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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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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缠绵雨云,然后相拥而眠。

于懿等了一会儿,直到孟蜻的呼吸变得沉静而均匀。她把他挽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拉开,转身想要坐起来,孟蜻却在半梦半醒中再次将她抱住,还搂得更紧了。于懿也就随他,她仰躺着,怔怔地看着空白一片的屋顶。

当她拥有一个机会,去改变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她需要独自一人静下心来,好好计划以后该怎么办。

……

孟蜻醒来时,发现怀中空荡荡的,于懿不在身边了。他看向屋子周围,随即听见了水声,嘴角便浮起浅笑,她在淋浴。

隔了几分钟,于懿从浴室出来,讶异问道:“你醒了?”

孟蜻笑道:“刚醒。准备回去吗?等我洗个澡先。”随即他发现她没有换上古装。

“出了夏萱萱这桩事,林白这几天肯定不好过,我想我们先别回去,好好陪陪他。”

“他哪有这么多愁善感?”孟蜻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打开终端与林白联络,“林白,说好的请我们吃饭呢?事先说好,这顿饭不豪华丰盛可不行。”

隔了一小会儿林白回复:正好手边没有事,一会儿我过来,你们该穿的衣服都穿好了吧?

孟蜻把这条留言给于懿看,一面说道:“我说这家伙没有这么多愁善感吧?这就是禽兽本色”接着他起身去淋浴。

林白过来时,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除了脸侧那块乌青之外,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他问道:“要吃什么?海鲜?野味?异域特色菜?任君选择,而且保证吃到你撑。”

孟蜻道:“还是中餐吧,就去我第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后,我们一起吃饭庆祝的那一家。”

他们在酒店里定了一个包厢,菜上齐之后就不要服务员在一旁服务了,吃饭时,于懿装作无意地问道:“林白,你被抢走的终端不是可以定位吗?你有没有试过与夏萱萱联系?”

林白摇摇头:“我现在和她越少接触越好。我们俩本就不该再有交集了。”

于懿点点头,不再问他。他们边吃边聊,于懿设法把话题引到时空悖论上去。

林白曾说过回溯时间是绝对不允许的,她不能改变自己的时空界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当她请求林白另外派其他执行者回到一年前,提前预警父亲的时候,林白曾经这样说过:

“你这个委托,如果我真的找到执行者去完成任务,就会改变这个时空的许多事。其他改变暂且不说,对你本人来说最大的改变就是你不会再进入教坊,那么你就不会想要服毒自杀,而不是绝望到了一心求死的地步,系统也不会选到你,我也就无从认识你,这就意味着不会有你现在的这笔委托。”

他所说的时空悖论却是建立在过去的事情可以被改变的基础上的。于懿想,也许改变过去是可以的,所谓的不允许,只是“不被时空管理局允许”而已。林白之所以瞒着她,大概是因为这是项重罪吧。

林白喝了点酒,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个人如果改变了过去,那么有些本来会发生的事不再发生,有些本来会相遇的人不会相遇,也有相反的情况,本来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回到过去,改变了他父母的经历,导致他父母没有生下他,那么这个人就会消失,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出生。”

于懿惊讶地问:“这个人自己会消失?就这么不见了?那么原本认识他的人呢?不会觉得奇怪吗?或是只以为他失踪了?”

林白大摇其头:“不会不会,原本认识他的人不会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他是彻底的消失,不仅是从世界上,还是从周围人的记忆中,都不会留下他一丝一毫的痕迹。因为……”

他顿了一顿后道:“他根本就没有出生过嘛。所以说,如果这种改变牵涉到了对历史演变有重要影响的人,那就可能会对历史造成重大改变,进而造成严重的连锁反应,最极端的情况下还会影响其他时空界。虽然这种情况极少见,但为避免这种灾难性的连锁反应,局里立法严禁这种行为,一旦发现,就是流放终身。”

于懿琢磨了会儿,问道:“如果他都消失了,那还怎么流放他啊?”

