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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疯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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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干有挑战和刺激的事,被我那个班主任拿钱羞辱后,我发誓,我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脱人的衣服,使那个虚伪的家伙在见了我的肉体后,变成没穿衣服的兽。

我高二时有个同座,叫秦晴。听上去就是个挺琼瑶的名字。生活当中,她在我们班上也是个琼瑶小说里的女孩。不过,生活不如小说美好,大家都说她假纯情、装纯情。我却知道这妮子是真的。这与她的生长环境有关,她爸爸是县里的大干部,母亲是县里电信公司的经理。她从小就养尊处优,好像一个公主一样不识得人间甘苦。她所了解的是被书里、电视上美化了的世界,是拔高了的生活。所以,她并没有假或者装什么。

起初和这个妮子坐到一起,我挺反感的,我最受不了她张口闭口的港台腔了。我跟她关系好起来,是因为她跟我们班那个大个子体委吴浩谈恋爱。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间接的让我认识了她的父亲秦远,使我那脱人衣服的誓言第一次应验。

吴浩开始追的是我,我没有睬他。因为当时我正被班主任拿钱羞辱后不久。他信誓旦旦的写信给我,说是要等我十年,可是,没有十天他就写情书给我的同座位了。我同座位,秦晴,她接到信后很开心,可能她原来早就暗恋上人家了。她干了一件看似荒谬的事情,即是拿别人写给她的情书让我看,并问我她该怎么办。

我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给她出谋划策的了,只记得我和她那一整个下午聊得很开心,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在这之前我和她一年里所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那个下午所说的百分之一。她对我的见解也是心悦诚服。后来,放晚学她便邀请我去她家玩。我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向来很少拒绝别人的要求。我便答应下来了。

去她家里的情形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我和她进了门,她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爸爸四十来岁,和许多干部一样喜爱穿西服打领带。人家说腐不腐败看肚子,她爸挺着个十足的腐败肚子。也许是做官官腔打久了的缘故,他和我的几句寒暄都透露着几分官家架子。那天,他爸一直不失几分严肃。而她妈倒平易近人的跟我聊了许多,只是问我的都是她女儿在学校里的事。

她妈问:“我家秦晴在学校和同学关系处得好吗?”

我回答:“不孬,她挺能关心同学的。”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同桌跟别人相处的怎样。我对她的关注,还不及中国普通老百姓对六方会谈的关注。不过,之前我和她相处中的一件事,却让我记得非常清楚。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去上小店买吃的,她扔给我一块钱,叫我顺便帮她带十块糖。我买了十块一毛钱的糖给她。她说:“哎呀,人家要的是五分钱一颗的糖。”

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算了算了,全给你吃吧。”

然后,我还给了她一块钱,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把那一块钱装到了口袋里。

她妈又问:“你们老师对我家秦晴的印象好吗?”

我回答:“应该不孬,老师都很喜欢她。”

这我倒没说谎,老师确实挺喜欢像她这样的学生的。因为只要班上有什么动静,比如说谁和谁吵架了或者打架了,她一溜烟工夫跑出教室,回来就不是一个人了,班主任已经跟在了她后面。

她妈像这样没完没了的问着,问得我实在都招架不住了。她爸才说了一句:“好了,好像没完没了,你女儿就在面前,你叫人家怎么回答你。你看把人家小同学都问得满头大汗了。”

我感激地望着秦远,他那略微上翘的嘴唇,使我身体起了个战栗。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在战栗起后三分钟时间,我对自己说,我要脱掉这个不无威严的领导、父亲的衣服,看看他没有衣服后的真实面目。

计划确定下来,第二天我就展开了行动。我撬课跑到了秦晴爸工作单位。秦远看见我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不是秦晴在学校出什么事了?”

我笑着说:“没有。”

秦远说:“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笑着说:“有,我有个问题想请教秦叔叔,可是我不想在这说。”

他敷衍的笑着说:“噢,可以啊。不过秦叔叔现在正上班,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我打断他说:“我可以等你。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请秦叔叔一定要帮帮我。”

那天,我傻傻地站在秦远工作单位大门口等了三个小时,一直等到他下晚班出来。其间我看着进进出出这政府机关的人们,他们每个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当时想,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路上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交叉,只是平行线,那么就算我突然死在这大门口,也不会勾起这些人的伤心。他们只会把我的死,当作发生在眼前的一则新闻看待。这样想不免有些荒凉,正在我的情感陷入这种荒凉时,一个声音把我拉了回来。“你还在这啊,看来你的事情还真挺重要的。”秦远看见我,惊讶地说。

秦远把我带进了一家酒店,他好像跟这个酒店里的人很熟悉。他进去后,跟酒店里每个人都寒暄了几句。我和他进了一个包间,他客气地说:“站了一个下午一定累了吧。来,看看想吃什么,尽管点,可别跟秦叔叔客气。”

