程家的后果!”

散席的时候,沈迟被几个貌美的女子围着套近乎,福慧则火速闪人,她望一眼他所在的方向,中间隔着阻挡视线的人群,不由叹息——

这样的距离,如何逾越!

沈迟却似感觉到了莫名的召唤,循着目光所在的方向望去,明明刚刚还在的,转眼又去了哪里?

沈迟目光一沉,拨开众人,疾走几步,却被追上的唐衍生唤住,“沈先生……”却又欲言又止

沈迟微微不耐烦,眼看又要走,唐衍生看他那个架势复又开口,“沈先生,我想你可能会想知道,”他看了看沈迟强忍不发作的表情,继续,“那个,我刚才看见江小姐上了暮雪小姐的车。”

沈迟眯着眼看了他一会,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么明显吗?”

那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唐衍生却听明白了。

顿时,他张口结舌,干干道,“不明显。”为了加强可信度,补充,“我就是跟着沈先生的日子久了,比较了解先生的习惯。”

“习惯?”他低声喃喃,“那她岂不是更了解我的习惯!”默了默,又问,“你说她能看出来吗?”

这个恐怕有难度,那姑娘看着聪明但在感情方面好像是个缺心眼的!但他看一眼沈迟那个表情,,“大概,当局者迷吧!但沈先生这么聪明,总有办法让她知道的。”

“呵,”沈迟笑得有些无奈,“可是我不想拿那些东西去对付她,况且,”他话锋一转,沉声道,“凭什么要我去找她,{奇}明明是她自己走开的,{书}她不自己走回来,{网}还要我去追!”

良久,他好像跟自己较劲较的累了,吩咐,“走吧。”

“这?”言下之意是去哪,追还是不追?

沈迟仰头看了一眼天空,苍穹寂冷空濛,是欲雪的征兆,“过去看看,否则又不知道出什么乱子。”他头不回,轻声吩咐,后半句音量降低,好似情人之间的低喃。

作者有话要说:小作者我忒不容易了,连修带改的今天整了5,6千字了。

话说,那个修文简直比写文还累啊,老娘都快累趴下了。

各位亲看一下给提点意见。

吼吼,看文愉快。

第 21 章

从廖程远聊聊数语猜测出那女子来历的唐衍生有些不能相信的瞪大眼睛,跟随沈迟几年,自诩已经摸清自家老板脾性的他何时见过这个摸样的沈先生啊!他何时把哪个女人放在心上了,不过是高兴时哄一哄,转眼估计连人家姓什么都不记得,看着谦谦君子一个其实最是薄情寡义的一个人啊。他如今这个样子,怎么让他联想起情窦初开的少年呢,坐立难安地担忧着那个人,好像没有自己那个人笨的无法保护和照顾自己一样?

而且,明明刚刚说过不追的,现在这是干嘛?

看来这女人来头不小啊,唐衍生追上去打开车门,待沈迟坐好后回到驾驶座,发动,上档……

大街上,福慧缩着□出的脖子,试图降低北风带来的寒意,双手插在口袋里,她边走边踢踏着路边的积雪。

吃的有些多,走到地铁站,顺便消化消化积食。

一辆车徐徐在她身边停下,福慧头也未抬,条件反射地一步跳开,根据经验,以她走路喜欢胡思乱想的风格,肯定是她挡车的路不可能是车挡她的道,所以主动让道是没有错滴!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程暮雪漂亮的脸庞,福慧的第一反应是她该不会是来勒索我赔她裙子的吧,厄,那个应该很贵的吧?福慧咽了口口水,决定先发制人先撇清关系再说“厄,那个……”

刚开口便被截住,“江小姐,我们聊聊?”说着打开车门,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厄,用错词了,福慧反省,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找她聊聊啊?她又不是知心大姐!

“没个必要吧。”福慧道。

“江小姐曾经是沈迟的女朋友?”她着重强调了曾经俩字。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开始有人以奇怪的眼光看车里车外的两人,福慧想,这像不像正妻街头大战小三的戏码?当然,她自问没有当小三的潜质!

无奈上车,“所以呢?”

“我是沈迟现在的女朋友?”她步步紧逼。

“然后呢?”

“请江小姐离沈迟远一点!”

