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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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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俊帮何蔚蓝检查身体后,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别的缘故,额际竟然渗出汗珠,脸色也不似那么好看,眼神始终不

敢看向急等着他回答的两个人,尤其是陆承佑那紧绷得如利剑将出的冷然。

“怎么样?”

杜宴枫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成俊抹了抹汗,抖声道:“两位少爷,小姐,小姐的脑袋没什么大碍,就是因为撞击导致昏迷,再加上心力憔

悴……”瞥了一眼陆承佑,成俊及时的给出结果,“呃,最多一天就能醒过来了。”

杜宴枫长吐一口气,点点头,脸色依然沉重,但已不复刚才的紧绷。

“嗯,没事就好。”

成俊又抬眼偷偷看了看一眼陆承佑,见他正望向*上,松了一口气,又低声交代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李嫂,送送成医生!”

“是。”

松下心来,杜宴枫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情景,凌乱不堪,狼藉一片,眼光四周巡视着,却在看地上一滩暗色血迹时

停下,血迹旁散落着一张张照片,都是何蔚蓝的。

杜宴枫忽然想到他从陆承佑手里拿到的照片,微微一惊,难道这些都是佑的?!

再抬头看向陆承佑,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上昏迷的人,红肿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杜宴枫蹲下去,拿起一张照片,道:“照片拍得很好看。”

陆承佑握了握拳头,转身看向他,冷声问:“她是从哪里得到那张照片的?”

杜宴枫站起来,把手里的照片放在桌上,风轻云淡的道:“我给她的。”见他不说话,又加了一句,“我是从你手

边拾的。”

陆承佑眸光闪了闪,猛地转过身去,握紧了拳头。

良久的沉默后,就在杜宴枫走到门口时,陆承佑开口说话,声音清冽而怆然,却暗含着隐忍的沉痛。

“你不是承诺过要给她幸福吗?”

杜宴枫停下,却没有回身,吊在半空中的琉璃灯于二楼齐平,光亮刺眼,隐隐晃动着,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似笑非

笑。

“幸福?幸福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忍着泪水快乐的笑,是藏着痛苦无忧的乐,还是独自一人,默默的缝补那明知道永远也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第一五二章 你放我走了吗?

9

陆承佑站在离*半步的距离,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上移开半分,此刻听了他的话,原本就淡暗的眼里更是不见清色,紧蹙的双眉里,沉淀着重重折皱。

杜宴枫说完,似是极感压抑,仰天长吐一口气,转过身来。

“佑,对不起,我食言了,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办法。”

目光转向*上,清寒的目光里渗出温柔心疼的光芒,“不论是因为蓝蓝,还是因为我,都不是可以给他幸福的那一个人,一个人的幸福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的。”

陆承佑上前一步,在她*前蹲下,大手轻颤着想要抚上她的脸,可是,犹豫了好久,还是在半空中颤抖着,似乎有两股相抗的力量在使劲的拉扯着他,一股叫嚣着离开,另一股拉扯着靠近,而他就在如此的拉锯战里来回沉浮。

“蓝蓝很可怜,她的不幸,就在于,她的痛苦,她的幸福都是来自一个人,一个她想要百般

讨好的哥哥。”

陆承佑猛的握住手,沉沉的闭上眼,胸口因为他的话一紧一缩的疼痛着,胸腔里翻腾着灼热

的情感,几欲喷发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最后,霍地站起身,摇晃着来到窗前,拿着酒瓶灌了起来。

杜宴枫走到他身边是,夺走他手里的酒瓶。

“佑,逃避并不能使痛苦减少,反而会令勇敢的人更加痛苦。蓝蓝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争取

过什么,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她的理由很简单,不是想要幸福,只是想要活下去,所以,佑,不要再推开她,救救她,也救救你自己!”

陆承佑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窗前,脊背依然挺直,只是不再冷漠,带着些沉重,那影子似乎也因为这份沉重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寥,风吹起,摇曳着窗帘,也晃动着黑影,长长的直延伸至*边。手里的拿着酒杯,愣愣的握着,玻璃窗上映出的容颜,憔悴而疲惫。

好久,他转过身来,又看了何蔚蓝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弯下腰去,静静的注视着她。

昏睡的容颜,苍白透亮,细眉紧蹙着,像是一个苦恼的孩子。

陆承佑抓起她的手,冰凉的,更甚于他的冰凉。不由得将她的手,贴在脸颊,腾出的手,抚

摸着她的睡颜,紧锁的黑眸里闪烁着痛苦的神色。

他记得她是最怕冷的,冬天刚来临,厚厚的冬衣就一层层的将她包裹严实,可即使这样,她

亮白的小脸还是被冻得红通通的,红唇始终沾染些许冷然的淡紫色。

这三年的冬天,她,更冷吧?!

李嫂送走成医生,进来看到杜宴枫正走下楼,叫了一声:“枫少爷。”

杜宴枫轻哼一声,点点头,脸上稍显疲惫,走到沙发前坐下,李嫂倒了一杯茶过来。

“枫少爷,请喝茶!”