我想,我如果把我的真实想法直接告诉这个所谓的秦叔叔,他一定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说:“我随便,还是您看着点吧。”

他要了几样菜,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回过头来对着我说:“我们就随便吃点。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觉得我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圈的损失。在他说话三秒钟内,我就声泪俱下了。他看见这个情形吓了一跳,急忙坐的靠近我,一边递面纸上来,一边劝我别哭。秦远说:“可不能再哭了,待会服务生进来会误会的。”

我擦着眼泪说:“您知道我爸死的早,我妈又刚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我那个后爸,他,他……”

我“哇”的一声,哭得比前面更伤心、更惨烈了。这里往下我也用不着再编了,因为我说的这半句话里包含了两种可能:一,我后父很恶,虐待我了;二,我后父是个禽兽,性骚扰我了。当然,我不知道这个秦叔叔当时是如何理解的。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这种家庭悲剧,还是深表同情的。他拿一贯为民做主的口吻说:“像这号人就该严厉打击,要不然要政府部门干啥的,你别伤心了,有秦叔叔给你做主。”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盯住他,说:“秦叔叔,今晚我不想去学校了。我怕后爸他找我。”

秦远说:“他敢,真没王法了他。这样吧,你先在我家住下,就和秦晴睡。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什么三头六臂。”

我继续装可怜说:“秦叔叔,谢谢您。可是,我能不能,能不能不住你家,我不想让班上同学都知道,要不然我哪还有脸见人啊。”

明白人都知道,我这话是在间接告诉这个爸爸,他女儿的嘴不严实,让她知道等于在全校做了一次喇叭喊话。秦远虽然没表示什么,但还是默认了我对他女儿的看法。他说:“这样吧,我看今天也晚了,我先帮你找个旅店住一夜,等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领教领教你这后爸。来,先吃饭。”

于是,我的计划成功一大半了。我当时和这个秦叔叔吃着饭,突然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我觉得不应该编瞎话冤枉民华叔,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把我和弟弟视若己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爸临死时曾把我和弟弟托付给民华叔,让我和弟弟随他姓。民华叔当时跪在我爸床头,哭得像个小孩似的,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们当作亲生的看待,但姓无论如何是不能随我的。”

我爸爸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声音极其微弱的叫我和弟弟给民华叔跪下,叫我们当作他的面,管民华叔叫一声“爸”。我想不通,觉得我爸一定是病这么久病糊涂了。我没叫弟弟却先叫了。民华叔抱着我和弟弟,哭得像这个即将要离开人世的,也是他的亲爹一样。人家说,人临死的时候头脑是最清楚的。我起先以为我爸叫弟弟喊民华叔来,是要当着我和弟弟的面,痛骂这对狗男女一通,以洗他做王八做这几年的仇。没想到他却给我们演了一出“托孤”。

后来,舅妈告诉我,其实我爸才不是笨呢,笨的是民华叔。舅妈说:“你死鬼爸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他的寿命长不了,就整天劝你妈找个男人。他说是一场夫妻恩情,不愿拖累你妈,趁着他还清醒能帮你妈参考。其实他是想看看你妈找的这个男人老不老实,对你们两个小的好不好。那死鬼知道,他死了,你妈还是要嫁人。如果你妈嫁出去的话,你和你弟弟要么跟你妈嫁到别人家去改了姓,要么就成为没爹没妈的苦命儿。所以,那死鬼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最好帮你妈找个倒插门的。一来你和弟弟就用不着改姓,还是他老吴家的孩,他也对得起老吴家的祖宗了;二来你和弟弟也不会成为没人养的苦命孤儿,他也算对得起你们姐弟了。其实,这民华啊,说破了就是在为你爸养一家大小,而且还吃力不讨好。”

听舅妈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民华叔挺可怜的。舅妈告诉我,这也谈不上谁可怜,这是农村上老早就有的事情。兴许我爸还帮了他一把。民华叔是村上的光棍,人倒挺勤劳,只是这人不使大脑光使裤裆里的东西。年轻时家里穷,老一辈是不能帮他娶上一房媳妇了。等到他能挣钱了,人又不用脑子了,把挣来的钱全花在小媳妇、小寡妇身上,钱攒不下来,三十好几了都没能讨上媳妇。舅妈说:“老一辈上流传下来的,一个家的男人病重了,他为了这个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家着想,为子女着想,他会帮即将要守寡的婆娘找个村上的光棍男人。先让两人在他生前时处处,如果这个男人靠得住,等到临死时就把这个家托付给他。对于光棍男人来说,有个婆娘在身边就能定性了,总好过把钱全贴给别人家家用。我们那个庄上,还有一户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事呢。这家男人在外打工时出了意外,下半身瘫痪,也不能和女人日了。男人为了这个家,就帮女人找了个村上的光棍,平时他老婆和这个光棍就睡在他隔壁房间。”

