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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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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出去之後也并没有受到什麽攻击不是吗?说不定、说不定这个妖女只是在诓他们也说不定!
就在他们的逃跑心思越来越澎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异样的惨叫。说是惨叫也不是很精确,因为那个声音十分的沈闷,就像是被人捂在被子里活活闷死的感觉一样。可说是闷哼也不大确定,因为里面蕴含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最後的挣扎。
纤细精致的手指慢慢划上自己的下巴,娼笑意盈盈地看著几个面色不定的男人,柔柔的问道:“你们怎麽啦,难道想玩皇帝的新装吗?”一个个木桩子似的站在这儿不动是怎麽个事儿呀。
在这水灵灵的妖异眸子的注视下,男人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想移动脚步却发现突然间动弹不得。内心的恐惧已经将他们完全攫住,令他们彻底丧失了行走能力。
但是人毕竟都是求生欲的,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人类潜意识里的欲望就会被唤醒,那就是要活下去,为了活命,他们甚至什麽都可以牺牲。
可是下一秒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是怎麽回事一道支离破碎的物体就被抛了进来,正是先前逃出大门的那个男人。
此时,他已经不能称作为人了,有点儿像是刚刚放进绞肉机里面的大块肥肉,尽管勉强还能看得清他的脸,身体却已是百孔千疮,一道道血痕从肩头滑向脚趾,每一道都像是行云流水的书法,汇集在十根脚趾头上。
赤裸的身子已经皮开肉绽,仅仅挂著几片还能看出是衣服的布料碎片。
男人的眼睛还是睁著的,眼底还残留著刚刚逃出去的兴奋与喜悦,就好像是一个在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的人终於发现水的那样兴奋,可是他再怎麽兴奋,也想象不到还没有开心个够,自己已然碎成了这麽多片。
谁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谁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样子,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是怎麽进来的,他们只知道如果再不逃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娼无聊地弹了弹手指的关节,懒洋洋地看过去,看著他们突然惊蛰似的回神然後四处穿梭,於是十分厚道的开始闭目养神,右手慢吞吞地抚摸著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一只小白猫。白猫也睁著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瞪著大厅里流窜的人,“喵喵”的叫了几声,换来娼若有似无的安抚。
半小时的时间已然过去,娼微微打了个呵欠,因为即将开始的游戏慢慢兴奋起来。这一次她不用任何手段,纯粹就是玩躲猫猫,看看这些男人究竟会怎麽个藏法儿。
拎起小黑的後颈皮,她点点它湿漉漉的黑鼻头:“虽然你没有什麽用处,但是勉强也是可以陪我玩儿的,你说是不是?”小黑乖巧地叫了一声,她盈盈一笑。
安静的吓人的大厅中只有娼清脆的脚步声。她一向喜欢走路时会发出“嗒嗒”这样清脆响声的鞋子,於是聂斐然应著她的喜好定做回来的不管是高跟还是低跟平跟,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走路的时候声音非常清脆,好听的就像是一首温柔的童谣。
可现在这好听的童谣,却像是催命符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房子越安静,娼走路的声音就越明显,每一下都似乎是用筷子敲著水晶一般的动人,她一步一步不急不躁,甚至还有心情仔细欣赏一下这座房子的格局。
嗯 和十年前貌似也差不到哪里去,就是没什麽人迹,路家人似乎很少来这里小住。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年这栋别墅可是路家人的大爱呢,每到冬夏都是习惯性的要来这儿小住几日,山间气温恒定,温暖异常,冬暖夏凉,和避暑山庄一般,更别提这房子还刚刚好是建在了山腰上,正是景色最漂亮的地带。
可是 又有多少人知道这栋宅子底下埋葬了多少肮脏事呢?世人都羡慕路家有这样的财产,却没人想过他们是否欠下无数笔昧著良心的债。
蛾眉微微一蹙,娼歪歪头,这话怎麽那麽怪呢 啊──明白了,什麽叫昧著良心哪,说的好像自己很有良心似的。
雪白的小手摸摸自己的左胸,粉唇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经过主卧的时候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房门口几秒锺,门自动开启,娼轻移莲步踏进去,转了好几圈都没发现人,不由地扁了扁小嘴儿。
可她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耐心好的可怕。於是抱了一直走在自己脚边的小黑坐在了床畔,好奇地大眼直溜溜地四处打转,观察著周围的环境。
蓦地,黛眉一挑,唇角的一丝浅笑越发的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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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躲猫猫其实很简单
一百五十二、躲猫猫其实很简单
“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揪你出来呢?”娼歪歪小脑袋,问的异常温柔,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
半晌,无人回答。
啊~~和不了解自己性子的人在一起玩就是有这个困扰啊,她很少诈人的好不好,难得一次好声好气的说话却被人无视了,她也是会生气的。
松手让怀里的小黑跳下床,娼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正对著大床站定,看著那团雪白舞著四只小爪子走进床底,然後传来一声轻微的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痛哼。
她又等了几秒锺,还是没人出来,只有小黑大摇大摆的从床底蹭到她脚边,“咪咪”叫唤著撒娇。
水悠悠的眸子望著小黑,娼支著下巴思考起来,都说猫的记忆只有7秒,所以才不记得7秒前的记忆,这只猫特别爱黏她,是忘了在“黑猫”差点被自己掐死的事情了麽?呵呵,倒也是个好玩的小东西,再加上它的身份 嗯,留著也不是什麽坏事。
“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可要亲自去请你了哟~”娼笑吟吟的道,也不等等看人家是不是准备出来了,说完话就直接掀起了床单,然後俯下身子,精致的小脸上挂满大大的微笑:“哈,找到你了!”她开心地握著小黑的爪子对趴在床底下的一个男人挥挥,“抓到了就要接受惩罚哟~”
男人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他四肢并用的从床底爬出来,忙不迭的对著娼死命地磕著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很快额头就见了血,触目惊心的顺著额际流下去,染红了鼻梁和嘴唇。
娼状似惋惜的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要是不想绑架我再玩儿死我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而且刚刚我可是也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出来的。你输了游戏,那就得认罚,对不对?”低下头问小黑,换来一声赞同的咪咪叫。
她的记忆力可是很好呢,从声音就能听出来这家夥不就是车上那个用眼神意淫她的男人麽?
