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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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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是官家为妾,若是遇人不淑,也只是自苦之举。反倒比不上如今这样自在。”
于宋氏也知她说的有道理,只是她原本见孟蜻对于懿并非是轻视狎亵,便对她与孟蜻能够成婚仍抱着希望,见她如此说,心中先凉了一半。她追问道:“难道孟公子连娶你为妾也不愿?但娘看得出,孟公子对你是很在意的,若是你向他提出……”
“他对女儿确实真心的。”于懿低声道:“他说除了名分之外,什么都可以给女儿。”
于宋氏缓缓摇头,亦低声道:“懿儿,这一时的真心并不可靠。你可曾想过,当你韶华逝去,他就不会再像如今这样待你。但若是嫁个老实的人家,至少你有正妻的名分。”
于懿道:“娘,难道嫁人为妻,就不会遇人不淑,就不会因韶华逝去而遭遇冷落吗?而到了那种时候,即使有个名分又能如何,与其到那个时候老无所依、贫穷孤苦,不如趁现在多攒些钱。女子若是有钱,就算是一辈子不成婚也能过得逍遥自在,未必就一定要嫁人。”
于宋氏被她这番离经叛道的话震惊了,觉得她这样不对,却难以反驳,默然半天后只能问道:“难道你就不在意旁人如何看你?”
于懿直视母亲,微笑摇头:“不在意了。”
……
从于宋氏房里出来,于懿在中庭独自静立,停了一会儿后向着主院门外而去。
冬夜的空气冷冽,星辰却璀璨明朗更胜平时,连夜空也显得比以往更通透。
一出门她就见孟蜻远远地站在别院外。
于懿嘴角弯起朝他走过去,到了他面前,他伸手给她,掌心向上,她把手轻放在他掌中。
她轻叹道:“蜻,对不住,要让你扮坏人了……”
他清湛的眸子里带着温和笑意:“关于扮坏人这件事,我最老道。”
他拉着她沿着小溪信步而行。
小溪冻结的冰面并不光滑,突出的不规则卵石间隙,偶然露出的小块冰面反射着蓝莹莹的微光。静静地在星空下走了会儿,于懿道:“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做了这么多的任务,是为了什么?”
孟蜻道:“我想买一个东西。”
于懿讶异道:“一个东西?”他任务做了多年,又不是胡乱用钱的人,应该已经攒下不少点数,如果这样还买不起的话,那样东西要昂贵到怎样的地步?
孟蜻微笑道:“确切来说,是个地方,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于懿想起他在黑珍珠岛曾问纳尔森是否憎恨抛弃他的诺拉,她轻轻问道:“和你母亲有关吗?”
孟蜻不屑一笑,随即摇头:“不是,我小时候住在孤儿院。”
“那座孤儿院很贵吗?”
孟蜻道:“孤儿院本身并不贵,我的钱早就攒够了,只是当我攒够了钱回去后才发现,包括孤儿院的周围那一整块地皮都被地产商买下了,准备进行商业开发,孤儿院会被拆除。若是要买下孤儿院,也就要买下那一整块地方。”他无奈苦笑,“这就是好大一笔钱了。”
于懿望着他,那座孤儿院对他来说一定极为重要吧,回想当时与他合作或说是被他援助的第一个任务,他把屠飞白囚禁虐待的那些孩子送去慈爱院时,神情特别凝重,原来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那个孤儿院里,有对你极为重要的人吗?”
“本来是有的……”他的眼神里有痛楚一闪而过,随即他微微笑起来,侧头看着于懿道:“说来你和她同姓呢。”
于懿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他们都失去过重要的人,也经历过磨难,但他们都活下来了,因为活下来,能遇到彼此,这也是一种幸运吧?
孟蜻也将她的手反握得更紧,有些时刻无需多言,只因心意相通。
自这一夜起,于懿住到了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林白:你们能活下来并能相遇,这不都多亏了我吗?本boss才是你们的幸运之神啊!怎么都不知道感谢我呢?