杜宴枫接过茶,一饮而尽,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紧抿着唇,浓眉处蹙起一个凸起的弧

度,李嫂将茶杯放下,扭头望了望二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嫂,你觉得很震惊,是不是?”

听到声音,李嫂愣了一下,停下脚步,有些心虚的回头望向他。

“枫少爷!”

杜宴枫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拿手揉了揉额际,轻吐一口气,继续道:“你一定很震惊,你一定会想,佑明明那么讨厌憎恨蓝蓝,又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在乎她?”

“枫少爷,我,我……”

李嫂觉得自己好像在窃取别人私密的东西,明知不可以,却又想知道,脸上发热,支支吾吾的。

杜宴枫轻笑一声,睁开眼睛,眼睛反射着灯光,闪烁着黑幽的清光,唇角扯出一抹似无奈又似自嘲的弧度。

“其实,刚开始时,我也和你一样,很震惊。”

李嫂不好意思的扯扯嘴角,“可是,小姐不是和枫少爷……”

李嫂说不出来,毕竟这些也是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虚虚实实,谁也说不清楚。

“你是听张妈她们说的吧,其实,她们说的也没有错,蓝蓝就像是我妹妹,我是很喜欢她,

也曾经说过给她幸福,可是,有些事不是尽力就能可为的。我心疼她,不想让她再受伤害,所以私心里想要把她保护起来。”

李嫂震惊于从他嘴里吐出的话,惊道:“您是说,您对小姐只有兄妹之情?”

杜宴枫突然挺身坐好,眼角在瞥到楼梯口的一抹身影时,眸光一闪,笑了笑。

“像蓝蓝这样美好的女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怜爱,只是,蓝蓝她心里有人,虽然那个人是将她打入地狱的人,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心里的伤太深,太重了,除了那个给予她伤害的人,任何人都无法修复那伤痕,所以她才这么义无反顾的选择走下去,也许前面等待她的是修罗场,或是阿鼻地狱。或许,呆在他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望着,她的心里也是幸福的,满足的。”

李嫂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那话是对自己说的,心里又感觉到他是在自言自语,眼睛似是看着她,又似透过她,嗓音醇厚如就,一字一句传达到她耳里,却沉重如石头般的砸在她的心口上。

李嫂想起之前种种,眼角不自觉的潮湿起来,心疼道:“小姐是多么善良的人儿啊,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小姐太可怜了,还有,少,少爷他对小姐太不好了……总是伤害小姐,小姐不敢再他面前哭,每次都偷偷躲起来,我都见过好几次了……”

杜宴枫见李嫂抽噎的说着,情绪有些激动,没有吭声,只是眼睛似是不经意的扫到了正往楼下走的身影,叫道:“李嫂,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李嫂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的笑笑。

“枫少爷你太客气了,你吩咐我照办就是了。”

“我希望你能装作不知道件事情。”

李嫂愣了一下,下意思的抬头望去,见他目光殷殷的盯着自己,又想到少爷和小姐的关系,

点点头。

“是,我知道了。”

杜宴枫轻嗯一声。

“你先下去吧!”

“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陆承佑见李嫂下去,走下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下,微

眯的黑眸里闪烁着不容人怀疑的坚定。

杜宴枫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沉不见底,只可见隐约一些光芒,晕染着些许薄怒。

“你说的对,我就是故意的。”

陆承佑的胸口蓦地急促起来,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冰寒似剑,使得那张倦怠的脸瞬间

变得阴寒起来,手紧握成拳,手背上暴突的青筋使得修长的手更显苍白颤抖。

好久,两人就这么对视下去,直到陆承佑紧绷的愤怒平复下去,杜宴枫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该说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

长叹一声,他抬起头,担忧的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眸光一点点沉了下去。

“佑,蓝蓝已经无力再承受任何伤害了,所以,拜托你,好好爱她,珍惜她。”

杜宴枫说完,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停的上下颤抖着,蹙起的眉峰在印堂中打下一个深深的折痕,酒液在酒杯里来回的晃动着,似安慰又似拜托的拍了他一下。

“记住,人心是这世上最坚强却也是最脆弱的东西!”

明亮的琉璃吊灯下,只剩陆承佑一人,高大的身躯握在沙发里,不只是何物的淡淡影色摇曳在他近似透明的俊颜上,诡异得吓人,却也苍凉得令人想要去安慰。

何蔚蓝是被声响吵醒的!

她皱皱眉头,睁开眼睛,盯着有些昏暗的天花板想了一会,记起她为了追陆承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然后,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是昏了?!

手下意识的抚上额头,在触摸到一层软绵的绷带时,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证实。忍着疼痛,坐起身子,屋里的灯光很暗,所有的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却怎么也不会让她有丝毫的怀疑。

这是陆承佑的房间!

