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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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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关门的那一刹那,陈宗缦像是只兔子一样“蹭”的从原地跳了起来,尖叫一声,兴奋的扑进江桁的怀里。
江桁被她的冲劲逼得后退一步,伸出双手揽住陈宗缦的腰,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溺:“好了,还兴奋呢?”
陈宗缦拉着江桁的手,神情激动,眼睛里闪烁着亮光:“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很霸气!”
“是是是。”江桁好脾气的配合,眼泛笑意。
“刚刚车上的气氛实在太严肃了,我都没敢笑出来,差点憋不住!”她拉着江桁的手兴奋的原地转圈,“我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我都不敢想象,我竟然反杀了江婉之,而且还勾出了陈娉婷!”
江桁伸出手捏捏陈宗缦的鼻尖,嘴角上扬:“你做的很棒。”
“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做什么!”陈宗缦兴奋的问道,“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我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停不下来!我还想说话!”
江桁一把控制住兴奋过头的陈宗缦,把她按坐在床上:“好了,好了。”他揽着陈宗缦的肩把她搂在怀里,“才只是个开始,你就高兴成这样?”
她闻言皱起眉头:“你要知道,我当时是多努力才忍住不冲上去揍她的!”
要知道,她面对着的,可是杀了她父母的仇人!
还记得她假装文公包里有刀吓唬江婉之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里面装的真的是两把尖刀,还能抽出来冲上去砍她个十下八下的一了百了。
江桁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你辛苦了。”
他知道,能够忍耐到这个地步,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陈宗缦“哼”了一声:“这虽然是我的一小步,但却是查出真相的一大步!估计现在江婉之现在正着急呢!那份文件她以为已经销毁了,谁知道还有那么一份?”
提到文件,她突然收起笑容,望着江桁:“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份文件究竟是怎么来的?”
江桁看了陈宗缦一眼,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陈宗缦撅了撅嘴,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凑上去“吧唧”一口亲了一下:“好了,快说吧!”
江桁揉揉她的脑袋:“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监护人吗?”
“当然。”陈宗缦瞪大了眼睛,“我还记得,我在住院期间所有的费用都是你帮我交的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掰掰手指,“这么算算,我可是一进医院就被你包养了啊。”
江桁摇摇头:“其实那些钱根本不是我帮你交的。”
“嗯?”陈宗缦纳闷的看着他。
“你的父亲在XX银行有个保险箱,里面存放着一些文件,我也是在他出事以后才知道的。你入院后,我自动成为了你的监护人,所以这份原个原本属于你的保险箱被我暂时接管。”他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陈宗缦的头发丝,缠在手指上绕来绕去,“那里面是民安集团的一点股份,还有一些存款,密码也锁在里面。”
陈宗缦的眼神有些怔忡:“那是……”
江桁看着陈宗缦呆呆傻傻的样子,有点心疼:“我想,那应该是你爸爸给你攒的嫁妆。之前他得病的时候曾经跟我提过,说给你攒了一些钱,如果他那次没治好,直接走了,那我就把银行的事情告诉你,你拿了保险柜里的东西,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原来,爸爸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为她打算了。
“那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陈宗缦想这么问。
江桁摇摇头:“你知道那份保险箱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一顿,看向陈宗缦,接着说道,“不是民安的股份,也不是那些存款,而是T市第一精神病院的股份,而且还不少。”
他把自己的猜测向陈宗缦娓娓道来:“我想,他应该是派我跟踪你的时候,就开始向精神病院投资了,倒不是说他觉得你一定会进来,而是有这部分投资,你将来可能对精神病院才没那么多抵触,如果到时候接受治疗,你股东的身份也会让你提前对精神病院有一定的了解,治疗也能彻底一些。”
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真的很爱你。”
陈宗缦还是有些不能理解:“那,江婉之不是……”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江桁解释道,“别人都以为,你进了精神病院,你爸爸的所有财产自然而然的都进了她的口袋,包括在这间精神病院的股份,所以那次她来的时候,并没有人质疑她的身份。如果当时她知道股份在你手里,我想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想方设法抢过来的。”
陈宗缦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在办公室,她被黄乐一吓就不敢再留下了,原来她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股东。”