福慧道,“程小姐,如果你对自己的男朋友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他言明,而不是跑到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面前指手画脚。”

“我男朋友很好,只是迟是念旧的人,我想江小姐会知道分寸。”

福慧冷笑,“分寸?哼!程小姐是不是找错人了,沈迟有那么多前女友,程小姐为何偏偏找上我呢,是程小姐高看我了还是觉得我江福慧无权无势的就软弱好欺呢,抑或者程小姐实在太闲,连八百年前的旧账都拿出来翻一番?退一万步讲,怀疑自己的男人就找自己的那人去讲,何必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扯进去呢!”

“呵,”程暮雪冷哼,“你当年就是凭着这幅伶牙俐齿追到沈迟的吗?”

“程小姐错了,”福慧迎上她的目光,“当年我并没有我追他!”

她上上下下将福慧打量一遍,冷哼出声,“难不成沈迟会追你?。

“程小姐,你又错了,”福慧眯着眼,无视她营造出的压迫气氛“他也没有追我。”

程暮雪已经被福慧的不为所动逼得怒火满腔,连讥带讽“哈哈,难不成你们还两情相悦,郎情妾意,一拍即合!”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个吧!”

福慧也没有好脸色,她最恨这种人,得胜了便胜了吧,非到失败者面前耀武扬威,好像非得如此才能炫耀自己的成功似的,全不顾失败者血淋淋的伤口,还要狠狠踩上几脚才肯罢休。

她江福慧也不是任谁都能随便踩的人,她也有自尊也有底线,凡事没有触着这条线一切好商量,可是,你若犯我,就休怪我犯人。

福慧一分钟也不想多呆,试图下车。敲击车窗的声音适时响起,她转头看到沈迟压低身体侧着头轻敲车窗的侧脸——

下一刻,车门被打开,她一把被沈迟拖出来。

沈迟把福慧拖到身后,眯起的眼睛瞟了程暮雪一眼,拉着福慧回到自己车上。

宾利的车体宽大、座位柔软而舒适,福慧与沈迟并肩坐在后排,尤未反应过来,她怎么莫名其妙地又到了另一辆车里,会不会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但是在沈迟面前,她纵使有满腹疑问也问不出口,一是不敢,二是不想。为什么要问呢,她愿意随他去任何地方,任何地方,哪怕……地狱!

福慧望向窗外,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依稀有细碎的雪花飘落。再次坐在他的身边,望着今年似乎分外寒冷的上京,归国之后的第一次,那种折磨着她的刺骨寒冷消失不见,福慧忽而感到温暖。

横滨公路?在告诉行驶着的豪华宾利上,福慧模糊看见路边的路牌上写着几个字。

是哪里呢?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了。她本就是路痴一个,想不出也无甚稀奇。

“她跟你说什么了?”上车后一直沉默的沈迟突然莫名其妙地抛出一个问题。

这句话解救了犹在苦思冥想的福慧。

福慧看看前面坐的笔直的司机先生,十分确定这问题的对象是自己。

可是怎么回答呢?福慧想了想,自作聪明地将自己的臆想搬出来,“哦,”为表自己在认真回答,福慧拖着长音,“她叫我赔她干洗费。”

沈迟白了福慧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这搞得福慧很狐疑,沈迟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真是男大十八变,看着挺聪明一娃,脑袋竟然不好使了!

事实证明沈迟还是那个沈迟——

过了一会,“哦,”他也拖长声调,阴阳怪气地说,“你怎么不直接说程暮雪让你赔她衣服呢!其实你再敷衍一点也没关系。”

福慧从善如流,“哦,她原是说要我赔她衣服来着,我给记错了。”“扑哧——”司机先生一时没有控制住,笑出了声。

“江福慧!”沈迟蓦地转身对着福慧,眼眸里聚起骇然怒气,“你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文愉快。

大大这两天不好过,睁着眼睛想剧情,闭着眼睛琢磨细节。

然后,中午睡不着,晚上失眠。

俺在想,今天要是再睡不着的话,要不要通宵更文,过下晨昏颠倒的日子!

叹气!

第 22 章(大修)

福慧一愣,他总算对她还有除了淡漠以外的感情,哪怕是愤怒也是好的啊!他们两个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总的有人打破僵局,既然他不愿意,那么就由她来好了。

福慧眼珠转了转,故作轻松地说,“她跟我说她是你女朋友。”然后,她下意识地观察者沈迟的反应,也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可是沈迟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福慧一眼,然后轻飘飘地问,“就这些?”

沈迟这个人,如果他想隐瞒你什么事情,就真的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福慧也不失望,你还能指望从他这种人嘴里套出什么话不成?她作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才为难道,“她还问我当初怎么追到你的?”

