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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不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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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当即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快速的扔下这一句,开门下车。

——

许忠蕊回到家后,倒了杯温水一干而尽,暖了胃便也暖了心,最后深吸了几口气,开始有些后悔了。

刚才的确是她没控制好情绪,把近段时间内压抑的消极不满全都发泄在这件事上。事实上,她也明白一切都是巧合,秦屿若是想让她去见秦爷,以他直率的性子,直接说或死皮赖脸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在目前很多因素都还没确定下来的情况下,她是真的不喜欢被逼婚的感觉。虽然这种想法显得有些不负责任,毕竟求婚都答应了,戒指也一直戴着,但她就是犹豫了,一直徘徊不定。

不过冷静下来后,她还是捞起窗帘往外望了眼,小区门口的路灯下,已经见不到秦屿的车子了。

她叹了口气,冲了杯咖啡,再拿来电脑,蜷在沙发上,开始做一件曾被她十分唾弃的事。

要说c市大也不算大,却也不小。但在通讯发达的时代里,要找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很容易的。朋友圈,微薄等这种一环连一环的关系网,只要顺着找上去,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许忠蕊在顺藤摸瓜的同时,也在自嘲自己。

过去的十几年里,秦屿总是刻意引起她的注意,但那时候她丝毫不关心。如今却连夜想方设法的去挖掘那些往事,若是被秦屿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想她呢。

眼见着天快亮了,锁定了几个目标后,一一编辑了私信发过去。

关电脑,洗漱补眠,去见那些女人,虽不附敌意,但也要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她们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有一场考试,目前正在复习阶段,这周更新会很不稳定,不过等我考完试会好很多。

第55章

第六十二章

难得的休假;许忠蕊基本上都将时间排得满满的。下午三点见的第一位;是秦屿五年前的女朋友。许忠蕊以前见过这个女人一次;长得很漂亮;是一种妩媚成熟的漂亮。

她来的时候;已经与当初见面时的感觉不太一样;朴素许多。

“秦屿?”她惊讶了一下;不过聪明的女人总是能一眼就看穿所有事;视线瞥见许忠蕊手上的戒指时;一脸了悟地笑笑:“你这种行为;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示威的呢。”

“秦屿嘛,我和他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他一出手就标了一瓶红酒送我;当时我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像这种有点钱长得还算入眼,最重要的是对女人够大方的男人,我就觉得是个宝了。可是真的跟了他后,发现很多事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她喝了口水,继续说:“那时候他才二十三岁,小有成就,玩心很大,而我刚毕业出来,找了几份工作仍是没着落,有点心灰意冷自甘堕落,被他养着吃喝都是他的,也许就是这样,所以我始终没有正牌女友该有的权利,对他只有唯命是从不敢骂不敢管,只能由着他。”

“女人,对自我不再追求,一味的依赖男人,最后能开花结果的能有多少呢?但好在秦屿至始至终都没亏待我,分手的时候帮我找了份工作,也给了一笔钱,也许我也不是特别喜欢他,所以分手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不过秦屿这人,不算是个好男人,但还算厚道。”

在咖啡馆里吃了一份蛋糕,许忠蕊拿起包赶往下一个地点。

在外边餐厅坐着的女人已为人母,四岁大的小男孩正在沙滩上堆城堡。许忠蕊坐在女人对面,盯着看了一会儿,女人忽然说:“放心,不是秦屿的。”

许忠蕊有些窘迫地收回目光,尴尬地笑笑。

女人似乎天生冷面,沉了一瞬,直奔主题:“没必要绕弯子,你想知道的,我不想说。”

“那你能说点什么?”

女人微微低眸,思虑了一会儿,说道:“跟你说说我认识的秦屿吧。我是个特别闷的人,冷淡定,但秦屿这人特别能闹,这也是我被他吸引的地方。不过……”

“他是真的花心,拿女人的感情不当一回事儿,若不是还算是个成功的生意人,以他的秉性,那就是典型的二世祖,纨绔又自私。”

许忠蕊眉头微微一紧、

女友又继续说:“你是他的现女友,说这话可能并不合适,不过,以他的情感历史,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吧。”

……

两天下来,许忠蕊总共见过五个女人,然后她总结了一个道理。

女人若是不曾爱过,即使被伤,伤口也不会很深;但若是曾经爱过,即使分手的时候双方都表现的很潇洒,但女人,总是会先恨的那一方。

毫无疑问,秦屿的“仇家”已经不少了。

在去见那些女人之前,许忠蕊以为见了面会让自己更清楚的知道该怎么做,可见完了,却是变得更迷惘。

“选择”真是一捡折磨人事,她在匆匆挥别的十年之后,抱着二十八岁的年龄,已经没了那种毅然决然的勇气。如今,真到了要做一个决定的时刻,变得婆妈又拖延。

而秦屿呢,兴许是上一次被她那句“下套”的话给气着了,平时多厚脸皮的一个人,已经连续两天没蹦出来过了。

许忠蕊也没主动给他打电话,补了一觉醒来,还是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在干嘛呢?”

