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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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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卿卿看来,老王身边的那陌生的辆车保不齐就是钟家的,因为钟擎正毫不犹豫的箭步走去,只见老王拉开车门,将那只肿脸猪头男迎了进去。
“老王不是你的司机么?”卿卿认为钟擎要是有骨气,连司机都不该用娄澈的,不管自己会不会开车,先开了再说。
“不是。”娄澈笑着应了,也打开车门迎接卿卿入内。
卿卿坐稳了,看着也坐进驾驶座的娄澈,又问:“那为什么每次见你都是老王接送,怎么他是钟家的司机啊?”
娄澈发动引擎:“老王给钟家打工的日子,比我开公司的时间还长。”
按照这个逻辑,老王是钟家的司机,钟擎使唤的天经地义。
从事情爆发到钟擎离场,娄澈的态度始终很冷静,可是卿卿有点入戏了:“娄澈,我仔细想了想,我觉得咱们还是当普通朋友吧。”
一个刹车,车停住了,娄澈冷着脸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将她困在座椅里,在漆黑的车里,用那双漆黑的双眸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娄澈的声音低低柔柔,听着竟有点毛骨悚然。
卿卿咽了口口水,挪开视线:“也没什么,你太复杂了,我太单纯了,要是真在一起,吃亏的多半是我。”
娄澈冷笑:“天才跟白痴共度一生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他们怎么过,咱们就怎么过。”
这个理论太强大了,逻辑性特别强,还不带刺的指桑骂槐了她,实在高明。
卿卿刚要反驳“你怎么骂人”,立刻想到不对,将这不打自招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跟你说,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觉得我跟你的想法、行为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比方说你今天自己先过去面对记者,叫我躲起来,我想你可能是当时已经意识到不对,所以你想保护我。又比方说,我当着记者们的面将钟擎的谎言拆穿,你没发表意见,我也搞不清楚你是认同还是反对,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叫老王来接钟擎的。从头到尾,你都做你的,我做我的,你不告诉我,我也没法知道,咱们这么欠缺沟通怎么在一起?”
娄澈不语。
卿卿趁胜追击:“其实你即使遇不到我,也总会跟某个女人谈恋爱,可能你已经与某个女人恋爱过了,然后失恋了……总之,我觉得在还没开始之前就结束,是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
一个男人就是有能力拥有一万个女人,也会希望这一万个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完全不考虑驾驭与否的实际问题,比方说历代帝王都有这个嗜好,也没准娄澈就像媒体们传的那样,身边从不缺乏女人陪伴,也不知道他攒够没攒够一万个,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一万个中间的其中一个,是为了迎接日后诸位的承上启下者,虽然她从没亲眼见过娄澈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但在这种争吵之下,她唯一只想到这个疑似吃醋捻酸的问题,不管是疑神疑鬼还是凭空揣测,都很能说明问题——他们之间并不互相信任。
娄澈还是不语,卿卿心神不宁的琢磨,可能是他没受过被女人先提出分手的挫折,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也可能是他对分手文化一窍不通,暂时还找不到门路,但这并不能影响卿卿谈分手的思路。
卿卿开始罗列缺点:“你看,我文化水平不高,别看我有个大学文凭,可我中文字认识的确实不多,有时候看个网页新闻还要查字典……”
娄澈竟然笑了,那种笑容属于好笑范畴的:“难道我要取个字典回家吗?不如我买个字典给你。”
卿卿顿了顿,继续道:“我数学也不好,高考就考了二十九分,我自己听了都寒碜,虽然我爸、我妈已经觉得我超水准发挥了,多多少少还蒙对了点……”
娄澈笑的更好笑了:“看来以后咱家的帐不能给你管了。”
