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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爱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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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了多久,这石阶慢慢变成平路,迂回曲折,蜿蜒着不知道通向何处。
两人的脚步声回响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透出几分诡异。
一眼望去,前方路似乎还很长,望不到尽头。
“阮妃,你说,万毅会不会骗我们?”
李淑贞心中寒意直冒,这过于安静的秘室渐渐地让她感觉到了几分不安。
“到了。”
第3卷 两百十八
“到了!”
正这时,阮妃目光停在了一面墙壁前。
李淑贞视线四下环顾着,蹙眉道:“这就是万毅说的地方?”
阮妃没有回答她,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一处花纹,那花纹形似海棠,却又比海棠更娇艳。
这花中心的花蕊点点,是由细小的碎石点缀而成,显得犹为逼真,花蕊下没有多余的花瓣,只有一根细长的花茎及一片月牙形花瓣,阮妃伸出纤纤玉指,迅速的按下那朵月牙形花瓣,只听轰隆一声,钢铁一般的墙壁带着沉沉的声音滑向一旁,露出了一间偌大的石室。
石室很大,有几个房间那么大,正因为大,却反而显得很空旷。
石室里,只有一个东西——棺材!
说是棺材,也不尽然,如果非要确切一点描述眼前这个东西,只是说它是一个凹下去的水晶床。
阮妃拢起眉头,而李淑贞却低呼出声:“真的是……若雪鸢?!!”
这副透明水晶棺不高,一尺左右的高度,没有棺盖,但从侧面却能够看到里面的事物。而此时,映入两人视线内的,却是像睡着了一般躺在棺内的若雪鸢。
两人一步一步走近,看着若雪鸢微微上扬的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嘲讽的弧度像是在嘲笑两人一样,越发深刻。
阮妃蹙眉紧着若雪鸢,那美丽的脸似有淡淡红晕,纤长的睫毛轻轻覆住往日那双灵动的眸子,此时她就那样静静的睡着,仿佛……死了一般!
但细细观察,却发现她的胸口似乎微微起伏。
阮妃倒吸了一口气,眉宇间的阴狠更为深刻,心中的嫉恨犹如春草一样滋长!
“她真的没死!”
李淑贞喃喃道,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声音,轻轻的颤抖着。
“她就要死了!”阮妃回头瞪了她一眼,手腕翻转之间,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突现,她左手按在棺沿,右手举着匕首,眸光冷冽的盯着带着嘲讽笑意的若雪鸢。
“若雪鸢,你为什么不死?你若死了,王爷就是我的了,纵然他不爱我,可是他却不会那么冷落我!”
李淑贞望着她一的匕首一点点的接近若雪鸢的喉咙,激动的无以复加,连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给本王住手!!”
一声夹着极怒的暴喝如雷鸣般轰然响彻在两人耳中,令两人大惊失色,惊愕过后,是发自心底的寒意与恐惧!
因为在她们转脸看去的瞬间,她们看到了百里天行俊颜扭曲到发狂的神态,那种深恶痛绝杀气汹涌的神色着实让两人如坠地狱般!
“百……”
在李淑贞惊骇的无法言语时,那伏在棺沿上的阮妃却是凄然一笑,握紧匕首狠狠往前一送!
与此同时,‘澎’地一声,李淑贞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传来阮妃地一声惨叫,一声利器掉落在地的铿锵声。
再反应过来时,面前是百里天行阴沉沉的俊脸与那双嗜血的眼眸,她甚至还来不及惊呼,一道劲气袭来,她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到了几米之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再抬起脸,是阮妃怒恨嫉怨交织着的脸,与那瞪着百里天行的一双悲伤而绝望的眼。
石室突然间变得很静,静得诡异。
两人就那样看着百里天行伸手,将水晶棺里面的若雪鸢扶了起来,那神情,那动作,温柔的仿若对待珍宝一样将她拥在怀里。
可是他的脸色却难看的令人心悸!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是谁给的你们这个权利?!”