我听完这些荒谬事情,一时间毫无任何感想。我弟弟却说:“也许每个人都在追求完整的生活。”

我弟弟是个聪明的小孩,上学后每年都是全学校第一,他平时不爱说话整天捧着书看。你根本搞不清楚他那聪明的小脑袋里,什么时候会冒出一句怎样惊人的话来。

对于我妈和民华叔之间的事,我其实也不同幅度的认可了,可心里总抹不去十一岁时的阴影,毕竟那是真真切切存在心头长达三年的恨。我在秦晴她爸面前编造民华叔的谎言,可能只是出自潜意识。因为在哭之前,我根本没想好我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撒谎,当时哭正好能证明,那是我在一时情急之下想出来拖延的办法。

秦远把我领到一家旅馆,他帮我开好房间,就要走。他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我当时哭得厉害,又假装晕倒。他只得把我抱进了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原来打算就走了。可是,见我没醒,他没走出几步,想想又回头来帮我盖上被子。他下面做了一个动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如果没有这个动作,我已经打算放弃这次的计划了。因为我吃不准这个老城府,他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和他女儿同年的女孩,以身犯险,完全不顾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就是这一个看似疼爱女儿的动作,让我深信我能够征服这个男人。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哭得颤抖的说:“您不要走好吗?我害怕。”

他没有推开我,却轻轻地拍我的后背,劝我别难过了。我知道,再往下我就快得手了。我停下哭泣,深情地盯住他的眼睛。他没有回避我,我和他注视了一会。这位刚才还言谈举止都不无长辈风范的男人,一时间眼里生出饿狼的光芒来。他凑上嘴来要亲我。我知道怎样把男人的欲望催大、浇旺,我假装不愿意躲开他的嘴。但还我知道,不能躲太久,躲久了会使男人在失望中恢复理智,何况他这个游走官场自如、城府极深的男人。我躲了一会,就把嘴唇迎了上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他动作干练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当我赤身裸体的在他眼前,他惊愕住了。我问:“怎么了?”

秦远说:“你的身体太美了,比电视上女人的都要好看。”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胸前。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与我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竟会尊重起我的肉体。和他做爱时,他像爱护古董玉器那样,生怕把我的身体弄坏了。那晚,我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这是别人第一次和我一样爱我的身体,我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那一晚,我竟也来了好几次高潮。

跟秦远发生关系后,我经济上一时富裕了起来。那时,我们那所农村高中里,学生当中还没有几个人能用得起手机,就连秦晴都没有手机,而我却用上了。有一天,秦晴问我借手机打给她爸,我觉得可笑,就说:“拿去,随便用。”

秦晴打完电话,回来诡秘的跟我说:“我想,我爸在外面有情人了。你不知道,他刚才把我的电话当成那个女人的了,那口吻暧昧的,我都想吐。不行,我一定要帮我妈侦察一下。你今晚去我家好吗?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我想,我要告诉秦晴实情,她一定会当场昏过去。我喜欢这种神秘兮兮的感觉。我当时想,你个小妮子,我是你爸爸的情妇,你应该管我叫阿姨,如果我和你爸生个小孩,他(她)就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我想着想着就笑了。秦晴却说:“哎,你不要笑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可一定要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

我说:“帮帮帮,大小姐吩咐,我敢不照办吗。我一定帮你把那女人揪出来,扒光她衣服拉去游街。”我想我脱光衣服去游街,街上的男人看到我的肉体,一定都堂目结舌了。

我的日子富裕起来,学校里开始传我在外面绑了大款,对于这些传言我根本不予理会。我照样穿着秦远为我买的名牌衣服在人前招摇,大模大样地跟熟人喊骂打招呼。而对于我的传言,有个人却听不下去了,这人就是我的那个班主任。

当时,班长过来对我说:“吴梅,孙老师叫你去他办公室。”

我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那时是午饭时间,四楼的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我进门就没好气的问:“你有事快说,秦晴还在等我吃饭呢。”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说:“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旷课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你再这样我可要见你家长了。”

我捋着鬓发,眼睛看别处,说:“见呗。”

他好像受了侮辱,放大声音说:“我把你的情况上报给学校,你是要受到处分的。”

我玩着指甲,说:“报呗。”

“你,你……”他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想做什么又往外看看,然后,他把门关了起来。他把我拉到门后,一把抱住我,说:“吴——梅。”

我想挣脱开他,可是他力气比我的大,他抱我抱得实在太紧了。我挣脱不开,嘴里就骂上了:“妈个逼,你放开我,你放开不?”

他见我的骂声越来越大,竟哭了起来。他的身体抖动着,泪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见到这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班主任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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