林白也琢磨了会儿,一拍桌子大笑道:“对啊!这不是个大漏洞吗?哈哈,不过会做出让自己消失的事情,这种人世上存在吗?”

于懿微笑道:“应该不会有吧。”

孟蜻用手撑着头,看他们俩一直讨论这话题,就不满地问道:“我们这是来吃饭的还是开研讨会的?”

林白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是来吃饭的,我是来买单的。”

于懿把他手边的酒瓶拿走,一面劝道:“林白,别喝这么多。”

孟蜻也劝,不过说的是反话:“林白,你如果喝得太醉,就不能买单了,那这饭谁请?”

林白哈了一声,却没有笑,只喃喃道:“如果局里放开管制,允许人改变过去,有多少人会回到过去,改变那些让他们后悔莫及的事啊……”

于懿把酒瓶拿走之后,林白就没再喝酒,饭后还吞了一粒解酒药。三人出了酒店后步行到无人处,点开终端各自回房。

于懿要孟蜻去陪林白,她说:“你和林白相处时间久,他有些话可能不会对我说,但会对你说。”

孟蜻答应了她。于懿等他离开后,从储物柜里取出半瓶酒。白色房间就是执行者的储物空间,通过终端就能随时将各种物品与装备存放或是取用,她方才从林白手边拿走酒瓶,随手放在身边的地上,接着趁孟蜻与林白不注意时,把酒瓶带了回来。

支开孟蜻就是为了取下酒瓶上的林白指纹,并制作指模。夏振达是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找人做指模,同时他又不懂终端操作,这才带着林白一起去夏萱萱的流放之地,但这些对于懿来说不成问题。

任务中经常会有需要使用他人指纹来破解指纹锁的场合,因此局里有个工作室,专门用来制作指模。于懿进入工作室,很幸运,这个时间并没人使用工作室,她从终端上下载了指模制作流程的记忆包,学会后按着步骤操作。

电脑根据酒瓶上的指纹建立起一个手指的3d模型,接着就是用3d打印机打印出模具,这大约需要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等待模具制作出来的时候,孟蜻与她通过一次话,于懿问他林白情况如何,孟蜻说在陪他打游戏,现在是有执行者找林白处理工作上的事务,游戏暂停,他等着林白的时候。

孟蜻问她在做什么,于懿说她在看电影。很快孟蜻结束了通话,继续陪林白打游戏。

于懿又看了会儿电影,模具打印完成。她把硅胶加热融化后灌入模具,等它完全冷却。

半个小时后,她得到了一个透明的硅胶指套,只要把它套在手指上,她就能以林白的身份打开他的终端,并登录进局里的服务器。

于懿回到房间,与孟蜻联络,得知他还在林白那里。结束通话后,她取出林白那片有着行动小组组长权限的个人终端,贴在自己左上臂处。

她低头端详着,所有的终端再没有开启时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她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带上硅胶指套,既然林白不会再定位这个终端,她就可以放心使用。终端顺利地被打开了,但传送应用林白另外加了密码,于懿想起孟蜻破解林白储物箱里密格时输入的那个密码,她试了一下,果然是它。

于懿选择回到自己所在时空的两年之前,正月十五的上元节。侯府家教颇严,她与妹妹们平日是不能随意外出的,但上元节不同,这一天她们可以在母亲与嬷嬷们的陪同下出来赏灯猜灯谜。

她从小巷子里出来,顺着街道往前走,在节日里欢喜说笑的人群中,独自行走着的她显得从容而平静,但实际上她因为急切的期盼与紧张导致全身僵硬,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着。

很快她来到城隍庙附近的广场,这里每年都会举办热闹的灯会,两年前是兔年,她记得灯会上有个足有一层楼高的巨大兔子灯。果然,还没等她走到灯会,远远地就望见了那对高耸的兔子耳朵。