卿卿又一顿,附赠脸一红,思路有点堵了,支支吾吾又道:“我也不会做饭,家务活儿我根本懒得做,别说是你了,我爸、我妈都觉得我邋遢……”
娄澈干脆笑出声了,有点伤人:“这就有点难办了,别的都好说,我的衬衫必须熨一下,这种事不能假手于人,最好是最亲近的人帮忙打理。”
卿卿有点晕,脑子里也顾不上整清思路,不假思索道:“可我还是个姑娘!”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吓退,是纵容,是鼓励,立刻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没经验……”还是不对,又改口道:“我是说啊……没经验就没情趣,没情趣就没婚姻质量。”
看到娄澈眼底一道火光闪过,快的让卿卿辨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嘴里已继续叨唠:“我不是讽刺你们男人只要**不要处女,当然男人都希望玩玩**,再娶个处女,可为了以后的和谐关系,找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上得床的女人才是要点,我哪一项都没有,又跟你弟弟矛盾不小,以后要是真在一起指不定引起多大的家庭风波,为了防患于未然,咱们还是分了吧。”
没准是她的思维太跳跃,眼见着娄澈半响没说话,卿卿稍稍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顺进气管,就因娄澈的话卡在嗓子眼。
“假如我以后一无所有,只有你,你会不会离开我?”娄澈低低的声音透着忧愁。
听在卿卿耳里立刻被翻译成“他很无助”,瞬时母性激增,本想豪言壮语的安慰一番,但细细琢磨,逻辑关系显然不对。一对正在谈分手的男女朋友,哪有以后,哪有只有,哪还会涉及到再离开一次,娄澈实在是糊涂了。
可意料之外的,从娄澈的话里,卿卿得到了启发——男人特别在乎钱,尽管他们总拿钱衡量女人,甚至将拜金的帽子扣在女人身上,可实际上,男人一有了钱就会步上频繁换女人的道路,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女人只要有钱的男人。显然,在金钱的领域里,男人比女人放纵,收钱的女人比花钱的男人高级得的多。
由此,卿卿做出一句较为强大的结论:“可能还没等你一无所有,你就不要我了,所以为了不被抛弃,我要在你没一无所有之前,就先抛弃你,除非你答应肯先作出承诺,如果甩了我就要附上经济责任。”
在卿卿的认识里,像娄澈这样的高级男人,是不会爱上拜金的女人的,更不会在以金钱利益为前提下认真交往,所以这番话肯定能打消他对自己的无限遐想。
正文 Chapter 37
娄澈坐回自己的领地,似乎想了会儿,才回答:“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抛弃你就要花上一笔钱,那如果我不抛弃你,不就等于省了?”
卿卿一愣,转念一想,是这么回事啊,这种零成本投资确实稳赚不赔,间接的就证明钱比她更重要,她真是太小看钱的魅力了。
“你脑子真好使。”卿卿煞有其事的称赞。
娄澈懒洋洋的伸长手臂,摸了一把卿卿的下巴:“客气……”
“可你说,有这么好的事,怎么还有那么多二百五抢着花钱换对象呢?”卿卿提出疑问。
“你都说了是二百五。”娄澈的语气贼正经:“在没找到合适的二百五之前,二百五是愿意花点钱的。”
卿卿眨着眼睛:“你可真有研究。”
娄澈顿了一瞬,随即笑着俯身欺压:“我还有很多事很有研究……”
差点你侬我侬、**,卿卿脑子再读一片空白,陷入娄澈有研究而她缺乏研究的那档子事的预感中,但这回的预感不太强烈,她总感觉会被打断……直到他的唇碰过来,卿卿正琢磨没人打断就自己打断的时候,她的N81响了。
“妈说回家吃,妈说回家睡,妈说男女关系要干脆,绝不被扯后腿……女儿啊,是老妈,接电话,会发达~~”这铃声响在这静谧的氛围里,就像摔了一地的不锈钢盆,叮咚铿锵,煞是刺耳。
娄澈一愣,卿卿也一愣。
娄澈笑着抽身:“伯母真风趣。”
卿卿“呵呵”一笑,接起电话:“妈。”
甄妈长吁短叹道:“卿卿啊,别怪妈多心,妈就说两句,主要还是帮你爸传达点意思。这两天的报纸我们都看了,你说叫我们不要担心你,我们也不敢多问,可你爸总是唉声叹气的,实在是很担心你啊……妈就是想问你,这报纸里说的几个男孩子,你喜欢哪个?还是哪个都不喜欢?男女关系可不能不干脆啊……”
卿卿一愣,刻意捂着电话道:“我现在还不清楚……”然后腰间明显一暖,娄澈的手贴了上来,人也贴了上来。
甄妈嘬了嘬牙花子:“哦,不清楚啊……那就别急了,依我看啊哪个都不咋样,不如你这周末回趟家,咱楼上张阿姨家的孩子刚从国外回来,长得好,工作也好,人也勤奋,妈都给你打听清楚了,刚刚进入分手真空期第二个月,这时候不趁机钻空子,有你后悔的!”
