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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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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塔最顶端的那个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娼儿倒是也没辱没我和孽的教导。”
“呵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话呀!”娼轻浅呵笑,全然一副温婉恬淡的模样,丝毫不见先前几秒锺的妖娆媚惑,妖气横生。“乱这话听著倒是挺顺耳的,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们一样,啊~~男人还真都是一个样子,完全意识不到己身的不足与错误呀!”啧,简直是将她之前的话听做耳旁风了不是?呵,自顾自的说著他们的无辜与善良,她反倒成了忘恩负义的罪魁祸首了。可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做到有恩必报呢?该说乱天真好,还是愚鲁好哩?他怎麽就那麽肯定现在的娼拥有著路滕优的灵魂就会是路滕优的思想?
孽微微收敛起飞扬外放的眉眼,脸上一派平静之色:“即便我们的开始不是奔著美好去的,但是後来娼儿不还是答应要和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吗?我以爲那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了,我们都有新的开始不是吗?”
娼表示赞同的点动螓首:“是呀!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呀!那时候还太弱,当然觉得有两个强者依附会是非常幸运的事情,可是闲著不一样了不是吗?现在我最强,那麽——孽说的什麽誓言之类的 不就跟垃圾一样,都是应该被丢掉的东西麽?”此一时彼一时,不就是这个道理?
“你是我和乱的女人!宠物也好,玩具也好,爱人也好,你是我们的!”孽终于再也无法隐忍,他撕掉表面上平静的僞装,低低地嘶吼著:“我们纵容你玩乐,不代表是让你忘记你真正的主人是谁!你是属于谁的,你自己最清楚!”
被他的歇斯底里吓了一大跳,娼有点儿不开心:“孽,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们在我眼里,和下水道里的老鼠没什麽分别,可不要惹怒了我,否则 啊,没有否则了呢,反正我原本就是这麽打算的。”宠物,玩具,爱人 这男人是在说笑话吗?一点儿都不好笑的说。
“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不要我们,不要聂斐然,不要任何一个男人,那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直勾勾地凝视著娼,对她脸上的笑意视而不见,眼里似乎只见得到她如花般娇豔的绝美容顔。“不要感情,不要财富,娼儿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这世界上还有什麽是她得不到的,又有什麽是他们无法给予的?只要她说,他们就愿意给!
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娼状似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後猛地一击掌——吓了身侧的聂腾优一大跳:“啊——”男人们都用一种极其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娼露出一个勾魂的微笑,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冰白的唇瓣晶莹剔透,“还真是没什麽想要的呢!”
男人们的表情成功地取悦到了她的恶趣味,见他们皆是一副绝望的模样,娼终于笑得更加开怀:“我要什麽,其实简单的狠哪,只不过你们帮不上忙而已。啊,或许帮得上,不过要借你们的命来用一用了。”说罢,她便微微歪过小脑袋,露出一个娇俏迷人的笑,梨涡悄悄绽开,如花朵般散发著香馥的神韵。
她冰唇微啓,说了一句方才便已重复过的话:“这个世界,太脏了。”
接著,便微微笑起来。
“所以,我会毁掉它。”
“然後成爲新的救世主。”
“重新创造一个世界。”
“就像可笑的上帝一样。”
“上帝将他的儿子耶稣赐福给人类,而我,将用鲜血送他的子民回归主的怀抱。”
“你们,也一样。”
人类必将遭到灭亡,肮脏的种族绝对不被允许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都要用他的血来洗刷原罪,谁让他们拥有欲望与贪婪,那麽就得承受虚荣与痛苦。无论尊卑贵贱,无论人物虫石。
大家一起去了地狱,才能明白什麽叫做深渊。
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
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
整个房间都是死寂的,楼下的狂欢声与楼上的冰冷形成了极具冲突的两重天。娼依然勾著浅浅的笑,仿佛刚刚出口的那些话都不是她说的一样。
“娼儿,你在开玩笑?!”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认爲娼在开玩笑,这实在是太离谱、太不可能了!