正陷入深思的她,蓦然被一声脆响拉回了神,她循声望去,书房的门紧闭着,而那声响隐约

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哥。”

何蔚蓝轻喃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在里面。慌忙着下*,脚着地,刚使力,一股尖锐的刺痛有膝盖处蔓延开来,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手本能的捂住疼痛的膝盖,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怎么会这么疼,好像是骨头碎掉嵌入肉里一般。

书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隐约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嘶喊,和……哭声,何蔚蓝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无法承受而屡次摔了下去,最后不得不拖着腿,爬了过去。

“开门!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好不好?哥!”

何蔚蓝用力的拍打着门,不知疼痛的拍打着,却只引来里面更频繁的玻璃声响,那是酒杯摔破的声音。

何蔚蓝想到他受伤还喝酒,就急得不行。

“哥,你不要这样,哥,求求你,不要再喝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哥,开门,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能为我着想一次,哥,我求求你了,开门!开门!”

何蔚蓝嘶喊道无力,最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撞门,只是两下,腿上已让她疼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啊!好疼!”

膝盖一不小心撞到了门板,何蔚蓝惨叫一声,颤抖的捂住流血的膝盖,脸趴在手背上低声呜咽起来。

一声怒喝在耳边突地炸起,何蔚蓝还来不及抬头,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快速的朝*边走去。

“你疯了吗?”

“哥。”

何蔚蓝颤声道,看着他脸上有血却阴沉暴怒的焦急样,流转在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流下

来,纤细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大动脉处,感受着他急速跳动的频率,不又得又搂紧了几分。

陆承佑动作稍有一滞,在她的力道加重几分的同时,他的手臂也加重了几分,手掌下绵软的触感火一般的熨烫着他的手心,温度一分分的沁进来,直暖得他的心颤抖得厉害,也滚烫得厉害。

何蔚蓝见他检查自己的膝盖,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眼睛低垂着,看不清楚表情,可是,从他那陡然一颤的手,以及浑身散发的紧绷气息,她知道他在生气。

何蔚蓝咬了咬下唇,即使抵挡疼痛,也是抵挡那因他的触摸而引起的灼热,手不自觉的揪紧了*单,低头不敢看他,酒气夹杂着男人气息,让她的心在疼痛的瞬间,也感到了些许陌生的温暖。

包扎完毕,陆承佑的手依然轻柔的抚摸着,着魔般的,直到一直小手覆了上去,他突然怔住,缓缓的转头望着她。

何蔚蓝的眼睛亮得如水晶,温润中透着明媚,微仰头,静静的看着他。

“哥,谢谢你!”

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何蔚蓝心里一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我再帮你包扎一次,好吗?”

陆承佑激荡的心猛的一紧缩,似是被她眸里殷切的光芒刺到,有些慌乱的转过头,想要抽身

离开,却被她握得更紧,下一刻,腰身被紧紧搂住。

“不,哥,不要不理我,拜托你,不要这样,即使讨厌也好,但,请不要不理我。”

何蔚蓝紧抱住他的腰,惊慌颤抖的喊着,害怕她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陆承佑沉沉的闭上眼睛,好久,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的用力。

“哥,我会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也不要不理我。”

手背强行一点点的掰开,终于完全分开之际,陆承佑转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书房走去。

她不知道他的那一眼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是她终于知道了,在这场战争里,痛苦的不止她一个!

明明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应该,可是她心里还是会感到一丝甜蜜。

她甚至会想,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无所谓的,伤害她,他也是痛苦的。

何蔚蓝看着那道未合紧的房门,心里突然紧张起来,明明是多么的想要走进去,却怎么也挪不动身子,仿佛刚才一那番,已用尽她所有的气力。

等到何蔚蓝鼓足勇气走进去,已是夜深时分。

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烟雾缭绕,酒味刺鼻,满地狼藉,何蔚蓝看着瘫坐在墙边男人,大半个身影都隐在黑暗里,依稀可见微仰的下巴,垂放在腿边的手里握着酒瓶,因为倾斜,酒液正滴滴流淌下来,她拖着疼痛的腿,费力的找着地上可以落脚的地方,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慢慢的,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他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坚毅的下巴,挺直的鼻子,浓

密的剑眉,刀削般的薄唇,鹰隼一样的眼睛,一一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是刻在她心底的,无需细想,只要闭上眼,它就会慢慢呈现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这张脸有着如此深的执念,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脸入住了她的心,她更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会是这张脸。

一阵馨香飘过,羽毛般擦过他的鼻尖,痒痒的,麻麻的,带着他曾经熟悉,如今已觉遥远的

温暖,合着的眼皮动了动,睫毛轻颤两下,缓缓睁开,眼前朦胧的影子渐渐成型,一张柔美清丽的脸,蓄满眼泪的眼睛如一颗饱满的水晶黑葡萄,闪动着水漾的清光默默的注视着他。

陆承佑心口一阵急缩的疼痛,却无法抑制疼中膨胀的喜悦,沉重的手缓缓的抬起,颤抖的抚上他眼中的泪颜,轻柔得如风掠过水面,小心翼翼,却也紧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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