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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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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没有心。
至少,没有成全的心。
“你这是什麽话!”聂父的爆脾气很快就被激了起来,他眼睛一瞪,气得胡子都歪了。“我和你妈还会害你不成!”
“是不会害我。”聂斐然依然漾著浅显的笑,说出口的话却冰冷的似乎彼此远隔了好几个北极,“但是会摧毁你们认为会毁掉我的一切,不管是不是我爱的。”幽深的眸子平静地看了父母一遍,聂斐然的声音愈发显得低沈,“父亲,你已经老了,没有本事和我斗了。”
“你──”聂父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咆哮出声,被打圆场的聂母扯住,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动怒。他这才勉强压制住怒气,厉声道:“亦翩是个好儿媳,她身出名门,又给你生了个儿子,我绝对不准你和她离婚!我们聂家丢不起这个人,乔家也是!”
聂斐然冷眼看著快要跳脚抓狂的父亲,唇边笑意依旧未减,他从来都不是个爱笑的人,可一旦他笑了,那就说明他心底的愤怒或者是冷漠愈来愈深。“爸,我还没有告诉你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算起来还是聂家高攀了她。你以为你儿子是有多好,值得天底下那麽多女人来算计?”他不过是个即将离婚还有一个孩子的男人,严格说起来,根本就配不上娼儿!
“什麽?!”聂氏夫妇很明显一愣,面面相觑之下,竟然忘记了要说什麽。
一抹莫测高深的流光窜过聂斐然眸底,他转身上楼,淡淡地道:“你们尽可以想办法对娼儿出手,只要不怕我的报复,不怕‘金融’财团的报复。”对他而言,父母早已是两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从十年前开始,他就再也不信任他们了。
直到聂斐然消失在楼梯口,聂氏夫妇也没有缓过神,夫妻俩就这样互相看著对方,半晌默默无语。
儿媳妇没有告诉他们娼的身份,只说是斐然在商界朋友的妹妹,带回家来做客,他们当初就觉得奇怪,和儿子交好的商业人士本就不多,有妹妹的更是凤毛麟角,而且,就是有,斐然向来也是视而不见的,这次居然把人带回家,想当然这会是个多麽惊人的消息!
良久,聂父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看著妻子道,“如果斐然真的爱上这个女孩儿也未尝不可,那就说明 他已经释怀了,至少开始释怀了。”
晦涩不明的话,聂母却听懂了,她也随之点点头:“你说的对,以‘金融’的势力,不和他们联姻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我看斐然也是真心喜欢那女孩,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要如何向亲家交代?”她比较担心这个。
“那就只能对乔家说声对不起了。”聂父的眼光变得深冷。“‘金融’是绝不会允许女婿和前妻藕断丝连的。”他原本打算如果斐然真喜欢那女孩儿,就二女共侍一夫的计划失败,堂堂“金融”财团的公主,怎麽可能委屈做人家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现下,即使是亦翩愿意退居二房,“金融”的公主也是绝不可能答应的,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可以独占却选择分享?!
他在这里精心算计著和“金融”联姻後的好处,却未发现一双秋水美目始终笑盈盈地看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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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爱的们,关於是否要入V的问题,我曾经在会客室里留过言,也收到了大家的信件,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娼》的支持,现在《娼》的入V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囚爱》还在待定中,有什麽问题大家可以写信或是留言给我,我会给大家回复滴~
一百零六、父子争夺鸳鸯浴(上)
一百零六、父子争夺鸳鸯浴(上)
啊~ ~
娼抚著下巴趴在栏杆上,兴致缺缺地往下看,真的是好无聊哩,这对夫妻还是和当年一样,都没个长进。
柔媚的大眼漫不经心地收回来,扁扁粉唇,蓦地想到自己养的小玩具。
貌似很久没有见面了呀,差点儿就将小东西给忘记了哩!
一只大手勾住她的纤腰,她惊呼一声,被拉进一个散发著热气的胸膛,低沈的声音随之而落:“又偷窥,你被腾优带坏了。”
闻言,她立刻送出一朵可爱的微笑,“斐然哥哥 ”反手搂住聂斐然的腰,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蹭蹭,“你和伯父伯母谈完了麽?”大眼满是期待地看著他眨呀眨的,流露出无比的好奇。
“嗯。”揽著她往房间走,聂斐然无意多说,她只要每天都开心地笑就够了,其他的都交给他来解决,“不是让你去洗个澡吗,怎麽还是这样脏兮兮的。”大手摸摸她的小脸蛋,拭去鼻尖一点晶莹剔透的汗珠。
娼嘟起粉嫩的小嘴:“还不是因为优优!”