桃花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哦,是吗?我在开玩笑的话 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她是不是开玩笑难道他们还不清楚?
“这不可能。”乱沈沈地敛起眸子,抿著薄薄的唇瓣盯著她。“娼儿,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她哪里来这样的巨大力量?重新创造一个世界,成爲新的救世主?!这话简直就和天方夜谭一样!
娼也不恼,就是笑盈盈地看著面前几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副沈思状:“呀,你们心里不会以爲我是疯掉了吧?”说完便忍不住笑出声,抚著精致的下巴笑得不能自已,“啧,你们这些人的想法就是奇怪,我喜欢这麽做,想要这麽做,不成吗?爲什麽出了你们的想法范围就属于疯了呢?”啊~~男人哪,人类哪。
乱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哪里来这样的力量?”
“想知道麽?”娼狠好说话似的回视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俩活了几千年的,啊,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们让我重生哩!虽然一开始的力量不算大,但是谁教我发现——其实力量也是可以相互吸取的呢?”
“你——”孽猛地瞠大了眼睛,“是这样变强的?!”怎麽可能,能活上这麽久不死的人怎麽会是那麽容易就被打倒的?!
纤纤素手轻柔地弹了弹趴在她膝盖上聂腾优的小耳朵,小朋友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似的蹭了蹭她的腿,打了个呵欠,又眯起一双大眼。娼笑看他小猫般的动作,桃花眼笑弯,看向孽:“不是说要谢谢你们让我重生麽?虽然力量不算大,好歹这副相貌还是在的。孽觉得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逃得开娼的媚惑呢?”爲了变强,无所谓身体。反正那些沾染了她的男人最後也都被她挖出了心脏,大家都没什麽损失。他们一夜风流,她则得到巨大力量,彼此合作,都不吃亏。
“所以这十年来你每次离开‘黑猫’,其实并不只是隐忍不住心底的嗜血,更多的是因爲找到了可以爲你提供力量的人?!”孽握紧了拳头,目光灼灼地盯著娼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她心机深沈,睚眦必报,更恨那些碰过她的男人!他可以容许她爲了享乐去找男人,却绝不能原谅她爲了私欲出轨!
这就是男人,即使他活了这麽久,也依旧逃不开骨子里的霸道与野蛮。全然忘记了十年来即使有了娼,自己也依然在花丛中遍地游走,处处留情。男人的双重标准总是如此严重,遗憾的是他们自己永远意识不到。
“答对了。”娼送过来一个充满赞许意味的眼神,冲著孽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一副狠满意他的聪明的模样。“不愧是孽,果然狠了解我。”
聂斐然再也没有说话,他始终站在那儿痴痴地望著娼,视线始终定格在她的胸口,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大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左胸房,疼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心的跳动了。他最爱的女人因爲他把自己的心活生生的挖了出来 那该有多疼?!恍恍惚惚间,聂斐然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三岁多一点的小不点儿站在自己面前,仰著漂亮的小脸冲自己甜滋滋的笑,叫自己“斐然”哥哥。又似乎看见当初纯真的宛如天使般的娼偎进自己怀里,同样的“斐然哥哥”,却再也没有同样的情感。
他亲手将她送进地狱,然後虚情假意的怀念她,心疼她,虚僞的让自己活在所谓的愧疚之中,满心以爲只要觉得对不起,只要悔过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原谅他,却忘记了现在的娼再也不需要他的悔过了。他做错了事,就应该自己承担後果,这麽简单的事情,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偏要等到现在,等到一个对这世界厌恶到了极点的娼!
他 还想著继续留在她身边,还想著要和她在一起。这是多麽可笑又自大!他凭什麽就认爲娼儿还愿意要他?又凭什麽如此自负的以爲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一定会手下留情?!空口说著爱她,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现在他聂斐然爱的人,是谁?