孟蜻:这种两心相依的时候,你能不能别冒出来?多谢了!
第118章 于懿的时空(26)
在之后的数天里,于懿和孟蜻又做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任务;都比较轻松;但报酬也就三五千左右,孟蜻把任务报酬都给了她,于懿却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这一日她和孟蜻商量道,“我们还是做高级些的任务吧;毕竟你我需要的钱都不是小数目;明明能看到更高级更多报酬的任务;为何还是始终做这些不大不小的任务;”
孟蜻却悠哉道,“任务是做不完的;慢慢做也能攒够这些钱;何必急于一时,”
于懿心中焦躁起来:“你不是说过?我的时间不能与这个时空的时间进度差异太大,不然会让周围人察觉我的异常。”
孟蜻劝道:“我也早说过,我之前有不少积蓄了,你要给妹妹们置办嫁妆也好,给那些官老爷送贿赂也好,可以先用起来。”
于懿执拗道:“那些不是你攒来买地的钱?我不要用。”
孟蜻无奈叹口气:“我告诉你此事,可不是希望你别用这些钱。”
于懿还想再说,听见刘婶在外面叫她,“大小姐。”
于懿走到外间,问道:“刘婶,有什么事?”
“大小姐,关捕头来了。”
于懿有些意外,随即吩咐道:“麻烦刘婶先去对关捕头说一声,妾身马上过去,再泡上一壶好茶。”
刘婶答应了离开。于懿回头看向孟蜻。孟蜻道:“你去应付吧,我先不露面。”
于懿点点头,她也怕关越和孟蜻相处多了,看出更多疑点,关越由她一个人便能应付了。
她到了主院堂屋,见关越一身便装,正站在屋里,急忙请他坐下说话。
客套了几句后,刘婶端来了热茶,关越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今日来拜访,一是要告知于大小姐,那两名犯人已经押解至隆州境内,没两三日就能到达隆都。”
于懿其实已经知道此事,她与孟蜻在刑部大牢安装了监控,算算时日将近,这几天只要不是做任务期间,都关注着刑部大牢内的动静。而为了这两名重犯要来,从昨日起大牢内的狱卒已经加强了戒备,包括刑讯室的门与锁具也重新检查过,太过老旧的锁具这两日里全会换新的。
但她还是装作惊喜地样子,并感谢关越来告知她这件事。
“关某只是报个音讯,于大小姐无需多谢。”关越摆摆手又随口道:“说起来前几日刑部大牢发生了一件怪事,不知于大小姐有没有听到传闻?”
于懿微微一怔,想来他说的定然是彭老七与孙由那两名狱卒被孟蜻整治的事。她摇摇头:“妾身这几日都未曾进城,在这山庄住久了消息闭塞,别说刑部大牢内发生的事,就连隆都城里那些街头巷尾的小道消息都不知道。”
关越道:“这件事关某是听刑部的那位友人说的,说是刑部里有两名狱卒,夜里好好地在狱中巡逻,突然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躺在外面街上,衣裤都被脱光,额头上还刺了字——天怒罰之。也不知他们是得罪了人被捉弄,还是真的因为作恶而遭到报应。”
那位友人对他说,因此事是发生在狱卒在刑部大牢内巡视时,刑部尚书为此大怒,也极为重视,将当晚所有轮值的狱卒都审问了一遍,但这些狱卒个个都发誓说绝对不是自己所为,更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而彭老七与孙由平日就喜欢调戏牢中年轻女犯,确实当得起他们额头上这四个字。
说来关越是不大相信老天爷真的会显灵来惩治这两人,比他们罪大恶极的人多了去,也没见老天爷在他们额头上显现过什么字。他赞叹道:“关某觉得,这件事恐怕还是高人侠客所为,不过做得真是让人觉得痛快!”