他的厉声喝问,带着无尽的怒意!
阮妃脸色徒变,一阵青一阵白,嫉恨的瞪着仍然紧闭着双眼的若雪鸢,一口鲜血再次喷吐而出。
李淑贞忍着身体的痛楚,胆寒的望着如修罗般的百里天行,此刻只想尽快逃出他的视线!
可是两人分别挨了百里天行一掌,那一掌,几乎要了两人的性命!
与李淑贞想要逃跑的**不同的是,阮妃拖着那重伤的身体,一点点的身百里天行爬去。
“王爷,我是阮儿啊!”
“本王知道!”
轻轻地一声作答,那饱含着的杀气让李淑贞生生打了几个寒颤。
而阮妃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一般,笑得非常开心:“王爷还记得阮儿吗?我一直等着你去接我,你曾说过,等你当上皇帝,就让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王爷,阮儿想问你,这话,还作数么?”
“……”
百里天行没说话,可是李淑贞却看到了他额间鼓起的青筋与那紧绷的下巴。
“王爷,我在冷宫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想着你终有一天会亲自接我出去,所以我一直在等,我等着你坐上皇位的那一天,等着你来接我的那一天!”阮妃趴在地上不动了,她笑着,笑出了眼泪:“可是我等到的,却是你宁愿守着一个活死人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她没死。”百里天行抬眼望她,那一眼,让阮妃与李淑贞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怀中人儿的细腻的脸,柔声道:“她只是睡着了,总会醒过来的。”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的眉眼,淡漠的表情像面具般龟裂。是的,她会醒过来的。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聂如是说过,有了雪山冰莲护体,就能让她的形态保持不变,就像进入睡眠一样。
与睡眠不同的是,睡眠总会有醒来的时候,而她,或许会在一刹那间醒来,或许永远不会醒来,就这样乖巧而安详的长眠下去。
在他心底,他一直期望着奇迹发生!
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脸,眸色渐深,那隐匿在眸底深处的悲伤缓缓流泄而出,似有薄雾覆住了他的眼眸,光泽潋滟。
轻轻抚过她的脸,勾勒着她的轮廓,那一颦一笑,恍如隔世,如今她就那一副带着带带讽意的表情躺在他怀里,不叫不闹,不喜不怒,然而却是那份苍白紧揪着着他的心,深刻的痛。
“是万毅将你们带来的吧?”他淡淡的说着,眼神却没有移开半分。
“王爷。”阮妃的身体都在发抖,惨白的脸上表情更是僵硬。
整个石室静悄悄地,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良久,百里天行轻轻一笑,仿佛拨开云雾的那一抹阳光,惊艳绝美。
他终于开口,却不是对两人说,而是对怀里的若雪鸢:“鸢儿,你瞧,你昔日敌人来看你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帮你杀掉她们,可好?”
第3卷 两百十九
封闭的石室里,突然不知从哪里刮起了一阵寒风,沁得阮妃与李淑贞全身冰冷。
眼前那有着绝世之姿的男子,怀抱着美丽的少女,轻柔的话语仿若情人间的深情呢喃,然而,那话的内容,却让两人如坠冰窑。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人在她们心里,似修罗般令人畏惧!
李淑贞本来看到若雪鸢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大为欣悦,然而只因百里天行突然出现,她整颗心已经跌入深谷,此刻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她的心里,却又似乎渐渐平静下来。
她擦去嘴角鲜血,半爬起身,狠狠道:“若雪鸢究竟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把她当做宝一样?百里长风如此,你也如此,难道在你们眼里,除了她,其他的性命就不值一提了吗?”