秦屿的语气有些不客气,显得硬邦邦的。

许忠蕊刚醒来还是惺忪迷糊状态,努力拉回一点意识:“在睡觉。”

“还睡觉呢,我不去找你你就不知道来找我是不是?”他僵硬地说道:“那天你说的话要收回么?”

“……收回。”

“嗯。”鼻音发出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磁性。随即又问:“婚还结吗?”

许忠蕊抱着膝,长发遮住半张脸,倒是沉静了下来,半天没回应。

“就知道你后悔了。”秦屿孩子气的愤愤道,但那语气听上去却像是早就料到了:“明儿我爸妈回来,秦爷说让你过来吃顿饭,甭管现在结不结婚,那也都是迟早的事情,见见家长什么的也就是表个态而已。这次剥夺你拒绝的权利,作为你忽悠我的惩罚!”

许忠蕊没说话,秦屿便当她默认了,又说了几句,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就挂了电话。

见秦屿爸妈的时间,定在明天下午六点。许忠蕊不让秦屿来接,但从头至尾也答应要去。

第二天,她起床后去了一趟新房,新房已经装修了好几个月,大多都已完工。来的时候还有承包工人在,到了中午点,他们就去了下家,留许忠蕊一个人在这里。

许忠蕊将房子里外都看了一遍,要是看到瑕疵和不满意的地方,就用便利贴写下贴在显眼的地方,让工人们改一改。

之前每次来她都这样做的,这套房子她确是花了不少心血,因为很期待它完工时的样子,所以也极为用心。

大卧室旁边是书房,照理说本应该是小卧室,但后来两者就对调了。因为秦屿说,一墙之隔只怕日后在晚上会让小孩子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有碍他的身心发展。

他总是有一些小孩子的想法,有些幼稚,但偏又有理,根本没法反驳。

许忠蕊将房子看完后,整理了一下,站在客厅中间,目光到哪儿仿佛都是秦屿曾在她耳边设想出来的景象。她忽然觉得空落落的,有种复杂烦躁的心情。

“许忠蕊?”

这个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在背后响起时,许忠蕊的第一想法是——逃。

但她最后还是转过身,对着在门口探进一颗脑袋的混血女人笑了笑:“好久不见。”

温妮莎依旧是一脸灿烂的笑容:“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

温妮莎永远那么热情,走进来拉住她的手,到处看看:“这次你男朋友也没有一起来?”

说来也是巧合,每次来新房,遇见温妮莎的时候,秦屿都不在,若非上次在花店门口的事,只怕她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两人是认识的。

许忠蕊:“是啊,他没来。”

温妮莎显得有些失望:“我想看看能把你娶回家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一定很帅吧?”

许忠蕊笑笑没回答,转了个话题:“我还从来没去过你那里呢,反正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请我过去喝杯水吧。”

“如果你愿意,我当然欢迎啊。”

——

温妮莎二十岁才来的中国,在培训班里学了两年的汉语,才勉强能在日常生活中与人正常交流。后来的几年,她做过几分工作,最后在舞台幕后工作上稳定下来。

许忠蕊进她家时,从门进来的小廊墙上一路挂了好几个相框,大多都是温妮莎在工作期间拍的照片。看来她负责过不少大型活动,所以那些收藏的照片有许多都是国内当红明星。

走进客厅,一眼望去,还是不少相框与画框,五花八门,一时竟能看花了眼。

许忠蕊看见物架上有不少不同类型的摄像机,问道:“看来你挺喜欢摄影的。”

温妮莎边给她倒饮料,边说:“不是摄影,我只是喜欢记录,用画面真实的记录下难忘的场景,有时候拿来看看也是一种乐趣。”

温妮莎说话的时候很多字都咬不清楚,需要费脑筋猜一猜。

“那你应该有很多相册吧?”许忠蕊问。

“当然有啊,还有很多呢。”温妮莎兴高采烈地走进书房,抱出好几本相册往茶几上一放,将许忠蕊拉着坐下,然后又朝厨房跑去:“你先坐着看,我拿点点心。”

她是真的当一种乐趣来享受。

许忠蕊翻开最上面的一本,似乎都是有规整分类的,这一本大多都是日出照,下一本则是夕阳照,而每一本的相册都是十分漂亮的。

许忠蕊直接翻到一本粉红色的相册时,被封面上一个大大的桃心吸引住了目光。

她还未来得及翻开,温妮莎端着两个小碟子回来了:“都是我平日爱吃的饼干,你尝一尝。”

放下碟子时,看见许忠蕊手里的相册,忽而腼腆一笑:“那里面都是我和我前男友的照片。”

许忠蕊眸光黝黝,若无其事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前男友?”