于懿戴着面纱,不怕被熟人认出来,她在观灯的人群中缓步走着,寻找着家人的踪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来到兔子灯附近。

不久她真的找到了他们。

父亲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悠哉闲情,缓步与母亲并肩走着。弘睿和弘智在他们身后,边走边高兴地谈论着什么。弘敏这会儿还只有六岁,他一边牵着于婉的手,另一边拉着沈嬷嬷,蹦蹦跳跳地走在她们中间。

紧接着,她还看到了她自己,那个十五岁的自己。她亲亲热热地挽着于馨的臂弯,一手拉着于悦,侧过头去于悦聊着灯谜:“方才那个灯谜是猜……”

于懿的泪夺眶而出,灼热地淌过她的脸颊。这是她与父兄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上元节,第二年的年初,新年刚过抄家的圣旨就下到府中。这之后,家破人亡,阴阳相隔,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3章 难以割舍

于懿远远跟在久违了的家人后面走了一小会儿,强抑着想要过去靠近他们的冲动;转身离开人潮涌动的灯会。她虽然能回到过去;但她自身的时间却和时空管理局的标准时间保持一致,所以她不能久留;必须在孟蜻发现前赶回去。

在这节日里;要找个无人的冷清地方却也不易。于懿在小巷子里快步走了一段路,总算找到一段小巷子没有人;她往前后看了看,然后迅速点开林白的终端;回到自己在局里的房间。

孟蜻还未回来;于懿舒了口气。她换□上的裙装与面纱,彻底关闭林白的终端;把它取下来;和硅胶指套卷在一起,放进白色房间的储物柜。

她走到桌边坐下,心还在怦怦直跳。

回溯时间果然是可能的,她甚至看见了过去的自己。按着林白对时间回溯的说法,她如果真的改变了过去,父兄就不会死,而她自己就不会成为教坊艺妓,从而成为执行者。

现在的这个她会消失不见,孟蜻也好,林白也好,他们都会忘记她的。说忘记也许不够恰当,他们从来都不曾见过她,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于懿突然觉得胸口揪痛起来,她真的要回到过去,改变过去吗?

也许,也许维持现状也挺好的。

她的房门滑开,孟蜻出现在门口。于懿慌忙擦去眼角的泪珠。

孟蜻快步走到她身边,讶异地问道:“怎么哭起来了?”

于懿转向他,露出一个微笑:“刚才的电影,最后是悲剧结尾,害我看哭了。”

孟蜻松了口气,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喜欢找虐,没事消遣的话看点开心的片子不好吗?非要去看悲剧,不用完一包纸巾不过瘾是不是?”

于懿转移话题道:“林白怎么样了?”

“他还好。他和夏萱萱早就分手,都两年了,就算本来感情深,现在也淡了。要说有点不好受是有的,但不至于放不下。”

于懿听了他这句话有点愣怔,脑中反复盘旋着“就算本来感情深,现在也淡了。”

孟蜻见她神情有点异样,问道:“你怎么了?还在想那部电影?”

“没有。”于懿摇摇头,急忙道:“既然他没事了,我们回山庄吧。”

他们换装,回到溪叶山庄。孟蜻看了看窗外道:“这还是大清早呢,再等晚些时候送关捕头走吧。”

于懿愣了一愣,才想起这还是关越摔伤的第二天,虽然当时是关越自己说第二天就走的,但这么大清早的就去赶人也说不过去。她点点头:“好啊。”

在主院用过早饭后,孟蜻收到来自林白的消息,他对于懿轻扬了一下左臂,就离开了主院。

于懿和妹妹们坐着说了会儿话,心思却总是会飘走,想着自己要不要改变过去,妹妹们其实也接受了如今的生活,若是一直像如今这样生活下去,也是可以的吧?可是在明知自己有能力改变过去一切,救下父兄性命的时候,她又怎能白白放弃这个机会?