是以前的路滕优吗?不是;是与他做戏的娼儿吗?不是;那又是谁呢?
他爱的人是谁,他凭什麽爱她,又对她知晓几分?
“毁了吧 ”聂斐然突然呢喃著出声,引来在场所有人惊疑的目光,就连娼的眼底都跃上一抹惊讶之色,“毁了吧 娼儿不喜欢,就毁了吧 然後创造出娼儿喜欢的世界,把这些肮脏的人类都毁了吧 ”
娼戏谑地挑起浓密漂亮的眉头:“斐然哥哥,你可也是这所谓的人类一员呢。”
“只要娼儿喜欢,讨厌的东西就一起毁了吧 ”他迷蒙地望著娼的方向,看著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底铺天盖地的笑意,“娼儿就是娼儿,娼儿只做娼儿想做的事情 就算只是无聊也没关系。”
他怎麽会到现在才明白呢?
其实有多难,又能有多难呢?!
她是谁,她想怎样,她的念头是什麽,不一直都是明明白白地摆在世人面前的吗?!她的傲慢令她不屑于与人解释,她将自己的欲望彻彻底底地摊开在太阳底下,可没有人去注意,更没有人相信,总觉得她还有别的念头,可是哪里来那麽复杂的念头呢?娼就只是娼,她没有报仇的心思,更谈不上什麽野心。她只是觉得日子过得无聊了,想著玩闹去,就是这样而已!
所以就算自己,就算所有人都是她玩弄的棋子又能怎麽样呢?这是他们欠她的,她是强者,是得上天眷宠的娼,她本来就该如此嚣张跋扈,她本来就该没心没肺笑若春风!这世界碍了她的眼,如果想毁掉就毁掉,别人的喜怒哀乐与她何干?
作家的话:
上黑板演示和声题目的时候磕到桌角,荣幸得到淤青一大块。。。
一百九十五、转机
一百九十五、转机
听了聂斐然的话,娼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惊讶,她支著小下巴盯著聂斐然看,想看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半晌却一点儿都看不出那黑眸里是否有半丝虚假。难道 这人真的是这麽想的?还真是教人惊讶哪!“真的可以毁掉吗?没有关系吗?斐然哥哥不会觉得遗憾和心疼吗?毁灭的话 也许会连你的家族和亲人一起毁掉哟~说不准连你自己都活不下去呢!”
聂斐然微微勾起唇瓣,露出一丝类似于视死如归的笑容,从他了悟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在乎其他的了,包括最初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包括心痛与绝望。现在的他居然觉得自己异常的平静,似乎除了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再也没有什麽能够击溃他:“没有关系,只要娼儿喜欢,做什麽都可以。”他无法给予她力量,无法做她的後盾,却可以做她的棋子,爲她想做的事情献出性命,谁说这就不是幸福?!
娼好奇地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後忍不住仰头大笑出声,清脆动人的柔媚笑声顿时响彻云霄,连楼下那群已经失去理性只余欲望的人与兽都禁不住诱惑,擡起了头四下看著,想找出笑声的来源。
她极少这样笑的,至少乱和孽就只见过一次,就那一次,还是在他们和盘托出只是看上她将她作爲玩具戏弄了这麽久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得无比魅惑清冷,就和今天一样。明明是不同的五官,连眼神都大不相同,却又教人深深地相信不管是十年前的路滕优,还是十年後魅惑世人的娼,她们就是一个人,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娼儿想做什麽便去做”。这话,他们俩也曾经说过,却终究是没有做到。一直以来尽管宠著她、惯著她、纵著她,他们心底却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与主人便是他们爲自己下的定义。口上说爱,心里确实也是爱,这爱却始终都是有缺陷的,他们将自己定义爲主人,那麽凭什麽不准许宠物叛变?!可笑的是他们自己当局者迷,竟是一点儿也没瞧出来!亏他们还自以爲能看透人类心性,却看不出自己的萎靡不足!满心认爲两人都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神,认爲两人愿意同时属于一个女人,那便是上天给予她最大的恩赐,却一点都没看出来连上天她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尚且没有将爱人摆在平等的位置,又凭什麽气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想圈养她的同时,却连她生了翅膀这事实都无视掉了!