“没错。”江桁点点头,注视着陈宗缦。
他说:“你才是真正的‘大款’。”
他有意逗她开心,但她不知怎么的,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她从来不知道,虽然未来的事无法预料,但父亲还是帮她想好了一切后路。其实他也是知道的吧,如果他走了,自己一定不会得到好的照顾,所以情愿把她托付给一个当时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的江桁。
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已经淡去,但毫无疑问,对自己这个女儿,他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
他把那份文件放在保险柜里,想必,也是做了她和江婉之之间最坏的打算了吧。
想到这里,陈宗缦对江婉之母女的恨意更甚。
她的拳头紧紧握起,牙齿狠狠咬住下唇。
一双微暖的手伸过来,手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略一用力,将下唇和牙齿分离。
“别担心,事情很快会解决。”江桁眼色一暗,拇指轻轻摩挲着陈宗缦被泛着白色牙印的下唇,“我们很快就会上庭,这件案子也会重新审理,你放心,我们这次有了充足的准备,江婉之她们怎么也逃不掉。”
陈宗缦点点头,脑袋一歪,靠进江桁的怀里。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你们留给我的,我都会利用好,那个杀你们的凶手,我一定会让她们受到惩罚。
= =
三天后,Z省高级人民法院,对陈宗缦杀害陈庆民一案,做了又一次的开庭审理。
这一次,陈宗缦坐在原告席,但是,这次她挺胸抬头,站的笔直,和上次那个女鬼一样的她简直是天壤之别。
因为这次,她不是一个人。
她转头看向观众席,江桁就坐在第二排。
看到陈宗缦回头,江桁微微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后面坐着的,都是Z省的各家新闻媒体的记者,他们中的有一部分,甚至在去年的七月份曾经参加过陈宗缦案件的审判。
那个时候,他们的镜头里是一个连囚犯服都撑不起来的小姑娘,她甚至在法庭上当场发疯,被判如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
时隔九个月,他们甚至有点认不出来,现在站在原告席上那个精神抖擞的姑娘,竟然和那谈那个是一个人。
下面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这短短的九个月的时间,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似乎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在这个法庭上,将会有一场精彩的对战上演。
时间快要到了,所有媒体记者都把镜头擦亮,投向了在左右两边坐着的三个人身上。
陈宗缦,江婉之,陈娉婷。
这一家人,还真是够复杂的。
上午十点,正式开庭。
比起上一次哭的梨花带雨,这一次江婉之和陈娉婷明显换了战略,两个人打扮的成熟稳重,贵气逼人。
由原告变被告,两人倒是十分习惯。
陈宗缦这边的律师是父亲从前的好朋友,一家人早就去了美国定居,就连父亲死了的事也不知道,这次还是她辗转找到了他们一家的联系方式,那位朋友把这案子一听,立刻就坐了当天的飞机飞了回来,在机场就抱着陈宗缦不撒手,直嚷着要把陈宗缦接去美国同住,她虽然很感动,但还是婉拒了他的好意。
江婉之那边的律师还是陈宗缦上次见过的那个,长得倒是五官端正,在T市法律圈也小有名气,可惜主子是两只黄鼠狼,他也难免惹上一身骚。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长达四五章的法庭战,在法庭战结束之后,安小哥也会重出江湖,他的那条线上,还有好多事情没解决呢~
☆、第86章 法庭上1。0(第二更)
在上庭之前,江婉之方曾要求为陈宗缦这边做一个详细的精神鉴定。
“万一这次再输了,大不了就去精神病院再呆两年嘛,又不是没去过?”陈娉婷当时笑的冰冷,“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放心,这次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出狱了!”
陈宗缦也只是微微一笑,同时提出,对江婉之和陈娉婷也出具一份同样有法律效益的精神鉴定。
此话一出,江婉之的脸色瞬间暗了几分,她上前一步:“你什么意思?”
陈宗缦无辜的摊手:“我呢,上次之所以没坐牢,是因为真的有精神病。可是我害怕这一次有些人会动歪脑筋,钻了法律的空子。”
江婉之闻言脸色一白。
陈宗缦这么做,毫无疑问是切断了她们一条后路。
在来这里之前,她们做了最坏的准备,并且已经找到精神医生给她开具了一份精神证明,现在正在场外候着备用。
现在的陈宗缦,无疑把她们的这个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于是在上庭前,鉴于双方的要求,无论是被告还是原告都有了一份表示她们的精神是健康的精神证明。
审讯的一开始,被告方律师就一直揪着陈宗缦这边曾经承认杀人的事揪着不放,真个审讯从一开始双方就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要知道,陈宗缦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半年,但是一旦提起来还是有不少人会当做茶余饭后教育孩子的谈资,时隔九个月再次复查,对于整个T市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如果当初的审判真的是错的,那么这后面的事态颗就会相当严重了。
且不说江婉之和陈娉婷一个是T市最大日化集团民安集团的董事长,一个是她的女儿,民安集团的副总经理,两个人在T市的商圈中都是小有名气。现在整个T市,整个Z省都处在中央检查的风口浪尖,如果两个人真的是杀人凶手,那么整个T市,上至政界下至商圈,可能都会有不小的动荡。