昨晚在监听大牢内动静时,孟蜻其实也和于懿聊起过此事,还说了个荤段子。经关越这么一提,于懿又想起孟蜻昨晚说的笑话,她忍不住想笑,只是当着关越的面不好笑出来,忍笑忍得神情颇不自然,脸也红了起来。
关越见她脸红窘迫,神情颇为动人,心跳一阵加快。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衣裤都被脱光”太过冒犯了,便也尴尬起来。
于懿本来避开了关越的视线,见关越半天不说话,略觉奇怪,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关捕头方才说来山庄一是为了告知妾身人犯不日即将押解入京之事,不知还有其二吗?”
关越被她这一问,急忙收束心神道:“确有其二。”
“妾身愿闻其详。”
“这几日,关某去了一次西州府。”
于懿心中一凛,孟蜻自称西州府人氏,但全为子虚乌有。这个时空交通不便,来回西州府,坐马车要半月有余,关越骑马可以快上许多,但要跑个来回,再加上查找的时间,少说也要十日的时间,想不到关越竟然真的会亲自去西州府查他底细。
她装着不解地样子问道:“不知关捕头去西州是公务还是……”
关越道:“关某是告了假去的。”他生性耿直,虽然他完全可以借口查案无需告假,但他心底里知道这是私事,至少与京都府目前查的案子没有直接关系,就还是告了假,为此还惹得上司不快。
于懿方才就注意到关越今日来访穿的不是平日的捕头号服,而是一身藏青短靠,鸦黑快靴,听他这么说,难道他是从西州府回来后就直接来了这里?
这样说来,关越已经知道孟蜻在西州府是“查无此人”的,这才直接到了这里。
于懿心知无法再继续装傻,再装傻那就过头了,反而令人生疑,但她也不愿先做猜测,便轻轻道:“还请关捕头直言相告。”
关越问道:“孟公子还住在溪叶山庄吗?”
于懿点头。
关越道:“孟公子自称西州府人氏,家中是做绸缎生意的,可是关某在西州府并未找到做绸缎生意的孟姓人家。”
于懿怕在这里继续说下去,万一被其他人听到,再传到母亲耳朵里,就要多费口舌解释了,便对关越道:“请关捕头移步到外面说话。”说着不等关越答应就起身往外面而去。
关越跟着她往外走。
于懿出了主院没有停步,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手镯上的对讲机功能,好让孟蜻听到她与关越的对话。一直走到了溪边于懿才停下脚步,这段路也正好给她思忖如何应付关越的时间。
为了避嫌,关越站得离她远远的,大概五六步的距离。
于懿看着关越道:“妾身非常感谢关捕头为妾身打听家父那桩案子的进展,但请关捕头不要再去查孟公子的家世了。”
关越闻言极为意外:“为何?难道孟公子的来历,于大小姐已经知晓?”
于懿淡然道:“妾身不想知道。”
关越道:“他既向于大小姐隐瞒,定然有不可告人之密……”
于懿轻笑着摇了摇头:“关大捕头是查案查得走火入魔了吧,若是隐瞒着什么事就一定有不可告人之密吗?凡人皆有不想对旁人诉说之事,未必就一定是做了恶事,有些心事难以启齿,有些经历让人难堪,如此而已。”
关越道:“可是他和……他住在溪叶山庄,于大小姐怎能连他的家世都不知道?”
于懿道:“只要孟公子能照顾好妾身与母亲、妹妹们,不管他是不是西州府人,妾身并不在意。”
关越呆了一呆,却还是不服气,又道:“孟公子连自己的家世都不肯说,说不定连这孟姓也是假的。他必然不是真心待你,更不会娶你,即便是现在待你好些,隔不了多久就会另寻新欢。”
于懿淡然道:“妾身本就是教坊艺妓,也就是趁着如今有些姿色,还能搏得些许男子青睐,借此攒些银钱罢了。”
关越道:“于大小姐可曾想过几年之后?”