“嗯 从哪里开始呢?”娼笑逐颜开的点著手指,男人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一般跪在她面前,神色已经褪去了恐惧与慌张,只剩下对面前绝色佳人显而易见的痴迷。或许,美丽比死亡还要令人害怕。“啊──就眼睛好不好,我记得在车上你可是从我的头发看到我的脚趾呢。怎麽样,还满意吗?”
被那绝美动人的笑容给恍了心神,男人如痴如醉的盯著娼的容颜,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伸出自己的手,他一下一下将指尖抠进自己的眼眶,鲜血顺著指缝流淌,可他心底却充满了异样的满足。似乎 为了搏她一笑而亲手挖出自己的眼珠并不是一件很难很痛苦的事情。
圆滚滚的眼珠被男人捧在手心,以一种极为虔诚的态度奉到娼面前,只余空荡荡的眼眶的双眼犹然盯著娼的方向看,似乎那张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容颜仍在自己眼底一般。
娼巧笑倩兮的看了一眼那两颗眼珠,点了点男人的额头,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疼不疼?”
被她的声音蛊惑了的男人呆滞的摇了摇头,豔红色的血不停地从他空旷的眼眶中流出来,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缓缓晕染开来,成为一个小小的潭。
那场面,竟是诡异的美丽。
四周安静的令人恐惧,只余浅浅的风在娼颊畔吹拂,绕起一束青丝,可那风也似是长了眼睛,带著娼的发在空中飞扬,却一点儿也不接近男人身前的血泊。
娼笑著抿了抿粉色的樱唇,像是摸小黑似的摸了摸男人的头,平日里威风八面杀人如麻的男人此刻竟像个小孩子一般仰著吓人的脸庞,乖顺的不可思议。
“你倒是不错,死了也是可惜了,不如 跟了我吧,怎麽样?”娼缓缓地将粉颊贴近他,吐气如兰的芬芳令男人丝毫不觉身体上的疼痛。
他颠倒痴迷的点了点头,喃喃地道:“跟你 跟你 ”
“那从这一刻起,你就连灵魂都卖给我了,以後就是我的东西了,是不是?”娼的声音更加轻柔婉转,她自然是知道没有人能在她的媚惑下逃脱,可即便如此,她更喜欢慢慢地将人心底最坚固的信仰一丁点一丁点的摧毁殆尽。
那会让她有一种毁灭的快感,也能暂时抑制住她心底日益澎湃磅礴的嗜血欲望。
娼向来厌恶失控,尽管出现这样的几率极少,但她的厌恶仍然是十分强烈的,一个人最难控制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尤其是欲望。
男人听了她的话,痴痴的点头,还献宝似的捧著掌心的眼珠往娼面前送,就像是古代的臣民在向最尊贵的王者献供最稀有的珍宝一般。
桃花眼微微瞄了一下那两颗眼珠,娼撇了撇粉唇,不是很有兴趣,她只是一时心情莫名大好才突然动了将这个男人收下的心思而已,要这两颗眼珠有什麽用。
站起身,看也不看男人一眼,粉唇冷冷一撇:“出来吧。”
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刻出现在她面前:“主人。”
“把这人带回去好好教导一下,有用的话就留著,没用就扔掉。”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散漫,就像是在随口说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一样。
可那黑色的影子却没有任何质疑,仍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一只手就提起犹自痴迷著的男人,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小黑“喵喵”的叫了两声,伸出可爱的小爪子扒了扒娼的裙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比可爱的盯著她看。
懒洋洋地拎著小黑的後颈皮将其抱入怀中,娼笑意盈盈的道:“来,咱们继续玩下去。”
小黑又是一声轻叫,似乎是在附和她的话。
对於娼来说,找这麽几个人真的是轻而易举,这地方她熟的不得了,哪里能藏人她会不知道麽?可她却又偏偏是存了坏心思去的,每一次找到人之前都非要将人给吓个半死不成,直到最後,所有人都被她找了出来,只剩下最後一个。
一百五十三、肮脏的地方不适合他的娼儿
一百五十三、肮脏的地方不适合他的娼儿
聂斐然冲进来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幕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他从来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什麽叫做後悔,可是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碎裂开来的声音,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步履踉跄的朝著房间的角落走去,他心爱的小人儿正蜷缩在那里,白裙沾满污垢灰尘,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淤青红肿的痕迹。她就那样静静地窝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颤著柔弱的身子,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折射出一种异样的绝望。
“ 娼儿?”聂斐然沙哑的开口唤出声,举步维艰的走向躲在墙角簌簌发抖的可怜人儿,他的声音透出一种苍白的恐惧,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又轻又柔,像是生怕惊动了什麽一样。
娼依然躲在角落里颤著身子发抖,从聂斐然的角度看过去,他甚至可以将她脸颊上晶莹剔透的泪痕尽收眼底。