陈宗缦这边的律师,是她父亲从前的好朋友孙璘,非常肯定的解释道:“当时我的当事人之所以承认杀人,是在万般无奈,并且绝望的情况下,再加上我的当事人的精神状况并不乐观,所以才会承认杀人。”
他转身看向媒体朋友,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表情也变得有几分沉重:“各位媒体朋友请试想一下,去年的七月十日,距离被害人,也就是我的当事人的父亲陈庆民先生去世才刚刚过去十天。在这十天内,我的当事人没有一天晚上睡好觉。”
听着孙璘提到那天的场景,许多记者都翻开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资料。
照片上的女孩面色苍白,脸颊内陷,大大的黑眼圈包裹着的双眼没有一点神采。当时看着有点恐怖,现在在孙璘的诉说下,再看却是多了几分可怜。
“我的当事人,当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她大学刚毕业,利用假期去给小孩子做家教,在第二天醒来之前,她的所有经历都是无比的普通。但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躺着的却是自己最爱的父亲的尸体,浑身刀口,鲜血已经凝固在床单上。大家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经得住这么大的打击吗?”孙璘的语气缓慢而沉重,一时间整个大厅中都洋溢着一种悲伤的气氛。
被告方的律师看气氛不太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孙璘毫不犹豫的打断:“这十天以来,我的当事人一直都被她父亲死去时的画面折磨着,要知道她原本就是一个有着精神病的人,经历了这种打击,她已经完全崩溃,这直接导致了她在法庭上一言不发,最后甘心认罪的这个结果。”
“反对。”辩方律师及时开口,打断了孙璘的话,“反对辩方律师做出没根据的推测。”
“这当然不是没根据。”孙璘打开手上的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我的当事人在最初进精神病院的时候,精神病院中的护士和医生对她的一些描述,上面清楚的写着,我的当事人在住进精神病院的前两个月,每天晚上都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并且就算是吃了安眠药,也是只能睡三个小时左右。”
所有的媒体都看向陈宗缦,发现当孙璘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的脸上并未显示出过多的悲痛,反而无风无波。
是已经释怀了,还是……
“描述里面还说道,我的当事人曾经多次因为见到血的颜色而犯病,这就证明了,被害人陈庆民的死给我的当事人心里留下了极深的阴影。”他阖上文件,看向辩方律师,“综上所述,我认为当天我的当事人在法庭上的认罪是不真实的,是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做出的无意识的认罪。”
孙璘看向辩方律师,握着材料的手背上有点点青筋暴起。
尽管这些材料他事先都看过一遍,但这次在法庭上再一次将它们公诸于众,他在念出其中的每一句话的时候,嗓音都忍不住颤抖。
老友无辜惨死,他唯一的孩子蒙受了不白之冤,还遭了这么多罪。
他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那对母女,心中厌恶之意更甚:“她当时之所以会认罪,是因为她根本正在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她甚至拒绝了法院给她提供的法律援助。试问,如果一个有求生意志的杀人犯,为什么要拒绝别人为她辩护呢?唯一可能的就是,她当时的精神状况并不理想,所以她下意识的拒绝任何人的帮助。”他打开一份文件,“刚才这些话并不是我凭空捏造或者是推理想象出来的,而是经过了专业的精神医生给出的报告分析出的,这份报告也已经在法官和各位陪审员的桌子上了,各位可以随时翻阅。”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紧皱眉头的法官。
“反对无效。”法官的声音有如神音,让孙璘松了口气。
“多谢法官大人。”他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我想先对案发当天的情况,向各位在场的陪审员和媒体朋友们做一个重新的说明。”
“反对!”辩方律师再次开口,他起身,拿着自己的文件,“我们刚刚已经把所有的案件背景都重新做过详细的说明,控方律师这样做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孙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辩方律师应该还记得,我的当事人在上一次的审讯中并没有律师,所以她的很多情况法官和各位评审员并不清楚,有一些并没有在你的说明中出现的细节,我需要在这里强调一下。”
法官点点头:“批准。”
辩方律师讪讪的坐下,下意识的看向江婉之和陈娉婷。从刚才开始,他的所有反对都被判无效,两人看在眼里,都朝他投去了威胁性的目光。
他的额头上立刻冒起了冷汗,低头匆忙翻找着手底下的资料,希望找到一些更有力的说法。
而孙璘明显更加自信:“我手上拿到的这份法庭的尸检报告证实,被害人陈庆民是在六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左右死亡,死因是尖刀刺入心脏动脉致死。除了致命伤以外,他的身上还有六处刀伤,分别分布在他的胸口,腹部,和大腿上。”
“请允许我做一个合理的假设。”他将手里的文件阖上,面向身后的媒体们,“假设,致被害人陈庆民死亡的那一刀,是最后一刀。”
他看向辩方律师:“如果我的当事人是凶手,那么她在实施完这一系列暴行的时候只不过凌晨一点左右,那她当时为什么不逃跑呢?只有一个可能,那么就是我的当事人并不是真正的凶手,而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辩方律师接着反对道:“反对。”他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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