“对本王来说,她是你们谁也不可取代的,就算你们有百十条性命,也不及她一根汗毛!”百里天行淡淡道,双眼柔若春水,只认真而期待的盯着怀里的人儿,期望着她如以往那样跳起来去反驳那正在谩骂她的人。
李淑贞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些站立不稳,她桀桀怪笑道:“纵使如此,纵使她的命比我们都金贵,如今,也只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躺在这里,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至少可以死的瞑目!因为这个溅人比我更可怜!哈哈……我早就说过,像她这种可恶的女人,就应该不得好死!看吧,她现在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了,这才是她该得到的报应!”
尖刻的笑声不断在石室中回荡,透着一股报仇的快感!
阮妃的脸色早在百里天行那毫不在意的口吻中变得灰败,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中,鲜血淋漓,却止不住那心底汹涌着的不甘嫉恨与怒火!
她拼命的咬住嘴唇,却也止不住心中涌出的悲伤,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颤声问道:“在王爷眼里,我的命难道真的如此卑贱吗?”
“我从十岁遇见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我心甘情愿为你进宫,只因为能让你对宫中事情更加了如指掌。你要我保护若雪鸢,纵然我恨她入骨,可我还是做了。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些,若雪鸢能做到吗?你告诉我,王爷,她能做到吗?!”
李淑贞讽笑不已:“阮妃,你别傻了,他百里天行跟百里长风一样,心里只有若雪鸢!你还苦苦哀求他什么呢?你难道没有听到他的话吗?为了若雪鸢这溅人,他会杀了你我!!”
“你闭嘴!”阮妃咬牙起身,纤手一挥,李淑贞顿时被这一掌扇飞出去,重重的掉在地上,口吐着鲜血,却还是止不住她刺耳的嘲笑声。
“王爷,我究竟哪里不如她?为何你宁愿抱着这样一个活死人也不肯多瞧我一眼?”她娇美的脸梨花带泪般,声音越发沙哑低涩:“你说等你坐上皇位的那一天,我就可以留在你的身边,一辈子。这话,原来是骗我的吗?我这一辈子,也只有这微末的念想了啊!”
“我苦等了你那么多年,只为了那一个承诺,难道王爷都不能成全我吗?”
她望着他,满身心的只期待那一个答案!
百里天行蹙眉,嘴唇抿成一道直线,冷漠的声音随即响起,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若雪鸢半分:“本王说过,若你安分守已,你便能够得到荣华富贵。同时本王也警告过你,敢伤害她,杀死赦!”
李淑贞挣扎着起身,状似疯癫的笑道:“百里天行啊百里天行,你跟百里长风一样,都会因为这个小溅人不得……呃……”
她正说着,一道劲儿扫过,细嫩的脖子顿时被百里天行紧紧捏在手里。谁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是眨眼的瞬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就这么如闪电般来到李淑贞面前,握住了她的性命!
他的声音冷漠而危险,森寒可怖:“你骂她一句,就足以死千次万次!”
话音一落,他的手掌蓦然收紧,只要他再用一分力道,李淑贞的性命便会了结于此!
“……嗯……”
这时候,一声轻若细雨的呢喃,随着百里天行冷漠的话,在这幽静的石室之中,在阮妃悲怆的言语中,在李淑贞状似颠狂的讽笑声中,轻轻响起,却宛如一道惊雷,震的石室里的三人面色皆变!!
阮妃的眼泪忘了流,李淑贞忘却了疯笑,而百里天行,甚至忘了要将李淑贞至于死地的初衷……只因为那淡淡的,宛若睡梦中的一声轻吟,让三人都忘记了呼吸!
三人紧紧的盯着那张安静的脸,那几乎要掀开的宛如蒲扇般的睫毛,深深着揪着三人的心。
尤其是百里天行,两人月的默默相守,他竟怎么也没想到,因为阮妃与李淑贞的有心闯入,却让她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期待的奇迹,真的要成真了么?
“鸢儿?”
他放开李淑贞,紧紧的拥着她,下意识的唤了声,声轻语颤,竟带着十分的小心翼翼。
那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风中翩跹的蝴蝶,美丽而脆弱。
终于,睫毛下覆盖着的那双灵动漆黑的瞳仁显露出来,伴随着一道因为久未说话而显得涩然的声音:“你不是说我醒过来你就杀了她们吗?”