“哦?”聂斐然扬起剑眉,为她口气里的娇蛮感到好笑,“怎麽了?”
“他要跟人家一起洗。”娼不屑地哼一声,“谁要跟他一起洗澡啊!”小色狼,长大後绝对是摧残女性蹂躏百花的摧花辣手之一,还不如早早解决掉,以造福万千女性同胞。
原本漾在唇畔的浅笑瞬间不见踪影,聂斐然危险地眯起眸子,跟娼儿一起洗?这小子是近些日子来养肥了胆子麽?黑眸往後一扫,正看见往这边冲过来只著一件史努比裤衩的聂腾优小朋友,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小东西往娼身上的扑势。
“做什麽?”他淡淡地问,薄唇又扬起一丝浅笑,可漆黑的眼睛里分明没有分毫笑意,“你不是带著姐姐去游戏间玩,怎麽又闹到要和她一起洗澡?”
小朋友白目地没有看出父亲眼底的冷然,犹自兴致勃勃:“可是爹地不是让姐姐先洗澡吗?人家电视里的哥哥姐姐都是一起洗的,我也想嘛~”
不知死活的小孩!
娼捂住小脸,不想看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父子阋墙的惨剧。
“是吗?”聂斐然笑得愈发温和起来,“既然你这麽想和娼儿一起洗澡,那就先去把家里所有的浴缸都刷一遍吧,我看它们也都脏得不像样了,刚好你也可以热热身,待会儿再一起洗,爹地也陪你们。”
聂腾优傻眼地站在那儿,小嘴儿一张一合,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家里不是有佣人吗?他们不是每天都把浴缸刷得闪闪发亮吗?
半晌,他终於迟钝地感觉到父亲的怒火,大眼小心翼翼地瞥向捂脸的娼,发出求救信号。
娼从指缝里瞄到小家夥的眼神,心里纠结著要不要救呢不救,对不起这些日子他陪她玩,救,估计自己待会儿会被啃得一点儿不剩。啊,真为难哇!
教训完儿子之後,聂斐然浅笑著看向怀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和聂腾优互通有无的娼,大掌在纤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换来佳人一声娇呼,“娼儿很遗憾腾优没能和你一起麽?”腹黑的嘴脸瞬间表露无遗。
“呃 ”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自身难保哇!传递完这个眼神後,娼立刻狗腿地攀上聂斐然的腰,仰起精致的小脸,“人家才不要和一个小孩子一起洗哩!”她也是很挑的好不,即使这小东西日後会成为绝世美男,凭现在这副模样他也入不了她的眼哪!更何况,小东西能不能活著长大都还是个问题!
一百零七、父子争夺鸳鸯浴(下)
一百零七、父子争夺鸳鸯浴(下)
圆滚滚的大眼睛倏地瞪大,聂腾优不敢置信地盯著娼看,以眼神控诉著她的见死不救。
娼扁扁粉唇,心虚地移开视线,装作什麽也没看到什麽也没听到的模样将小脸埋进聂斐然怀里,扯扯他的衣摆:“斐然哥哥,我们回房去好不好哇,我觉得自己好脏哦。”说罢,纤巧的鼻尖还抽动著,以表示自己有多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黑眸瞄向她,聂斐然勾著她的纤腰就走,不忘对著儿子撂下狠话:“待会儿我出来的时候,希望看到家里的浴缸是干干净净的,腾优,你明白的吧?”
“ 是。”哀怨地瞥去一眼,聂腾优眼泪汪汪地看著父亲的背影,充满怨念地答应著。
娼忍不住偷偷笑出来,水波荡漾的大眼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一只修长的指刮上她俏挺的鼻尖,在鼻梁处狠狠地摁了一下,聂斐然低沈带著宠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这鬼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我背後耍什麽花招。”她真以为能瞒得过他?