于懿叹道:“即便是妾身到了人老色衰之时无依无靠,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妾身已经不去想嫁人这回事了。”
关越接口道:“关某愿娶。”
于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隔了数息才明白过来关越是什么意思,不由惊异地看向关越,见他脸上神色真挚,并无调笑意思。
关越既然把这话说出口了,心中反而平静下来,上前两步再次说道:“关某愿娶,只要于大小姐愿意,关某不日就上门提亲。”
于懿一时倒是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刚才为掩饰孟蜻的身份,她才用那种怨艾哀婉的语调说话,自轻自贱了一番,却没想到会造成如今结果。
稍稍思忖后她道:“即便孟公子另寻新欢,至少妾身拥有这片山庄,靠着庄里的微薄出产也能度日了。而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冷然道:“妾身就算是找不到男子可依靠,也不会嫁个捕头为妻。”关越为人不错,为了能让他断了念头,她不得不把话说得狠一点。
关越被她瞧不起捕头的这一句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暗暗对自己道,关越啊关越,她对你一分心意都没有,你这又是何苦?
他咬牙一抱拳,“是关某妄言了,还请于大小姐忘了此事。关某告辞了。”
于懿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虽对关越抱有歉意,但还是这样对他更好,她也不和他说什么客套话,这个时候更不会送他出去,徒增尴尬而已,她最好还是在原地等一会儿,等关越走远了才回去。
她方才乍闻关越求婚,又一心想着怎么回绝他,却忘了自己还站在溪涧旁,她才转身挪了一步就觉脚下一空,身子瞬间就往下滑去,不由发出一声低呼。
关越也刚转过半个身子,乍闻她惊呼,回头一看就见她往溪底滑去,急忙冲向她。
于懿暗暗叫苦,这里已经靠近山脚,岸边与涧底的落差有将近两人高,本来这点高度,她可以轻松跃下,就算起初是失足滑下,半空中调整好姿势与落点就可安然无恙。可是当着关越的面,她要怎么调整姿势啊?
她咬牙,拼着受点轻伤也不能在关越面前露了武功,就这么斜着身子摔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9章 于懿的时空(27)
关越方才说话间;曾向于懿跨近两步,因此离她也就三四步的距离;这时心中急迫;两大步就冲到了她失足滑下的地方。但此刻于懿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落了下去;关越向前疾扑,一把拉住她为保持平衡而扬起的双臂;但他大半个身子都向外扑出;虽然拉住了于懿,却连着她一起往涧底摔了下去。
在这半空中无从借力,关越知道这一跤是非摔不可了,他借着方才扑过来的势头,搂住于懿半空中一扭腰;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的位置。
溪岸说低不低;说高不高,他只来得及做了这么个动作,就和于懿一起摔到了涧底。关越是右脚先着底,只觉脚踝撞在了一块硬物上,随即后背一阵剧痛,砸到了涧底的冰面上。
于懿则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关越的身上,脸正撞在他胸前,只觉鼻梁一阵酸楚。她爬起身,抬头就见关越脸上有痛苦之色,急切地问:“关捕头是哪里受伤了?”
关越艰难道:“右脚。”
于懿去看他右腿,只见他的右脚踝下有块突出的大卵石,而他的右脚向一旁扭着,恐怕正是磕在了这块卵石上,只是不做检查不清楚骨头有否折断。她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否要立即替关越急救?若是立即施救,他会不会又对自己生了疑心?但若是等请来了大夫再让大夫为他诊治,她良心上又说不过去。他受伤全是因为要救自己,她又怎能看着他痛苦那么久?
于懿一咬牙,还是先救人要紧。她正要点开终端,却听头顶有人道:“先别移动他。”她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岸边说话的人。
孟蜻听见耳机中于懿和关越的对话后就从别院出来了,关越的刀上还带着他贴的跟踪器,他找到了大致方位就在附近站着听他们的对话。深冬季节,树木枝叶凋零,未免被关越察觉,他离得较远,反正通过于懿这头的手镯,他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很清楚。直到于懿发出惊呼,他急忙奔过来,只因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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