卿卿一愣,腰间的软肉被人掐住,煞是瘙痒,委实羞愧。
甄妈继续老生常谈,大有将人生经验倾囊授受的劲头儿:“那个姓娄的老板,天之骄子,不可一世惯了,从小就是衔着金汤勺长大的,就像那个跟咱家反姓的宝玉,左看一个喜欢,又看一个也喜欢,挑来挑去挑花眼了吧,在当时影响就很不好,还成了**……到了现在,就为了给他选个秀闹出多大风波,什么姑娘都挑尽了。你要喜欢这个人,黛玉、宝钗都不能学,不能什么都依着他,也不能什么都不依着他,为的就是将来他依着你……”
卿卿越听越冷,脖子被人用手指骚扰着,手背被人咬了一口,肩膀被个下巴靠着,实在是处于水深火热中。
甄妈叹了口气,又道:“再说那个姓钟的,别怪当妈的不提醒你,你要是喜欢哥哥,就不能再找弟弟,又哥哥、又弟弟传了出去名声就臭了!再者说,这个姓钟的有精神病,以后生了孩子多半心智不健全……我看动物世界,就看出点门道,老虎是吃幼子的,鸳鸯也是一夫多妻制的,鲨鱼界繁衍后代都要用强的!所以你说,弟弟有病也是跟遗传有关的,哥哥能没点病么?可能是还没显露出来,早晚都发挥给他老婆身上!”
卿卿又是一抖,不知不觉的已被娄澈困在怀里,僵直了背脊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只能期盼着甄妈不要说出更多旁观者清的八卦。
甄妈那边发出了“咕噜咕噜”声,八成是喝了点水,然后继续:“最后那个杨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就属他不像话,一看见这个名字我就想起欧阳克,那个丧尽天狼侮辱妇女的败类,那就是个玩弄别人的主!我可警告你,你就是先喜欢哥哥再喜欢弟弟,也绝不能跟这个!”
卿卿“咯咯”干笑:“妈您可真伟大,都能著书立说了,我说您当初怎么找了老爸呢,您真是太有远见了!”
“那可不!”甄妈“哼”了声,似是得意道:“你妈当年我有老板追,有才子追,还有当官的追,可我一个也没看上,我一想吧,结婚跟谈恋爱不是一个事儿,恋爱要冲动,结婚得实际,我既不能嫁个老板看着他逢场作戏,也不能嫁个才子整天风花雪月,更不能嫁给当官的一辈子说些官场话,选来选去,就选中你爸了!这不,几十年了,一直稳稳当当的。人生啊,一成不变就是最可贵的!”