沈迟靠着另一侧的车窗,侧着身体对着福慧,深深看了她一眼,片刻,嘴角勾起微微笑道,“那你是怎么追我来着?”

“谁追你了?”福慧挑眉,不屑一顾,久违的少年傲气浮上眼梢眉角。

沈迟竟也没有生气,只抱了臂同样挑眉看她,“那难不成是我追你的?!”

福慧撇了他一眼,一副大家心知肚明不用说的太白的样子。

沈迟被福慧盯的面上有些发烫,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多么久违的感觉啊,沈迟喟叹,却又不忍就此作罢,不依不饶道,“既然不是你追我也不是我追你,那还能是什么啊?”

福慧嘴一扁,“你说还能是什么?你把自己输给我了呗。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你不服气非要跟我下棋,结果怎样?”

她话语轻快,笑容明朗,竟有些年少的样子。

那是最初遇见时的样子啊,那样的年少轻狂,不可一世!

沈迟嘴角勾起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想起了遥远而美好的往事,整个人都变得温和,全然不似平日里难以亲近的样子,从观后镜偷瞄的唐衍生不胜唏嘘。

许久。

“难为你还记得!”他低声喃喃,不知是在质疑还是感叹,只是那声音里似带着绵长而深沉的落寞。

他的声音极轻,好像原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车厢里那样静,福慧怎么会听不到,她怎么会听不到他讲的话呢,她那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因为他才练就的呢!

“怎么会不记得呢?”福慧眨了眨眼睛,笑道,“那可是我江福慧最风光的时候啊!”

多年以后福慧才明白,原来初遇时他已长成翩翩少年,而她却只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以弈棋为乐,为打败对手而沾沾自喜。

她是怎样注意到他的呢?这个问题好像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好像只是跟着其他的女生一起多看了几眼,然后觉得这个男生怎么这么嚣张啊!连她们班的霸王花都不甩,人家递上去情书,竟然正眼都没看一眼脚下不停地转身而去,要知道那可是发动全班男女生孤立她,害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圣江中学1年2班的霸王花蒋若婷啊!

那时她刚从临江小镇转到上京首屈一指的贵族学校,圣江中学高中部一年级,上课设施的全面质越式升级的代价是人际关系的全面冻结——

福慧从临江中学振臂一呼应者甚重,甚至无人敢惹的孩子王、考试神话落魄到圣江的被集体孤立。

话说,其实福慧的人缘还蛮好的,只是——

当时她们班上还有一个外地来的成绩超好的优等生——女孩子,和聒噪、上课喜欢搞小动作,讲小话的福慧全然不同,她腼腆、害羞、内向,最要命的是自卑——“大家好……我叫……吕燕。”自我介绍时,她这样坑坑巴巴地介绍她自己。

在福慧的印象里,她好像永远穿着暗色的衣服,安静地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埋头学习,木讷沉闷的几乎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当时的福慧也很土,穿衣大红大紫的,虽然俗气,但人群里放眼望去,扎眼的厉害。话多的几近聒噪,闭嘴一个小时不讲话,胸闷的需要吼两嗓子才解气。

吕燕的寡言懦弱让原本嘲笑福慧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她那样沉闷的人原本不会和福慧有什么交际,可是有一天——

“你以后不要跟吕燕说话,不然我发动全班的人孤立你。”那个班里最漂亮也最傲气的女孩子警告她。

福慧挠了挠了头,苦思几秒才记起蒋若婷口中的吕燕是谁。然后,她怒了——

虽然我以前从没跟她讲过什么话,而且以后也不一定也不会说上一句话。可是,我要跟谁玩,跟谁说话,管你什么事?

年少气盛的福慧愤愤不平,当时的她沉迷于武侠、热血动漫,常常以女侠自居,以保护弱小为己任,于是揭竿而起莫名其妙地反了蒋若婷。

后果并不太好受,蒋若婷将原本对准吕燕的矛头对准了她,吕燕逐渐被大家接受,而她被被彻底孤立。

圣江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小区,圣江中学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小区里住着许多离休的教授,环境安静而优雅,绿化社区里种满了海棠花树。

正是海棠花开的季节,暖风习习,姹紫嫣红乱成一团。

憋闷的福慧无意间晃悠到了这么一个妙绝的地方,安营扎寨。

生平第一次,一个人,望云听风,赏花弈棋,风雅的和她的名字极不相称。

福慧盘踞在海棠花树下的长椅上,看武侠小说或者拿出简易的棋盘左右手分执黑白,互博,要么干脆不计形象地躺在长椅上午睡。

后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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