然而,要救他们,她自己就会消失,这等同于自尽的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在遇到孟蜻之前,在和他相爱之前,她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决定牺牲自己,去换回父兄的性命,只因那时的她了无生趣,每一天都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但现在的她……不舍啊!

她想和他一起度过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年,她想和他厮守一生,直到终老。可是……

于懿犹豫难决,便起身到内院去找母亲,她想与母亲说说话,也许就能想通了。她走到母亲房外,房门未关,她正要轻唤母亲,却听屋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她怔住了,替所有妹妹赎身后,母亲看到几个妹妹都安然无恙,表现得很欣慰,而自从住到溪叶山庄后,母亲也始终显得很愉快。她从未见到母亲哭泣,原来母亲却是在背地里伤心。

她从半开的门口望进去,母亲用手巾捂着脸,半低着头,可以瞧见她额顶与两鬓有许多白发,她还不到四十啊。于懿想起她在上元节灯会上所见的那个母亲,那个乌发云鬓,与丈夫微笑着对视,身后儿女成群的美丽贵妇,仅仅隔了两年不到,就成了如今悲怮哀伤的老妇人。

母亲又何尝舍得父亲呢?她始终不能忘怀过去,和父亲在一起,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日子。而于馨呢?她经历了被□的痛苦,如今虽然走出了事情的阴影,她之后的人生也总要受其影响,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于懿站在门口,没法跨进这道门去。她只是愣怔地看着母亲低泣,浑身轻颤着,现在的她无法面对母亲,她觉得之前她只想要保住自己这份幸福的想法太自私了。

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轻轻扬起下颌,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于懿走出内院,傅诚见着她,过来问道:“大小姐,关捕头说他想走了,但他的伤势不能骑马,问大小姐能不能用车送他进城。”

于懿本想找个地方独自呆会儿,这会儿却只能迅速调整心情,让傅诚去备车,自己发消息给孟蜻,告诉他关越要离开了。

孟蜻赶来主院,指挥庄丁用简陋的竹担架把关越抬上马车。关越本就不善谈吐,因为昨夜之事更显沉默。于懿也比平时少言寡语,甚至在关越坚持不肯收下礼金时,她也没有再劝。

提着这包银两的刘婶却犯了难,孟蜻便劝了几句,又命刘婶将银两放上车。可是这钱换做孟蜻劝关越收下,关越就更不肯收了,两人说到最后甚至争了起来。

关越坐靠在马车内的车壁上,指着装银两的包袱斩钉截铁地说:“关某绝不会收下这些银两,若是孟公子坚持要放在马车上,关某就把这些银两当成失物送去衙门。”

孟蜻亦不肯相让道:“这银两关捕头要是送去衙门,还不如接济穷人呢。”

关越一点头:“好,那就由关某代孟公子行个善事。不过孟公子可以放心,关某一定会言明,这是孟公子所出银两,绝不会占了孟公子的这个好名声。”

孟蜻挑眉道:“关捕头弄错了,这笔银两不是在下出的,是娘子出的。更何况就这点点银两,能为在下博得多少好名声?”

关越气得脸都涨红了,偏偏斗嘴斗不过孟蜻,恼恨地哼了一声,双手抱拳道:“关某告辞。”

见关越无言以对,孟蜻见好就收,微笑着拱手还礼:“关捕头走好。刘婶,你带上祥子跟车陪着,一定要将关捕头好好地送回家中,若是关捕头家中无人照应,就让祥子留在那里住几天,好替关捕头做点杂事。”

斗嘴归斗嘴,气势上赢过关越就好,做人却不可不留余地。祥子是刘婶的儿子,挺机灵的少年,跟着他娘在主院里帮忙,做事颇为利落,让他去照料受伤的关越极为合适。

关越虽然耿直,却也不是没心没肺的鲁莽汉子,看得出孟蜻这话说得纯出于一片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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