……
白天时候,华清宫,寂静非常!
雅妃震惊而激动的望着眼前人,那眉,那眼,分毫未变,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沉敛。眸光温和,唇间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笑意,淡淡地,仿佛拂过春水的柳絮,惊起雅妃心中层层涟漪!
“长风哥哥?真的是你?”
她一声长呼,整个人扑了过去,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号啕大哭,哭声悲恸且委屈,思念也喜悦!
张丰年忙扭过头擦了擦衣角,脸上神情却异常愉悦。
“好了,别哭了,朕不是没事么!”百里长风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她:“皇宫里四处都是天行的人,朕现在不便进宫,此次也是瞒了不少人的耳目才来到这里,你若再哭下去,可就把殿外的人都招进来了呢!”
第3卷 两百二十
雅妃抽咽着,眼睛红红的抬起脸,深深地望着他,那突然而然的喜悦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那由衷的哀恸与悲伤:“长风哥哥,雪姐姐她……”
“咳!”
张丰年一声轻咳,使得雅妃立即闭上了嘴,扭过头,神色悲凄。
百里长风唇畔带着弧度,可他的眼眸却已经冷若冰霜!
昨夜在将军府,万毅与若天远的可疑的态度已经让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今日选择来到皇宫,也正是为了那关于若雪鸢出远门一事而来。
可是,看着张丰年那躲闪的目光,雅妃悲怆的神色,他的心,缓缓地沉入深渊!
“说!”
他转而望着张丰年,那眸光,冰冷的几乎要把张丰年身上的肉给剜下来!
“朕叫你说!”
张丰年浑身一抖,接着颤颤地跪倒在地,许久才哽咽道:“雪贵妃娘娘,不在了。”
不在了?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令得百里长风身形一晃,瞬间几乎站立不稳,他忍不住后退几步,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他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佯做淡漠的问:“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雅妃半惊半忧的望着他,连忙扶着他摇晃的身体,小脸上梨花带泪,几乎语不成调:“长风哥哥……雪、姐姐她、她死了!”
百里长风的脸色苍白中带着铁青,语气却平静的出奇:“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问的是张丰年,但张丰年却吓得不敢出声,雅妃低声答道:“就是徐太医带回解药的前几日……”
“那个时候……”百里长风只觉得心如刀搅,一阵阵如磨盘般撵过的痛楚开始在心中蔓延,他唇角一勾,说不上是悲或嘲或是怒,他的双眼黯淡而苍白,盛着无法言说的悔恨:“那个时候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一个个居然都瞒着朕?!居然都瞒着朕?!”
蓦然间,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彻骨的痛。他紧紧的捂住胸口,想阻止那疼痛在心中肆意翻滚,然而鲜血,却顺着从他的嘴角滑落,红的刺目!
“皇上!”张丰年与雅妃见状,大惊失色!
两人想上前扶住着他,却被他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怒瞪着两人,那眸子里,此刻满是触目的杀意!
“告诉朕,是谁害了她?”
张丰年嘴唇抖得如筛糠般:“是……是毒发。”
百里长风呼吸一窒,身体僵住,一瞬间,他的眼睛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毒发么……”他喃喃自语,又蓦然低笑,笑声中溢满凄楚:“朕还是救不了她么?还是救不了吗?”
眼前似有什么薄薄的东西覆住了视线,他紧紧地闭上眼。
犹记得当初他怀抱着失忆的她,坚定的告诉她,只要他在,他便不会让她离开……
可是未曾想到,他终究还是做了一次食言的小人,他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未见到,她这样消逝的消息,就这样生生的撞进他的脑海,心,这一刻,空荡荡的痛!
即使她不是原来的鸢儿,即使她曾爱过另一个男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终究是他爱的女人,他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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