甄妈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生经验实在丰富宝贵,但鉴于此时此地并非是适合倾听的良选,卿卿很快就找了个“手机快没电”的借口,匆忙挂断,未想气还没松懈,不过十秒的功夫,甄妈专属的铃声再度响起,接起一听:“卿卿啊,趁着你手机没电之前妈再唠叨两句,多喝水多睡觉,平时别饿着自己,遇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记得反抗。”
然后,甄妈果断的挂了电话。
卿卿不由的感叹,甄妈实属高估自己的女儿了,她一向都是该反抗时要反抗,不该反抗时乱反抗的主,尤其是对身边这个正看着她的男人。
娄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看来伯父伯母都很不放心你,正好你之前说的缺点我都不介意,从二老那边接手过来也是应该的。”
卿卿愣了一瞬,一向佩服娄澈搬弄是非还能搬弄的井井有条的功力,如今再度经历顿觉不可思议,只在内心深处琢磨半响,才说道:“这种事可不像买保险,还能让你有种因祸得福的感受,像你这样的素质,怎么也该找个婉约型的……”
娄澈打断卿卿:“刚才当着记者的面,你还拉着我的手,所有人都看见了。”
卿卿一怔,立刻反击:“那只是权宜之计,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拘泥小节?这种事很常见,过段时间对外一说咱们分手了,媒体也只会以为这是为新戏炒作的手段,谁会当真?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全然未注意娄澈的神情,卿卿自顾自的继续道:“刚才当着记者的面,我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想,像你这种机灵的爷,若是没有我说破真相,还真的任由钟擎捏造事实?还是说你在拿我当挡箭牌?毕竟让时间证人澄清总比自己解释来的有说服力。”
娄澈沉默了,但也并没有做贼心虚的紧张,只是靠着椅背深沉依旧。
卿卿欲再说些什么也顿时没了底气,料想娄澈果真是个深谙交谈艺术的大师,他很明白在每一段争吵当众,女人永远要说最后一句结案陈词,而男人若是继续辩驳,那就意味着另一场新战争的开始。
联系眼下实际,娄澈的沉默,让卿卿也无语了。
这样坐了几分钟,娄澈打开电台转到评书栏目,卿卿也忙着看向窗外,尽管淅淅沥沥的小雨把车窗装扮的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的点点光亮,却比车内的暗来的可靠。
不知不觉的,卿卿走神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五六分钟的光景,耳中隐约听到娄澈问了一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然后又听到一句“预知后情,请听下回分晓”之类的话,她这才回神,娄澈已发动引擎。
奇怪的是,从卿卿住的公寓开到医院,时间仿佛偷懒一般匆匆而过,此时从医院开回去,一样的距离,一样的车,一样的驾驶员,一样的乘客重量,时间却过得很慢,仔细琢磨,她想也许是雨天路滑,娄澈本着小心驾驶的原则,故意降速,绝不是有意拖延这种尴尬气氛。
到达了目的地,卿卿没敢耽误片刻的打开车门,一路小跑到公寓门口,正见从里走出的邻居陈先生。
陈先生一见卿卿,表情一僵,立刻将脸转向一边,但仍被卿卿看到他左脸上的嘴巴子,还没打招呼,就见陈太太从后面冲出,一把揪住陈先生使劲摇晃:“你敢跑!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就永远别回来!”到底是不让跑,还是不让回来,这关系有点乱。
陈姓夫妇挡住了门口,卿卿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雨里,紧接着就被一把打伞罩住上空,一转头,看到娄澈。卿卿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努力将注意力放在争吵中的陈姓夫妇身上,娄澈也不说话,看得也很专心。
详情大概是陈太太认为陈先生搞外遇,甚至口头表示有证据第三者就住在这栋公寓楼里,于是把陈先生打成这个德行。
陈太太:“早上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告诉我是那啥一星期纪念日,上周我大姨妈来了,哪来的空挡跟你那啥,你快说那个贱女人是谁!”
陈先生:“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早上刚睡醒,谁记得那么多。”
陈太太:“今天是七年前首次约会纪念日,你居然连这个都忘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说前两天你怎么那么好心送条项链给我,你准是心虚!”
陈先生不语。
默默观望的卿卿和娄澈都没机会插话,娄澈怎么想的卿卿无暇猜,她的内心深处很是复杂,只因前几日正巧目睹陈先生在“海盗船”买了两条一摸一样的银链子,其中一条戴在了房东太太的脖子上,另一条现下也知道了去处。
顷刻间,卿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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