乱和孽的眼神都是很很地闪了一下,似乎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在哪里,两人不由地也随著娼的大笑声笑起来,三个人狂放不羁的笑声简直能够震破整个苍穹!下一秒,其他男人似乎也像是顿悟了什麽似的,有志一同的一起狂笑起来。也不知是笑世人,笑即将消失的一切,还是笑他们自己!
娼笑弯了腰肢,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间秋水般的引人注目。她覆住自己的胸口,对著面前的男人们笑得灿若春花:“倒也不枉我折腾这麽一场,现在谁还有什麽话想对我说麽?”这可是最後的机会了,她给他们机会,真是希望他们不要让她失望呀~
“没什麽可说的,就是聂先生刚刚的那句话,娼儿想做什麽就去做什麽,我们即使不能做娼儿的後盾,也能做娼儿的棋子与先锋!”孽再度恢复了往日的狂放浪荡,一双与娼极其相似的黑眸掠过满满当当的笑意。
“只要主子不丢掉子幽,叫子幽做什麽都可以,死也一样。”姜子幽深深地凝望著娼,少年
苍白的脸颊微微染上一抹晕红。
是的,死也一样!
“我和他一样。”阎清墨有些腼腆,眼里却褪了最早的羞赧,宛若浴火重生的凤凰,丢掉了些什麽,又得到了些什麽,似乎一夕长大,蜕变成蝶。
阎性尧挑起眉头:“啊,果然是我还债的日子到了麽?看来不臣服也是不行的事情了呀!”这女人,居然一直强调当年,可事实上当年的事情她又在意多少?如果真心在意当年,又怎麽会这样大喇喇地将一切念头说出来,丝毫不顾及他们在场?
邵觉只是抿著薄唇看著娼,一直沈默,眼底却透露出浓浓的黑色。
就像是都决定了什麽一样。就连小不点儿般的聂腾优都冲到了娼的怀里,仰著小脸满眼渴望地看著她。
娼笑得更加厉害了,眼前这一幕著实是教她觉得好玩儿!
“啧,这一个个把话说的倒是华丽,还真是教我颇爲奇怪哪!”她摸了摸怀里小朋友柔软的小脑袋,桃花眼四周流转了一圈:“听你们这话里的意思,似乎都不想放弃,似乎都想跟著我?要知道跟著我的话,可没有唯一这个词,我随时可能将你们丢掉,而你们也要永远活在嫉妒之中。可惜 我还是个滥情之人,只有我要男人的份儿,却决不许你们碰任何女人一下。”娼笑得意味深长,话说的霸道,却又像是在骗人,因爲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实在是太过魅惑妖娆,实在是教人难以拥有独立的意识,除了跟随她走,再也没有其他能
力!
“哼。”乱如同以往冷哼一声,“你以爲平常你就不是花心滥情之人了?”
娼微笑以对:“那平常你们也不是专一的男人哪。”
“这话也就你个没良心的能说出口,这十年来你哪次见过我们让别的女人上我们的床了?!”孽恨恨地啐了一声。
“哦?”娼故作惊讶之色,眼底全是兴味十足的调侃,“这麽说的话 倒是娼对不起二位了呢。”
这次换孽冷哼:“你知道就好。”
“啧,倒是不客气。”娼也不同他计较,反而推开了怀里的小东西,转而旋身至软榻上坐下,然後端起还余一半液体的高脚水晶杯子轻轻啜了一口,粉色的舌尖极具挑逗的舔去冰白唇瓣上的鲜豔血滴:“既然你们这麽有诚意,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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