水眸四处飘呀飘,就是不看他的脸,娼抿著小嘴儿直乐,也知道自己的偷看绝对躲不过聂斐然的火眼金睛──不过如果不是她想给他看,他以为他真能察觉的到呀。
哼,比阎性尧还有自信呢。
撒娇似地踮起脚尖,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交缠於颈後,娼谄媚地送上水嫩柔软的唇瓣供君品尝,白色的衣襟微微敞开,浅浅地泄露出一丝春光,由聂斐然的角度从上往下看去,刚好把温暖香馥的酥胸尽收眼底。
鹰眼一沈,他猛地掐住怀里的小蛮腰,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居然没穿内衣?!”她就穿这样陪著腾优在花园玩儿?园丁司机佣人什麽的 只要是比她高一点儿的人几乎都能将这绝美春光一览无遗!
娼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儿,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在他掌下的腰肢:“嗯 不喜欢穿 ”总觉得是个束缚。
“不喜欢?”这算是原因吗?!聂斐然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见怀里的小东西仍旧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手倏地从领口探进去,以前所未有的粗鲁态度握住一方嫩滑:“那娼儿喜欢这样吗?!”
嘴上问著,修长的指尖也拉住一抹樱红,微微用了力道往外扯去。
“呀 ”娼惊呼一声,精致的粉脸立刻羞得通红,小手跟著伸进去想把那只大掌拉出来,“哪有人这样问的!”
聂斐然才不在意她柔弱的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手怎样折腾,使坏地握著满手的软滑用力一捏,换来娇人儿一声呻吟,纤细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 ”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後,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 娼儿知道错了 嗯 ”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吟出声,“别 啊 ”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嫩的小乳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著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欲,薄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後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喘微微:“娼儿保证,嗯 以後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 ”
精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满心欲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 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床,随著娼的惊呼声,聂斐然精壮修长的身子也跟著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乳顶端挺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嫩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唇也压下去,吮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舔舐著。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 ”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著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随著男人的手掌揉捏时轻时重地乱动。
“别呜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吟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声音粗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
娼睁著迷离的大眼睛,呜咽著在他身下扭动,可怎麽也躲不开那只坏心揉搓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 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 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 ”娼断断续续的发著声,水润的酥胸被他握著,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弄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 斐然哥哥 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 娼儿再也不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流,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著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後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抽抽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斜斜地坐著,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口留恋,把玩著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揉捏抚弄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於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雪白的衣襟斜敞开,从聂斐然的角度往下看,幽深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他的气息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为了避免饿虎扑羊地将小东西拆吃入腹,他迅速别过头,不去看那惹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少年一般血脉喷张的美丽沟壑。
娼乖巧地任聂斐然揉捏把玩,水灵灵的眸子却若有似无地看向紧合著的门板,粉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家夥,以为躲在楼梯间她就察觉不到了麽?
她娇笑著,状似不经意地倒向聂斐然结实的胸膛,洁白柔嫩的肌肤与他的相贴,惹来雄性难以克制的喟叹声,原本搂著她纤腰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斐然哥哥 ”娇嫩水润的粉唇发出更加媚惑人心的喘息与呻吟,每一声都能让人失了魂,“斐然哥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著他的名字,纤细的美背倚在他结实的胸膛,水目迷离。
“娼儿 ”大手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在柔润的粉唇上轻啃一口,深邃悠远的黑眸定央央地凝视著绝美的容颜,倏地深深吻住她。
娼扇著长长的睫毛,身子在他怀里软得像水,乌黑的青丝从肩上垂泄而下,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像是缠绕著大树的柔美蔓藤。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浓情蜜意,甜美的娇吟和粗哑的喘息声漾满整个房间,空气中满是欢爱缠绵的意味,在娼的准许下,透过了隔音效果极佳的门扉传入门外有心人的耳朵,化作一把把利刃,将她的心片成无数薄纸,鲜血淋漓。
疼麽?
娼娇滴滴地笑,纤细的身子转过去,灵巧的双手如蛇般勾住聂斐然的颈项,大方地任其将自己粉白的胸脯尽收眼底。
入耳的急促喘息让娼很开心,门外传来属於女人泣血的心疼让她更是笑开了花。
大掌拧上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沙哑著嗓子问:“傻丫头,笑什麽?”
“笑斐然哥哥。”心情极好的娼主动凑上粉唇献吻,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这麽急,像是猪八戒。”
黑眸一怔,然後危险地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重复:“猪,八,戒?!”
迟钝的小丫头犹自笑得合不拢嘴,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闪耀著璀璨的光彩。在聂斐然看来,那是不解世事的纯真,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蕴藏了致命毒药的罂粟。“是呀,哥哥说只有猪八戒才会在看见美女和美食的时候这样喘气儿的~”兀自说的洋洋得意,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水亮的大眼睛完全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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