听到了他的声音,娼的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她却缩得更紧了,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往角落里靠,一双大眼却怯生生地露了出来,波光潋滟的眸底满是水雾,湿漉漉的瞧著他,眼神迷离,却是不敢认他的模样。
他的心越发的疼痛,那种疼,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硬生生的在剜你的心头肉一般,每一下都是深入骨髓的力道,带出丝丝血肉,偏又叫你无法死掉。
大掌剧烈的颤抖著,温柔的抚上娼柔软的发,然後猛地将她抱到怀里,黑眸紧紧地闭了起来,似乎有眼泪在他低头的瞬间划过,无人看见,只有娼清楚。
那滴泪顺著她的颈项滑进了她的胸口,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泪水,一滴接著一滴,一行接著一行,就像是没有个尽头。
娼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只是静静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习惯性地蜷缩起来。
“娼儿 我的娼儿 ”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字,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
“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再也没有人敢了 娼儿 我的宝贝 ”他不停地呼唤著娼的名字,温柔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著她绷直颤抖的脊背,心疼的无复以加。
他不该放她一个人的,他应该将她分分秒秒都带在身边的,他不该听信她的话以为她真的会
乖乖地让司机送她到公司,他更不该明明知道路滕秀心怀不轨却没有多加防范!
娼像只温顺的猫咪一般趴在聂斐然的怀里,神情有些迷惘,脏兮兮的小脸上充满了恐惧,但是却从头至尾都一声不吭,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只是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一样,她甚至不愿意伸手去反抱住聂斐然,只是径直地在他怀里发著抖。
整个房间里散发著浓烈的男性体味,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一干男人被聂斐然带来的手下背著双手摁跪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抬头,似乎都已经知道了即将面临他们的是什麽一样,竟连丝毫反抗都没有,看见他们进来後便提了裤子披了衣服,仅有几个吼了几声却被迅速的打晕,其他的都是一声不吭就默默地束手就擒。
聂斐然满是怜惜的扶起娼的下巴,轻柔的为她抹去粉颊上沾染著的乳白色污垢,大手颤抖的厉害,黑眸透出狂乱的愤怒,可他的动作却始终是那般温柔。
温柔的脱下西装外套包住娼娇弱的身子,温柔的抱起娼,温柔的在她耳畔低语,温柔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她布满淤青的颈项,然後以无比温柔的速度慢慢地走出了房间,一路上静默无语,只有不时地温柔诱哄。
娼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聂斐然的脖子,小脸埋进他温暖的颈窝,缓缓地睡去。
薄唇缓缓地勾起残佞的微笑,聂斐然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透过娼,他似乎还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她和娼一样,都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全身脏的不像话,男人的精液晕染了她的身体,纤细的身子满是被人凌虐过後所留下的伤痕。
她们甚至是同样的不言不语,似乎失去了观感能力,不说话,不哭泣,不绝望,只是那样静静地蜷缩起来,像是最初在母亲子宫里那样的蜷缩,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给她们带来安全感。
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伤害她们,只有她们自己不会。
当年他心疼如绞,却始终没有将那个笨丫头带走。如今,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都要失去了吗?!
聂斐然抱著娼一步一步的往外面走,经过大厅的时候却微微顿住了脚步。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下属顺著他的眼光望去,然後立马将那个正在闪光的东西捡了起来,呈到
聂斐然面前,恭恭敬敬地道:“总裁。”
瞟了一眼那枚戒指,聂斐然陡地笑起来,吓坏了一干手下。
只因他笑著,眼里却带著泪。那泪水顺著因为低笑而不停颤动的肩膀不断地滑落,就像是无法收拾一般。
“把它留著,我还有用。”聂斐然低低地道,声音充满了隐忍的压抑,听起来似乎他的情绪并没有什麽波动,可是任谁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底的绝望与疯狂。
眼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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