温妮莎点头:“是啊。”

许忠蕊蓦然失去了翻开的勇气。

在不愿面对的事物面前,人的逃避是出自于本能的。但在一刻,许忠蕊却没能挪动脚步,而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两手捧着相册,放在腿上,然后任由温妮莎翻开。

耳边还有她有些咬音不清晰的声音:“我在中国这些年,就只跟他在一起过。我们是在一次活动中认识的,他主动追求的我,我觉得他很幽默慢慢的也特别喜欢他,我们在一起有一年半的时间,特别快乐。”

“那你们是怎么分的手?”许忠蕊只觉得她的声音有些飘忽,而她开口时,听起来也有些飘忽。

“嗯……”温妮莎杵着下颌思考了一下:“他觉得不合适吧,是他提的分手,我答应了。不过当时伤心了好久呢,相隔一年多,我到现在还没能完全忘记他。我觉得在中国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疼我的男人了。”

“是么……”许忠蕊看着她,神色有些黯然:“那你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去年有过,那时候我工作上出了点事,闹得挺大的,他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要不要帮忙,我拒绝了,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温妮莎说完,侧脸看看她,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许忠蕊连忙回神,扯着嘴角笑得有些难看:“没什么……”

——

许忠蕊从温妮莎家里出来的时候,显然精神不佳,走到一楼才想起包还在新房里,又返了回去拿。

回到新房,看见从落地窗延伸进来的大片橙色余晖,才猛然想起时间已经不早,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六点半了,另外,还有二十个未接来电。

新房里安静得有点空旷感,手机再次想起来时显得极为突兀。

许忠蕊盯着忽明忽暗的手机屏幕,拇指滞在上方几毫米处,带着些微轻颤。

好一会儿,她才接起来,听见对方有些焦躁的声音:“蕊蕊,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担心死我了。”

许忠蕊声音轻轻:“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现在到哪儿了?三老人家都还在等着呢。”

许忠蕊眼眶微红,神色有些难受。她深深呼吸平静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唇开口道:“秦屿,我不去了,对不起。”

对方忽地静下来,片刻后,突地开口:“你说什么?”

话还未说完,她已然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终于结束了,不过cc很不幸的抽到一套最不想抽到的难题,半年后重来的几率很大……求虎摸求鲜花安慰安慰cc这颗考试失利的碎玻璃心。。。

第56章

第六十三章

手机传来冰冷的“嘟嘟”声。

秦屿立在饭店大厅门口,思绪停滞了片刻;才缓过来将手机放下。

傍晚带着阴冷的风打在脸上;待脸上的肌肉都被刮得麻木的时候,他才返身走回去;路过柜台时不稍停留地扔下两个字:“上菜。”

回到包间,里面的三人正说着话,见着他走进来;立即噤声;将视线投了过来。

“蕊蕊呢?”秦爷问。

秦屿坐下来将酒开封,给秦爸和秦爷各自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杯子放下时,与桌面磕出清脆的声音,随即他沉声道:“不来了。”

——

许忠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等开了门进去,后背倚在门上,一股冰凉渗进身上的大衣,她才慢腾腾地脱卸走进去,坐在沙发上嫣容恹恹。

客厅的衣架上挂着一条藏蓝色的领带,是前些日子秦屿留下,一直忘了带走。

其实这段期间,他在她这里还真是留下了不少东西,已经到了随处可见的地步。许忠蕊不知道目光该落在哪里,只好闭上眼,思绪虽还在运转,但很快就迷迷糊糊了起来。

忽然,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将她猛地吵醒,她回头,脑袋里第一缕意识就是找来了。

秦屿敲门的声音虽然焦急,但却有些用力的,所以声音很大,惹得刚好回家来的邻居防备地多看了他两眼。他也不顾及,敲了两下等一会儿,然后又敲。

大概两三分钟后,门才被拉开。

许忠蕊抬眸看看他,没说话。秦屿见着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当下就火冒三丈了起来,抬脚跨进一步,抓住她的手就进了屋,将门一关,返身就把她摁在墙上,居高临下地盯着。

许忠蕊被他眼里冒出的怒火灼了一下,低了低头:“秦屿,别这样……”

“我怎样?”秦屿咬牙切齿地说:“我还要怎样?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足,我全都答应你。”

秦屿从来没这么跟她说过话,带着一股子戾气,可见是真的气急了。

许忠蕊虽微微低着头,态度却不软。抬手在他胸前推了推,保证空气顺畅后才平静地说:“秦子,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不想听。”秦屿冷邦邦地打断。

许忠蕊蹙了蹙眉,抬头看他,只见他已经转身脱鞋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沉默,看得出来是在平静自己的情绪。随后微微侧脸,说道:“蕊蕊,我实在不明白你都在想些什么,之前不都好好的么,为什么近段时间你突然就变了个态度。我了解你,你很容易被周围环境所影响,但有什么事不能两个人一起沟通,非要闷在心里自己琢磨呢?”

秦屿其实早就发现了许忠蕊的不对劲儿,面对这段关系,从一开始都还挺热情的,但近段时间里时不时变得很冰冷,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带着一点无动于衷的意思。

许忠蕊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抿了抿唇,声音轻飘飘地说:“秦子,这些日子我的确有很多想法,之前是不适合告诉你,但现在我都能跟你说。”

秦屿凝视着她,静静听着。

“秦子,我认识你十几年了,从十二岁到二十八岁,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总是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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